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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甜酒( 1v1) > 女配修仙記 第419節(jié)
  竟然這樣就死了?寧素呆呆的望著那位翩然落地的女修,有些難以回神。

  素日里殺人無數(shù)、在魔道也算享有盛名的黃石千就這么死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狡詐詭計都是徒勞的么?寧素口中咀嚼著這句話,似是第一次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一般。

  而那頭的昆侖女修已蹲下來,熟練的摸走了黃石千的儲物手環(huán),而后向內(nèi)室走去,這幅樣子,是準(zhǔn)備大肆搜刮一番了。

  寧素怔了一怔,連忙跟了上去,走入內(nèi)室,黃石千已死,防御法寶無主,那昆侖女修也不客氣,幾乎一卷而空,待到東西都拿的差不多了,二人待要離開,那昆侖女修卻突地臉色一變,指向窗臺之處的兩盞茶:“那是怎么回事?”

  兩盞茶皆有動過的跡象,他們來之時奉命拿黃石千正在待客,也就是說此地不止黃石千一人。

  “我,我不知道!睂幩劂躲兜目粗@突然發(fā)生的一切,完全傻在了原地。

  葭葭也不等他說話,臉色一變,神識四散,而后想也不想一把抓過寧素,寧素只覺手中被塞了一枚青綠色的玉佩,腦中似是響起了她的聲音:“進(jìn)城找人!”

  說罷便是一腳,寧素只覺這一腳力道委實不小,一下子將他踢飛了出去,飛至半空中的寧素還回頭看了一眼,正見不知哪里行出了兩位修士,已然與那位昆侖女修交上了手。

  那些人的修為都不是他能比的,寧素嚇得一哆嗦,待到一落地便入了城,城中正是子時夜半,寧素拿出那塊青綠色的玉佩,不由傻眼了:這該怎么找人?

  正愣神間,手中那塊青綠色的玉佩開始發(fā)燙,燙手的玉佩讓寧素更是嚇的拿都要拿不住了,便在此時,肩上架住了一把劍,身后一道帶著冷意的聲音傳來:“這玉佩是哪里來的?”

  “前輩,女修,有危險,讓我進(jìn)城找人!”

  話才說完,肩上的劍被撤了去,寧素回頭,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幾位昆侖修士也是嚇了一跳,想要再仔細(xì)看看這青綠色的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那玉佩已被為首的黑衣金帶的修士收了去。

  “帶路!蹦呛谝滦奘可挠⑼±,只是那不茍言笑的模樣看的人有幾分害怕與疏離感,順勢側(cè)了側(cè)身,“你們在此地?fù)?jù)點的修士都回去,以葭葭的實力被困,你等前往也是惘然。若我兩個時辰不回來,便傳訊昆侖!

  身后的修士應(yīng)了一聲:“是,顧真人!

  寧素早已是一臉發(fā)懵的狀態(tài),有那件法寶,他豈會看不出眼前這位黑衣金帶的寬袍修士也是一位藏神初期的大修士。這認(rèn)知讓他有些害怕:這小小的一座城池之內(nèi)竟有兩位藏神期的昆侖大修。

  發(fā)懵似得帶著那位顧真人去了黃石千的住處,寧素雖然害怕,也不敢退縮,那天羅結(jié)締術(shù)的契約之下,若是那位女修出了什么事,他多半也要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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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晃三招之后,葭葭冷眼對上了面前的兩人,巧了,這二人她倒也認(rèn)識:“薄情歡,陳七?”

  陳七便也罷了,區(qū)區(qū)出竅后期,不管是葭葭自己,還是“他”都完全不放在眼中,但薄情歡不知為何,竟讓她生出了幾分危機(jī)感:這等危機(jī)感甚至比起陸舟虛、甄亦柔二人更甚。

  陳七是那主上的人,主上死后,那一撥主上的人她便未再看到過,不想今日居然在這里看到了。葭葭還在想著,“他”卻已經(jīng)取笑起她來:“說你蠢你還不承認(rèn)?主上死后,還有誰能接收他的人?你忘了蕭白夜如今在為誰辦事?”

