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有多年的婚姻……”
陳怡屏反問道:“多年怎么樣?背著找人不說了,但你怎么也要處理好,不能讓我知道,這是最最最基本,還讓小三公然找上門挑釁我,對自己都這么過分,連家庭最基本的責任都沒有,怎么做好一個父親?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彼Z氣頗為不屑,他的先生從商多年,他們結婚也多年,熬過了七年之癢,但對自己仍舊很好,她不能很肯定的說先生在外沒有過其她女人,畢竟男人應酬,逢場作戲總會有點偷吃,可是先生卻沒有想過為了別的女人拋棄家庭。
可是從杜舒意的口中得知,如果那假設是她,那么她的先生處事就一定很過分,想要為了其她的女人拋棄家庭,拋棄家庭的男人能做好什么父親?
杜舒意怔住,陷入沉思當中。
她其實和林芝瑤聊過婚姻,可是沒有代入感,因為林芝瑤畢竟沒有結婚,是局外人,怎么會知道身陷婚姻當中的女人所想,她的說法與想法太過于理想化,根本就不切實際。
可是陳怡屏就完全不一樣,因為陳怡屏的境遇和她境遇大致相同,所以聊了這么多,她更多的代入感,思考的越多,和李唐的婚姻到底有沒有必要繼續(xù)下去。
聊了一會兒,方晨也拍攝完這場戲,見她們在聊天也走了過來,笑著問:“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方晨是大腕,陳怡屏雖然嫁入了豪門,可是也要拍戲,她是一個理智的女人始終給自己留有后路,她笑臉相迎,“已婚人士,自然是聊婚姻咯!”她自然要和方晨這個打完打好關系。
方晨聳了聳肩膀,“那我加入不了你們的話題了,”他笑著說道。
陳怡屏說:“沒事多聽聽,更了解婚姻,以后可得對你太太好!”
方晨聞言,笑說:“前提是我得結束單身,找到一個女朋友,你們先聊吧,我去找姜霖說戲!”說罷,轉身離開。
劇組的日子很平靜,就是每天在片場拍戲,然后轉移場地,中途會遇上許多姜霖的粉絲,也有方晨和陳怡屏的粉絲,可唯獨就是沒有杜舒意,畢竟他沒退圈之前也沒有徹底的大火家喻戶曉的那種程度,而這退圈多年,長江后浪推前浪,在這新人輩出的娛樂圈,觀眾本就健忘誰會記得過氣的命星
林芝瑤回程開了六天,她終于返回了南城,她將行李搬回了家里,然后再給車做了一個保養(yǎng)維護,做好之后聯(lián)系了李唐,并將車還給了他。
李唐為了拉近與姜霖的關系,自然是調(diào)查了他的女朋友林芝瑤,結果發(fā)現(xiàn)不得了,他的女朋友居然是官二代,父親的是京官且位置不低,母親更是全國協(xié)院的院長,家里人大多都是從政,地地道道的官二代。
“真是很感謝你啊,李大哥!绷种ガ幪鹛鸬恼f道。
李唐連忙擺手,笑呵呵的說道:“林律師你客氣了,大家都是朋友,而且你還救過我兒子,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呢!”他這話給林芝瑤扣的帽子很高,無論做什么他都是應該,刻意拉近二人之間的關系。
林芝瑤笑著說:“李大哥你客氣了,遇見了小望這樣的事情,任何人都會搭把手,這也說明我和舒意有緣分!
“的確啊,這是我們大家的緣分!崩钐频哪抗鈴囊娏种ガ幠且豢,就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番,棕黑色的齊肩短發(fā),發(fā)尾凌亂微卷,臉上化著淡妝,粉嫩亮晶的唇彩搭著她的穿著,里面是一件白色蕾絲鑲邊的米白色及膝長裙,外面搭著一件霧霾藍的防曬衫,皮膚瑩潤白皙,個兒雖然和自己差不多高,可是卻沒有給人絲毫的壓迫感,就仿佛一只小白兔,安靜、纖弱,沒有絲毫的重量,如蘭的氣質(zhì)。
林芝瑤笑了笑,沒有應李唐的這話,而說道:“那我還有事先走了!
