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白蘇的封印被加固了,他出不來了,那我豈不是孤軍奮戰(zhàn),一下就被他們給弄死了?
我特么的,哪能讓這王八蛋如愿,雖表面上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說我這段時間里,會為家主好好盯緊三長老與二長老,若是他倆有什么動靜,絕對會第一時間,向家主稟報。
聽到我肯定的答復(fù),蓮祁自是放寬了心,猛地對我大手一揮,示意我下去,這幅冷酷無情,決絕的模樣,是真不知道我這張臉的主人,到底被愛情蒙蔽成了啥樣,竟會甘心成為蓮祁手下的武器。
離開蓮祁的書房,我正快馬加鞭的跑回下人住的屋子,想找到白蘇,把在蓮祁這兒得到的那些情報,和他匯總一下,卻沒想到,我找遍了整個院子,都沒找著白蘇的下落,反倒是之前來給我打小報告的那小義子,又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姑姑,你終于回來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鴻門宴
我壓根兒就沒反應(yīng)過來,這小義子會忽然過來,頓時被嚇了一跳,輕輕的拍了拍胸口,舒了舒氣兒后,這才對他答道:“你是要嚇?biāo)牢野,不是剛來過嗎,又出啥事了?”
哪知,聽到我這話,小義子竟扭扭捏捏的低下了頭,小聲說道一句:“也……也不是啥事,就是……就是……”
這小義子,就了好幾個是,愣是說不出下面的話來,我是一個沒忍住,狠狠的對他翻了個白眼,有些不太客氣的說道一句:“有屁你就快放,你姑姑我忙著呢,可沒時間和你扯犢子!
一聽我這話,小義子狠狠一咬牙,像是鼓足了勇氣似的,對我回道:“也……也不是什么事,就是我從姑姑的屋里剛走后沒多久,二長老,二長老他……”
我聽這小義子說話,簡直都快聽瘋了,就那么屁大點(diǎn)事兒,總是一節(jié)一節(jié)的不一次性說完,弄的我眉間一緊,語氣不太好的反問他道:“二長老他怎么你了?”
“不是……不是二長老他怎么我了,是二長老……二長老他找上我,讓我請姑姑去他別院一趟,說是想要見你。”
小義子頓時一急,忙將這話一口氣給說了出來,可他的話落進(jìn)我的耳中,卻令我瞬間倒吸一口涼氣,瞪大了眼:“你說,二長老找上你,讓你來請我,去他別院一趟?”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了一個“嗯”字。
我見后,這才有些尷尬,又好笑的望著小義子問道:“你在外邊,可是三長老手底下的人,而我是家主手下的姑姑,他要請我去他別院一趟,怎么不親自上門,或是找個小廝過來,竟然找你來通風(fēng)報信……”
說這話的時候,我一開始是覺著有些好玩的,可說著說著,卻覺著有些不太對勁了,猛地將自己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一收,語氣有些結(jié)巴的對小義子問道:“難……難道,你剛才來我院里,報信的事,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他聽我這么說,頓時也被嚇得瞪大了眼,在腦海中思慮了幾秒后,這才有些不可執(zhí)行的答道:“應(yīng)……應(yīng)該不太可能吧,我來之前與離開后,都十分小心,可以確定,根本沒人跟著我,而且這二長老,也是在我走回自己的屋子后,約莫一兩個時辰,才和我說的這些。”
“你的意思是,二長老親自登門造訪,讓你來找我?”我越聽小義子這話,越覺著不太對勁的問道。
小義子卻一臉恐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說:“確實(shí)是這樣!
語落之后,也不知道這小義子想到了什么,臉色更是瞬間大變,望著我問道一句:“會不會是我派去跟著二長老的人被發(fā)現(xiàn)了,而我在進(jìn)府前夕,又是跟在姑姑手下做事,后來才被分到三長老那兒的,他自然而然就猜測,我要么對三長老忠心耿耿,要么是姑姑派去的眼線?”
這小義子身為一個大男人,腦子的想象力還挺豐富的,雖然不是沒有這可能,但現(xiàn)在若是想的太多,無異于自亂陣腳,即便我不是這張臉的主人,但我現(xiàn)在用了這臉,頂替了她的位置,自然要把事情,辦的妥當(dāng)。
而且,我早就想會會這蓮二長老了,現(xiàn)在我還沒找他,他就主動找上門兒來,我哪有不去的道理?
想到這兒,我忙出聲安撫了小義子,讓他別太擔(dān)心,既是二長老有請,我們一沒做虧心事,二與二長老也沒結(jié)仇,又怎會害怕見他呢?
