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身旁的白蘇見了,更是了無痕跡的摸了我一把,算是安撫。
“是這樣沒錯,只是在下聽聞……”蓮祁聽后,點(diǎn)頭答道,可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呢,百里無憂卻冷笑了一聲,接著搶話道:“所以蓮家主,我們的共同目的十分明確,你要?dú)⒘嗽颇仙徏乙幻},永除白蘇那只狐妖能從封印出來的可能,而我要抓到蓮初,用她威脅白蘇將那藏北墓穴里的八卦鏡給我!
蓮祁一開始聽著這話,連連點(diǎn)頭算是附和,卻在聽到白蘇將藏北墓穴里的八卦鏡搶走之時,臉色瞬間大變,不可思議的望著蓮祁,便問出一句:“等等……百里教主,您剛才說了什么?那只名喚白蘇的狐妖,真的從墓穴里分身出來了?”
哪知,他的話音才剛落,百里無憂竟理所當(dāng)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不忘佯裝吃驚的挑唆一句:“蓮三長老前幾日與我吃飯的時候,我可提醒過他了,難道他沒告訴你嗎?”
蓮祁似乎沒有想到,百里無憂竟然會將蓮三長老暗地勾結(jié)他的事,直接說出來,頓時傻在了原地,隨后像是反應(yīng)過來百里無憂話中的意思,瞬間氣的直接破口大罵:“我這三弟,還真是糊涂了,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沒告訴我!”
百里無憂這么做,表面上像是直接撇清了他與蓮三長老的關(guān)系,實(shí)際上,恐怕是他和蓮三長老談的條件沒談攏,亦或是根本看不上三長老那草包,還不如將這事,當(dāng)個順?biāo)饲橘u給蓮祁,還能博自己點(diǎn)名聲。
蓮祁剛一罵完三長老,百里無憂卻忽然伸手,示意蓮祁別激動,隨后笑道一聲:“三長老也是個性情中人,和我說了不少蓮家主您的往事,讓我是更深刻的了解了您啊!
這話聽的像是十分熱情,實(shí)則令人根本聽不出,這話究竟是褒是貶,而他的話才剛一說完,蓮祁剛想回復(fù)呢,百里無憂卻又出聲搶話道:“我之前啊,也是疏忽了,若不是聽三長老夸過家主,是個處事分明,向來以德報德,以怨報怨之人,我都忘了,當(dāng)時家主提供了云南蓮家,與那狐妖具體封印的位置后,也該為蓮家準(zhǔn)備一份大禮。”
方才還一臉怒意的蓮祁,在聽到百里無憂這話的剎那,不由得一愣,臉色略顯尷尬的問道一句:“百……百里教主,您少聽我三弟瞎說,與您合作有事能幫到您,是在下的榮幸,大禮什么的,就不……不需要了吧?”
“哎,蓮家主,您就不好奇,我準(zhǔn)備的是什么大禮,就這么斷然拒絕嗎?”
百里無憂一聽蓮祁這話,故作遺憾的說道,蓮祁這才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什……什么大禮?”
哪知,百里無憂竟指了指他身旁坐著的那位,易容成白蘇模樣的“人”,忽然笑道一聲:“蓮家主,想必您也一早聞出了,這人身上有狐妖的味道吧?”
“我為您準(zhǔn)備的這份大禮啊,說重不重,說清不清,也就是將那狐妖投影在人間的眾多真身之一,給打散了神識,送到了您的面前!
第一百四十六章 真假白蘇
要不是我認(rèn)識白蘇,而且他就在我身邊,我真能信了百里無憂的這話,所以,蓮祁自然有些半信半疑的指著坐在一旁那位,長得和白蘇一模一樣的“人”,小心翼翼的問道:“這……這真是那狐妖的分身?”
