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問道。
“租房子的人也叫余軍!”警察答道。
“他租了多久?”我眼睛一亮。
“房東說租了一個月,命案發(fā)生之后他嫌晦氣,就退房了,兩千塊的保證金也不要了!
“哪一天退房的?”我激動的問道。
“命案發(fā)生后第二天!本齑鸬馈
現(xiàn)場一片嘩然,本案終于有了突破口,雖然還有點模糊,但無疑是黑暗中的一線光明。大家都露出振奮的表情,然而我卻注意到白一刀臉上閃過一絲疑云,莫非這小子有什么事情對我隱瞞了?
這時寥組長舉手道:“宋陽,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盡管說。”我點點頭。
“余軍這名字我剛剛就覺得耳熟,突然想起來了,上一起命案里面,他跟死者也有一些關(guān)系,但初步排查的時候就把他放過去了,因為這人不可能作案!绷冉M長解釋道。
“什么樣的關(guān)系?”我問道。
“余軍跟上個命案的男性死者是同一家公司里的競爭對手,兩人都競爭產(chǎn)品經(jīng)理的位置,死者一家出事之后,余軍就順理成章地坐到了那個位置上。后來我們調(diào)查了他案發(fā)前后的行蹤,他有絕對的不在場證據(jù),所以我認定這僅僅是巧合!
我問道:“那么連續(xù)發(fā)生三次的巧合,你覺得還是巧合嗎?”
寥組長一陣沉默,我說道:“這兩個案子都很不正常,兇手使用的手法既不是刀槍,也不是藥物,事實上已經(jīng)完全超越了我們的認知,我認為……”
我停頓一下,環(huán)顧一張張驚訝的臉,開口道:“我認為作案手法是某種能夠讓人發(fā)瘋的生物磁場!”
現(xiàn)場頓時一片嘩然,警察們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許久才安靜下來。我把昨天晚上推演兇案的事情說了一遍,以及從小偷張六兒那里聽說的關(guān)于神秘雕塑的事情。
種種跡象表明,余軍顯然就是本案的兇手,他手上有一尊可以使人性情大變的神秘雕塑,命案發(fā)生前后,余軍一直住在死者家對面監(jiān)視,從這一點可以判斷,余軍并不能完全掌控那尊雕塑。
后來他溜進死者家中把兇器拿走了,我推測正是命案發(fā)生之后,鄰居們亂哄哄地沖進死者家中時,他趁亂渾水摸魚。
我說完自己的這番推論,現(xiàn)場的氣氛簡直可以用‘鼎沸’來形容,警察們興奮地討論起來,然而白一刀卻坐臥不寧,顯得憂心忡忡。
我突然問道:“白一刀,你有什么看法嗎?”
“沒……沒有!彼麚蠐媳亲,掩飾道:“什么神秘雕塑,宋顧問,你說得未免太玄乎了吧?”
我隱隱有種感覺,這小子有貓膩。
第六十四章 你在說謊!
一名警察舉手問道:“你說是神秘雕塑作祟,為什么上一個案件沒有發(fā)現(xiàn)?當時整個屋子處于密室狀態(tài),命案發(fā)生之后警方立即到場,期間不可能有外人闖入。”
答應(yīng)顯然只有一個,警隊里面有人在幫助兇手,但我目前不想打草驚蛇,便說道:“我不知道!”
此言一出,聲浪更加沸騰了,我等他們安靜下來,才道:“上一個案子不是我經(jīng)手的,許多細節(jié)我還沒完全搞清楚,但我確信余軍通過某種手段從現(xiàn)場取走了雕塑。”
我把‘從現(xiàn)場’這三個字說得很重,并且觀察了一下白一刀的神情。
另一名警察擔憂的說道:“疑犯有這種非常規(guī)的殺人手段,那我們調(diào)查這案子,會不會送命呢?”
大家一陣附和,警察也是人,不想平白無故就犧牲。
我安撫道:“這點大家不用擔心,本案目前已經(jīng)明朗,剩下的交給我們四人小組去調(diào)查,其它人留在這里待命!
我叫他們‘待命’,差不多就是叫他們放假,眾人一陣輕松。
然后我宣布解散,黃小桃贊許道:“有條有理,可以啊,我發(fā)現(xiàn)你認真起來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特別帥是不是?”我笑道。
“臭美!”黃小桃也笑了。
我說道:“對了,你去找下寥組長,幫我要一樣?xùn)|西過來!
“他剛剛出去,我現(xiàn)在去找他?”黃小桃問道。
“不不,等一會,最好單獨見他,我要上一起案件的專案組所有人員名單!
“行!”黃小桃點點頭。
然后我對王援朝說道:“王叔,你跟蹤技術(shù)怎么樣?”
他淡淡地道:“我曾經(jīng)在緬甸潛伏了三十天,就為了抓一個大毒梟,別說跟蹤人,跟蹤一條狗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
“那太好了,我有一項特別任務(wù)交給你,今天你去跟蹤白一刀,他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一五一十地記錄下來!蔽曳愿赖馈
王援朝點頭,黃小桃問道:“怎么,宋陽,你懷疑專案組里有內(nèi)鬼?”
“有這種可能!蔽倚÷暤。
王大力驚叫起來:“臥槽,無間道……”
我瞪了他一眼,因為這時警察們還沒走光,我生怕他這樣口無遮攔地泄漏重要情報,王大力連忙改口說:“無間拉面你們吃過沒有?”
“那是什么玩意?”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