“所以,姑姑您真去?”聽到我這話,小義子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瞪大了雙眼問道。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了一個“嗯”字,小義子這才有些焦急的問我,這二長老看去來者不善,我去之前,他要不要先稟告一下家主,卻被我給否了。
畢竟,我又不是這張臉真正的主人,若是事情鬧大了,到時候一不小心露了餡,那我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隨后我讓小義子先回去,自己便掏出了白蘇之前給我的蓮家地圖,一路摸索到了蓮二長老的別院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事先和門衛(wèi)都打好了招呼,這些人看我過來,不僅不意外,反倒還大大方方的把我放了進(jìn)去,前腳剛踩進(jìn)去,后腳就有個老先生,走到了我的面前,客客氣氣的給我?guī)贰?br />
說實(shí)在的,我這張臉的主人,雖是蓮祁手底下的得力干將,可算起來,也不過是個下人,若是他們對我不客氣,我還覺得沒啥,可偏偏,他們對我客氣成這樣,我總感覺,這是一場鴻門宴。
這蓮二長老,雖是一個在蓮家里,無欲無求,不爭不搶的瘸子病秧子,住的院子,卻絲毫不比蓮祁小上半分,其中的建筑,更是精致典雅,美的根本不像是一個半條命踏入鬼門關(guān)的人,能有的雅致。
也不知道在他的院子里走了多久,眼瞧前方出現(xiàn)了一座精美,花香四溢的小院之時,帶著我進(jìn)來的那老先生便對我半彎著身子,行了個禮說,他只能送我到這兒了,二長老的院子,不是誰都能進(jìn)的,我只要進(jìn)了那院兒,就能見到二長老了。
一聽這話,我懵懵懂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前腳剛朝著那小院走去,耳旁便聽到了一段優(yōu)雅別致,繞梁三日都流連忘返的琴音。
這古箏,我也不是沒聽人談過,卻根本沒聽過,有人能把這玩意兒,談的就像有魂有魄似的,我越聽著琴聲往里走,便越感覺自己的魂都快被琴音勾走似的,腳下出現(xiàn)一塊大石子,自個都沒有注意,一不留神,便整個人朝前傾去,若不是旁邊有個假山,能讓我自己扶上一把,估計(jì)我真能直接就摔倒在地了。
可等我站穩(wěn),抬起了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恰好走到了二長老的面前,而那悠揚(yáng)的琴聲也在此刻,緩緩的停了下來,而這二長老,身著一襲絲綢白袍,面色蒼白,瞳孔沒有一絲神色的就這么望著我,與我對視。
渾身上下散發(fā)出那靜逸的氣息,更是此間絕無僅有,雖身形羸弱,只能坐在輪椅之上,可卻又令人感覺,他若身強(qiáng)體壯,能夠行走,絕對能成為一個,名威江湖,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br />
我僅僅與他對視了兩眼,便猛地將目光一轉(zhuǎn),躲開了他的雙眼,卻沒想到,他竟在此時,以那明明毫無力氣,卻威嚴(yán)無比的聲音,問道一聲:“你不是許若韻,你是誰?”
許若韻,是我這張臉主人的名字,這還是我易容了這么久,第一次聽見,有人喊她的本名,所以一時間,根本就沒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頓了好幾秒后,這才故作尷尬的笑了兩聲,反問蓮二長老:“二長老,您怕是說笑了吧,是您請小的來您這別院的,現(xiàn)在卻說我,不是我,小的也不懂,二長老您這是為何?”
可我這話剛一說出口,二長老那張冷冰冰的面上,卻滿是譏諷,仿佛我的這些偽裝在他眼里,十分的可笑,早就將我里里外外,全數(shù)看穿了一樣。
“你是想讓我陪你演戲么?”
他輕輕將目光揚(yáng)起,再次對上了我的雙眼。
而他這目光,實(shí)在太過炙熱,我哪有那再與他對視的勇氣,猛地便再次將目光一偏,低著頭,笑說一句:“二長老,您喚小的來,若是是想和小的說笑的,那真沒什么必要,我就不奉陪,先走一步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若是許若韻本人,又何必因?yàn)槲业囊痪湓挘鲁蛇@樣?”
他那帶著幾絲戲虐的聲音,緩緩從我身后響起,我那剛走沒幾步的腳,只在瞬間,忽然一頓,下意識的就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蓮二長老。
可真當(dāng)我想好了一套說辭,想要掩飾之時,卻沒想到,他直接從輪椅上站起,一步步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天知道……
我在見到這一幕之時,有多么震驚,簡直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了!
可他,卻像是故意讓我見到這一幕似的,繼續(xù)用那鋒利的目光,直勾勾的對上我的眼,問道一聲:“很驚訝,很不可思議是嗎?”