  “你是說少辛?”葭葭愣了一愣,反應(yīng)過來。

  “他”冷哼一聲,語氣之中忍不住的鄙夷:“沒蠢到無藥可救,但還是蠢。若這世間的人都跟你一樣的蠢,我早就能開宗立派,成就一代霸主了!

  “行,你確實厲害。你既然這般厲害,不知對上少辛有幾分勝算?”葭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反唇相譏。

  “他”卻根本不買葭葭的賬,不屑道:“喲,聰明了嘛!知曉借刀殺人了?你如今這等修為還是不要想對上少辛了,入了出塵再說吧!再厲害的人,總有弱點。”頓了一頓,葭葭只聽到自己開口問道,“薄情歡,陳七?你二人都在為少辛辦事?這合歡宗還真有意思?游拈花、薄情歡,一個兩個的,都是少辛的人,也當(dāng)真可憐!”

  會說出這般反諷之話的自然不是葭葭,而是“他”。

  “看不出來你確實有幾分聰明!北∏闅g這話已是默認(rèn)了。

  “你們不要東海那秘境了?來這里做什么?”葭葭還在問。

  “左右合歡宗也爭不到,我留在那里做什么,正好借了陸舟虛、甄亦柔二人的回歸走人咯!北∏闅g笑了笑,口中之語卻是愈發(fā)的冷漠,“倒是你,想不到我等這般有緣,好不容易說服了黃石千,竟叫你搶走了這元嬰活丹爐!”

  “那是你們蠢,怪不得我!北弧八笨刂谱〉妮巛缫蝗缂韧膰虖埌响,眼一橫,“身為魔修,就要有魔修的樣子,早殺了黃石千,也不會叫他落到我手上!”

  “你倒是殺伐果決!”薄情歡嘆了一聲,抬手一翻,一把水藍(lán)色的古琴拿捏在手,“枉我當(dāng)日還在取笑陸舟虛、甄亦柔二人吃了你的虧,今日便遭了殃。那沒什么好說的了,殺了你,我等一樣能搶走那活丹爐!”

  “哈哈,好!”葭葭只看到自己一個轉(zhuǎn)身取出兩柄無鋒劍拿捏在手,心中忍不住有些后怕:“這個薄情歡有些古怪,你當(dāng)真要與他打?”

  “你以為我不知道?他的修為恐怕不止藏神初期。但眼下,你便是想逃也逃不了,不若主動迎上,他拿捏不準(zhǔn)你有幾分手段,出手難免有所疲軟,到時候虛放幾招嚇?biāo)幌,沒準(zhǔn)就能等到救兵來了!

  還能這樣?葭葭驚訝之余,待到冷靜下來,卻也發(fā)現(xiàn)他說的委實有幾分道理。只是隨即苦笑:“我昆侖在各地?fù)?jù)點的修士修為最高不會超過出竅期,這等情況之下,也不過是白送性命罷了!

  “有什么好怕的?見招拆招便是,指不定什么時候那薄情歡露出幾分破綻來了!薄八闭f著已經(jīng)沖了上去,長短無鋒劍對上了薄情歡。

  薄情歡闔上雙目,抬手波動了第一根琴弦,聲音響起的那一剎那,葭葭忍不住皺了皺眉,刺耳的聲音充斥著耳膜,很有幾分難受:沒想到這個薄情歡竟然是修的音攻之術(shù)。

  葭葭一手甩出無鋒短劍,一眼對上了陳七,而后,葭葭只覺自己身不由己的朝陳七笑了一笑,那陳七明顯似是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朝他笑了起來,愣了一愣,就在這走神的功夫,便覺渾身一僵,身后大穴被封,自己一把被葭葭抓著擋到了身前。

  這幾乎是一瞬間發(fā)生的事情,葭葭以陳七為盾,那琴聲的攻擊立時好了不少。

  “你……”葭葭未想到“他”居然會這么做,也是一下子愣住了,這也委實太無恥了。

  “我什么我!”“他”懶洋洋的諷刺了葭葭一句,“既然生了這張臉,就好好利用唄!就是因為不曾得到過,你如今又遠(yuǎn)勝過他,所以那陳七對你念念不忘,正好拿來用一下嘛!又不少塊肉,真是的!你若不用,死的就是你了,至少用了他,沒看見那薄情歡收手了么?”

