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甄選的調(diào)酒師呢?”
季柏宇低沉的聲音拉回了華希沅的思路。
“這是候選人的名單!
旁邊的秘書雙手遞上一個藍色文件夾。
季柏宇大概翻閱了下檔案,便揮手道,“現(xiàn)在就開始吧!
第一名是一個年約五十的法國女人,家族世世代代都是酒師,曾被選入皇宮,做為御用的酒師。
第二名是一位擔任了有十年的調(diào)酒師,來自英國,熱愛紅酒。
第三名是中國六十幾歲的老男人。
“人都到齊了嗎?”
季柏宇淡淡的問道。
旁邊的秘書想了想說道,“有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孩,之前報名了,可是初賽的時候沒有來。”
“二十歲懂什么酒,而是初賽就放棄的女孩!
“只是……只是這個女孩給人印象很深。”
秘書說了一半,小心翼翼的看了季柏宇一眼。
見他沒有什么不悅,便繼續(xù)說道,“這個女孩的嗅覺很敏感,光是聞就可以分辨出各種洋酒的品種。而且,這個女孩還懂茶藝、花藝、古樂器……是個多才多藝的女孩!
季柏宇手上的簡歷翻到了最后一頁,一個干凈清秀的小姑娘,明亮的眼睛笑的彎彎的。
季柏宇不自覺地微微擰眉,這個眼神感覺有些熟悉。
可是他搜刮了好久,也不記得哪里見過。最后便作罷了。
簡歷很簡單,只有幾個子,是所有檔案里空白最多的。
上面一共三行。
葉晴,二十二歲,女。
面試開始
宴會的大門打開了,侍應生舉著托盤,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托盤中的酒瓶都被撕去了標簽,關從肉眼根本看不出區(qū)別。
餐廳的服務生都帶著白手套,熟練的用開瓶器一起開啟了幾瓶紅酒。
瞬間餐廳里都彌漫了酒香。
幾名調(diào)酒師都陸續(xù)走了進來,他們都拿起瓶塞一一聞了起來。
隨后又倒出少許,看了看顏色又淺淺的抿了一口。
幾個人來回折騰了許久,終于依依不舍的放下了酒瓶。
華希沅偷偷摸摸的探出頭,她今天早早的來到酒店。
她其實一直在糾結要不要懇求下他們,給自己再一次機會去參加這個比賽。
只是看到季柏宇,自己做了虧心事般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一直觀望狀態(tài)的華希沅,隨時注意著大廳里面的動態(tài)。
現(xiàn)在的季柏宇隨意的靠在沙發(fā)上,老板的架子十足。于七年前多了一些凌厲,少了些許陽光。
這時候門外突然走進一個人,華希沅敏銳的去看。
竟然是他,周世闊!
他怎么也來了?
華希沅也許是要貓捉老鼠的游戲久了,看到周本能的隱身在景觀植物后面。
來人進了大門徑直走到了季柏宇身邊坐下,華希沅現(xiàn)在遠處也聽不見他們說著什么。
上次偷周的公司資料差點就被他抓住了,看來他對自己早就有了防范。難道他知道我的計劃?可是這種保密的行動,就是組織里也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華希沅越想心越不安,她的擔心并不是沒有可能,只是她不愿意這么想。
說起組織,雖不及家庭那么溫暖。但是畢竟也是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自己從年少輕狂到花季雨季,全部都在這里度過,畢竟是刀劍上賺錢的活,怎么于家相比。不過大體上,華希沅這種從小缺愛的孩子,還是挺滿意的。
這次組織借著機會將自己的身份換成了葉晴,就在這個城市繼續(xù)完成資料轉交的工作。不然以自己已經(jīng)暴露,又招搖的身份,撐不到半個月肯定是要被捉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