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預警 可安全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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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奇奇睡覺喜歡夾東西。一般是枕頭、玩偶或者陪睡的人。尤其是在做完愛之后,更粘人。如果做了噩夢可以摟很緊。
這次她摸到了一個刺刺的圓柱體,對這個手感稍有嫌棄,但摸來摸去也沒別的東西,就勉為其難夾在了雙腿之間,打著呼嚕繼續(xù)睡,口水直流。
迷迷糊糊醒來,渾身酸痛,尤其是肚子。
吧唧吧唧小嘴,摟著豬蹄啃。“野豬。好吃。新鮮豬蹄子。”
“...”
“恩?。。。∧阍趺催在!哦,我也還在!睘跗嫫娌缓靡馑嫉胤畔氯思业母觳,還客氣把毛上的口水擦干凈了!爸x謝你昨天的幫忙,恩,雖然這里沒有時間的概念,就當是昨天吧。抱歉我就記得被堵住后,我變得特別饑渴。沒欺負你,把你強了吧?”
“......”
相處有段時間了,烏奇奇已經(jīng)能從野豬一成不變的眼中讀出情緒。是極度無語和覺得她可笑。
她一個人的憨笑聲漸漸弱去,突顯熱帶雨林的寂靜。
烏奇奇下巴抵在膝頭,側(cè)耳傾聽!罢娌涣晳T。沒有想要叮咬我的蚊蟲嗡嗡飛,沒有鳥兒扇翅,沒有樹木生長的聲音。整個空間死氣沉沉!
比起她的多愁善感,野豬更加理性,似乎也很慶幸話題終于不再圍繞之前發(fā)生的荒唐事情。
[恩 植物種類雖多,但來自不同地區(qū),不該生長在一起。細看當中也有脈絡一樣的葉子。]它銜起兩片給她。
“好在有你陪我,小豬!睘跗嫫嫱犷^一笑!拔铱梢源_定不是夢了。我肯定幻想不出你這些想法!
[這倒是好主意,為了證明是現(xiàn)實而非夢境,不如我們說一件對方意識里不可能存在的知識或信息]
“醒來后就可以核對了!”烏奇奇替它說完。其實還可以問飛坦和俠客,看他們有沒有做一樣的夢境。多一種證實方式總歸更穩(wěn)妥。
野豬點頭,瞥了眼她腿上的紋身,仿佛得到啟發(fā),寫道:[銀月森林曾經(jīng)有種蜘蛛以獵物的鮮血編制蛛絲]
又沒寫完,被烏奇奇興奮打斷:“對對!它們的網(wǎng)超漂亮~ 走入巢穴里會看到一片暗沉的紅色幽光閃爍!
豬頭忽然湊近。[你親眼見過]
烏奇奇目不斜視。“怎么可能。它們早就被人類捕捉到滅絕了。我在博物館里看過復原場景!
[最后一次記載它們的存在是二十年前。它們的特性是在枝椏間織網(wǎng)。你剛剛提到它們眼睛微閉是在回憶,目光和手都朝向地下。如果有亞種會筑巢,隱藏在地底]
又被打斷,烏奇奇抹掉它的字跡。“不行!這個不算我說的信息。不許去查!”
野豬眼神中的鋒芒讓她話音軟下來!拔铱茨銓游镆埠芰私狻K鼈兒貌蝗菀锥氵^一劫,就放過它們吧!
[為什么第一反應是我會傷害它們?]
烏奇奇啞然。好像是因為,它迅速推斷信息的方式,下意識讓她想到了團長。而團長...
[你可別又哭!我最頭疼哄小孩了!]
“哼。你到底是多老啊,總叫我小孩!
[不記得,可能快叁十了?]
“哦,我以為你像馮爺爺,七八十歲呢。”
野豬倒地,差點吐白沫。
“我給你的查詢信息是:卡金首都,有個叫棋緣社的老牌棋社,老板是馮爺爺,喜歡吃王婆婆賣的豆腐肉松加香腸蛋餅!
“哼哧!保勰俏揖驼f回鴨子和豬的繁殖系統(tǒng)區(qū)別]
烏奇奇時常打斷它,問這問那,話題早就繞遠了。這人的知識量比拿酷戮和秀托淵博,畢竟年紀擺在那,可惜寫字速度很礙事。
她為了知識主動獻身,胳膊肘拱了拱豬!皡龋賮硪话l(fā)?”
“咳咳咳!
“約法叁章:這次不許插那么深。只能把含有精液的兩波射里面。之后休息的時候再給我講魔狐部落!”