  雖是收手了,但陳七也受了傷,閉著眼睛不愿看她,一副被傷透了心的樣子。)

  第八百二十四章 被發(fā)現(xiàn)了

  陳七說到底也不過出竅后期的修為,比起葭葭與薄情歡的修為那可謂一個大境界之間的鴻溝。

  薄情歡皺了皺眉:再這樣下去,葭葭還未受傷,恐怕陳七就要死了。這般一想,薄情歡將手壓上了琴弦,那擾人的琴聲立刻停了下來。

  而那頭察覺到琴聲消失不見了的葭葭,立刻想也不想,一劍化清影,人隨劍走,不多時,薄情歡便已落入了無鋒劍的包圍之下,劍勢成域,疏而不漏,借助自身空間靈根極快的特點,她雖不是那等專修一把劍的劍修,卻也著實將這一柄無鋒劍使得端妙無方。

  薄情歡挑了挑眉,似是有些訝異于葭葭的表現(xiàn):這般主動的進(jìn)攻之態(tài),若非清楚的知道她不過藏神初期,他都要誤認(rèn)為她對自己有著絕高的境界壓制了。傳聞昆侖女修連葭葭為人謹(jǐn)慎,擅守防人,看來傳言并不可信啊!不過也是,據(jù)他得到的消息,為法衣影響之下,居然還能順利進(jìn)階藏神,此女豈是池中之物?

  薄情歡心中想著事情,手下難免有所疲軟,而對面的葭葭也沒有半點給他面子的意思,一旦疲軟,當(dāng)頭就上,配合著手心之處的紫色電芒,竟讓人分不清她究竟不過是虛晃一招,還是當(dāng)真準(zhǔn)備落下補天劫手。她虛晃一招,薄情歡卻不得不全身應(yīng)對。

  轉(zhuǎn)眼十多招過去,她這般強(qiáng)勢的作風(fēng)之下,薄情歡處處受制,她還有陳七在手,一時之間竟不能傷她分毫。

  “你倒是個人物!”葭葭愣了一愣,便聽薄情歡突然開口了,眼中帶了幾分難言的冷意,周圍瞬間暴起的靈力波動讓葭葭大驚之下連忙向后退去,這般強(qiáng)烈的壓她一頭的威勢,葭葭皺了皺眉:“你隱藏了修為,至少已在藏神中期了!

  “呵呵!”薄情歡冷笑了兩聲,伸手覆上琴弦,今日他勢在必得,定要生擒此女!

  “嗖嗖”兩聲,葭葭只見那古琴之上兩根琴弦瞬間脫離了古琴之后向她襲來,葭葭慌忙后退,想要躲過,那琴聲之下,琴域卻已如潮水一般,以薄情歡為中心向四周擴(kuò)散開來,琴域之下,葭葭只覺足底一僵,竟是發(fā)現(xiàn)自己半點都動彈不得。

  眼看那兩根琴弦已近在咫尺,葭葭渾身一個激靈,這種感覺太過熟悉,實在想不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退去,退去之后的葭葭正面對上了那兩根琴弦,來不及躲避之下,重重的挨了一擊。

  薄情歡眼見著葭葭倒了下去。斷神琴下一記中擊,直創(chuàng)元神。即便葭葭藏神初期的體質(zhì)非常人所能比擬,即便元神不傷,也會陷入沉睡。

  薄情歡一手壓停了手中的斷神琴,疾行數(shù)步上前查看。

  卻見葭葭倒在地上,雙目緊閉,似是徹底陷入了昏迷之中,這才輕舒一口氣,微微側(cè)身看向身后不遠(yuǎn)處的陳七,語氣中不無諷刺:“你倒是情深意重。幾次三番手軟。若非你手軟,當(dāng)年她修為低時不下重手,她能活到現(xiàn)在?”

  陳七臉色發(fā)白:“她已入藏神,我不過出竅后期,自是比不過她的!

  “生死相關(guān)的打斗就在分毫之間,你方才走神是什么意思?是嫌命太長了么?”

  陳七動了動唇,終究還是臉色發(fā)白,敗下陣來:“是,我知道錯了!

