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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甜酒( 1v1) > 女配修仙記 第410節(jié)
  葭葭搖了搖頭:“即便是真的,我等也該小心!

  “為何?有連真人在怕什么?”

  “小心使得萬年船!陛巛绲皖^看著那“明昭峰張熙”的牌子,嘆了口氣,又道,“你莫忘了,張熙死了,一個金丹修士難道還能是自己摔死或者淹死的么?有人也在查那古廟的修士。當(dāng)然方才那三個不算,他們那幾個人就算再來三個都不是張熙的對手。應(yīng)該還有人在查古廟的消息!

  阮思明恍然,若是平時,他早就想到了,只是今日著實被前輩修士好好上了一課,直到現(xiàn)在,他的反應(yīng)還有些緩慢。

  莫問的速度并不慢,不過等了一日,便收到了傳訊,表示這個張熙確實是執(zhí)法堂的修士,接的也是查詢古廟的任務(wù),前幾日才與他傳訊過有線索了,不想便出了意外?上У氖侨缃駨埼醯氖滓颜也坏搅,否則說不定能查出一些線索。

  不過既然讓葭葭與阮思明無意發(fā)現(xiàn)了蹤跡,于莫問來說這著實屬于意外之喜,他當(dāng)下便傳訊葭葭:“連師妹若是閑著的話倒是可以查探一二,不過也不強求,畢竟蓬萊仙島風(fēng)景如畫,連師妹若是得空的話,逛上一逛也是無妨的!逼鋵嶋m說讓葭葭過來,確實有幾分以備后患的心思,因為葭葭不僅僅是高階修士更是陣法師,那等障眼法的陣法封印之流多少有幾分同出一宗,自然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但作為同僚,當(dāng)時也是他作出的決定,讓葭葭歇息一二,畢竟習(xí)慣了天生戰(zhàn)意的修士被突然鈍化了五感,想來總是有些難接受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張熙被殺了,被殺之處又恰巧在蓬萊島附近,這當(dāng)真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了,冥冥之中似是早有天定,即便他不說,葭葭都會忍不住插手,只是于莫問來講,終究是有幾分不好意思的。

  葭葭自是明白的,也沒有一行人都出手的打算,只是喚來張奇,讓他在島上接應(yīng),她與阮思明二人入水。

  “為何不一起去?要將他們留作接應(yīng)?”阮思明很是不解,“接應(yīng)的話留一兩個便是了!

  “你與張奇熟悉的幾個修士在上次任務(wù)中隕落了吧!”葭葭記得她當(dāng)年腦子不甚清楚的時候曾經(jīng)對那群修士驚鴻一瞥,有過印象,雖然不過看了一眼而已,卻也知道除卻張奇與阮思明,這次跟來的幾個修士都是新加入的,“這幾個新的同僚與你們此前并沒有任何配合,同我們一起下去并不妥當(dāng),更何況他們修為也不高,留在上面便是了,若是底下有什么我二人都覺得危險的事物,他們?nèi)ヒ膊贿^是平白丟了性命罷了!

  “連真人說的有理!比钏济麟m說有幾分自詡天才與自負(fù),但是卻十分講理,是以要說服他并不難。

  “把東海的地圖給我!陛巛鐒幼骱芸,交待妥當(dāng)之后,便帶著阮思明行到那一處所謂發(fā)現(xiàn)古廟的沙灘之上,這一處沙灘平白如洗,靈氣也算不得鼎盛,是以平素里極少有修士會在這里駐足。他二人來時,遠(yuǎn)遠(yuǎn)望去視野范圍之內(nèi)竟無一人。

  “這里雖說靈氣不如何,但是風(fēng)景當(dāng)真不錯,就是那個叫什么來著,唔,秋水共長天一色!哈哈哈!比钏济飨肓税肴,總算想出一句詩句來,只可惜一點也不對景,葭葭看了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海岸線便收回了目光。

