還沒等楚木白反應(yīng)過來,大頭佬就冷漠的對他說了句。
“你要是留在這里,我就會讓喪尸吃了你,我更不會保護你。”。
大頭佬說完,背后就伸出了像八爪魚那樣的觸腳,沿著山的峭壁,那背后的爪子粘在峭壁上,就慢慢的爬了上去。
原來峭壁上的中間的位置,有一個洞口,他上去后就進去了里面。
巫界鳴看看楚木白,還在等他考慮,可楚木白遲遲不給個答復(fù)。巫界鳴對他說,“再不走,我就走了!。
楚木白嘆了一聲,只能和巫界鳴一起走。
巫界鳴見楚木白肯給自己走,心里很高興,馬上用戒指控制了幾個喪尸,它們手把手的做成了一個“架子”,巫界鳴兩腿一伸進去,喪尸們就將他抬了起來。
“木白,來!”,被喪尸抬的高高在上的巫界鳴,看著楚木白,一臉笑意的說道。
楚木白看著這樣子,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只好走到喪尸那里,兩腿一伸進去,就被喪尸抬了起來。
夕陽下,一股浩浩蕩蕩的喪尸往前面走著,中間的位置,幾個喪尸卻用胳膊搭成了個“架子”,上面坐著兩個人,他們正閉目養(yǎng)神的哼著曲子。
巫界鳴腦海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稱霸這個末世的畫面了,他想到自己既可以控制喪尸,那么生存下來的人,他一旦全部掌控了,那么毫無疑問,他就是徹徹底底的霸主!
這種美好的感覺,讓巫界鳴有點飄飄欲仙了,他從幻境中醒來,忍不住的對旁邊的楚木白說了句,“這種感覺就是舒服啊,誰能想到,我巫界鳴能控制喪尸,哈哈哈哈哈!薄
楚木白瞧了一眼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也沒說話,繼續(xù)閉著眼睛。
巫界鳴看楚木白沒有理他,就干脆自己玩起手上的戒指了,看到這枚黑色的戒指,他的思緒依舊飄的越來越遠(yuǎn)了。
而在另一邊的舟依河,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他想著自己好不容易才叫人把毀掉的大殿重新修好了起來,居然被巫界鳴給毀了,而且還是兩個人干的,他想到了這里,憤怒的表情足以殺死人。
“你們都是飯桶嗎?”,舟依河咆哮道,“統(tǒng)統(tǒng)都是飯桶,你們這么多個人,還干不過區(qū)區(qū)兩條狗,還是被我當(dāng)成狗的兩個廢物,你們?nèi)ニ,你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被舟依河一頓臭罵的人,沒有一個敢生氣,而他們也沒資格生氣。
舟依河又指著他們每一個人,握成拳頭的手,朝著他們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敲,他實在憋不下去這口惡氣。
一向只有他將人玩弄股掌之間,沒想到這次卻被他當(dāng)成狗的人給玩了,這股氣要是不發(fā)泄出來,難解舟依河心頭之恨。
“依河,這也不能怪我們,誰知道巫界鳴他們拿了些高級武器,往這里一丟,就炸掉一片,這也不是我們想阻止就能阻止的了的啊!保弦滥茸叩剿媲巴ξ慕忉尩。
“你給我閉嘴啊,還高級武器,還不能阻止,還炸成一片,這不是放屁!”,舟依河第一次沖她發(fā)火,一副猙獰兇狠的樣子,又對她說,“你,虧我以為你可以擔(dān)當(dāng)大任,結(jié)果呢,你也是個屁啊,這個破地方炸了沒關(guān)系,可是他們就兩個人啊,就兩個人,就把你們給搞成了這個鬼樣。”。
舟依河罵完,還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頭抬起來,望著天空,閉上了眼睛,整張臉因為憤怒,而丑的不成樣子了。
突然他雙手張開,“啊”的一聲,仰天長嘯!
這恐怖的舟依河,讓這里站的每個人,都不寒而栗,索索發(fā)抖!
遠(yuǎn)處停的那輛“喪尸王”的那個喪尸也跟著咆哮與嘶叫。
這種氣氛簡直讓他們透不過氣。
直到孟依娜也向他發(fā)火了,她過去就狠狠地推了下舟依河,向他吼道。
“不就是被它們偷襲成功了嗎,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當(dāng)時要是你在,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就是這次我們運氣不好,剛好被他們逮到機會了,難道這就打擊了我們!保弦滥戎钢谋亲恿R道,“你舟依河難道就因為這一次,就徹底的垮了嗎?”。
舟依河也沒想到孟依娜會公然沖撞他,于是狠狠地瞪著眼睛,看著孟依娜,咬牙切齒的樣子,突然走到孟依娜跟前,這一莫名其妙的舉動,嚇的孟依娜往后退了幾步。
“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你說我要干嘛?”,舟依河笑著問她,這笑的有些陰險了。
“舟依河,停止你愚蠢的憤怒。”,屋允天走過來,將舟依河推到一邊,并狠狠地將他的胳膊鎖住。
舟依河動彈不得的對屋允天說,“你要造反嗎?”。
屋允天聽到后,將他放開了,說,“以前的你跑哪里去了,現(xiàn)在你知不知道,你沖動的有點愚蠢,你即使將這里的的人都?xì)⒘耍瑢δ阌惺裁从,該發(fā)生的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怎么樣,去找到巫界鳴,將今天的恥辱再還給他,這才是我們要做的。”。
屋允天的這一席話,將氣昏頭的舟依河說醒了,但為了操持自己威嚴(yán)的樣子,他只能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他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又看了看孟依娜,走到人群中,繼續(xù)以一個權(quán)威的聲音,向他們喊道。
“今天,這是我們的恥辱,是我舟依河到現(xiàn)在遇到的第一個恥辱,向來只有我壓迫人,哪有人敢騎著我的脖子撒野?”,舟依河說,“你們說我們要怎么做?”。
他一說完,下面的人就一陣義憤填膺的嚷了起來。
舟依河看了看站在遠(yuǎn)處沒有說話的孟依娜,她正雙手環(huán)抱著,一臉不爽的樣子盯著他。
舟依河又恢復(fù)了原來瀟灑的樣子,他笑了笑對大家說。
“這里已經(jīng)被毀了,但是我們可以利用別人來幫我們報這個仇,而我剛好物色了一個人選,他就在東南邊的一個監(jiān)獄里,我要和他假裝“聯(lián)盟”,用他來幫我們對付巫界鳴!”,舟依河說,他將自己的打算告訴給了每一個人。
“但是有一點的是,”,舟依河說道這里,就假裝咳嗽了一下,“這里面,也就是你們當(dāng)中的一群人,會被我淘汰!”。
頓時,人群中一陣騷動,尤其是老人孩子婦女們。
“舟依河,你在玩什么?”,孟依娜終于看不下去了,走到他面前說道。
“優(yōu)勝劣汰!”,舟依河說。
“你瘋了,這么多人,按你那樣,這里面多少人會被放棄?”,孟依娜說。
“這個不是你擔(dān)心的問題,我既然決定了,也會這么做。”,舟依河笑著說。
“當(dāng)然了,我不會不管你們的,我只不過重新給你們找個“東家”而已,你們跟著他,從此以后,我不會再管你們了!,舟依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