“你可以驗(yàn)!卑倮餆o憂饒有底氣的答道。
若是別人,見到百里無憂這么有底氣的話,估計就不驗(yàn)了,可蓮祁是個身心多疑的主兒,即便是見到百里無憂這樣,還是走到了“白蘇”的身邊,聞了聞,又對著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去他書房里,把他的家伙拿來。
可我特么的,又不是這張臉的主人,哪知道蓮祁有什么家伙,卻又不能不去,這才狠狠一咬牙,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
本想著我走到蓮祁的書房里翻翻看,說不定能碰個運(yùn)氣,找到他想讓我拿的東西,卻不料,我才剛走進(jìn)書房,便聽到有人,小聲的在喊許若韻這名字,頓時把我嚇了一跳,回過頭一看,更是發(fā)現(xiàn),之前給我情報的那小義子,竟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后,手里還提了只紅木做的小箱子。
“你……”我頓時瞪大了眼,可還沒等我把話說出口呢,小義子便神秘兮兮的將我拉到了角落,對我答說一句:“二爺知道你被家主叫走了,也知道百里無憂過來了,怕你隨時會露陷,這才吩咐我過來幫你,以備不時之需,這是家主要的那家伙,你拿去給他吧!
天知道,我在聽到這句話的剎那有多么震驚,若說之前只是覺得那蓮二長老是個十分精明,善于偽裝的主兒,那么現(xiàn)在我簡直是大開眼界,根本想不到,他竟然還有未雨綢繆這本事。
我下意識的接過小義子手中的箱子,剛道完一聲謝謝,小義子卻又出聲,對我喊了句:“姑姑,等等。”
聞聲,我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卻聽他接著又囑咐了一句:“二爺怕你忘了他的囑咐,讓我再提醒你一句,這幾天,一定要萬事小心!
“所以在二長老見我的時候,就知道百里無憂會來了?”我聽后,下意識的反問道。
小義子尷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說:“家主的心性二爺最是了解,只是沒想到,這次他竟然這么著急,當(dāng)天就把百里無憂給請來了!
一聽這話,我對那蓮二長老頓時是又敬,又怕,忙對小義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說我心里有數(shù)后,這才拿著這紅木箱子,馬不停蹄的朝著前廳跑去。
我剛一跑到前廳,將這木箱子拿給蓮祁,他便馬不停蹄的急的打了開來,先是貼了張符在“白蘇”的身上,瞧見這張符,緩緩由黃色,變?yōu)榱搜皇枪砦锏暮谏螅@才又抓起了“白蘇”的手腕,似乎是想試試,他功力的深淺。
卻沒想到,他才剛一觸上“白蘇”的手腕,便被一股強(qiáng)到不行的力道,直接打飛了數(shù)米,落在地上的剎那,更是內(nèi)傷的直接噴出了一口血來。
可這蓮祁,并未因?yàn)樽约菏軅,而有什么惱怒,反倒是激動的直接從地上站起,對著百里無憂連連道謝,簡直都快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恩人。
隨后,這才問出一句:“百里教主,這狐妖在世間的投影,還有多少?”
“不多,就兩個,一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交給了你,另一個,只要你們幫我抓到那蓮初,用她威脅白蘇的另一抹投影,將八卦鏡給我,我便能利用昆侖鏡與八卦鏡,將白蘇的封印加固,讓他再也無法出來!卑倮餆o憂不緊不慢的答道,那副淡然清閑的樣子,就像是勝券在握一樣。
而我在見到這一幕之時,也不禁輕輕的轉(zhuǎn)過了頭,用那略帶疑問的目光,望向白蘇,想問他這抹分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卻沒想到,白蘇竟然在我腦海中利用傳音的答出一句:“還記得東北胡家之前有只小狐貍,被那尊上帶走了吧?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估計把那胡秀秀,易容成了我的樣子,再故意在她身上,封了一道力量,這樣既有了功力,又有了狐味和妖味,自然能騙過蓮祁。”
一聽這話,我這才恍然大悟,可蓮祁卻在這時候,忽然喊了一聲我的名字:“若韻!
聞聲,我忙畢恭畢敬的低下頭,回道一聲:“家主!