  攤開東海海域的地圖,葭葭找到了蓬萊島的位置,又將他們所在的位置尋了出來,而后在其上用朱砂筆圈了出來。

  之后,便是葭葭長久的沉默不語,這沉默在阮思明眼中看來不知為何,有些心慌,便也湊過去看結(jié)局用朱砂圈出來的地方。

  “你知道青龍點燈么?”冷不防葭葭突然出聲。

  阮思明懵了一懵,無意識的點了點頭:“聽說過,只有當(dāng)危難之際或者失態(tài)緊急之時,東海修士才會用的方法,其實大范圍來講也算是測算卜算的一種,只是比世間詭道測算之術(shù)更為神秘,得龍神庇佑,自然不凡。我記得一百多年前,事關(guān)飛升之道,東海動用過青龍點燈!比钏济髡f著,面上難得的露出了幾分莫名的感慨之色,“如今我修士打破飛升桎梏,大道有望,真是我輩修士之福啊!”

  “我不曾親眼見過青龍點燈,但世間之道沒有哪一道是跳脫五行之外的!陛巛缯f道,“東海三大仙島蓬萊、瀛洲、方丈位置都是得天獨厚,地理風(fēng)水都是東海之中難得的福地,不但靈氣充足,運道也是不凡!

  “還有這種說法?”阮思明來了興致,葭葭所言于他來說可以算是聞所未聞,他自是好奇的厲害,人往往對未知神秘的東西都抱有極大的熱忱,這一點,誰都無法免俗。

  “不錯,我昆侖的主脈更是天下獨一的!陛巛绱执终f了一句卻并未滿足阮思明的好奇之心而細(xì)說,只是話題一轉(zhuǎn),轉(zhuǎn)到了東海之上,“從水運之上看,蓬萊無愧一個仙字,四大神獸青龍主水為東方,蓬萊更在東海之東,端端絕妙。所以若是讓我來選青龍點燈的絕妙之地的話,我會挑在蓬萊。”

  阮思明愣了一愣,他也不是笨人,一時間腦袋轉(zhuǎn)的極快,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一百多年前那一次青龍點燈確實是在蓬萊,不過在哪里并未細(xì)說。誒,對了,若是按照東海之東的選擇的話,蓬萊的東面應(yīng)該是在……”

  他臉色一變,不等他說完,便見葭葭以腳點了點足下的沙灘:“這里!)

  第八百一十章 海中妖獸

  古廟“長腳”消失的地方很有可能是青龍點燈之所,這個認(rèn)知于阮思明來說不可謂為之一震,他有預(yù)感,這些絕非偶然。

  思及此,阮思明一時做事的熱情變得空前高漲了起來,看著葭葭幾乎雙目發(fā)亮:“連真人果然見識多廣,那我們現(xiàn)在是要入水查探么?”

  說罷阮思明躍躍欲試的取出一顆避水珠在葭葭面前晃了一晃:“連真人,我有避水珠,無妨的!

  葭葭看了眼避水珠,點了點頭:“不急,且等一等,午時再入水!

  “這還與時辰有關(guān)?”阮思明不由一愣,今日所聞所見都是先前從未聽到過的,這于阮思明來說不得不說是一個莫大的驚喜,一時便盼望葭葭說的更多一些。

  “午時的日頭正盛,與平時不同!

  雖是淡淡的一句卻已經(jīng)肯定了阮思明心中所想,但見葭葭關(guān)于此道不愿多說的樣子,阮思明也知這大抵是她特殊的修習(xí)六藝的手段,說不得,便不敢多問了。

  “還要等上一會兒才到午時!比钏济髡f著干脆在沙灘上坐了下來,那動作倒是難得的多了幾分書生氣,只是見葭葭神色淡淡看著日頭的模樣,他又忍不住問了起來:“連真人,您之前說這東海三島地勢極妙,蓬萊在東海之東更是個中翹楚。我們昆侖地勢也是神州大地上獨一份的存在,這是怎么回事?”

  葭葭見他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模樣,想了想也生出了幾分教導(dǎo)之心,便開口道:“我昆侖滄海樓中有關(guān)于玄學(xué)的玉簡,你若有時間,可以去借來一觀,玄學(xué)之中有風(fēng)水之說,便有關(guān)于此等的描述。詳細(xì)的你還要自己看了才知曉,我只能告訴你神州由一條龍脈構(gòu)成,我昆侖在龍頭之處,玄學(xué)之中名喚飛龍在天,這樣的地勢自然是神州大地獨一份的!

