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夏皎勝!”裁判干巴巴地宣布道。
夏皎笑瞇瞇收回手上的“輕羽靈犀”,望了望貴賓席那邊,目標人物仍未出現(xiàn),只好咬咬牙對裁判道:“身份名牌留著吧,我繼續(xù)參賽!
裁判萬分蛋疼地看著她,點了點頭。
今日誰抽中跟她對戰(zhàn),誰倒霉!
夏皎的積分再次翻倍,達到五百一十二分,與她同分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
這次月比參賽者,目前最高分的也就一千零二十四分,僅僅三人,其余有十多人現(xiàn)在與夏皎同分,他們因為積分高,所以被排到后面的場次,今日一個都還未上過擂臺。
本來輕輕松松作壁上觀的“高手”們,親眼看著夏皎輕松勝出,而她那強大無比的劍招,至今無人看出哪怕一點點眉目,稍后要抽中跟她對戰(zhàn),那可怎么辦?!
連目前奪冠呼聲最高的三個千分選手,神情都不禁沉重起來。
他們?nèi)羰敲鎸δ且徽校锌赡軗蔚米?答案非常非常不樂觀。
連耐摸了摸肥肥的下巴,得意洋洋地用身邊人都能輕松聽到的聲調(diào)“自言自語”道:
“本大師感知超群,看清形勢才決定保存實力、認輸離場,偏偏有些人有眼無珠、不知天高地厚,竟以為這是貪生怕死、膽小如鼠。本大師剛上臺就感覺到,那夏皎姑娘身上神氣充盈,根本沒有半點衰竭頹敗的跡象,再使幾回那招神奇的劍法都綽綽有余。像姓宋的這般傻大膽又沒眼光沒腦子,這回僥幸撿回一條命,下回也要玩完!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蠢貨!”
坐在附近的人看看臺下凄凄慘慘的宋子宇,再看看臺上悠然自得紅光滿面的連耐,竟想不出半句反駁他的話。不少人甚至默默承認,連耐確實比宋子宇聰明多了。
想想宋子宇比試前說的那番話……哎!果然是個眼光不好的傻大膽啊。
場上還在進行著低分選手的淘汰賽,夏皎要等好一陣,才有可能再輪上她出場。
夏皎不介意等,最好等到萬載馳到來她再上場。
“彈指千年”這樣的秘傳絕學(xué),真真應(yīng)了臺上三分鐘、臺下十年功的說法,她在臺上沒輕松揮灑一招,都是她在臺下機器人一樣操練半天的成果,白白用出去她心疼。
尉遲見她回來,笑呵呵站起身道:“恭喜小八你勝利歸來!走,趁著高興,我們一起去找莊家收錢!”
三人一貓興沖沖走到場邊投注的柜臺前,柜臺后的幾個代表賭坊收發(fā)賭資的莊家,遠遠看見他就滿面悲苦。
本來他們身為莊家,收取傭金就能賺個盤滿缽滿,偏偏剛才被尉遲言語所激,自掏腰包挪出大筆錢款參與對賭,結(jié)果輸?shù)悯r血淋漓,臉色不苦才怪。
不過他們倒也爽快,一句廢話沒有,點清靈石裝在儲物袋里就遞到了尉遲手上。
“十倍靈石,尉遲公子點一點吧!
尉遲神識一掃,確認數(shù)目無誤,伸手揉揉夏皎腦袋道:“還是小八你有本事,回頭師兄另給你分一份辛苦費!”
幾個莊家暗暗交換個眼色,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對尉遲拱拱手道:“尉遲公子大獲全勝可喜可賀,今日看來是鴻運當頭的,何不再賭幾手玩玩?”
尉遲笑笑道:“我日日鴻運當頭,說罷,你們想賭什么?”
“我們想開個賭局,賭這位夏姑娘能否成為月比第一。”老莊家笑瞇瞇道。
夏皎一聽就搖頭:“不賭了!”
老莊家眼里幽光一閃,面上笑得和氣依舊:“這是為何?依老夫看,夏姑娘實力超群,要拿第一不過是易如反掌之事!