“還愣著做什么,快和王管事一起,把這狐妖帶下去,哦不,押到我們蓮家等級最高的天牢里,嚴(yán)加看管!鄙徠罴拥膶χ艺f道,語落剎那,還沒等我和白蘇將那假白蘇帶走呢,門外卻忽然傳來一陣十分急促的腳步聲,隨后,一道慌亂中,又帶著害怕的聲音,忽然從門外響起。
“大哥!百里教主今兒個怎么有興致來我們家了?”
聞聲剎那,我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卻恰好見到了蓮三長老橫沖直撞的從門外跑進(jìn)的身影,在越過門檻兒的時候,還一不小心被絆的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可他也不知道是害怕自己被人識破,還是怎么的,也不覺得半點(diǎn)疼痛的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屁股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還沒等他緩過氣來呢,在他抬起頭見到那位假“白蘇”的剎那,簡直被嚇的直接瞪大了眼,下意識的就轉(zhuǎn)過了頭看向百里無憂。
見到他的反應(yīng),我這才響起,那日在拍賣場上,白蘇賣昆侖鏡給百里無憂的時候,他確實(shí)是見過白蘇一面,卻不清楚白蘇的真實(shí)身份,而那日,白蘇與百里無憂打的那般不可開交,現(xiàn)在卻坐在了百里無憂的身旁,自然把他嚇得不輕。
而我,自然在他這層害怕上又故意加了一把油,對著蓮祁畢恭畢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出一句:“家主,我這就和王管事將狐妖壓下去!
語落剎那,我便和白蘇一人拽著那假白蘇一手的拽著他從前廳里走了出去,這假白蘇的神智確實(shí)是被百里無憂給打散了,一眼望去還好,看不出什么,可二眼望去,便能清晰的從他的瞳孔里,看出一片死氣。
在我話音落下,剛往外面走沒幾步之時,蓮三長老那不可思議的聲音,便猛然從我身后響了起來:“什么?他就是那狐妖?百……百里教主,他不是……不是那日在鬼……”
后面的話,他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聽見百里無憂對他回道一句:“就是他!
隨后,我只聽到一陣無比震驚的呼吸聲,與蓮祁不解,質(zhì)問的聲音,要是可以,我是真想停下來看看這場好戲,可惜此時的我,已經(jīng)走遠(yuǎn),就是想聽都聽不懂他們又說了什么了。
而那蓮家大牢,算的上是整個蓮家里,除了蓮家密室之外最為隱蔽,神秘的一個地方了,好在,他雖然神秘隱蔽,白蘇弄來的地圖上卻也有標(biāo)注,我倆找起來,也不是太困難,三兩下的就找到了那間天牢,將這假白蘇,直接帶了進(jìn)去。
走進(jìn)天牢的那一剎那,我只感受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死氣,與空氣中那遮都遮不住的血腥之氣,還有那一間間密密麻麻,數(shù)不清的牢房與散落在地的刑具,令人難以想象,這里究竟死過多少人。
而白蘇,在見到這一幕,也不免微微有些吃驚,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點(diǎn)什么的,卻在注意到我倆壓著的那假白蘇之時,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我知道,他這是害怕,這胡秀秀雖然被抽了意識,假扮成了他的樣子,但萬一百里無憂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腳,我倆還是防著點(diǎn)好。
蓮家最高等級的天牢,在天牢的最深處,由于我與白蘇假扮的都是蓮祁身邊的大紅人,身上又都有令牌,看護(hù)天牢的人,瞧見我們押了人進(jìn)來,便馬不停蹄的將天牢打了開來,甚至還主動伸手,從我倆接過犯人。
