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佛號從我身后傳來,方丈像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門口,臉色陰沉地說道:“施主,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裝出一副沒有城府的樣子笑道:“我長這么大沒見過灶臺,進(jìn)來參觀一下,晚上燒飯能不能讓我燒火,過把癮!”
方丈的臉色漸漸緩和:“善哉,施主愿意幫忙自然可以,請移步積香廚用齋吧!”
我點點頭:“好的好的!
趁他轉(zhuǎn)身的功夫,我把架子上最小的一把刀子藏進(jìn)了袖子里。
齋飯就是稀飯咸菜,吃飯的時候,刀疤臉一直坐在對面,大有監(jiān)視我們的意思。我悄悄掏出手機(jī)打了一行字,用碗擋著推給孫冰心和王大力看,兩人心領(lǐng)神會地點頭。
吃完之后,我拿起手機(jī)對刀疤臉說道:“哎,師傅,你們這里沒有wifi嗎?”
刀疤臉冷冷地說道:“沒有!”
我嘆息道:“真倒霉,我玩的手游《陰陽師》今天沒簽到,誰有流量啊,借我用用。”
王大力拿出手機(jī)看看:“我也沒有信號!
孫冰心看看手機(jī)道:“我還有一格信號……”
我劈手就搶過,孫冰心叫道:“哎哎,我流量不多,你別下載東西!
我不以為意的回答:“就下個游戲而已,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撥了個號碼,老頭子是誰?”
孫冰心搶過手機(jī)怒道:“是我爸!”
然后她對著手機(jī)交談了幾句,孫冰心甜甜的說道:“爸,我們在山里一座寺廟玩呢,沒事的,明天就回來,掛了哦!”
這一切自然全部都是演出來的,我注意到刀疤臉的神情明顯有點不對勁。
刀疤臉過來把碗筷給收了,我拍拍肚子說道:“一點油水也沒有,吃不飽啊,好想吃肉。
刀疤臉丟給我一個冷笑,出去了。
等他走后,我才卸下偽裝,飛快地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他倆。我?guī)缀蹩梢园俜职倏隙,這里死過人,時間大概是一個星期前,而且他們今晚絕對不會放我們走。
王大力牙關(guān)打顫地說道:“那……那可怎么辦!
我咬牙道:“我準(zhǔn)備先下手為強!”
兩人大驚,孫冰心瞪大眼睛道:“你要把他們殺掉?”
我點頭,淡淡地說道:“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王大力不知道什么意思,我跟他解釋說,按照我國法律,通緝犯也是有人-權(quán)的,如果被人殺掉,是要判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這是最壞的結(jié)果,當(dāng)然如果他們企圖對我們行兇,那這就算正當(dāng)防衛(wèi)了,是無罪的。
憑我對人體構(gòu)造的了解,還有我的洞幽之瞳,只要手上有刀,我自信能夠在黑夜單挑掉他們中的任何一個,畢竟我曾經(jīng)跟一個窮兇極惡的吃人狂魔持刀對砍過。
這時方丈走進(jìn)來,笑容可掬地說道:“幾位施主,天色已經(jīng)不早,我已經(jīng)叫人收拾出兩間禪房供你們休息,明天一早再趕路吧!”
王大力說道:“謝謝了,我們下山打車回家吧,不打擾你們修行了!
方丈擺擺手:“不要緊的,這荒郊野嶺晚上是打不到車的,出家人慈悲為懷,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嘛,幾位就不必推辭了。”
我說道:“那太謝謝你們了!
方丈雙手合十:“善哉,善哉,我這就帶你們?nèi)ザU房!
方丈帶我們走進(jìn)兩間禪房,一間是我和王大力,一間是孫冰心的,屋里就一個床,另外還有一個書架,放了一些佛教典籍。我掃了一眼問道:“我有個小問題,我能不能和我女朋友住一間?”
孫冰心聞言,雖然知道我是在演戲,但臉還紅了一下。
方丈拒絕道:“阿彌陀佛,佛堂清凈之地,不可有男女之歡,請施主節(jié)制一下吧!”
我語氣粗俗地道:“我又不是出家人,你憑什么限制我,實話告訴你,我在這邊實習(xí)一個多月了,我女朋友來看我,就呆一天,你還要剝奪我正常的性生活嗎?”
這話說的,我自己都害臊,王大力咳嗽著往外看,孫冰心低著頭,臉頰緋紅。
方丈一陣難堪,支支吾吾地低下頭:“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我說道:“不行我們還是走吧!這破地方有啥好呆的。”
方丈突然目露兇光,面孔猙獰地說道:“不準(zhǔn)走!”
第二百六九章 山野挖寶
方丈咳嗽一聲,臉色又緩和下來:“小施主,佛堂有佛堂的規(guī)矩,不可以亂來,請你節(jié)制一下。”
我知道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撕破臉皮的,他們真動起手來,我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便嘆息道:“沒辦法,那我就忍一宿吧,你們這破地方規(guī)矩真多!
方丈冷笑一下:“晚上不要隨意走動,山里面……有狼出沒!”
孫冰心去隔壁房間休息了,走的時候不;仡^看我,我用眼神示意她別害怕。
天色漸漸暗下來了,王大力準(zhǔn)備開燈,我說等一下。我在屋里四處查看了一下,掰下了一截竹椅子的腿,又從被子里摳出一些棉花,包在兩頭,外面裹上布。
我diy的東西就像根大號棉簽,王大力問我:“你做這個干嘛,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