我只感覺自己頭皮發(fā)麻的厲害,并未說話。
“你還很害怕,因?yàn)橐娺^真相的人,要么下一秒就是死人,要么,便會和真相同流合污,你說,對嗎?”
他接著又道,我是再也忍不住,朝后退了好幾步,一臉警惕又不失防備的瞪著他,反問道:“你什么意思!你若是不說明找我來的原因,我現(xiàn)在就走了!”
可我這幅反應(yīng),落在他的眼里,卻直接把他逗笑了,而他,也在此刻,開門見山的對著我說道:“你不用裝了,小義子是我手下的人,他告訴我,你不是許若韻,所以我很好奇,你、是、誰!
第一百四十二章 交換
一聽這話,我整個人都傻在了原地,不可思議的望向蓮二長老,是真的,根本說不出話來了。
可他卻一眼,看穿了我心里的害怕,直接笑出了聲,回我道:“你不用這么害怕,我知道你剛剛見了蓮祁,好費(fèi)力的演了一場戲,你放心好了,小義子之所以能認(rèn)得出你,是因?yàn)樗男嵊X極其靈敏,能聞到常人,甚至是狗都聞不到的東西,所以聞出了你身上,有易容面具的味道,而蓮祁,該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心愛的許若韻被掉包了,否則你也根本活不到現(xiàn)在!
他的話音落下后,我這才暗暗松下一口氣,卻也知道自己再偽裝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這才警惕的看著蓮二長老,問出一句:“你想做什么?”
蓮二長老卻笑了,用那明明沒有任何焦距,卻像是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望著我笑道:“我說了,我只想知道,你是誰!
“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大膽,竟然連蓮祁手下的心腹,都敢易容了!
說實(shí)在的,若不是蓮二長老這么一個,大家公認(rèn)的殘廢忽然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我根本就不會這么害怕,可我也不是傻子,怎么會不懂,他故意讓我看到這些的用意,下意識的就問出一句:“您怕是早就猜到了我是誰,卻想聽我親口承認(rèn)吧?”
果不其然,我這話剛說出口,蓮二長老竟謬贊的看了我一眼,回了我一句:“我就喜歡喝聰明人打交道,一點(diǎn)就通!
“可我很好奇,您在此之前,只有我進(jìn)府之時,恰好碰見您,與你見了一面,到底是怎么猜出我身份的?”我接著問道。
卻沒想到,蓮二長老,竟冷冷的回了我兩個字:“眼睛。”
“我的?”我問。
他搖頭,回了我四個字:“那狐妖的!
這話一出,我的腦子就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腳似的,久久都無法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了,望著蓮二長老的臉,更是后怕不已,可他卻在這時,不緊不慢的對我解釋出一句:“我這輩子見過的人多,見過的鬼、妖也多,是人是鬼,一眼便能分清,而他那雙眼睛,明明干凈的像是我這輩子都沒見過的,卻又帶著一股梟雄的銳利,再加上小義子去過你屋后,告訴我,他問道了王管事身上有狐貍的味道,我便大膽猜了下你倆的身份!
雖然來到蓮家之前,心里就有了比較,知道這最低調(diào)的二長老,極有可能是最深藏不露,比蓮祁還要難以對付的一個角色。
卻沒想到,他竟然早就把白蘇的身份給看穿了,而且,明知道與他們有著深仇大恨的狐妖,潛進(jìn)了蓮家大宅,卻還能如此淡定,也真是這世間難得的一個人物。
“可你說,你是先識破了白蘇的身份,但在外人眼里,這狐妖與我算得上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是怎么看出來,我身份的?”
我下意識的便接著又問,卻沒想到,這蓮二長老,竟然深深的笑了,隨后更是回我道:“姑娘,我至始至終都說,自己很好奇你是誰,并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過,我看出了你的身份!
“你……”
我被他這話說的,只感覺自己心里堵得慌,可他卻更是高深莫測的笑著說出一句:“現(xiàn)在聽你這么說,我覺得甚是有趣,之前還覺得奇怪呢,這狐妖怎么會和個凡人一起進(jìn)來,但這凡人,要是你的話,那還說得過去,只是,我很好奇,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本事,能讓這狐妖服服帖帖的跟在你的身邊?”
