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唐也和姜霖互加了微信,而且一聽他們暫時住在他家對門成為鄰居,他高興極了,正好最近還有業(yè)務(wù)要和華達合作,這正好和這華達老總的公子拉近一下關(guān)系。
散場的時候,甄世杰的酒店就訂在了星際,所以直接乘坐電梯回了客房。
而杜若意就開車回家,姜霖開了車,林芝瑤和他本就住在一起。
吃飯的時候,李唐、姜霖、甄世杰他們?nèi)硕己攘司疲跃陀闪种ガ幒投攀嬉忾_車。
杜若意打的穩(wěn),最后還贏了兩千塊,而林芝瑤和姜霖,后半場基本都是姜霖在打,甄世杰手氣最開始旺,后來就不怎么好,所以還輸了五千多,而李唐為了拉近與姜霖的關(guān)系,打牌的時候則悄悄在喂他,輸了差不多兩萬多塊。
他以為姜霖看不出來,其實姜霖和林芝瑤都有感覺,因為這李唐是姜霖的上家,他牌技這么好,完全可以釘下家,姜霖也不會贏這么多。
林芝瑤一邊開車一邊說:“這李唐打牌的時候一直在喂你誒!”
“我感覺到了!苯匕尊哪橆a透著粉紅,他微微縮著身體,有些昏昏沉沉的靠在后背上。
從李唐一看見姜霖時,她就感覺到了李唐對姜霖的討好,若有似無,并不明顯,可是看人極準(zhǔn)的她,覺得自己的直覺并沒有錯,于是打麻將的時候她才會讓姜霖接下,果不其然,這李唐一直喂姜霖牌。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一直在討好你,”林芝瑤有些狐疑地說道,她瞧見前面岔路口,打了一下方向盤:“但是我們在提到讓舒意復(fù)出的時候,他的表情隱忍著內(nèi)心的不滿,面色也隱隱不愉,而且打牌這么久,一直也沒問問舒意想不想打,一直只顧自己的感受,從不考慮舒意的感受,真是不知道舒意到底看上了這個男人哪里?”她不愛背地里說人的閑話,可是也止不住的嘮叨兩句。
真人見了這李唐,真是其貌不揚,給人油滑很浮躁的感覺,這種感覺并不太好。
“嗯,每個人的眼光都不一樣。”
聞言,林芝瑤輕嘆了一聲。
而另外一邊,杜舒意開著車走在了前面,而林芝瑤的車則跟在后面。
李唐毫無姿態(tài)的大爺躺在了前座,鞋子一脫,雙腳抬起搭在了前面,“結(jié)婚的時候就跟你說了,好好在家?guī)Ш⒆,一個女人的本分就是在家老老實實的帶孩子,相夫教子,以家庭為重!拍什么戲啊,孩子誰帶?”他打了一個哈欠,怒目斜視了坐在一旁駕駛座開車的杜舒意。
杜舒意看著前方,絲毫沒有看一旁的李唐,冷冷說道:“呵呵,結(jié)婚之前說過什么話?相夫教子,你不出軌,不家暴,一起帶孩子,你做到了嗎?”
“你什么意思你?”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我做什么事情用不著干涉,你做什么事情我也不想干涉你,李唐,咱們就顧好自己吧,少管對方的事!”
李唐氣急敗壞,伸手狠狠打了杜舒意一巴掌。
杜舒意急忙腳踩急剎,車猛地停了下來,她的頭重重地撞擊在了方向盤上,猛地抬頭,瞪著一旁的李唐,她的額頭被蹭破了皮,泛著血,臉上是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她拿起手機,李唐見狀,瞧她竟然撥打110,心一慌,立馬奪過了手機,“你干嘛你?”