李唐立馬說道:“林律師,你去哪兒?我送你吧?”他上前靠近了一步,鼻尖是淡淡地茉莉香味,他目光溫柔的看著林芝瑤。
“哦,我約了若意,李大哥要一起嗎?”林芝瑤挑了挑眉。
李唐眼角抽了一下,杜若意這個瘟神,不得不說,杜若意也長得很漂亮,也是李唐喜歡的類型,可是李唐卻對她沒有絲毫想法,并不是因為杜若意是自己妻子的堂妹,而是杜若意時常見到他都是冷嘲熱諷,久之,他們見面就是大眼瞪小眼,如今杜若意更是在自己的身邊工作成為自己的助理,絲毫沒有下屬尊重上司的感覺,照舊冷嘲熱諷,他更是看她不爽,“我和若意不大合得來,那我就不去了,我和她見面估計又得吵起來!
“嗯,好!
李唐和林芝瑤分手之后,就驅車前往了葉穎那兒,雖然他對林芝瑤有想法,可是葉穎現(xiàn)在仍舊得他的寵愛,畢竟他們之間在一起也一年多,新鮮感也沒有過,主要也是葉穎在這床上是他見過最放得開的女人,夠味也夠緊。
畢竟這葉穎十分愛護自己,每年都會固定時間去打縮蔭針,而且每天都會堅持做提岡運動,只要經(jīng)常練習,可以很好地鍛練盆腔肌肉。而且她也還搭配了收縮運動,這是醫(yī)美的醫(yī)生還有從事美容行業(yè)的老師教的辦法,只要每天反復重復幾次。時間可以逐漸加長,然后就更加緊致。
久經(jīng)風塵的女人在這方面懂的自然也很多,而且葉穎也不止是會在自己的這張臉上投資,雖然看著臉有些僵硬,網(wǎng)紅流水線的臉蛋,但是她的皮膚白,二十五六的臉蛋看著卻也是滿滿的膠原蛋白,完全可以看見這是一張滿是人民幣的高級精致臉,不過卻太過大眾網(wǎng)紅流水線,就顯得低級。
而且身材卻很好啊,前凸后翹。
這是她常年去健身房健身和堅持練習瑜伽才有的身材,也正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身材。
所以這也是花心大蘿卜李唐和這葉穎在一起這么久了,還是很喜歡她,幾乎是她要什么都盡量的滿足她,他到達了葉穎的家里,先和她你儂我儂了一番,然后就到了床上翻云覆雨一番。
過了半個小時之后,李唐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有應酬,他便起了床,穿衣服準備帶葉穎一起去應酬,可是葉穎卻臨時接到她媽媽的電話,家里出了一點事,她就要回去一趟。
李唐也就自己一個人去,他和那商場的狐朋狗友吃完飯之后就帶他們一起去夜總會消遣。
一個個的左擁右抱,李唐點了兩個小姐,發(fā)型都和林芝瑤一個的發(fā)型,最后還讓倆小姐換上了與林芝瑤相近的服裝。
這個包房格外的糜亂,連服務生都看不下去退出了房門外守著。
林芝瑤和杜若意一起共進了晚餐,再去美容院做了一個spa,就各回各家,回家等電梯的時候,林芝瑤正‘巧’遇見了龍珍珍還有李欽歆和李欽望。
李欽歆和李欽望看見林芝瑤親切的叫著,“林阿姨。”
林芝瑤嘴角微翹,揮揮手,“hi,好久不見!歆歆小望!
龍珍珍看見林芝瑤,驚訝道:“姑娘,是你?”
林芝瑤看看見龍珍珍,驚訝的說:“龍阿姨,你……”
龍珍珍說道:“我是歆歆和小望的外婆!
林芝瑤故作‘驚訝’的模樣,捂住嘴,“天啦,竟然這么有緣,龍阿姨你是舒意的媽媽?”
