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強(qiáng)說道:“王公子,我聽說過這小子,家里怪有錢的。宋哥,跟你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我這就帶人去卸他一條腿!”
我連連擺手:“哎哎,你想坐牢啊,當(dāng)著我的面說這種話?”
光頭強(qiáng)摸著腦袋尷尬笑道:“宋哥打算怎么出氣呢?”
王公子雇人來收拾我,這事豈能一笑了之,我輕描淡寫的提醒道:“別犯法就行!”
光頭強(qiáng)眼睛一亮:“好嘞,我保證叫這小子哭都哭不出來,我們走!
我回頭瞥了一眼,宋星辰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走了,這家伙跟鬼一樣,來無影去無蹤,我有點(diǎn)好奇他平時住哪。
一場虛驚,王大力整個人都愣住了:“陽子,你真牛比!跟黑白兩道談笑風(fēng)生,我現(xiàn)在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
我說道:“哪有那么夸張,黑道的人我就認(rèn)識他一個,趕緊吃完回學(xué)校吧!
王大力抹抹嘴:“沒心情吃了,走吧!”
這時老板端來一大盤羊肉串,我驚訝道:“我沒點(diǎn)這些!
老板解釋道:“剛剛那個光頭走的時候給你點(diǎn)了三百串,錢都付過了,還差一百多串,你先吃著,我繼續(xù)烤。”
我一陣苦笑,光頭強(qiáng)真是熱情過度,我說道:“就這些吧,我打包帶回去!”
這幾百串羊肉吃得我們宿舍四人都鬧了肚子,第二天早上像走馬燈一樣往廁所跑,也是樂極生悲。
隔日一早我和王大力坐車去局里,準(zhǔn)備繼續(xù)梳理線索,趕到之后,黃小桃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我,我問道:“怎么了,我臉上有字?”
黃小桃說道:“咱這里來了一位客人,這事跟你有關(guān)嗎?”
我一頭霧水:“誰。俊
黃小桃?guī)覀儊砭辛羰,只見王公子坐在里面,他見我進(jìn)來,用陰森的眼神盯著我,我一陣詫異,問黃小桃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
原來昨晚王公子收拾我未遂,出去喝悶酒,在酒吧里結(jié)識了一個妖艷性感的女子,兩人喝了幾杯酒,準(zhǔn)備去開房間,雙方都干柴烈火的直接在車上玩起了車震。
豈料女子突然大喊強(qiáng)奸啊,王公子嚇得瞬間酒醒,使勁捂她的嘴。更夸張的是空蕩蕩的停車場突然跳出一堆人,里面有不少媒體記者,圍著他一通采訪,還有‘好心市民光頭強(qiáng)’報了警。
后來王公子就被逮了起來,這還不算什么,他被采訪的時候態(tài)度惡劣,得罪了記者還能有好下場?今天早上各大媒體都登出了知名企業(yè)家王公子企圖強(qiáng)奸的新聞,配上他當(dāng)時面孔猙獰的照片,這小子一下子火了。
第二百三四章 史上最血腥網(wǎng)站
事后那女子一口咬定王公子是強(qiáng)奸,加上記者的親眼所見,王公子完全百口莫辯,真是哭都哭不出來。
不用說,這肯定是光頭強(qiáng)設(shè)下的套,黑社會的整人手段真是高明,略施小計就讓王公子背上一口大黑鍋。
其實(shí)這還不算什么,我曾經(jīng)看過一個黑社會陷害警察的卷宗。黑社會開槍打死一個人,把子彈挖出來換成某警察佩槍中的彈頭,又把一件警察摸過的衣服給尸體穿上,上面有指紋,再在現(xiàn)場放一些警察的毛發(fā),偽造一些假腳印,完全鐵證如山。雖然后來沉冤昭雪,但那名警察已經(jīng)在牢里用磨尖的牙刷自殺了。
得罪了黑社會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王公子使勁搖著牢門:“小桃,我是被人陷害的,那些人都是串通好的,肯定是這小子干的!”
黃小桃驚訝地瞥了我一眼,我說道:“你怎么就肯定是我干的。”
王公子大叫:“因為我昨晚……”
他欲言又止,我笑道:“你昨晚怎么了,要不要把實(shí)情說出來,讓警方好好研究一下!”
強(qiáng)奸是假的,但買兇傷人是真的,他不敢往下說,只是用憤恨的眼神看著我。
黃小桃冷冷地吼道:“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我們轉(zhuǎn)身離開,王公子在后面仍舊不停的喊:“小桃,我是無辜的,你要相信我!”
黃小桃問我昨晚怎么了,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她,王大力也替我證明,黃小桃大笑:“這小子,活該!”
我說道:“你打算給他定哪個罪名?”
她答道:“眼下時間緊,沒功夫管他,就強(qiáng)奸案吧,反正人證物證俱全!
王公子在局里只呆了一上午,中午就被律師保釋出去了,當(dāng)時我正好從走廊經(jīng)過,他和我擦身而過的時候,冷冷地說道:“你是不是對她說了!”
我針鋒相對的道:“你做的出來,就不讓人說?”
他咬牙切齒地威脅道:“老子下次找個人拔掉你的舌頭!”
我一開始沒想太多,等王公子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么,立馬叫住他:“站住!”
話為心之苗,一個人接觸過什么,說話間會無形中透露出來。舉個簡單的例子,我們宿舍老大是學(xué)生會一個干部,有一次王大力問他‘委屈’的‘委’怎么寫,老大說就是‘委員會’的‘委’。
王公子不會憑白無故說出拔舌頭的話,我隱隱覺得他和我們正在偵破的案件有關(guān)。
我走到王公子面前,發(fā)動洞幽之瞳,質(zhì)問道:“你從哪里看過拔舌頭?”
王公子雖然掩飾得很好,但還是透出一絲慌亂,他狡辯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簡直莫名其妙!”
我又問道:“一個人穿著銅鎧甲走在火上,這個畫面是不是也似曾相識?”
王公子咬了下嘴唇,額頭微沁出一層冷汗:“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時間跟你這種吊絲閑聊,告辭!”
我吼道:“站!”
一瞬間,王公子的眼神就像老鼠看見貓似的,我無比確信,他和此案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