杜舒意睜大著眼睛恨恨的盯著李唐,伸手去奪手機,“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的丑事!你打啊,有本事你再動手打我?”奪不過手機,她就伸手抓、撓和李唐打鬧了起來。
李唐見杜舒意都敢報警要發(fā)瘋的狀況,也不敢動手,也一直回避,但是動作度較大,也把杜舒意弄的有些疼,嘴里囔囔著,“你這個潑婦——”
“我是潑婦嗎?”杜舒意哭喊著,“我和你結(jié)婚之前我是潑婦嗎?”她雙目通紅的瞧著李唐,眼淚簌簌地往下掉落,“我是你口中的潑婦、怨婦、可是是誰把我變成這樣?是誰啊?是你,是你,李唐,那我是潑婦、怨婦,你當(dāng)時為什么追我、要死要活的和我在一起?你眼瞎了嗎你?我對你這么好,我為你付出了這么多,可是你怎么能夠這么對我?”
“我怎么對你了?變的一直是你,我要你為我付出了什么嗎?要你對我這么好嗎?還有,你說你對我好,你一直為我付出,難道我對你不好,我沒有為你付出過?”李唐怒目圓睜,眉毛豎了起來,頭發(fā)似乎也根根立起,口中噴出宛如鋸齒切割鐵鏈刺耳的聲音。
“你對我好?在我一次孕期兩次孕期出軌?”
杜舒意話音剛落,李唐就反駁,“我出軌,那是我一個人的原因嗎?你懷孕那么嬌貴,碰都不能碰一下,你讓我當(dāng)和尚啊你,還有你孕期脾氣又壞又差,你怎么不好好檢討一下你自己!”
杜舒意看著眼前的人,這是她最為親密的枕邊人,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親,可是此刻卻是如此的陌生,他們夫妻之間也是如此生分,就生分到像一個陌生人。
用生分二字來形容夫妻之間的感情,這是多么的嘲諷?
杜舒意此刻感覺不到心痛,而是感覺感覺好累,好疲憊,她啟動了一下車,她太累了,不想再爭吵了。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到了家。
停好了車,杜舒意直接回到了家,瞧見電梯口的林之瑤和姜霖,她急忙用頭發(fā)捂住了被打的那半邊臉。
“舒意,你怎么呢?“林芝瑤瞧見杜舒意不太正常,好奇的問道。
杜舒意低著頭,搖了搖頭,低聲說:“我有些太困呢!“
“的確是,今天打的太晚了。”
“嗯。”
閑聊了兩句,就到了樓層,杜舒意直接解鎖,然后說:“我太困先回去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林芝瑤點點頭,“好,”她瞧見隨后緊跟來的李唐,笑著說:“李總,舒意,晚安!”
李唐點點頭,“林律師你們也早點休息,晚安!闭f罷,他也就進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
林芝瑤解了鎖,進了門,扶著姜霖,身上散發(fā)著淡淡地酒味,,姜霖仍有兩分清醒,不過卻還是有些頭暈?zāi)X脹,他退了兩步跟林芝瑤保持了幾分距離,“瑤瑤,我去洗澡,”說罷,他急忙捂住嘴,打了一個酒嗝。
“好,你快去吧!”
姜霖有些搖搖晃晃的走向洗手間,林芝瑤見狀不放心,急忙上前去扶他,可是卻被姜霖推開,“我沒有……沒有醉,只是有些暈,”他喝了酒如果再坐車,就會更暈,“我身上與酒味,會熏到你!
“沒事的!绷种ガ師o奈的笑了笑,于是扶著他去了洗手間后,幫他脫掉了衣服才出去,她也還幫姜霖準(zhǔn)備好了睡衣,放在了外面的盥洗臺,“生姜,睡衣內(nèi)衣我擱在了臺子上!
姜霖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嗯!”
