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國參加了她的婚禮。之前的叔叔得了病死了。媽媽被他們公司的老板看上,便像小說里的故事一樣,飛上了枝頭當(dāng)鳳凰。
顧氏集團(tuán)當(dāng)時也是個挺大的集團(tuán)了,很多人都羨慕媽媽三婚的女人,竟然可以嫁的這么好。
不過對于這件事,季柏宇一直看到很淡。只要母親愿意便好,并不在意別人的看法,更無所謂顧家的權(quán)勢。
“季總?季總!”
秘書的電話打斷了季柏宇的沉思,“酒會的時間快到了,是不是現(xiàn)在出發(fā)?”
季柏宇習(xí)慣性的皺了皺眉,“嗯,現(xiàn)在來接我吧。”
這是一個高官退休的酒會,華希沅這種三流小明星也被邀請參加,增加了人氣。
在她看來,也就是土豪手里貪了一筆錢,終于熬到了退休,可以放心的花了。
華希沅無聊的喝著服務(wù)生遞來的酒,越無聊喝的越快。不知不覺竟然幾杯下肚了。
曾枚看到微醺的華希沅,有些辛災(zāi)樂禍的,對一旁黑衣男仆說了幾句。那男仆走開沒一會,大廳響起歌曲,主持人上臺說,“現(xiàn)在讓我們就近,挽起你身邊的姑娘,跳一支隨性的舞蹈!
曾枚早有預(yù)謀的站在了季柏宇的身邊!斑@么巧,陪我跳一取吧。”
“……”季柏宇沉默。
“不要破壞了規(guī)矩呀!痹吨苯佑锨,將手搭在了季柏宇的肩上。
季柏宇擰眉,想推開她,卻不好發(fā)作,畢竟要給她父親些面子的。
華希沅暈乎乎的看見曾枚好像在朝自己笑,再看看她手里抱著的那個男人,怎么那么眼熟呢?
季柏宇!
竟然是季柏宇那個家伙,不過他早就不是自己的了。被人惦記了去也無所謂了,反正他們才是一對呀。
“小姐,能跳支舞嗎?”一個男人的聲音?怎么越近越看不清是誰呢。
男人見她沒吭聲,只當(dāng)她是答應(yīng)了,上前就挽住了她芊細(xì)的腰肢,隨著音樂擺動起來。
華希沅滿臉紅暈的笑著,有種曖昧而欲言又止的感覺。男人頓時有種今夜收獲頗豐的竊喜,抱著華希沅的手又緊了緊。
季柏宇一直在人群里尋找華希沅,在一處昏暗處,正好看到那一幕。
猛然將曾枚的手甩開,帶跑朝華希沅大步走去。
“喂!”曾枚在原地蹲著腳,憤憤的看著那個絕情的背影。那個該死的男人,這么好的機(jī)會,怎么也不把華希沅拖遠(yuǎn)點(diǎn),一群不會辦事的蠢貨!
季柏宇一把拽開,那男人放在華希沅腰上不安分的手。
“滾!”
“你!”
“我不想動手!”
那個男人本身就理虧,見他若此強(qiáng)勢,灰溜溜的走了。
季柏宇忍著怒氣,將華希沅拽出了大廳。
黑著臉將她扔進(jìn)了車,她一路上被顛的昏昏欲睡。
季家大宅。
“季柏宇,你怎么長了兩個頭呢,一大一小的…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