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想到,這才過了幾日的時間,她便利用海螺找到了他。
“究竟什么事?”連無暇心急想要去找婀娜,因此有些心不在焉,素姌在那頭哽咽道:“無暇你快來吧,我真的不知道該什么辦了,求求你…。”
“你等等吧。”連無暇不耐道:“我現(xiàn)在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
“太子殿下!闭谶@時,走過來幾個小丫鬟,沖他行了個禮,恭敬道:“太子妃正等您你呢,讓您馬上過去。”
“好的!边B無暇收好海螺,大步往婀娜的寢居走去。
“無暇太子!”胸口間素姌的聲音繼續(xù)傳來,“你現(xiàn)在要去見婀娜姐姐嗎?”
連無暇沒有說話。
“如果你不怕我到時候亂說話你就盡管去見。”海螺那端,素姌的聲音很是堅決,連無暇神色一冷,“你威脅我?”
“素姌不敢。”那端的聲音低了下去,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我只是求您來見我一面,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與您說。”
“如果我不去呢?”
“那素姌也沒辦法…啊…”
海螺內(nèi),突然傳來素姌一聲慘叫聲,似乎是十分的痛苦,連無暇眉頭緊緊蹙在一起,“你怎么了?”
“無暇…快來…啊——”
素姌的慘叫聲越發(fā)激烈起來,連無暇終于察覺到不對,他看了眼不遠處婀娜寢居內(nèi)明亮的燈火,心底猶豫更甚。
“無暇…”
那邊,素姌還在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連無暇一狠心,轉(zhuǎn)身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素姌不能死,至少現(xiàn)在還不能!否則到時依著夜闌的性子,如果真讓他鬧到東海來,別說到時他與婀娜會遭殃,就連他們東?峙乱矔贿B累,他一定得過去看一眼。
“你告訴太子妃,說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馬上就回來!边B無暇叫住了一個小丫頭,“伺候太子妃早點休息,不用等我了!”
“是!
他說完,轉(zhuǎn)瞬便不見了身影。
他走后不久,有人自陰影處走了出來。
“跟上太子,看他去了哪里。”熬廣注視著連無暇離去的方向,對身邊的一個手下大將說到。
“是!”那人應(yīng)了一聲,快速離去。
這一夜,婀娜獨自睡在自己的大床上,又是一夜,連無暇始終沒有回來。
…。
妖界的禁地,在燕留山的內(nèi)腹之地的玉皇宮,蒼靈他們來的時候,正趕上他們妖界一年一度的美人香氣盛會。
“這美人香盛會是個什么玩意?”蒼靈與臨淵隱了身形,走在蜿蜒而上的泥石路上,看著來往穿梭于山澗小道上的各色人群,不禁十分好奇。
“這美人香盛會其實就是老妖王為自己選拔美人而舉辦的大會,只不過就是起的一個比較文雅的名字而已,其實與凡間那些個皇帝選妃嬪也大差不差,就是找個美人陪自己睡覺而已!鄙砗笥腥嗣腿怀雎,解答了蒼靈的疑惑。
蒼靈知道是誰,卻是沒有回頭。
“你跟來做什么?”
“我說過,沒有我你們進不去!蹦@手里拿著一把精致的美人扇,一身天青色的長衫,衣裳邊角繡著淡淡的花紋,腰間系著白玉帶,山間的微風吹過,他整個人似乎與這整座山里的景色融為了一體,一派清雅,有著道不盡的風流卻又有說不出的一絲妖嬈。
這廝什么時候換了一身衣裳?
蒼靈凝扭頭打量他,他也正好朝她看過來,墨闌沖她挑眉一笑,眼尾挑著,十分的騷氣。
蒼靈感覺到身邊人透過來的陣陣寒氣,趕緊扭過了頭去。
“我說丫頭,這老男人一來,你怎么都不理我了?”墨闌緊著上前走了幾步,腆著臉想要去拉蒼靈的手,卻突然被一陣陰風給纏住了腳,整個身子突然被絆住了。
他倒也不氣,只是懶洋洋的收了手中的折扇,蹲下身來施展法術(shù)解開腳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藤蔓。
只是眼神,卻盯住了蒼靈身邊的那個白衣男人。
帝君嗎?呵呵,真是幼稚的可以!
“呦,這不是墨闌嗎?”有人認出了他,笑嘻嘻的沖他打招呼,“不是和你的小相好去了九重天嗎?如今怎么回來了?怎么?被人給趕出來了?”
“不會吧?”又有人道:“咱們墨闌將軍好歹長了一副美人臉,而且伺候女人的功夫又是一流的,怎么會被趕出來啊?不可能的。
“是不是沒伺候好那個承靈小帝姬。÷犝f那小帝姬很難伺候的!”
“也許是!庇腥斯恍,笑容很是猥瑣,“床上沒把人伺候好…”
“對對對!”又有人連聲附和,笑聲越發(fā)的放肆,“看來咱們墨闌將軍以色侍人的功夫退步了啊,哈哈…。”
看來,他在妖族之內(nèi)的名聲并不怎么好,可以說,是聲名狼藉了,說他什么不好?竟說他以色侍人?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甚至可以說是毀滅性的打擊,蒼靈聽著都覺的萬分難受,因為他們罵的不是別人,是她的玄墨。
雖然這個時候,他僅僅只是混入妖族內(nèi)的一名奸細,而且此時他還沒有恢復作為魔祖的記憶,他還只是那個在魔族內(nèi)一切都要受重影所控制的少尊,她盡管知道,他現(xiàn)在遭受的這一切都是必然的,是過去所必須要發(fā)生的,是無法改變的,可是蒼靈還是覺的不舒服,有人蔑視侮辱玄墨,她簡直想殺了他們的心的都有。
可是墨闌卻絲毫不在乎,臉上依舊笑吟吟的,他只彈了彈身上被染上的塵土,然后對那些人笑著道:“確實是退步了不少,這不回來再找各位學習學習嘛!”
那幾人臉色唰一下便沉了下去,他說這話的意思,豈不是指的他們與他是一樣的,也是以色侍人嗎?
小白臉,罵人都不帶臟字!
有人朝他吐了口唾沫,冷冷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走了
其他幾人見此,也是橫了他一眼,眼底不屑與厭惡昭然若見,而墨闌卻好似通通看不見,只笑的越發(fā)的妖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