作者有話要說: 想日萬,太困日不起了~
白天起早了,我繼續(xù)碼字吧~希望能夠完成日萬~
第84章 被小三逼死的原配
杜舒意躺在床上, 思考自己的這三十多年。
幼時除了父母離異,外婆成天對母親念念叨叨,罵著她看不住男人,讓她成為街坊鄰居的笑柄。
但是母親和外婆卻仍然是愛著她, 母親也是成日愁眉苦臉,深鎖著眉頭。
她拼命的學(xué)習(xí), 成為母親與外婆的驕傲,成為別人口中的孩子;出了社會, 她拼命的工作,拼命的賺錢, 想要給母親和外婆最好的生活。
可以說學(xué)業(yè)與事業(yè), 她都是一帆風(fēng)順。
可是自從結(jié)了婚之后,她的生活就開始不順, 愛情變質(zhì), 枕邊人就像變了一個人,婚前一個樣子,婚后一個樣子。
想到此, 她轉(zhuǎn)過身, 看著躺在身旁呼呼大睡的李唐, 她揉了揉眉心, 她不知道現(xiàn)在的婚姻繼續(xù)下去還有什么意思?
可是放手, 她真的不甘心……可是繼續(xù)下去,又感覺彼此折磨得她太痛苦,想了很多, 直至清晨,她才有了睡意,可是剛睡下不到兩個小時左右,就被李唐的電話鈴聲吵醒。
已經(jīng)七點了,他設(shè)置了深夜十一點之后就不能打入電話,直到翌日清晨七點才能夠打入電話這個時間段。
杜舒意翻了一個身,揉了揉眼睛。
她眼尖的瞧見李唐拿起了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小葉二字,她心里瞬間堵得慌,很想奪過手機,可是她卻選擇閉上了眼睛裝睡。
李唐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杜舒意,見還沒有醒,他先按了靜音,并沒有選擇接電話,雖然他很喜歡葉穎,可是……這老婆就睡在旁邊。
一次電話沒有打通,這葉穎金姐著又打了一通。
杜舒意蹙了蹙眉頭,不悅的說道:“大清早的,不接電話,你就關(guān)機!”她的聲音隱隱有些怒火,她似極力的在壓制著。
“喂,”李唐接通了電話,他刻意地調(diào)小了音量,清早起床,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怎么呢?”、“哦,好的,等會兒我就去公司,好的,你到公司等我吧!”他這謊話撒的臉不紅心不跳,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少次。
掛了電話之后,李唐在床上翻了幾下,眠了一會兒,然后坐了起身,“有人約我談事,我去公司了!”
杜舒意沒有吭聲,仍舊閉著眼睛裝睡。
“你拍戲這事兒,我不答應(yīng)的!你自己想辦法回絕了!”李唐站了起身,走向?qū)γ娴囊旅遍g,然后挑選了一件灰白格子襯衫,身材微微發(fā)福,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杜舒意心里冷笑,昨晚打麻將打到一點多,回家洗漱睡覺都兩點了,這才剛剛七點鐘,他就起床穿衣服去見小情人,還說什么有人談事去公司?九點上班現(xiàn)在去公司?
現(xiàn)在還以當(dāng)家之主,命令的口吻來干涉自己的人生,他真是好大的臉,他有什么資格?越想心里越堵得慌,她坐了起身,雙眸冷冷地注視著李唐, “現(xiàn)在七點十五分,你要去公司?公司不是九點半才上班嗎?”
李唐嘴角抽了抽,有些尷尬,但還是絲毫不顯,不悅的說道:“不是說了嗎?有人約我談事,你以為我想一大早去公司!”
“哦,還真是奇怪,剛剛七點約你見面?誰呀?”
“說了你也不認識,你煩不煩!一天到晚都神經(jīng)兮兮的!”李唐不耐煩的說道。
杜舒意掀被,‘騰’的一下,下了床走到了李唐的面前,“走啊,我們一起去公司,看看那個人我到底認識不認識?”
