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不分場合的搞笑,這是搞笑的地方嗎?
最強皮皮蝦開始安裝炸彈,這一段我們就快進著看,最后主播把麻袋解開,將里面的尸體扛出來,我叫老幺暫停,仔細看了下尸體,叫他繼續(xù)。
后面的內(nèi)容和我們之前推測的是一樣的,就是把尸體連著整個房子給炸了。
下一個視頻是他炸車的,因為環(huán)境是室外深夜,周圍比較黑。最強皮皮蝦這一次也比較激動,甚至有點語無倫次,我感覺沒什么重要線索,便說道:“老幺,繼續(xù)看刑者疾風(fēng)的!
和前兩次一樣,一開始是一片黑暗,刑者疾風(fēng)在黑暗中說著裝比的臺詞,儼然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不過這一次沒有受害者的乞饒聲,只有嗚嗚的聲音。
畫面亮起,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穿著精神病院的束縛衣,舌頭上掛著一根鐵鉤,鐵鉤上有一條鐵鏈,連著一個類似磨盤形狀的傳動裝置。
屋子里有咝咝的聲音,應(yīng)該是煤氣外泄,女人必須用舌頭拽那個裝置,把閥門關(guān)閉才能活下來。
機關(guān)的大致構(gòu)造,又和監(jiān)獄里的老頭料想的一樣,我越來越肯定他和案件有關(guān)聯(lián)。
我喊了聲停,盯著畫面說道:“這身衣服!”
黃小桃看了看道:“上面的編號不是被磨掉了嗎?”
我說道:“這就是線索,你瞧,其它地方都沒有磨損,只有這一塊,說明是兇手自己磨掉的,假如這衣服是他隨便偷來的,有必要這樣做嗎?說明這身衣服會透露出他的個人信息!”
黃小桃揚起眉毛說道:“宋陽,你的意思是,兇手住過精神病院。”
我說道:“從他的性格,說話方式來看,極有可能在精神病院呆過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可以去調(diào)取一下各大精神病院的資料!
黃小桃點頭,把這條線索也記錄了下來。
視頻繼續(xù)播放,女人不停從喉嚨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其實她是被煤氣嗆得咳嗽,吐著舌頭咳嗽的聲音是很怪的,你試試看就知道了。
她的臉頰漸漸變紅,腳步也有點搖晃,這是輕度煤氣中毒的跡象。
為了求生,她只能慢慢往后退,舌頭里的鐵鉤刺慢慢往下拉,紅紅的舌頭一寸寸被拖出來!
不少警員不敢再看了,前兩個視頻雖然殘忍程度不相上下,但剁手那個是一瞬間,炮烙是裝在盔甲里面,遠沒有這個視覺沖擊力強。
黃小桃低下頭,說道:“我快瘋了!”
我阻止道:“先別看了吧,這一段全部看完,大家今晚就別睡覺了!
于是就此打住,黃小桃宣布解散,我們一起出門,我對她說道:“天這么晚了,別送我們了,我們自己打車回學(xué)校,明天一早你調(diào)查屠宰場,我想去趟監(jiān)獄!
黃小桃說道:“見那個老頭?行,我回頭給監(jiān)獄打個電話,安排你們明天見面!”
老幺插話道:“小宋宋,人家今天可是勞苦功高,你不請我吃個甲魚、牛鞭、羊腰子什么的嗎?”
王大力吐槽了一句:“全他嗎壯陽的,你就不怕明天流鼻血嗎?”
老幺挑了挑眉毛:“沒關(guān)系,我讓小宋宋給我泄火。”
我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看完那些惡心的東西你還有心思吃東西?”
老幺點頭道:“有啊!”
老幺非要我請一頓宵夜,黃小桃說她有張信用卡,上面的積分可以免費吃一頓一人份的海鮮大餐,讓老幺改天去吃好了。
老幺眉飛色舞地叫道:“海鮮大餐?小桃姐姐對我真是太好了!”
黃小桃用手機把兌換券發(fā)給他,我們當(dāng)時還挺羨慕老幺有這口福,后來才得知所謂的免費海鮮就是一碗米飯,一個烤扇貝,一碟涼拌海帶。老幺回來大呼上當(dāng),黃小桃對付這小子真是太有一套了!
隔日一早,我把王大力拖起來,去校外打了輛車,直接去監(jiān)獄,報出這個地名的時候司機用怪怪的眼神看我們。
王大力問道:“不去局里。俊
我答道:“不用,兵分兩路,我準(zhǔn)備再會會那頭老狐貍!”
我倆來到豹子山監(jiān)獄,我叫司機在門口等一會兒,待會還坐他車回去,司機問道:“你們兩個學(xué)生來這種地方干嘛?”
王大力故意裝出粗野的聲音說道:“接我們老大出獄!我們老大是殺過人的,今天假釋!
司機嚇得面色鐵青,我責(zé)備道:“裝你妹的比,嚇跑了我們怎么回去!
話音剛落,出租車一溜煙跑了,甩我們一臉尾氣,我說道:“你看,裝比的代價!”
王大力說道:“看你平時裝比都那么一氣呵成,怎么我隨便裝一個就遭報應(yīng)……”
我笑道:“你得看對象!”
我們走進監(jiān)獄,因為黃小桃事先打過招呼,所以獄警直接帶我進去見那老頭。在會見室坐了一會兒,一陣腳鐐嘩啦啦的響聲便傳來了,老頭被一個獄警帶了出來,他還是一副紅光滿面的樣子,笑著打招呼道:“挺早的啊,吃過了沒有?”
我不動聲色地掏出三樣?xùn)|西,一包軟玉溪,一張白紙,一支鉛筆。老頭看見煙,樂得眼睛瞇成一條縫,不客氣地拿起來拆開,自己叼上一根,剩下的全揣進兜里。
我說道:“我們弄錯了,其實是三樁命案,在那兩名死者之前還有一名死者!
老頭一邊吞云吐霧一邊說道:“小子,你又來找我還原現(xiàn)場?”
我點點頭:“是的!”
我把第一起案件描述了一下,只描述了死者被發(fā)現(xiàn)時的樣子,老頭想了想,拿起鉛筆唰唰地畫起來,畫完遞給我。
他畫的草圖竟然和視頻里出現(xiàn)的斷手?jǐn)嗄_機關(guān)一模一樣,我猛的一拍桌子,喝道:“祁勝,老實交代,你和這個兇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