  阮思明面上表情或驚或嘆,似也是頭一回聽到這等言論,半晌之后訥訥出聲:“連真人,你說玄學(xué)之中有風(fēng)水之說,我怎的覺得這等風(fēng)水之流的東西,天機殿中也有涉及,不是有什么風(fēng)水測算嘛!還有我記得《昆侖總綱》之中不是說我昆侖派是宋遠(yuǎn)山師祖隨意走至此處歇腳選取的么?怎么聽您說來竟是大有乾坤?”

  果然越是資質(zhì)不凡的修士問題便越是多,葭葭看了眼日頭,眼見還有不少時間,便干脆解釋了起來:“修真之藝本就多有共同,風(fēng)水之說不僅詭道、玄學(xué)多有涉及,便是一個陣法師布陣也要參考,六藝共通實則為根本,這沒什么好說的。至于《昆侖總綱》中的記載,但凡大門大派,不管是昆侖蜀山還是魔門三宗抑或者東海十七島,都要顧慮到的,如今這些勢力門派無一不是選在風(fēng)水俱佳之地。你說隨意選。俊陛巛缙擦似沧,似是自嘲,“不過是前輩謙遜美化之言罷了,這么好的地勢,神州大地獨一份的存在我就不信當(dāng)年沒有為此引起過腥風(fēng)血雨,所謂的星辰大陣也不僅僅是陣法師的功勞,沒有這等地勢龍脈的庇佑,如何歷經(jīng)十幾萬年不衰?”

  阮思明早已從先時的驚愕之中回過神來了,也是頭一回發(fā)現(xiàn)自己朝夕所處的門派之中有如許多的東西需要他去發(fā)掘的。就如同他日夜掛在身側(cè)的身份玉牌一樣,竟是到頭來最熟悉的事物成了最陌生的東西。太多的修士習(xí)慣了將目光放至遠(yuǎn)處,卻忽略了近在咫尺的門派也有太多的東西值得他去挖掘,先輩修士花費了大量心血建立起的門派,自是有那等傳承之物叫他去發(fā)現(xiàn)的。

  葭葭見阮思明不說話,也沒了繼續(xù)說的興致,只是盯緊了日頭:快到午時了。

  身邊的阮思明卻突然站了起來,轉(zhuǎn)身行至她的跟前重重的行了一個大禮。

  葭葭挑了挑眉,不明白阮思明為何突然行這么重的大禮。

  “聽真人一席話,勝阮思明苦修數(shù)十載。今日思明才知,先生便是先生,總有學(xué)生所不能,思明受教了!比钏济髡f著再次向她行了一個大禮,“真人隨口一言,讓學(xué)生醍醐灌頂,今日方知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昆侖第一女修之名果真名不虛傳!

  “我不是昆侖第一女修。”葭葭對這個虛名卻是不愿意接受,“昆侖有更多比我厲害的修士,放眼天下更是如此。我之于你是前輩,他人之于我亦是前輩!

  “在學(xué)生眼里,您就是昆侖最厲害的女修。今日一聲提點之恩,學(xué)生銘記在心,來日定當(dāng)結(jié)草報之!比钏济髟僖淮慰牧藗頭,站了起來。

  葭葭看著他認(rèn)真的神色,嘆了口氣:“我記下了,來日若是有需要的地方,我定會開口的!闭f著她看了眼日頭:午時已到,該走了。

  比了個手勢,捏出避水珠,與阮思明一前一后的入了水。

  方才站在沙灘之上,她已經(jīng)用神識掃過這一片方圓數(shù)十里的海域了,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來,確實沒有任何古廟存在的蹤跡,倒是像極了所謂的“長腳”跑了,但是古廟是不會長腳跑了的,定是有特殊的顯形方法。

  二人相繼入了水,在周圍看了片刻,葭葭喚來了阮思明:“你接查探這古廟任務(wù)的時候知不知道這古廟的消息是從何處得來的?”

