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正式開始采取樣本后,每天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這座山搜尋的差不多時就換另一座山。
有時也會遇到危險,但每次都能夠迎刃而解。
近期收獲的樣本很多,但都沒有達到桑和的預(yù)期——在回去前,最起碼得有一個五級傀儡的樣本。
桑和在發(fā)愁,程憐心也是。
程憐心在愁什么?
眼看著任務(wù)時限越來越近,僅剩115天。
而桑和好感值的進度比擠牙膏都還慢——身:66%。心:33.5%。
身體攻略都還好,她天天對他“揩油”。但心理上的,他不喜歡她,她也沒轍。
真就要給她愁死了。
而今天更不巧的是下起了雨。
當(dāng)程憐心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人都不見了,就只剩下詹彰和她待在地下城。
詹彰跟她解釋:“桑上校說雨天山里路滑,不宜進山今天休息一天。”
“那他們?nèi)四??br />
“鎮(zhèn)上的東邊有棵果樹沒有被感染,他倆去摘果子去了!
“為什么不叫醒我?”
“是想叫醒你來著,但是桑上校說,沒醒就讓你多睡會!
頓時,程憐心的心情就如同今天的天氣一樣,烏云密布。
多睡會的后果就是看著他倆出去摘果子……下雨天不能進山,但可以去摘果子是吧?!
程憐心煩躁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神情極差:“……服了!
聞言,詹彰溫和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破裂:“什么?”
意識到面前還站著個人,程憐心連忙解釋:“沒說你,不要誤會。”
她是在說她自己,怎么可以這么能睡!
然而程憐心擺出的“臭臉”,仿佛一下點燃了詹彰的雷點。
“差不多行了吧,不要覺得我會一直慣著你!
還在為自己的失誤而感到懊惱的程憐心聽到這樣的話一頭霧水:“啥?”
“真是給你慣的!闭舱貌辉诶^續(xù)裝了,直接露出了他丑惡的嘴臉:“你以為會有人莫名奇妙給你當(dāng)牛做馬?要不是你有點姿色,看起來很好操誰愿意搭理你!
程憐心只覺得震驚,這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當(dāng)牛做馬?”
程憐心不理解,他有為她做了什么很偉大的事情嗎?
與此同時,地下城出口處。
雨歇云散,青石板路濕漉漉的,縫隙間積著雨水,空氣中滿是清新的泥土香,混著草木的青澀味。
無法承受住重量的袋子終于還是破了,新摘的桃子因此落了一地。
桑和把雨傘擱置到一旁,然后與白云一起將桃子撿起堆放在出口處的一口井的旁邊。
看著染上少許泥土的桃子,白云道:“要不……順手把桃子洗了吧?”
“可以,那我進去從新找個袋子?”
“好!
說完,桑和將傘拿起順手帶進地下城。
越往里走,隱約能聽到一陣談話聲,聲音忽高忽低,雖聽不清具體內(nèi)容,卻能清晰感知到那話語的起伏,在這周圍的空氣中暈染開來。
這是……吵架了?
桑和不由得感到疑惑。
隨著距離逐漸縮短,聽不清的內(nèi)容逐漸變得清晰。
桑和驀地皺起了眉頭,他停下腳步,站在了拐角處的陰影里。
“在所里每天穿的那么騷,不就是想勾引男人來操你!
“???”程憐心陷入了質(zhì)疑,她穿的很騷?
除了來到曙光的第一天穿的性感了些,但隨著被生活的摧殘,她根本就沒有好好穿衣打扮的興致了。
每天都是寬衣寬褲,偶爾穿一些高腰露臍的就沒了呀。
哪騷了?
“神經(jīng)病吧你!背虘z心罵道。
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
桑和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
摘桃子的路上,白云跟他提起的話猛然在耳邊回響起:“詹彰好像對憐心很上心呢,應(yīng)該是喜歡她!
桑和沒有正面回答:“沒注意!
