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燒烤,孫冰心叫道:“結(jié)果出來了!肖烈身上的陰虱,和死者身上的陰虱,dna匹配率達99.9%,是同一批蟲卵所生!
我站起來說道:“走,好好審審這兩個自以為替天行道的家伙吧!”
我和黃小桃進到審訓(xùn)室里,先審肖剛,見面之后我也不含蓄了,直接把陰虱和指甲油的證據(jù)說出來。在鐵證前面,肖剛終于褪下了偽裝,惡狠狠地罵道:“她們活該!”
我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法官嗎?馬三友是否是嫌疑犯都還未知,就算他是,你憑什么去殘害他的親人?”
肖剛突然提高音量:“那我從小失去父母的痛苦要和誰清算,二十年了,有一個人站出來聲張正義嗎?你,宋陽,你最沒有資格坐在這里審我,因為我知道,當(dāng)年那個貪贓枉法的宋顧問就是你爺爺!
“閉嘴!”我威脅道。
肖剛以為我理虧,愈發(fā)得寸進尺,把手銬搖得嘩啦啦作響,不停地說著社會不公、警察不公的話,我直接對他使用了冥王之瞳,肖剛嗷的一嗓子叫出來。
黃小桃怕我把他盯瘋了,用手握住我的手。我盯了他十秒左右,收起來,肖剛渾身像被水浸濕了似的,瑟瑟發(fā)抖地說道:“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揉著酸脹的太陽穴問道:“想再試試吧?”
他咬緊牙關(guān)道:“二十年過去了,世道沒有變好,反而更壞了,正義、公平、良知,在這個黑暗的時代早就不復(fù)存在了,正是你們這些警察一手造成的!
我豎起三根手指,道:“我只想說三點。第一、我和我爺爺都不是警察,別拿我們?nèi)ゴ砭,我們私德有虧是個人的事情,跟警察沒有半點關(guān)系;第二、不管我是不是警察,也輪不到你這個殺人犯來教育我;第三、我不是在跟你上思想教育課,你再啰嗦試試,剛剛你吃的苦頭,想不想再來個三十秒超級豪華套餐?”
肖剛終于安靜了,用格外畏懼的眼神看著我,我拍拍桌子道:“交代吧,你們的殺人經(jīng)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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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七章 不在場證據(jù)
肖剛一五一十地交代起來,殺人計劃是他們從一開始就盤算好了,使用的鎮(zhèn)靜劑也是從一個當(dāng)醫(yī)生的親戚那里弄來的。第一次殺人不是太熟練,兩人都特別緊張,當(dāng)時肖烈在外面放哨,肖剛在里面做案。
由于鎮(zhèn)靜劑沒有達到預(yù)期效果,在剃毛割皮的時候受害者醒了,同肖剛扭打起來,還跑到陽臺上想呼救。肖剛實在沒撤,就把她推了下去,火速收拾現(xiàn)場,與肖烈逃離!
兩人當(dāng)時害怕極了,警方發(fā)現(xiàn)尸體之后,他們利用編劇、導(dǎo)演的這重身份進入市局探聽,想知道警方會不會懷疑到他們頭上,這時恰好看見了我們。
一聽說我們是從南江市來的專家,他們更加害怕了,肖剛卻想到一個大膽的計劃,讓我們來給他們制造不在場證據(jù)!
他提出自己的構(gòu)想,當(dāng)晚在大排擋和我們打個照面,然后火速去殺害第二個人,利用在保險絲上動手腳的手段改變死亡時間,與此同時跑來和我們說話。
殺害第二名死者的過程中,原計劃是肖剛戴上安全套來強奸死者,可是他當(dāng)時太緊張了,硬不起來,于是就由肖烈?guī)土诉@個忙。
肖剛坦言誘騙、殺害死者全是他一個人完成的,肖烈只是幫忙而已。
“這些全是我做的,我認栽,請你們放過我堂哥!毙倲傞_手,說道。
我思索著他的話,這里面明顯有幾個漏洞,我冷笑一聲:“你們來涼川的時間點,為什么這么巧,而且,你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手慌腳亂,不到十個小時。第二次殺人卻完成得那么專業(yè),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可能嗎?”
肖剛聳聳肩:“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我說道:“有個戴著面具的人幫了你,往保險絲上涂指甲油,這么高明的主意不是你想的,是他教給你的。利用我們制造不在場證據(jù)也是他指點的,作為回報,你替他在我們房間里放了這個!
說完,我掏出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竊聽器。
肖剛看見這東西的一瞬間,表現(xiàn)得格外緊張,但旋即又恢復(fù)平靜,笑呵呵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
我突然對他用了冥王之瞳,這次只用了五秒,肖剛嚇得汗流浹背,看我的眼神就像見到鬼一樣,我逼問道:“還不招嗎?”
“沒人幫我!彼煊驳卣f。
我很奇怪,為什么殺人罪名可以承認,這件事卻不愿意承認,我一邊觀察他的表情一邊試探地問道:“他不讓你說?他威脅你了?”
“沒有!沒有!”
“什么沒有,他沒有威脅你?你剛剛不是說沒人幫你嗎?”我飛快地質(zhì)問。
肖剛立即慌亂起來,口不擇言地答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別問了,別問了!”
看來他是真的不愿意說,我和黃小桃交換了一下眼神,她朝監(jiān)視窗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外面的警察把肖剛先帶走,我分析道:“刀神一定是暗中指點過他,但是不允許他說出來!
黃小桃問道:“為什么呢?”
我揣測道:“在刀神看來,這兩個女人雖然是嫌疑人家屬,卻不值得他親自動手,這違背了他只殺惡人的信條,所以才授意這兩個男人下手;蛟S是在第一起案件之后,刀神注意到了他們,所以第二起命案才完成得如此專業(yè)!
黃小桃說道:“真是盜亦有道!
我們緊接著審問了肖烈,他的口供與肖剛大致相同,只是有一些細節(jié)上的出入,關(guān)于刀神暗中給予的幫助,肖烈同樣只字未提。
審訓(xùn)結(jié)束后,我讓警員把兩人用過的杯子拿去提取指紋,經(jīng)比較,竊聽器上的指紋果然是肖烈的,他倆與刀神的合作關(guān)系已經(jīng)昭然若揭。
從市局出來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孫冰心都累得東倒西歪了,臨走之前我拜托胖警官幫個忙,去調(diào)查一個叫沈麗娟的人,這個晚上我睡了來涼川以來最好的一覺。
次日九點,胖警官打來電話,問我們要不要去馬三友家看看?我說當(dāng)然去,胖警官叫我們稍等,他一會派人來接我們。
這畢竟不是查案,我和黃小桃去就行了。一會功夫,一名警官開車來到酒店前面,載我們來到一條老舊的商業(yè)街,警官指著一家已經(jīng)關(guān)門的店鋪道:“這就是馬三友以前工作的地方。”
我記下地址,問道:“這門面二十年沒人租?”
警官回答:“這條街本來就不景氣,加上當(dāng)?shù)厝硕贾肋@件事,嫌晦氣,誰敢租殺人犯的門面!
緊接著,警官帶我們來到相鄰的一條街,進入一個小區(qū)。小區(qū)里是清一色的紅磚筒子樓,沿途栽種著法國梧桐,這種八九十年代感覺的小區(qū)在南江市已經(jīng)看不到了。
馬三友的家在四單元一層,我們來到那間公寓前,我注意到門框有被燒過的痕跡,旁邊墻上用紅油漆寫著‘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敲門的時候隔壁一個抱孩子的大嬸問道:“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