直至將這胡秀秀假扮的白蘇,押進(jìn)天牢里之后,我倆這才迅速的離開了天牢,朝著前廳走去,本想著走快些,別錯過一場好戲,卻沒想到,等我倆到的時候,這場戲已經(jīng)演完了,只見到被嚇得面色蒼白,滿臉是喊的蓮三長老坐在桌前瑟瑟發(fā)抖。
蓮祁氣的面紅耳赤,死死的瞪著蓮三長老尚不言語,還有百里無憂那一副悠閑看戲的模樣。
瞧見我與白蘇回來,蓮祁這才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對著我倆大手一揮,吩咐我將百里無憂帶到客房里下榻,吩咐白蘇將蓮三長老帶到祖祠里反省后,便直接離開了前廳。
天知道,我在聽到蓮祁讓我?guī)О倮餆o憂下去的時候,頭皮瞬間就麻了一半,可那百里無憂卻直接從椅子上站起,十分怪異的對我打了聲招呼,說道一句:“若韻姑姑是嗎?蓮家主有您這幫手,真是他的福氣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見了
聽到百里無憂這話,我尷尬的笑了笑,并未回話,是生怕自己在他面前,稍微露出半點(diǎn)破綻,都會被他識破。
畢竟這百里無憂別的不說,也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了,嗅覺自然比蓮祁要靈敏的多。
而我更是一路上勤勤懇懇,緊低著頭的將百里無憂帶到了客房中,便立馬轉(zhuǎn)身回到了下人的屋子里。
接下來的兩天,我在這蓮家里過的可以說是十分煎熬,一邊兒害怕和那百里無憂打上照面,一邊兒蓮祁又偏偏喜歡將我?guī)У缴磉,無論重要不重要的事情,全都吩咐我去做。
這一來二去的,百里無憂更是和我混的比較“熟”了,竟還會有一句每一句的和我聊起天來,可我又無法從他的話里聽出,他到底是看穿我是易容了的,還是想和我套近乎,坑蓮祁一把,但無論他是哪種目的,我對他都敬而遠(yuǎn)之。
好不容易熬到了月圓之夜,我更是立馬找了個借口,從蓮祁與百里無憂的身邊脫身,剛一回到下人的屋里,便見到了早早在此等候的小義子,跟著他一塊兒,抄著小路,到了蓮二長老的院子里。
去的時候,我將白蘇帶到了身邊,蓮二長老雖早就知道,這只狐妖跟我一塊兒的,但親眼見到他跟我來了這里,還是免不住有些驚嘆,隨后給我抵了一個小盒子,說是里面裝著的,全是啟動蓮家密室陣法所需的東西,又吩咐小義子,將我?guī)У矫苁宜诘奈恢谩?br />
可我這話聽著,卻覺著有些不太對勁,下意識的就瞇起了眼,望著蓮祁問道:“二長老,您的意思是,您只要告訴我地址,讓人帶我去,然后再讓我自己布局,自己進(jìn)密室就好了么?”
“難道,要我陪你進(jìn)密室嗎?”他揚(yáng)起眼,直視我問道。
我輕輕搖了搖頭,答說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白蘇是狐妖,道家的東西,他一般都碰不得,而我雖然拜在了一個道士的門下,但對于道家的陣法之類的根本就還弄不清楚,若是就這么貿(mào)然的去了,萬一陣法沒擺成,出了什么岔子,豈不是耽誤事嗎?
哪知,這蓮二長老聽完我的話后,竟回我一句:“放心,岔子出不了,這陣法該如何擺設(shè),我已經(jīng)教給小義子了,里面也有密室的地圖,你只要跟著他去就好了。”
就是再傻,我都能聽得出來,蓮二長老不出這個面,是給自己留后手了,可他這后手留的我又無話可說,只好作罷。
而這蓮二長老也算是好人做到底,說他雖然沒有陪我去,但若是有什么突發(fā)事件,他能夠處理的,會第一時間在外面幫我處理,但在密室里面的事情,他就無能為力了。
聽到蓮二長老這話,我連忙道下一聲感激,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便跟著小義子離開了這里,可走著走著,我卻覺著這條路有些熟悉,之所以熟悉,不是因?yàn)槲易哌^,而是因?yàn)檫@條路唯一能通向的地方,便是之前我壓著胡秀秀假扮的白蘇,所到的天牢。
就在我正打算開口詢問之時,白蘇像是也察覺到了這點(diǎn),率先開口對著小義子問道:“蓮家密室在天牢里嗎?”
