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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欲之歡(古言np) > 蛇后作妖 第165節(jié)
  花拾歡停下了腳步,那房中發(fā)出“砰”的一聲,白盞衣衫不整的跑出來,臉上是花拾歡從來未見過的狼狽和恐慌,他急急的握住花拾歡的手,“花花,你聽我解釋,我……我不是……”

  花拾歡抽開他的手,“師兄,你毀了我徒弟的清白,作為師父,我是應(yīng)該痛扁你一頓的?墒钦l叫你是我?guī)熜帜,羅衣也一直喜歡你,既然你們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那你就可要好好對她,若是以后欺負了羅衣,可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師兄了!

  白盞一張臉變得比他身上的白衫還要慘白,他長嘆一口氣:“我萬萬沒想到我白盞也會有這么一天,罷了罷了。”

  說完他就跌跌撞撞的沖了出去;ㄊ皻g想去叫住他,卻被云堯攔住,他嘆道:“讓白盞師父好好靜一靜吧,我總覺得今晚的他,看上去很可憐!

  這突如起來的變故讓花拾歡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她走進房中,里面沒有點燈,還是漆黑一片;ㄊ皻g將燈點亮,看到已經(jīng)穿好衣裳的羅衣抱著被子縮在床角,已經(jīng)哭得梨花帶雨,滿臉淚痕。令花拾歡覺得觸目驚心的是,那床單幾乎被鮮血染紅。她看到羅衣被鮮血染紅的右臂,才知道是她傷口里流出來的血,不由還稍稍放寬了心。

  羅衣見花拾歡進來,抬起已經(jīng)哭腫了的眼睛道:“師父,他呢?”

  花拾歡不忍告訴她白盞已經(jīng)不負責(zé)任的跑了,只好道:“他見你傷的這么重,大概是出去找蓬萊島島主要給你治傷的藥了。”

  羅衣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花拾歡下去扶她,卻被她一下子推開。即使是受了傷,花拾歡還是能感受到羅衣推開她時的大力和抗拒。她不由一怔,羅衣已經(jīng)下了床,“我要去找他。無論他躲我躲到何時,我都要找到他。”

  花拾歡見她就這樣急急忙忙的沖出去了,那床上卻遺落下一個小青壺,她看清了,正是還關(guān)著蚩尤的煉妖壺。

  羅衣很快就找到了白盞,他正站在那片大海邊上,正是白日云堯和花拾歡站過的地方,那個時候,他們在這海邊深深擁吻,那時候她剛被鏡禾送來蓬萊島,正好看到這一畫面,那時候她甚至很想把白盞拉過來,讓他好好看看這一動情的畫面。

  她默默的走到他身后,手臂上的傷口依舊在刺骨的疼,可比不上他在她心口扎得傷那么疼。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恨我,我?guī)缀鯕Я四愕娜坑媱。你在心里一直覺得很可笑吧,我,一個小小的花妖,竟然也敢覬覦你一個天神,你是天帝的師兄,是昆侖山的戰(zhàn)鷹,是上古之神青提祖師最得意的大弟子,我一個小小的花妖竟還會對你癡心妄想?”

  白盞嘆口氣,終于肯轉(zhuǎn)過頭來看她,這個女子,初見的時候還是怯怯弱弱的,除了長著一副傾城面孔,連話都不敢多說幾句,當(dāng)時在他眼里,不過就是個徒有其表的木頭美人罷了,誰想到如今的她,雙眸中竟如此決絕,她竟也有那樣的手段,讓他都中了招被拐上了她的床,“你知道,我從未看不起過你,畢竟你是花花的徒弟!

  “徒弟?”羅衣冷笑一聲,“你可知我根本不想做她的徒弟,明明當(dāng)初救我的是你,你卻那么順手的把我推給了一只蛇妖。你知不知道我最怕的是蛇,剛到沉香谷的時候,看到小青那巨大的可怕的蛇尾經(jīng)常在我面前出現(xiàn),我嚇的晚上睡都不敢睡。當(dāng)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被迫喊一只‘蛇妖’為師父的時候,我的聲音都是抖的。我最怕的,最討厭的就是蛇?墒俏覟榱四芏嗫茨銕籽,我還跑到人間來陪在她身邊。我也不惜一次次鼓起勇氣為你坦白我的真心,卻被你棄如敝屣。”

  “我說過,我是仙,你是妖,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羅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們不可能在一起,那你和她,豈不是也不可能在一起么?方才你抱著我卻叫著她的名字,在你那么情動的時候,你感覺到她的氣息在向你靠近,你還是會瞬間清醒過來,不顧一切沖出去找她。白盞,你陪在她身邊幾萬年,卻連一句‘喜歡’都不敢跟她說,不是因為你是懦夫,而是你知道,你們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沒人能逃過天譴的懲罰,你的師父不能,天帝不能,你更不能了。但是你忍了幾萬年,大概再也忍不下去了,便收了云堯作為徒弟。

  因為你知道,即使天機圖被湊齊,天規(guī)被改,還是必須選一個祭品用祭品的鮮血去徹底毀滅舊有的天規(guī)。而云堯就是被你選中的祭品。你看似一心在成全他們,其實你心里很清楚,他們兩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為無論是他們成親遭遇天譴,或是天機圖被成功湊齊,天規(guī)被改,云堯注定只有一條死路。白盞神君,你即使是高高在上仁慈的神仙又怎樣,在愛情面前,還不是自私殘忍的?”