只是一場毫無羞恥心的交易。
彼此對叁番四次的性愛都不當回事,需要壓抑沖動和踩剎車停下來的是公豬,烏奇奇撅屁股就完事了。
烏奇奇在河里清洗身子時會給它講各種各樣的小精靈,它對沒聽說過的存在非常感興趣,然后烏奇奇再讀它寫在地上的動物奇聞趣事。
幾次交合后,這回射完的性器變回人類的形狀,插在里面能給她帶來快感了。
只想用后入式這種帶著距離感的姿勢,烏奇奇揪著河邊小草,哼唧:“嗯哈...排除這個環(huán)節(jié),這里還挺好的嘛。能從你這個陪聊身上學到那~么多東西。唔、這回你怎么還不拔出去?我可不要再被精膠堵住了!
“你這個死丫頭,有沒有考慮過每次我都只射一半?”低啞的嗓音。忍無可忍的加速抽插。
“嗯嗯、是哦。對不起。哎!你能說話了!”烏奇奇興奮回頭,只見男人干得起勁,像鬃毛般的黑發(fā)滴著汗垂下,蓋不住濃眉大眼中燃燒的熊熊欲火。青茬給他添了成熟的男人味。嘴角兩粒凸起的獠牙和結(jié)實的身體上覆著獸毛,野性十足。
他整根插在里面,下體粗硬的陰毛每次隨著擺動刺扎著大小陰唇,厚重的卵蛋啪啪擊在臀部像在懲罰性地打屁股。
“你、是你!放開我!”烏奇奇一口咬住男人固住她肩膀的大掌,見他不停,毫不猶豫掄胳膊反手抽了他一巴掌。
男人一愣。眨眨眼,目光清醒幾分,看到她背上滿是被豬毛摩擦劃出來的血痕,綠發(fā)凌亂披散,眼神中即是恐懼又是錯愕。
他緊了緊牙關,立刻撤出。那根暗紅的肉柱沒了溫柔鄉(xiāng)可憐兮兮抖了抖。
少女赤裸的小腿劃成一道凌厲的弧線,直取男人的咽喉。
臉上印著掌印,金只是微微后仰,仿佛早已料到攻擊軌跡。瞳孔看到她赤裸張開的腿心時猛地放大,烏奇奇趁機拋出拳中攥著的泥水。
但他早已看到那個關節(jié)握到發(fā)白的拳頭,也看到了她另一條小腿肌肉緊繃,腳背弓起,是準備踢向他膝蓋的前兆,試圖擊碎他的支撐點。不過他真沒看到一個好好的姑娘家會選擇吐口水,下意識閉眼時,那小手如毒蛇般直襲他雙目。
“喂喂,怎么竟是些下叁濫的招數(shù)。但這次知道主動進攻了,而不是一味逃避,有進步了!遍]著眼不用看她的裸體反倒更好,能清晰辨識她急促的呼吸、凌亂卻充滿爆發(fā)力的步伐和拳掌。
“廢話!上次、”烏奇奇咬住嘴唇省得再把俠客名字說漏嘴,不要命地進攻,動作更加凌厲,雙腿如鞭,接連掃向男人的腰腹!八铧c被你揍死!我有病啊,不趕緊逃命反而跟你打!
“有什么關系。反正那小子還生龍活虎的。”金游刃有余避開連踢,趁她動作間的空隙,他的手如鐵鉗,抓住踢出的腳腕,稍一用力便將她的身體掀翻過來。
少女在空中靈活翻轉(zhuǎn),自由的那只腳如剪刀般刺向男人的脖子,反被擒住。
金忍不住看了眼拎著的女孩,喉頭滾動。
她倒掛著,雙手撐地,猛地反擰身體,試圖將他壓入溪水。力量欠缺,差點把自己腳腕擰折了。
“嘶,痛痛痛!彼裎r米般彎起小腰,這回要進攻男人的命根子,立刻被他甩得遠遠的。這人好煩!什么招數(shù)還沒用出來就被看穿,如果有魔法就好了。惱羞成怒瞪著他。
“怎么你這么兇狠打我,還一副委屈受氣的樣子?”金摸不著頭腦,沒有主動進攻。
“你!虧我還覺得你親切!”烏奇奇猛力踏步,濺起溪水。
她每一招都凌厲,像是要以速度徹底壓制對手。
而男人每一次出手都精確無比,用最少的力量化解她每一個動作。烏奇奇通過他的回應,隱約感到了自己有些動作的多余性,臨時做出調(diào)整。
感受到她的變通,金饒有趣味地開始更積極主動。一記肘擊,直逼她的胸口。
烏奇奇下意識地反手格擋,但他力量沉穩(wěn),是她被震得向后滑了一步,踩在溪水中濺起更多水花。
“你明知道我是誰,你把我朋友差點打死,竟然還好意思、好意思...”