小義子聞聲,腳步微微一頓,回過頭看了白蘇一眼,這才答道:“在……也不在,額……怎么說呢,想要進(jìn)這密室,必須通過天牢,因?yàn)槊苁业拇箝T在天牢之中,但只是大門在那里,密室在別處!
一聽想進(jìn)密室,還必須通過這座天牢,我下意識的也停下了腳,有些警惕的看著小義子,反問他道:“難道沒有別的入口了嗎?”
小義子搖了搖頭,回說:“姑姑,密室可不是街邊的大白菜,一個門都不好守了,還開那么多個門,萬一真讓人跑進(jìn)去了,怎么辦?”
小義子說的這話也是,我下意識的就轉(zhuǎn)過頭,看了下白蘇,想詢問下他的態(tài)度,卻沒想到,白蘇對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是在告訴我,先別想太多,進(jìn)去看看。
可這天牢,也不是想進(jìn)就進(jìn)的呀,更何況,我與白蘇現(xiàn)在易容的樣子,還是蓮祁手底下的紅人,幾乎可以說是整個蓮家里的人,都認(rèn)得我倆。
而這蓮祁,又沒讓我倆進(jìn)這天牢,我倆這么一進(jìn)去,萬一他有什么探子在天牢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我和白蘇豈不是直接暴露了?
想到這兒,我是想忍也沒忍住,直接就對著小義子問了出來,哪曾想,他卻在這時,將我與白蘇帶進(jìn)了一個拐角,丟了倆身衣服給我倆,讓我倆穿上,說是這身衣服,是蓮二長老影衛(wèi)的衣服,只要用蓮二長老影衛(wèi)的名號進(jìn)去就行了。
話聽到這兒,我才暗暗松下一口氣,忙將這套衣服換上,隨后又將衣服上那寬大的帽子直接戴在了頭上,只在瞬間,整個身子,便被裹緊了這套衣服里。
而我更是發(fā)現(xiàn),蓮二長老影衛(wèi)的這套衣服,竟與百里無憂手底下那些個死士的黑袍有幾分相似,不同的是這上面有紫金色的花紋,更為唯美罷了。
待我和白蘇穿好衣服后,小義子竟也易了個容,畢竟他在外人眼里,是三長老手底下的人,可他易容的人,我雖認(rèn)不得,但在這些個天牢侍衛(wèi)的眼里,應(yīng)該也是號人物,幾乎沒有任何詢問,就直接將我們?nèi)私o放了進(jìn)去。
進(jìn)了天牢之后的路,更與我之前將胡秀秀押進(jìn)天牢里的路一模一樣,不同的是,在他壓著我即將走到天牢深處之時,便緩緩?fù)A讼聛,站在原地?shù)了數(shù)后,這才走到了其中一扇門前,四處看了兩眼,確定沒有其他的護(hù)衛(wèi)在這兒后,這才拿出一根鐵絲,將其中的一扇門給輕輕撬了開來。
下一秒,只聽“咔嚓”一聲,眼前的鐵門便被他給打了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又充滿了潮濕泥濘的牢房。
“就是這兒嗎?”我見后,連忙問道。
小義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想帶我倆進(jìn)去,卻又忽然停下了腳,下意識的將頭抬起,看向了白蘇,隨后更是順著白蘇的目光,看向了天牢最深處那間最為森嚴(yán),戒備最高的牢房之中。
而我也下意識的順著他倆的目光看了過去,卻沒瞧見什么,不禁下意識的便問出口一句:“怎么了?”
卻沒想到,白蘇竟不緊不慢的吐出了四個字:“人,不見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終進(jìn)密室
“什么人?”
我聽后連忙問道,語落剎那,這才后知后覺的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瞪大了眼,對他問道:“你是說,胡秀秀?”
白蘇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是一個沒忍住,猛地便朝著那間牢房跑了過去,還沒等我跑到那間牢房的門口呢,便透過鐵門上的柵欄,看到了之前胡秀秀站著的地方,已經(jīng)沒了人,再等我跑到牢房大門口,將整個眼睛伸進(jìn)去看的時候,更是發(fā)現(xiàn),牢房早已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