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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甜酒( 1v1) > 女配修仙記 第392節(jié)
  同樣地魏探也并未說出書信中的內(nèi)容,倒是那書信中夾著的東西讓鐘步歸注視了片刻。是一枝打造的極盡精巧華美的金釵,便是鐘步歸自詡雖是男修,接觸過的愛美女修不在少數(shù),卻也從未在誰人身上看到如此精致的金釵。想來擁有這金釵的人也不會是一般人吧!

  看莫問渾然不知的樣子,鐘步歸便知套不出什么來,這個叫魏探的有些事情藏的極深,要從他嘴里套出話來恐怕不容易。

  不過鐘步歸也不是笨人,從自己的書信與莫問的書信中大抵也能推測出來,估摸著也是要魏探做出選擇,拿了什么人什么物在手上,逼他就范。

  段氏一族有那般厲害?鐘步歸愣了一愣,還是有些不敢置信,雖說如今的蜀山,他還并未到蜀山掌門的位置,但是如今蜀山上下的舉動,他所知沒有**也有七八了,更何況抱上了李忘真這條大腿,所知蜀山辛密更是不在少數(shù),他會輕易地帶昆侖的這些修士前來,也是有了把握,如今倒是不成想這段氏一族如此厲害,厲害的叫他覺得有些說不出的古怪。

  想用幻術(shù)殺人么?既然是假的,鐘步歸倒是堅(jiān)信定然有辦法能夠出去的。

  說到這里,鐘步歸自己也不由低聲輕嘆了一聲:若是有顧朗的瞳術(shù),不知道會不會好一些,至少顧朗是方才他們所見的幾人中唯一一個看破幻術(shù)的人。

  雖是這般想的,鐘步歸卻總覺得渾身上下,有什么被他錯過了一般,總之一切都不對勁的很。

  正低頭思索之時,聽得身旁有人一聲輕呼:“連師妹還在里頭與那符箓陣較勁,我等卻被困于此處,當(dāng)真是束手無措!

  說話的人正是莫問,眼下他正急得來回走動,時不時看看水幕里頭煞氣騰騰的葭葭。

  但見她也輕松不到哪里去,雖然那符箓陣并未討到什么好處,但見葭葭手臂之上明顯已然受了傷,雖說只是皮外傷而已,但修至出竅的修士表皮之堅(jiān)韌完全可與法寶抗衡,等閑之物根本傷不了她。即便傷了,若非特殊之物,自動愈合也只要一瞬間的光景。

  早前便是與李忘真交手,去了傷口的劍氣,她也恢復(fù)的極快,但眼下,只見里頭的葭葭手上的傷口深可見骨,明顯情況不太好。

  那符箓之陣已被她除了一半,葭葭自也低頭喘著粗氣,似是疲憊不堪,三人只聽她口中喃喃:“這段氏一族的人在搞什么鬼,布下這符箓陣的人與蕭白夜有什么關(guān)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鐘步歸只覺得自己似是抓住了什么一般,但再回頭細(xì)想?yún)s仍是一團(tuán)亂麻,理不出個頭緒來,無奈的嘆了一聲,問魏探與莫問:“她提蕭白夜做什么?”

  一個昆侖的叛修,一個昆侖的后進(jìn)天才修士,這二人不管是年齡還是修為,還是所修范圍都似乎干系不大,好端端的,連葭葭提到蕭白夜做什么。

  “我二人也不知道!蹦獑柵c魏探對視了一眼,皆在對方臉上看到了一絲莫名其妙,“要說的話,大抵在蕭白夜未叛出昆侖之前,與連師妹一樣,時常去名無寶殿走動?”

  “或者他曾經(jīng)挾持過連師妹,但是最后還是叫連師妹安全無虞的回來了。”魏探跟著說道。“此外這二人好似并無什么交集!