四人一起進了電梯,林芝瑤和龍珍珍有說有笑。
最后龍珍珍仍執(zhí)意把錢還給林芝瑤。
翌日清晨,龍珍珍就特別熱情的敲了林芝瑤家的門,送上了她親手包的拯救還有豆?jié){。
盛情難卻,林芝瑤只好接下了龍珍珍送來的早餐,餃子皮薄肉多,還是她喜歡的玉米餡料,味道鮮甜。
豆?jié){也加了核桃,也是她喜歡的口味。
因為知道林芝瑤現(xiàn)在一個人住,而且這姑娘不禁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是自己外孫的救命恩人,龍珍珍看林芝瑤的目光更為親切,仿佛就跟看自己的親閨女兒一眼,龍珍珍就邀請她中午的時候來到她家里嘗她的手藝。
拉近與龍珍珍的關系,林芝瑤自然是答應了下來,杜舒意的廚藝就很好,這龍珍珍的廚藝自然也不差,她做的飯菜色香味俱全。
她的青花椒魚,沒有絲毫的魚腥味,而且魚肉鮮嫩肥美,鮮、辣、酸、麻可口,因為兩個人飯菜并不多,還有一個回鍋肉,也很好吃。
吃過了午飯,林芝瑤要收拾碗筷,可是龍珍珍卻怎么也不讓,于是只好林芝瑤將碗筷收拾到了廚房,就被龍珍珍趕出了廚房。
下午沒有什么事,龍珍珍就在家里繡十字繡,林芝瑤也為了拉近關系,也和龍珍珍一起秀,可是這細工活兒,林芝瑤根本就不會,龍珍珍也不笑她,而是很細心的教她。
接連的幾天,因為中午另個外孫都要上學,而龍珍珍也是一個人在家,她都會邀請林芝瑤來家里吃飯,每天都做不同的飯菜投喂林芝瑤。
他們正在吃午飯的時候,突然敲門聲響起。
龍珍珍便去開門,她打開門就看見一個約莫三十出頭的男人,留著平頭,穿著黑t恤、破洞牛仔褲,面目有些兇,個兒瘦小不高。
龍珍珍見人,臉色立馬拉了下來,就伸手將門拉上,可是這男人邁出腳抵住門口,惡狠狠的說道:“臭老太婆,我打你電話為什么不接?”
龍珍珍瞪了男人一眼,“你滾。”
“滾你個錘子,你知道老子找你好久嘛?后來才聽說你搬來這拖油瓶這兒來住了,怎么幫他帶孩子,就不管我啦,不是你親生的就不管啦?”這男人說話尖酸刻薄,難聽極了,他賊眉鼠眼的往里瞧了瞧,猜測杜舒意應該不在家,因為這臭娘們只要聽到自己的聲音準會趕出來趕走自己。
龍珍珍覺得很是難看,因為里面還坐著林芝瑤,她瞪著蔣一寧,“你滾,我給我女兒帶孩子,管你什么事兒?”
“滾你滾你媽,我才不管你和這拖油瓶,我沒錢了,給點錢來花花!
“你滾,我上次才給了你錢,你花沒了,我也沒了,我也不欠你們父子倆!鄙焓滞屏艘话咽Y一寧,
“我草泥馬,你不欠?你他媽個臭破鞋,帶著個拖油瓶嫁給我爸,不是我爸當時可憐你們,你們早就餓死了,還不欠我們?你欠的多著了,問你給不給錢!”蔣一寧威脅的說道,并且反手就給了龍珍珍一個拳頭落在她的肩上。
龍珍珍一個趔趄,連連往后退了幾步,摔倒在地。
林芝瑤在里面自然聽到了外面的舉動,她走出來一瞧,見蔣一寧動腳踢著倒在地上的龍珍珍,嘴里還罵道:“他媽的臭破鞋,給不給錢,不給錢老子就找你那小破鞋的有錢親家要!”
林芝瑤立馬上前,抓住了蔣一寧的手,反手一個過肩摔,并且甩脫臼了蔣一寧的胳膊,“你罵女人破鞋,你是什么?破鞋墊嗎?”
蔣一寧痛的哇哇大叫,“你他媽敢打老子,你信不信老子叫人弄死你這個臭婊········、子?”
“好啊,有本事,弄死我啊?”林芝瑤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這蔣一寧還有他的父親蔣濤,不過是社會的渣渣,蔣一寧對外慫到不行的軟蛋,這拳頭也只有揮落在手無縛雞之力年邁的龍珍珍身上,雖說去找杜舒意有錢的公公婆婆,可是他根本不敢,害怕對方報復,畢竟他們社會地位懸殊太大,而且他對上杜舒意,也不敢太橫,畢竟杜舒意曾報復過他,叫人狠狠揍了他一頓,所以對上杜舒意,他也有些底不足,只是嘴巴上厲害罷了!
林芝瑤看像龍珍珍,上前扶起她坐在沙發(fā)上,“阿姨,你沒事吧?”
龍珍珍抹了抹眼淚,搖搖頭,“沒沒沒事?”
“阿姨,這要報警嗎?”
一聽報警,蔣一寧有些慌了,大聲囔囔道:“老不死的,你敢報警老子就先殺了你!”
龍珍珍輕嘆了一聲, “算了,算了……他是我的兒子……”
林芝瑤也沒有多說什么,就問:“你我?guī)湍銇G出去?”