  “是伏真人年輕時歷練得來的藏寶圖,那藏寶圖上標(biāo)明其為福緣廟,里頭聽聞有不少好東西!比钏济髡f道。

  葭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伏青牛?那他為什么自己不去尋那好東西不少的福緣廟,讓你們?nèi)ィ俊?br />
  阮思明聞言卻是呵呵笑了起來:“伏真人說他在東海附近逗留了五百年也未尋到,估摸著沒有什么福緣,我們一行人先時好幾次任務(wù)都完成的不錯,恰巧任務(wù)歸來,便順手接了!

  “是么?”葭葭若有所思的微微頷首,“我聽說《神州怪談》之中說神州有一座神秘的樓宇叫座祈福樓,出現(xiàn)的地方不定,守樓的叫做祈福老者,當(dāng)附近突然出現(xiàn)一座樓宇之時,很可能便是那祈福樓,進(jìn)入其中有數(shù)不盡的功法秘冊,可進(jìn)其中隨意挑選一本,是為不世的機緣。倒是與這個有幾分相似!

  “我也聽過這個說法,不過這是傳說中的東西,有實可查的進(jìn)入過祈福樓的修士一個都沒有。”阮思明嘆了口氣,“可能也不過是修士想象出來的東西吧,畢竟福緣這等東西誰人都想要的。”

  “是么?想象出來的東西?”葭葭笑了笑道,“說不定那祈福老者就是祈福樓的主人,所謂的祈福樓不過是一件仙器或者神器呢?那自然是能帶著到處走的。”

  “連真人,您的解釋倒是說得通,可是那古廟之中沒有任何修士,應(yīng)當(dāng)不是什么仙器或者神器吧!”阮思明也習(xí)慣了反駁葭葭,“那平白無辜失蹤便有些奇怪了!

  葭葭笑了笑,探查了一番:目前為止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的跡象。

  “有句話叫作否極泰來,我近日可不算幸運,應(yīng)當(dāng)算是否吧,想來這泰也快來了,說不準(zhǔn)就是那福緣深厚之人呢!”葭葭說道,而后她眼底一暗:那名叫張熙的明昭峰弟子既然能夠發(fā)現(xiàn)所謂的古廟蹤跡,那么這一片海域必然有蹊蹺,又是青龍點燈之地,葭葭可不會覺得這些都是巧合的。

  便在這時,許久不出聲的玄靈突然開口了,聲音中有幾分濃濃的不屑:“哼!什么祈福樓主,不過是個邪修罷了!

  葭葭身形一震,心中也是詫異不已,玄靈竟知道祈福樓主的事情!

  這般一說,玄靈卻翻了個白眼,語氣中有難言的自傲:“老夫本就是天生天養(yǎng)的神器器靈,天下少有老夫不知道的事,只是不巧的是最近你身上發(fā)生的一些事情老夫不知道而已。”最后一句聲音明顯低了不少,有些底氣不足。葭葭一笑,也不說破他,只是繼續(xù)問道,“那玄靈,你且說來聽聽!

  “所謂的祈福樓主是個邪修,那祈福樓是一件法寶,他引誘修士進(jìn)入其中,送與修士指定的功法。那些修士自以為得了好處,卻不知,呵呵,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玄靈說著,不待葭葭發(fā)問便反問葭葭,“你還記得沈離光的彼岸長生術(shù)么?”

  “有些印象,怎么了?”這么一說,葭葭卻不由蹙了蹙眉,“彼岸長生術(shù)可不像那等邪修的功法!

  “彼岸長生術(shù)是佛門的功法自然不比邪修。但是當(dāng)年沈離光要挑弟子的事情,你想來應(yīng)該清楚的很吧!”玄靈說著不乏挪揄,“若不是……你也險些成了沈離光的弟子。”

  “我記得很清楚。入執(zhí)法堂之后,有一回聽諸星元說過,聽說是因為沈離光那時候修煉出了岔子,所以要找一位女弟子一同修煉彼岸長生術(shù)以防萬一,不過最后沈離光自己恢復(fù)了過來,并未借助女弟子的相幫!闭f到這里,便連葭葭自己也有幾分唏噓:沈離光的長相當(dāng)真是究極整個修真界,葭葭還不曾看到在容貌上勝過他的男子,若是當(dāng)年沈離光的修煉當(dāng)真無法進(jìn)入正軌,那么便要借助于那位女弟子雙修的手段了,原本只是以防萬一之舉,只是當(dāng)年的林卿言偏偏動了那等心思,結(jié)果,哎!當(dāng)真不提也罷。