“我又沒打算拜入什么圣界宗門,何必去爭這個第一?”夏皎的目標一直很明確,利用這一手都亢宗的秘傳絕學(xué),引起萬載馳的注意,既然跟他搭上線,請他為阿故秘密送信。
至于什么月比第一,她已經(jīng)太惹眼了,這第一能不要還是不要算了。
老莊家還待再勸,尉遲搖搖頭道:“好啦好啦,你們不用勸了,今日我們賺的夠了,還是留點兒給別人吧!
說罷一手拉起武畫葇,一手拉起夏皎,瀟灑無比地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武畫葇走了幾步,回頭深深看了一眼那幾個莊家,低聲對師兄和師妹道:“那幾個人不懷好意,我感覺到剛才說話那人……有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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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6 終于等到你!
236 終于等到你!
夏皎皺起小臉道:“就算我不肯繼續(xù)陪他們賭,他們賭局可以繼續(xù)開,繼續(xù)賺其他人的錢,不至于要殺我出氣吧?”
尉遲搖頭道:“這你就不懂了,你如今是奪冠大熱,他們只要把賭局開出來,這賽場上下數(shù)萬人,至少九成都會投注在你身上,到時他們再想辦法動些手腳,讓你大敗,不但本錢回來了,還能賺更多更多的靈石?赡闫珔s言明不會去爭這個第一,這便是擋了他們的財路。再加上你先前讓他們虧了這么多,他們不想殺你才怪了。賭徒都是亡命之徒,為財殺人實在一點兒不奇怪!
“大師兄你是砸過多少賭坊的場子,才把他們的想法揣摩得這么精準。俊毕酿ㄒ贿厗栆贿呌贸绨莸难酃獯蛄恐具t。
“太多了,哪記得清楚。我大概是二十多年前開始外出游歷,先逛的就是律斗界東陵城,正好撞著賭坊坊主的兒子在街上耀武揚威,我無聊就跑到賭坊里跟他對賭,結(jié)果最后輸?shù)觅坊的人出動三個后天九層武者,想把我轟走。嘖嘖,也太小看我了……”尉遲開始滔滔不絕地細數(shù)自己光輝歷史。
武畫葇不得不打斷尉遲的自吹自擂,問出自己最關(guān)心的重點:“他們有辦法對付皎皎?”
尉遲點點頭,將她們兩個拉到一邊,外放真氣形成一個小小的臨時結(jié)界,屏蔽他們?nèi)说纳碛霸捯簦_定無人能竊聽窺探之后,才正色道:“小八,你在擂臺上使那一招,來歷很不簡單吧。”
“當然不簡單!我想起來了,那是都亢宗的秘傳絕學(xué)!我很多很多年前,在圣界見過都亢宗一個真?zhèn)鞯茏邮惯^,那小子后來成了都亢宗的太上長老!”這跳出來告密揭短的,不用懷疑,就是在夏皎的影照天宮里悶了半天的元陽如意。
毛毛看到這口沒遮攔的家伙就生氣,不過元陽如意就算沒有揭穿,以尉遲的眼力見識也能猜到一些,它既然敢教夏皎這一招,就把可能的后果都考慮清楚了。
只要這次迷鑿界的兩個都亢宗使者,看不出這招出自都亢宗就行。
尉遲斜睨夏皎,拖長聲音道:“小八,你不是都亢宗的,卻學(xué)會了他家的秘傳絕學(xué),萬一被都亢宗的人發(fā)現(xiàn),會惹來無窮禍患,你考慮清楚沒有?”
夏皎吶吶道:“教我那個人保證過,不會有事……”
“他騙你的!怎么可能沒事?!如果有宗外之人偷學(xué)了我們卯太宗的秘傳絕學(xué),要么宗主開恩將他收為弟子,要么就要將他殺了!沒有第三條路!”元陽如意呱啦呱啦恐嚇道。
尉遲上上下下大量夏皎,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瞇瞇道:“當然還有第三條路……”
“怎么可能?!你說,怎么可能你知道我不知道?”元陽如意不服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