龍珍珍點點頭。
于是林芝瑤就把蔣一寧給丟了出門,冷冷的說道:“先生,你下次如果要來,可千萬選我不在的日子,不然見你一次我揍你一次。”
說罷,林芝瑤就關上了門,她看向坐在沙發(fā)暗暗抹眼淚的龍珍珍,心里真是說不出來的感受,又氣又恨,有深深的無力,她搞不懂這人格的人是怎么想,這龍珍珍母女倆是五行缺幾把嗎?
不知道蔣濤和李唐這種垃圾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林芝瑤坐到了龍珍珍的身邊,關系的說道:“阿姨,你沒事吧?”
龍珍珍搖了搖頭,“沒沒沒事,芝瑤,這事兒,你能別告訴舒意嗎?”杜舒意在拍戲,她好不容易有機會復出,她不希望女兒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分心。
“阿姨,我聽舒意說她只有一個弟弟呀,沒有其他的兄弟?”她故作疑問的說道:“而且,哪有晚輩對長輩拳打腳踢,阿姨你……”她見龍珍珍的胳膊有烏青,“阿姨,你這都青了,去醫(yī)院看看吧?萬一出什么事兒,舒意更擔心您!
龍珍珍虛弱的笑了笑:“沒事兒,我那有跌打酒,擦擦就好了!闭f罷,她站起身走向對面的壁柜,從小箱子里找出一瓶跌打酒,然后涂抹在烏青的地方,有幾處在后背,于是林芝瑤就接過了跌打酒和棉花,幫龍珍珍擦拭。
龍珍珍解釋的說道:“我和舒意的爸爸很早就離婚了,兒子就跟他爸爸,舒意就跟著我,剛剛那個人是我現(xiàn)在的丈夫的兒子,是我的繼子,不大成器!
“阿姨,你這完全可以起訴他對你進行人身攻擊,你為什么要這么忍呢?”
龍珍珍搖了搖頭,“哎,哪能怎么辦呢?我總不能送他進牢房吧,我和他爸還得過日子啊!
“他都這樣對你?那你的先生都不管教嗎?”
提及蔣濤,龍珍珍就是氣,“他是個不著家的,三天兩頭都不著家,這孩子大了,他也管不動,不過他在,這孩子就不會跟我動手。”蔣濤這人除了好賭和懶,她和他念叨,他根本就不聽,也不會跟她動手。
而蔣一寧跟她動手,蔣濤也會出手阻攔,還會動手打蔣一寧。
其實這只是出于男人的一個心理,自己的女人,兒子作為小輩怎么能夠對自己的女人動手,這是在挑釁他男人的尊嚴,所以他才會出手幫忙。
所以只要蔣濤在,蔣一寧就不會跟龍珍珍動手。
這一時半會兒也改變不了這龍珍珍的思想,所以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她幫龍珍珍擦拭了跌打酒之后,就扶著她回房間去歇息,還允諾她去學校幫忙接李欽歆和李欽望。
下午的時候,林芝瑤先去接了先放學的李欽望再是后放學的李欽歆,她帶他們?nèi)チ松虉鲆患翼n國料理吃烤肉。
兩個小孩子都很喜歡林芝瑤,林芝瑤也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和兩個小孩子拉近關系,幸好這倆小孩不皮,不然倆都皮,她肯定會瘋。
林芝瑤給杜舒意彈了一個微信視頻過去。
大概過了七八秒,視頻接通了。
“舒意——”林芝瑤柔聲叫道:“吃過晚飯了嗎?”
杜舒意此刻連接上了耳機,小聲的說道:“還沒呢,這才剛拍完戲,喏,給你看看你家姜霖,他正在和方哥對戲呢……”說罷,她切換了鏡頭,將鏡頭對向對面正在拍戲的姜霖。
略微有些模糊,不過還是可以看出姜霖,他穿著亮藍色的t恤和牛仔褲,整個人朝氣蓬勃。
聽到了杜舒意的聲音,兩個孩子紛紛在鏡頭前露臉,異口同聲的叫道:“媽媽,媽媽!
杜舒意看見自己的一雙兒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寶貝們,想媽媽沒有?”
“想呢好想媽媽呢!”
母子三人聊了好一會兒,林芝瑤笑著插入了他們的話題,“阿姨她今天被……不小心摔傷了,在家里休息,我就來接寶貝兒們,然后帶他們?nèi)コ粤丝救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