  第一百八十一章 祭品

  她還是看著他,犀利的目光很想把他內(nèi)心深處都看穿:“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做天機圖的祭品的,必須是道行十分高之人,所以你才選了云堯作為你自己的徒弟,是么?要知道,天機圖雖有盤古之魂的力量,能救萬物,卻唯獨救不回死在它上面的人。”

  這些都是鏡禾告訴她的,她知道的時候,心中竟還有一絲歡喜,原來白盞不是那么高高在上完美無瑕疵的,他也有心機,也會為了自己喜歡的人不擇手段,那她為了得到他也不擇手段,應(yīng)該也能讓他感同身受得到他原諒吧。

  但被羅衣說破這一切之后,白盞的臉色并沒有變,只是平靜的看著她道:“你錯了,羅衣,天機圖就算湊齊要發(fā)揮作用打破天規(guī),的確是要一個道行極高的人作為祭品,但我從來沒有想過云堯當(dāng)成這個祭品!

  “你沒想過把他當(dāng)祭品?”羅衣低低的重復(fù)著,突然反應(yīng)過來,大驚道:“你瘋了,你想把自己作為祭品么?你為了她,竟犧牲到了如此地步?”

  白盞淡淡一笑:“不止是為了她,更是為了我的師父青提祖師,畢竟我這條命,當(dāng)初也是他給我的。羅衣!彼鋈粶厝岬膯局J識他這么久,這還是第一次聽他這么溫柔的喚著自己的名字,“我占了你的身子,以后定會對你負責(zé),只不過不是這個時候,如今那天規(guī)還在,我若是現(xiàn)在與你在一起,只會害了你。若是天機圖被湊齊,那不合理的天規(guī)被廢,我……我還有幸活著,定會好好給你一個交代!

  羅衣猛地上前在背后擁住他的腰,泣不成聲,“不需要等到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修煉了,很快就要成仙了,只要我也成為神仙,那天規(guī)又有什么要緊?”

  但白盞還是輕輕推開了她。

  都說進蓬萊島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借著午時的太陽往那厚厚的峭壁劈開一條裂縫,可是她就這樣看著白盞靜靜的往大海中走去,很快就消失不見。

  她想跟過去,卻被海中突然冒出來的一道海浪生生得打回到了地上。

  她竟就這樣再一次失去了他,哪怕她是不惜使用了魅惑之術(shù)與他發(fā)生肌膚之親之后。更讓她害怕的是,若是他真的打算將自己作為天機圖的祭品,那她便會永遠失去他了。若是連他都不在了,她這一路的艱辛付出的代價又有何意義?

  她已經(jīng)決定了,她也許沒有辦法阻止白盞將自己作為天機圖的祭品,但她有辦法讓他們永遠得不到完整的天機圖,讓白盞徹底沒有成為祭品的可能。

  在她產(chǎn)生這個念頭的時候,一個幽幽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花妖,有什么本事跟他們抗衡?”

  羅衣一驚:“誰在說話?”

  這聲音繼續(xù)幽幽嘆道:“你是看不到我的,因為我們根本不是在一個世界里。你別害怕,我只是想幫助你,幫助你獲得至高無上的力量!

  “至高無上的力量?”羅衣警惕的看著周邊,“不必,有人給了我一個煉妖壺,有了它,世間再厲害的人都能被我收進壺中供我收取他們的能量!

  那聲音忍不住笑道:“可是你看那個煉妖壺,還在不在你身邊?”

  羅衣往身上一摸,果真不在了,大概是她方才去追白盞的時候掉下來的地上,而她想都不用想,這煉妖壺現(xiàn)在肯定落在了花拾歡手中。

  “世間每個生靈修行都有自己獨特的門路,你直接將他人的修為據(jù)為己有,焉知那些修為不會與你自己相斥,反而對你產(chǎn)生反噬。但只要你肯我的話,我便會讓你擁有和我一樣的力量。到時候別說是花拾歡,天上地下都不會有人是你對手。”

  “怎么聽你的話?你需要我做什么?”

  那聲音又低沉了幾分,帶著深深的魅惑讓人聽了就忍不住深陷進去,“把你的靈魂交給我,讓我來打磨你!

  花拾歡拿到了煉妖壺,便當(dāng)著那九尾白狐的面把蚩尤給放出來了。被放出來的蚩尤竟還化成了人形,除了一頭紫發(fā)紫眉有些怪異,整體來說竟還是個英俊的青年形象。

  九尾白狐看到他,已經(jīng)激動的撲入他的懷中,“蚩尤大人,你總算沒事了。”

  蚩尤見花拾歡和云堯還在邊上看著,頓時有些尷尬,卻有些不忍推開她,只是半是責(zé)怪半是心疼道:“誰要你來這兒的,你明明怕這些花怕的要死,怎么還敢跑到這里來?”

  第一百八十二章 對月而眠

  九尾白狐仍依在蚩尤的懷中,看來她對蚩尤是極其依戀的,“七七只是擔(dān)心大人,怕大人有危險。”

  原來這九尾白狐的名字叫七七,唔,果然是個很小鳥依人的名字。

  蚩尤嘆口氣:“這次是吾大意了。”他說完看著花拾歡和云堯道:“這次是你們救了吾,吾定會記住你們的恩情!

  花拾歡有些“厚顏無恥”的道:“既然蚩尤大人懂得知恩圖報,不如這恩情現(xiàn)在就報了如何?拾歡剛好有一事相求!

  蚩尤看了一眼在月色中綻放的玉池仙園中更加搖曳多姿的花,“七七同吾一般,最受不得這些花粉的氣味,你們隨吾同去吧!

  花拾歡和云堯跟在他們后面,發(fā)現(xiàn)蚩尤和七七竟還一直是執(zhí)手同行的。云堯見花拾歡一直看著他們,不由勾唇微微一笑:“歡兒可是很羨慕他們,按他們的話來說,他們相伴在一起,應(yīng)該有十幾萬年了。人家都說百年好合,可這百年相手對于這十幾萬年的相伴歲月,竟也不過如白駒過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