  “哼!”薄情歡冷哼一聲,伸手準(zhǔn)備將地上昏迷不醒的葭葭抓起來,卻在方才觸及到她衣領(lǐng)的瞬間,右手猛地一記刺痛,而后便見葭葭就地打了個滾,向后躍去,薄情歡反應(yīng)也是極快,未受傷的左手當(dāng)下一撥琴弦,琴域之下,萬物動彈不得。

  見制住了葭葭,讓她無法動彈,薄情歡這才看向自己的右手,補天劫手貼身一擊之下,已有幾分被轟焦了的跡象,即便未傷及筋骨,這皮肉之傷卻在所難免了,如此一想,雙目不由現(xiàn)出幾分厲色瞪向葭葭。

  “果真是小瞧你了,如此狡詐,完全不似令師尊、師兄那般與人硬碰硬的功夫。”

  葭葭抽了抽嘴角,或許不應(yīng)該說是葭葭,應(yīng)該說“他”。

  先時一擊之下,“他”眼看避之不及,本能的退了下去,將身體交由葭葭本人掌控,而那頭的葭葭也沒讓“他”“失望”,對上了那一擊,雖說淬體之下,體質(zhì)尚可,不至于傷及元神,卻也不知是重傷還是受驚所致,竟讓自己的元神陷入了沉睡。沒想到這個死丫頭那么弱,“他”不得已只得出來應(yīng)對薄情歡,暗罵了兩句“連葭葭這個弱修”,“他”原本是想著重傷一下薄情歡逃脫的,奈何還是棋差一招,薄情歡雙手皆能控住那把琴,琴域之下,當(dāng)場就將“他”控住住了。

  如今為“他”一傷之下,薄情歡目中冷意更甚:“我原本倒是不想傷你的,但你這般狡猾之下,看來不將你弄個重傷或者弄殘是帶不回去了。我雖不知曉你用了什么方法從斷神琴之下醒來的,但是如此狡猾,不制住你的琵琶骨,恐怕請不動你了。”

  聞言便是“他”也不由得冒出了兩行冷汗:兩方差距太大,眼下他著實想不到什么脫身的辦法!八彪m然在連葭葭面前口出狂言,不懼少辛,但如今這等修為對上少辛,簡直就是找死。如此一想,心中更是后怕:活丹爐雖好,但若賠上自己便不合算了。

  眼見薄情歡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忍不住哈哈了兩句:“哈哈哈,薄前輩,有話好說,我聽話便是,你先放了我吧,保證不跑了!”

  在輪回法衣上游走了幾萬年,還是頭一回讓“他”生出了幾分警醒感。

  “呵呵!”薄情歡冷笑,根本不耐煩搭理“他”,正要伸手抓向他的一瞬間,只聽“嗖嗖”兩聲,兩柄無形的劍氣穿橫而來,周圍驀然出現(xiàn)的一排排排列整齊的無形長劍微微發(fā)出輕微的爭鳴聲。

  劍冢劍域突然而至之下,也為他們爭取了片刻的時間。

  見此狀況,哪還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渾身一僵,下一刻只覺葭葭的身體被人抱了起來,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強(qiáng)忍住想要吐的沖動,“他”轉(zhuǎn)過了頭去,正對上了顧朗那張英挺的臉。

  顧朗手上兩張潛行符瞬間甩出,周圍景象急轉(zhuǎn),一陣頭昏眼花之后,人便已處在滿山的桐樹之下了。

  眼見行出了百里,顧朗輕舒了一口氣,將“他”放了下來,看了看四周,似是沒看到“他”古怪的臉色一般,伸手探了探“他”的脈:“總算安全了!

  待到顧朗一放手,“他”本能的后退了幾步:若非顧朗是為救“他”將他抱了起來,不然他早動手殺人了:開什么玩笑,他可是百分百的純爺們,好歹曾經(jīng)一呼百應(yīng)的人物,不知引了多少女修芳心的人,如今被個男修抱了一下,雖說抱的不是他的身體,但如今,真正感受到的又不是連葭葭那個元神都沉睡了的弱修,是他好不?。一思及此,他又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站到顧朗幾步開外,確定不會跟他有任何身體接觸之后,“他”才輕舒了一口氣,問道:“顧朗,你怎么在這里出現(xiàn)?”