若說之前覺得蓮祁是個老狐貍,話里話外直挖坑,一不留神就能讓人掉下去,那么這蓮二長老的段位,真是比蓮祁高了不止一星半點(diǎn),完全是無形中給我挖坑,在我自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坑就已經(jīng)挖好等我跳了。
而且,若非是他故意點(diǎn)明,我根本就察覺不了,自己早就掉進(jìn)了他事先挖好的坑里。
一時間,對于這蓮祁,我除了害怕,就是害怕,甚至還產(chǎn)生了想要一走了之,速速逃離的準(zhǔn)備。
可他見我這幅無比警惕,害怕他到連話都不敢回的樣子,他卻百無聊賴的走了回去,坐回了輪椅上之后,輕輕的轉(zhuǎn)動著輪椅,朝我過來后,這才道下一句:“你把我當(dāng)成一個普普通通,快死了的瘸子就好了,不用這么害怕我。”
不用害怕?
我能不怕嗎!
要是入府之前,我不知道你也在暗地里監(jiān)視我家,我估計(jì)聽你說這話的時候,真能不害怕你,可現(xiàn)在的我,想不害怕你都難了。
許是見我還不敢和他說話,他這才有些無趣的嘆下一口氣,感嘆道:“哎,這世間,竟然也有人害怕我這么一個瘸子,還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
一聽他這話,我一個沒忍住便問出一句:“難道我不該怕嗎?”
“你覺得,我會傷害你嗎?”他反問我。
我本是想點(diǎn)頭的,望著他那表情,卻愣是點(diǎn)不下這個頭,直接僵在了原地,幾秒后,這才饒有深意的說出一句:“一個能在蓮家這種深宅,裝瘸裝病裝一輩子都不被發(fā)現(xiàn),甚至在府中勢力,滲透的比蓮祁這個家主還要強(qiáng)的人,我害怕,不也十分正常嗎?”
我想不到的是,我這話才剛一說完,卻直接把蓮二長老給逗樂了,他一邊笑著,一邊對我點(diǎn)頭,回了四個字:“所言極是。”
隨后,又補(bǔ)充了一句:“不過我這病,真沒裝,若不是當(dāng)年蓮祁給我下藥,害我差點(diǎn)送命,我也不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樣,之所以裝瘸,也不過是為求自保,樂不思蜀罷了。”
“所以,我不用怕你,還得同情你,再夸你大智若愚,是嗎?”我反問。
他卻佯裝謙虛的笑了:“若說大智若愚,我自然沒有劉禪那等本事,不敢當(dāng)!
而我也在這時,忽然反應(yīng)過來,這蓮二長老說,他之所以會病會瘸,全是拜蓮祁所賜之時,這才猛地深吸一口氣,瞪大了眼,對他問道:“等等,你剛才說你是被蓮祁害的,所以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恐怕不是為求自保,而是在等待時機(jī)吧?”
這話說完沒多久,還沒等蓮二長老回答呢,我的念頭更在此刻,猛地一閃,連忙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的接著又道:“而且你說,小義子,是你手下的人,可那個許若韻,與蓮祁可都以為,小義子是他們的人,并且深信不疑,所以,小義子之前給我的情報,甚至讓我給蓮祁的那封信,都有可能是假的,是你故意在蓮祁面前,陷害三長老的咯?”
本以為,以二長老這“磊落”的性格,會直接承認(rèn),卻沒想到,他竟然回了我一句:“我說小姑娘啊,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明明是蓮三慫恿我與他結(jié)盟,幫他爭奪家主之位,什么時候成了我陷害他了?”
“切,你就別裝了!蔽也恍嫉陌琢税籽劬,卻沒想到,他半點(diǎn)沒開玩笑的接著又道:“我不是蓮祁,陷害人的這種勾當(dāng),我相當(dāng)不屑,雖然將自己偽裝成這幅模樣,是求自保,等待時機(jī)沒錯,但這件事,至始至終都是蓮三看我弱勢,又好利用,想要借我的手,除掉蓮祁,最后再踩我一腳好上位罷了,我只不過,是讓小義子給蓮祁通風(fēng)報信,提醒提醒,這蓮三不夠老實(shí)!
不得不說,這二長老不僅心思深沉,說話還一套一套的,三兩下的就把自己做的手腳給撇得一干二凈,還讓人根本就找不到把柄。
見此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試探出一句:“可你對付蓮祁還情有可原,畢竟你被他害成了這樣,可據(jù)我所知,我爺爺死前找過蓮祁之后,他派人暗中監(jiān)視我家的同時,你也派了一波人過去,應(yīng)該不可能是去湊熱鬧的吧?”
想不到,二長老在聽到我這話之時,微微一愣,“這你都發(fā)現(xiàn)了?”
隨后,看著我的目光,更是高看了好幾眼:“我在見到你之前,就覺得這蓮家小姑娘,不像蓮祁說的那樣,是個愣頭青,好對付,今日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