“我從沒對我的身份撒過謊。倒是你。我應該知道你是誰嗎?”金腳步一錯,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一個肩撞將她按在大樹上。“丫頭,你們才是壞人吧,破壞遺跡、殺害六位學者和不知多少名雇傭兵的帳我還沒找你算。至今找不到尸首下葬,只能標記失蹤。但如果是幻影旅團的手筆就解釋的通了。”
她顫抖著感受著那只粗糙的手掌重重掐住大腿根的紋身。
明明他沒有念氣附身,但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她連呼吸都不敢。
男人另一只手抬起她僵硬的下巴,逼她對視。
他爽朗輕松地微笑著。和俠客的不同,金的笑容不夾帶壞心思。和庫洛洛的不同,金的不含疏遠。而是一副...某些方面和他們又非常相似的狂妄自大。
明亮的琥珀色眼細細打量烏奇奇,金逐字說:“我應當剿匪才是。”
玩味地捏了捏她喉嚨,仿佛她是個擠擠就會發(fā)出聲響的小玩具。
“猜猜為什么我不準備殺你。”
“...猜錯怎樣,你會殺我嗎?”
金大笑著松開她!安恢。我還沒想好!
烏奇奇摸摸喉嚨,苦笑。“因為你和我們一樣,是個以玩弄他人為樂趣的變態(tài)。”
金笑得更大聲!盎蛟S你可以說我和你的首領很像。那家伙真令人頭疼啊,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被他捷足先登過幾次,畢竟他愛變著方式隱藏蜘蛛行走的軌跡。但。是。你怎么好意思自稱我們的同類?”
“哼,那你看不出我和你們玩的很開心嗎?”
“是嗎?你很喜歡自欺欺人?剛剛幾次提到他們的所作所為,你都一臉便秘的表情,似乎我比你還更欣賞幻影旅團呢!
“你!你你你。你不是獵人協(xié)會的?”
“沒錯。所以我才說你不是我們的同類。”
“什、什么意思。我也很喜歡大家!我就是受虐狂,怎么了!”烏奇奇氣到終于承認自己的屬性了。
“不!闭Z氣溫柔下來!拔以(jīng)見到不與人類來往的飛逝馬認可了你,便以為你會是個很出色的獵人,但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你和飛逝馬一樣,過于善良,根本無法參與這種用他人做籌碼的游戲,好孩子趁早退出吧!
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
“你有話好好說!非湊這么近干什么!
金不解地撓頭!爸澳氵B野豬都能親昵,能做的都做了--”
啪!
又一巴掌。格外清脆。
這下另一半張臉也被扇了個掌印,腫了起來。
“你!干嘛不躲。”用盡全力打完掌心都在發(fā)麻。
金更困惑了。“。课叶汩_你會更氣憤吧?但是,為什么現(xiàn)在看起來也很憤怒?女人果然是神秘的生物!
烏奇奇噼噼啪啪猛捶他一頓。人家個子看著不高大,但肌肉厚實地跟堵墻。打著超不爽。
“你還是做豬的時候可愛一點。”烏奇奇甩下這句話,從他壁咚的腋下鉆出去。壁咚個鬼。
“我也覺得之前喜歡被小豬上的你更可愛一點!焙芾蠈嵳\懇的語氣,并沒有在調(diào)情。
氣得烏奇奇擺了個粗魯?shù)氖謩萁o他。
烏奇奇彎腰,正準備撿起衣服穿上,就見衣服不翼而飛,落到了金的手上。
怎么會?大家都應該沒念能力了啊。再一瞅,是他拉動了套在衣服上細草編制的繩索。
“什么時候做的?”
“無聊的時候!
烏奇奇回想他能有的機會。是趁她睡著的時候?草繩是事先拴在被壁咚的那顆樹根上的,也就代表,金之前就決定要把她引到那里。
“你拿我衣服干嘛?你體型又穿不下。之前還很靦腆的樣子,現(xiàn)在怎么就敢看我裸奔了?”
金坐在樹下閉上眼。“我沒打算穿或看。只是覺得對你很重要,就先收走了。憑本事來拿吧!
“算你狠!我沒本事!你留著吧!”烏奇奇轉(zhuǎn)身就跑,躍過灌木叢,跌入一個蓋著薄土與葉子網(wǎng)的巨坑里,將將來得及騰空扭腰避開豎起來的木刺。
“我靠!天殺的!金?富力士,你好意思說我愛使下叁濫的把戲!!”
聽到她罵罵咧咧,金露出狡黠笑容,自言自語:“誰讓這里只有你能陪我玩。可別讓我太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