  “接到消息我就趕來了!鳖櫪士戳恕八币谎,素日里扳著的一張臉緩和了不少,“你沒事吧?怎的一個人對上了薄情歡他們?”

  “我那是不知道。誰知道黃石千與薄情歡他們有勾結(jié)啊,不然區(qū)區(qū)一個黃石千還不夠我塞牙縫的。”“他”說著,不由自主的抬手握了握拳,好在黃石千身價不低,這一回雖說遇了險,卻也不虧。

  “你莫鬧了。我知曉你近日練功很是刻苦,又入了藏神,實力大漲,但小心一些總是沒壞處!鳖櫪蔬在說話。

  “他”聞言,不由抽了抽嘴角,顧朗這等不茍言笑,素日里冷著臉的人這般溫柔說話當(dāng)真叫“他”有些牙疼,顧朗這張臉,這通身的氣勢適合板著臉訓(xùn)人,不適合這等溫潤說話的樣子?搭櫪势饺兆黠L(fēng)還算正常,每每遇到連葭葭,就變得溫吞了起來,那話怎么說來著的,百煉鋼成繞指柔。

  不過不管再怎么溫吞,這家伙總不會傷害連葭葭,“他”百無聊賴的應(yīng)了一聲,若非連葭葭這弱雞修士元神還在沉睡,“他”一個男子也不樂意對上顧朗那張明明冷硬卻硬生生的扳成溫柔的臉。

  有氣無力的應(yīng)著顧朗的問話。

  “你這回當(dāng)真是危險,下一回莫要再一個人這般以身犯險了!

  “嗯!

  “我來得遲,不知道你可有傷到自己?”

  “沒!

  “那個黃石千生性狡詐,你以后碰到這等修士定要計劃一番再做決定,萬萬不可能再如此莽撞了!

  “好。”

  “你……欸?那是什么?”

  “他”本能的循聲望去,下一刻卻只覺脖子一涼,一把長劍已然貼上了頸項。

  顧朗這溫吞貨居然會對他的嬌嬌小師妹下手?

  “他”著實太過驚訝,以至于望著顧朗一時不能回神,連質(zhì)問也忘了。

  而先前還一臉溫柔之色的顧朗已恢復(fù)了平日里的冷意,顧朗不管是容貌還是周身的氣質(zhì)都著實非常適合這樣冷漠的神情,黑衣金帶的顧朗雖是不折不扣的正道修士,眼下那肅殺的神情之下卻反而有幾分類似黑夜里的惡修羅,看著叫人心慌。

  “你到底是誰?哪里來的妖物占了葭葭的身子,從她身體里出去!”顧朗神情冷漠。

  “他”張了張嘴,原本想要的一通辯駁也吞了下去,連葭葭這菜比修士跟顧朗關(guān)系非比尋常,“他”再如何裝,也是裝不像的。更何況眼下他神情冷漠分明,都舍得用仕魔劍對準(zhǔn)他的嬌嬌小師妹了,分明是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他”的存在,眼下如何辯駁都是徒勞的。

  思及此,“他”也沒了辯駁的心思,眼一橫:“你自己來看看我的元神體不就知道了么?”

  這囂張橫眼的模樣,葭葭是決計不會做出來的。顧朗輕嘆了一聲,仕魔劍未收,伸手按上了葭葭的身體,一道雷屬性的靈力很快便游走到了丹田之處。

  靈力圍繞著泥丸宮之內(nèi)的葭葭四下游走,許久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異常:那個縮小版的葭葭表面之上似乎有時不時的藍(lán)芒閃過:“這是你的元神體?”

  “是啊,若非我救她,連葭葭那個弱雞修士早就死了,怎么樣?感謝我么?”“他”得意的挑了挑眉,看向顧朗,說出了當(dāng)日葭葭進(jìn)階藏神之際發(fā)生的事情。

  顧朗神色遲疑,許久之后,終于收了仕魔劍。他自小開始混跡于執(zhí)法堂,判斷修士是否說謊自有自己的一套手段。至少從“他”口中所說,以及各種情況看來,不似說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