“你有病啊你!”李唐最是見不得杜舒意這么嗆自己,用這么態(tài)度跟自己說話,明明就結(jié)婚之前就是溫溫柔柔、善解人意的性子,可是結(jié)了婚之后完全就是大變樣,還說自己變了,她要是像結(jié)婚之前那樣,自己會變嗎?總是有那么多的推辭。
“你別以為我不不知道你干嘛?李唐,你別一再挑戰(zhàn)我,你管好你自己吧,少他媽來摻和我自己的事,你滾滾滾滾——”杜舒意看見李唐就來氣,想到他現(xiàn)在跟自己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說去公司,實則去那個彪·子那兒。
他心中完全沒有‘家’的概念,這都不知道是多少次,更過分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微信和其她的女人撩騷。
“你有病啊你,神經(jīng)病,你他媽別求著我回來,也少去我媽那兒告狀,他媽的——”李唐狠狠的一把推開杜舒意,恨恨的瞪了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杜舒意一個趔趄,連連后退了兩步,最后重心不穩(wěn),一屁墩摔在了地上,她吃疼的‘啊’了一聲,眉心緊蹙,神情陰沉的盯著李唐漸遠的背影,只聽耳邊響起重重的關(guān)門聲。
杜舒意全不顧身體的疼痛,因為再疼也不及她的心疼,這已經(jīng)數(shù)不清的心疼,宛如刀割,她趴在地上失聲痛哭。
將近十一點,姜霖才自然醒。
姜霖感覺腦袋有些昏沉沉,他輕輕地親吻了一下身旁還在熟睡中的林芝瑤的額頭。
林芝瑤睫羽輕輕地顫抖了一下,眼睛虛瞇成一條縫,小嘴微微撅起。
“鬧醒你了嗎?”
林芝瑤搖搖頭,‘唔’了一聲,不知是也不是。
姜霖見林芝瑤可愛的模樣,無奈又寵溺的笑了笑,“你先繼續(xù)休息,我去做吃的!
“唔!绷种ガ廃c點頭,昂著下頜,噘著嘴。
姜霖蜻蜓點水般在她的嘴唇落下一個吻,然后穿了衣服,下床去了廚房準(zhǔn)備早餐,嗯?不過都十一點,做好也可以算是午餐了。
冰箱里沒有什么食物,不過有意面,也有西紅柿、洋蔥、胡蘿卜,這些菜是能夠在冰箱里可以放的久的蔬菜。
姜霖打開冰箱的冷藏室取出一塊牛肉解凍,然后拿出了大蒜、胡蘿卜、西紅柿,分別大蒜切末,洋蔥、胡蘿卜與西紅柿切丁。
待這些食材備好之后,他再摸了摸牛肉,已經(jīng)解凍了不少,他再慢慢將牛肉切成肉末備在一旁。
他再從冰箱里拿出黃油,放入平底鍋中小火融化,待全部融化之后放入了洋蔥與蒜末拌炒。
接著再放入了一點油然后再將牛肉末倒入,炒香之后,再倒入了西紅柿、洋蔥丁在里面拌炒,再是放入了番茄醬著色,食言、味精、黑胡椒粉炒勻調(diào)味。
接著另起鍋燒水,然后倒入了意面,放入食鹽。
水沸騰燒開,過了幾分鐘,撈出了一面放在盤中,然后再從鍋里舀了一勺醬汁在意面上。
做好了之后,姜霖洗了手,特意用了林芝瑤最愛的橙子味的洗手液洗了兩三遍,手上還散發(fā)著淡淡的橙子清新香味之后才去叫林芝瑤起床。
姜霖去叫林芝瑤的時候,其實她已經(jīng)醒了一會兒,不過昨晚太晚才睡,她還有些沒睡醒,不想起床,在床上眠著等姜霖來叫自己,瞧見姜霖進屋走到床邊來叫自己時,她向他張開了手,撒嬌說:“太香了,我被香味叫醒的!彼龘ё×私氐牟弊,頭偏靠在他的頸脖間。
“家里沒什么食材,我將就做的意面,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他一把抱起了她,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腰間,腦袋也偏靠在他的頸脖間,他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做的,我都喜歡吃!
姜霖抱著林芝瑤去了飯廳,還貼心的返回了臥室,將她的拖鞋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