他當(dāng)然注意到了,只是不想明說。
現(xiàn)在看著眼前的狀況,桑和很難不產(chǎn)生質(zhì)疑:確定是喜歡,而不是別有用心嗎?
聞言,詹彰不僅不生氣,然而笑的更歡了。
“難道不是嗎?”詹彰向她逼近了些,“有男人一直圍著你轉(zhuǎn)很爽吧?現(xiàn)在釣到了桑和,別的男人都看不上了。”
程憐心朝后退了一步,多近一步她都嫌惡心:“你是不是有?這關(guān)桑和什么事!
“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跟桑和有一腿,況且桑和平時沒少操你吧?也不知道裝什么清高!
“桑和怎么樣跟你也沒關(guān)系吧?這么在意他,是嫉妒他比你厲害比你帥比你強嗎?”
“承認(rèn)別人優(yōu)秀很難嗎?輸給他你也不用自卑。畢竟你一輩子也比不過他!背虘z心句句誅心。
“呵…”詹彰的臉色陰沉,“請你搞清楚,你覺得我會嫉妒一個殺了自己親生父母的殺人犯?”
程憐心輕輕聳了聳肩,蔑視道:“誰知道呢!
看著程憐心一副看不起他的樣子,詹彰越發(fā)來氣,他扣住程憐心的臉頰,強行讓她跟他對視:“都不是雛了在這里裝什么?”
惡心的面孔瞬間在程憐心的眼前放大數(shù)倍,程憐心心里的惡心瞬間溢了出來,她反抗著:“你給我松開!”
“像你這樣的女人,我可見多了,都是一些被男人操開了還要裝矜持!闭舱脤⑹忠频匠虘z心的腰肢上,一下一下?lián)崦骸靶⊙烧婕毎 倨饋硪欢ê苁娣!?br />
“要不要跟我睡一晚?我一定把你操的舒舒服服,比桑和操你更舒服!
程憐心從對方的禁錮中掙脫,揚起手便想給對方一巴掌,但揮起的手在空中停了下來:“不行,可不能扇你,怕給你扇爽了,便宜了你。”
“難怪一天天對我無事獻殷勤,原來是想睡我啊!
程憐心眼神鄙夷地看著他:“想睡我?你也配?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什么樣!
“真是給你臉了。”
“怎么想打我?”程憐心看著對方揚起來的拳頭,不帶怕的,“我是桑和的女人,你敢嗎?”
程憐心:“你不敢,因為你害怕桑和!
程憐心:“慫貨!
“你看我今天敢不敢!”頓時,詹彰一下被激怒。
說罷,詹彰發(fā)起異能力。
程憐心也不是個呆的,打不過就跑,但她低估了詹彰的能力遠在她之上,她根本逃不掉。
“啊——”
一種無形的壓迫讓她難以呼吸將要窒息,仿佛身側(cè)有兩堵墻一般將她擠壓在其中。
“我今天就要讓你跪在地上好好伺……”詹彰話音未落,一把冰涼的劍便橫在了他薄弱的脖頸上。
“上……上校?!”詹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桑和,心生畏懼。
“你是不是想死?”桑和手上力度加重,脆弱的脖頸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慢慢往外流出,“松開!
詹彰的身體頓時變得有些僵硬,他心里清楚,桑和可能真的會殺了他。
于是,詹彰開始給自己找臺階下,臉上堆起了笑:“我跟心心鬧著玩呢!
說話的同時將束縛著程憐心的異能力解除。
程憐心虛弱地倒在地面上,緩慢地緩解著身上的疼痛和麻木感。
“有下一次,我會殺了你。”
桑和在給他警告。
詹彰自然聽懂了,但他卻裝起了傻子,樂呵呵道:“桑上校說的這是什么話。”
“沒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
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一刻,詹彰看向倒地不起的程憐心,目光陰鷙,面色陰沉的讓人感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