  “若說彼岸長生術(shù)是正道,可陰陽雙修互補之術(shù)的話,那位所謂的祈福樓主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邪修,被他挑中的那些修士,一旦修煉了那等功法,結(jié)丹以后修為功法便會為他所用,諾,就是與那等采陰補陽的功法差不多,只不過威力更大也不需要陰陽雙修而已!毙`嘆了口氣,“這老家伙如此作死,自然有報應(yīng)的時候,最后進(jìn)階藏神之時被天劫劈成飛灰了!

  “原來如此!陛巛缰挥X此時心中當(dāng)真有一種難言之感,外人美化的祈福樓主,福澤深厚的背后竟是如此殘酷的真相,嘆了半日,葭葭卻是輕“咦”了一聲,問玄靈,“玄靈你既然知道那么多事,這古廟的事可有什么想法?”

  “這古廟絕非是祈福樓那等東西,這里多半是東海修士主青龍點燈之地,可以說應(yīng)當(dāng)是整個東海最得龍神庇佑之所,如祈福樓主那樣的邪修是決計不敢到這地方撒野的!毙`似是在斟酌,“你好好查查!那個明昭峰小修士都能查出線索來,你若是查不出來,好意思自稱出竅修士么?”

  玄靈這是對她用上了激將法?葭葭不由苦笑:“你著實不必如此激我,我省得的!

  “明白就好!毙`說著有幾分得意,“我有預(yù)感,這古廟定然能尋出些好東西的!

  這不是廢話么?且看那擺渡修士隨意走一趟也有不小的收獲便知道了。

  玄靈再如何厲害,也是出不來的,葭葭嘆了口氣,與阮思明小心翼翼的查探著周圍的情況。

  便在這時,身邊的阮思明突然輕“咦”了一聲,口中直道:“連真人,快看!”

  葭葭循聲望去,卻見不知何時,一團海藻飄了過來,引得二人注意的卻是那海藻之中散發(fā)出的一絲難言的妖氣,雖說已極力控制了,但葭葭與阮思明皆已是出竅修為了,即便是鈍化了五感的葭葭都被那傳出的絲絲縷縷的妖氣接觸的有些不舒服了。

  “不,不對!北阍谳巛绨櫭贾畷r,身旁的阮思明卻突然叫出了聲,“不是海藻,是頭發(fā)!”

  葭葭想也不想便祭出了無鋒劍,阮思明亦取出了一柄細(xì)長的軟劍,劍氣一橫便劈了上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妖獸?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我這一劍!”

  密密麻麻的長發(fā)被這一劍劈下瞬間便被劈成了兩半,葭葭看了眼身旁阮思明眉頭直皺的嫌棄樣便知這小子多半是被那頭發(fā)惡心到了。

  那裹在密密麻麻頭發(fā)中一張突兀丑陋的人臉便在此時現(xiàn)了出來,一雙細(xì)眼看了眼他二人,似是人性化的一怔,便瘋也似的跑了,大抵也未想到今日下水的居然是兩個出竅修為的修士,看樣子也是恃強凌弱的主。

  “是海鲅,不用追了!這等玄級一品的妖獸多來一百只也不過是你一劍的事。”葭葭制止了想要追出去的阮思明,轉(zhuǎn)而看向腳下,被那海鲅一攪和,她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第八百一十一章 人算?天算?

  阮思明見葭葭神情有異,不敢多話,只跟在葭葭的身后,看著葭葭伸腳踢了踢腳下的軟沙,不過蹭了幾下,阮思明便見眼前一閃,而后便見葭葭腳下的軟沙中露出了一塊銅鏡。

  葭葭也不磨蹭,見那銅鏡露出來,伸手便要去拿,只是手伸到那銅鏡之時卻是忽地一頓,而后用手撇去了一旁的軟沙,將整個銅鏡暴露了出來。

  “連真人,你這是做什么?”阮思明不知葭葭為何突然改了主意,自是驚訝不已。

  “銅鏡上有符文!陛巛绱鸬,順手指了指銅鏡:“你我雖不是符箓師,但總用過符箓吧,那銅鏡之上刻著符文,只是我并不認(rèn)得而已!

  阮思明先前還不曾發(fā)覺,直到葭葭開口了,才睜大眼睛望去,卻是好一會兒才看清那銅鏡之上淡淡的符文,見狀,他嘆了一聲尖叫眼力不凡的同時,不由又道:“連真人,我等把銅鏡拿起來帶回昆侖就是了,何必那么麻煩?”

  不得不說阮思明如今的想法便如同她當(dāng)年一樣,有什么不了解的便想著帶走,這等想法往往不容易注意到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東西。

  “這里是東海,且不說將這銅鏡拿起來會不會有什么危險,便是沒有。這里是青龍點燈之地,東海修士的事情我等不了解,萬一闖了什么禍?zhǔn),連累門派出面便不好了,看清楚再說!陛巛缯f著目光卻并未離開那枚銅鏡,還再低著頭研究那銅鏡之上的符文。

  阮思明聽聞便應(yīng)了一聲,便也靠近那銅鏡看了半日,卻是一無所獲,趁著葭葭不注意,阮思明卻還是忍不住手癢碰了碰那銅鏡,才一觸碰上去,不知為何,阮思明竟生出一股微妙之感,而后一陣詭異的失重感傳來,見狀,他本能的反應(yīng)便是呼救:“連真人,這銅鏡吸人,快救我!”

  “我看到了!陛巛缈戳怂谎,神情卻有幾分古怪,片刻之后,才開口道,“阮思明,你身上有沒有氣血丹,有的話就多吃幾顆吧!”

  “有有有。”阮思明連連回道,阮家本就是如今明定城中為數(shù)不多的老牌修仙世家,家底豐厚,阮思明不但是阮氏同一輩中最優(yōu)秀的子弟,也是昆侖后輩之中的少年英才,身家自然不凡,當(dāng)下便掏出一把氣血丹吞了進(jìn)去,邊嚼還邊問,“唔,連真人,學(xué)生為什么要吃氣血丹。俊

  卻見葭葭神色淡淡的回道:“那銅鏡在吸你的血,你莫暈了!”她說這話時的語氣放佛就似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阮思明聞言臉色大變,立刻哭喪起臉來:“連真人,您一定要救學(xué)生啊,學(xué)生可不想死在這里。我若是死在這里,不知有多少昆侖女修要傷心呢,我家老祖宗也會傷心的!

  “我知道了,不會讓你死在這里的!钡皖^蹲在那里看那銅鏡的葭葭只回了阮思明一個后腦勺,讓阮思明更是憂心不已。

  其實阮思明的擔(dān)憂實屬多余,旁的不提,光光這明定城阮氏一族嫡支的身份,葭葭也不會讓他在她手中出事的。

  收了無鋒劍,葭葭反手取出一柄短劍,一旁泫然欲泣的阮思明憂傷之心來的快去的也快,大抵還是葭葭那句承諾起了作用,他倒是一邊如同嚼豆子一般磕著氣血丹,一邊好奇的看著葭葭手中那柄與無鋒劍外形相似,只是小了一號的短劍。

  “原來人道連真人的無鋒雙劍是真的!”阮思明托著腮幫子,口中卻嘟囔了起來,“只不過素日里眾人只看到了一柄長劍而已。”

  而后便見葭葭反手一劍刺在了那銅鏡之上,銅鏡之上原本暗淡的幾乎看不真切的符文開始顯現(xiàn)了出來,那詭異的暗紅色愈發(fā)又加深的跡象。不知為何,阮思明心里頭有些發(fā)毛,那暗紅的顏色總讓他想到不好的東西,譬如:血跡!

  稍稍走了走神,阮思明再次回頭去看葭葭,卻見她一手握著那柄反手刺在銅鏡之上的無鋒短劍,另一手飛快的結(jié)了幾個手印,速度之快,只讓人看得到她手中的殘影,根本看不真切。

  一段迅速的結(jié)印之后,阮思明便聽葭葭口中輕叱了一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