  一看便知這二人也不大清楚其中的關(guān)節(jié),鐘步歸搖了搖頭,看向里頭的葭葭,見她柳眉幾乎擰在了一起,雙唇緊抿的模樣,明明是個柔弱俏佳人,奈何眼下卻生生的變成了狠手羅剎,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

  “倒是這般好斗,看不出來啊!瞧著比顧朗還狠!辩姴綒w忍不住嘟囔了兩聲,見里頭的葭葭還是一如既往的生猛,努力破著符箓法陣。

  “不過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連師妹曾與蕭,蕭白夜交過手,不是一般的交手,就是純粹的陣法與符箓的較量,只是那一回并未分出高下來。”莫問忽地一皺眉,倒是想起了這一茬,“不過自那之后,據(jù)我所知,連師妹便未再與蕭白夜遇到過。大抵同為一流的六藝宗師,想比一比也是自然的!彪m是這么說來,但便是莫問自己也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些站不住腳。

  瞧著里頭連師妹那兇狠的模樣,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開始擔(dān)心起顧朗來,也不知道若是連師妹發(fā)起狠來,顧朗受不受的住。

  “或許是上一回那符箓陣法是由蕭白夜所布,這世間能布下這符箓陣法的人不多了,指不定此人與蕭白夜有關(guān),或者是蕭白夜本人也說不定!蔽禾绞掌鹆四欠鈺,那漂亮的金釵也被他收入了儲物袋中,似是根本不在意書信中的內(nèi)容一般,與他們一道說起了葭葭。

  “段氏一族有那般厲害?”這一說便是鐘步歸自己都有些不敢確定了,同時心中生出了幾分懼意:瞧起來這般神通廣大的段氏一族,既叫李忘真栽了個跟頭,將他們困在其中,還拿捏住了他們?nèi)说陌驯,這些說起來似乎容易的很,但是若要做到,沒有非同尋常的情報網(wǎng)、手段、能力幾乎是不可能的。

  就算段氏一族這么多年一直都在示弱,就這么一些人,要做到上述的事情,似乎并不簡單,這些事情往往需要傾一派之力才能做到,段氏一族哪里來那么多人。

  有那般厲害的話,段氏一族的族長又豈會只是一個區(qū)區(qū)的元嬰后期?這般越想越頭疼,越想越是分辨不出個所以然來,便連鐘步歸自己都是一頭霧水,越想越害怕,只覺得腦袋幾乎都要炸了一般。

  里頭的葭葭還在發(fā)狠,他們卻是束手無策,鐘步歸想了想,將水幕換到了顧朗的身上,顧朗這里倒是和諧的很,那幻化出的“葭葭”呆呆的站在一旁,他獨(dú)自一人盤腿而坐,靜靜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似乎眼下已然沒有什么能難倒他了。

  “能聯(lián)系上顧朗么?”鐘步歸看了片刻,突然道,順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顧朗有瞳術(shù),想來這幻術(shù)對他來講要容易的多。”

  “沒有辦法聯(lián)系上!蔽禾竭B看都未看他一眼,便出口了,這話一出也打斷了原本準(zhǔn)備祭出傳訊符傳訊給顧朗的莫問,“方才我便試過了,沒用!所有人似乎都被一道奇怪的力量分隔了開來,而我們?nèi)藚s被分隔到了一處,這就是我眼下的感覺!

  “這段氏一族好生厲害,似乎一切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蹦獑栍芍愿锌艘环诚蛩焕镱^安然打坐的顧朗,輕嘆道,“顧朗,連師妹有難,你倒是還在這里淡定自若!

  這話也不過是莫問隨口一聲感慨罷了,他也并未想過當(dāng)真要傳訊顧朗,卻也不知怎么回事,那里頭安然打坐的顧朗突地睜開了雙目,雙目泠然的看著周圍,這模樣唬的三人一跳。

  又試著喊了兩聲,見他渾然不覺,并不似是聽得到他們說話的樣子,三人這才泄了氣:“方才那一剎那還當(dāng)真以為顧朗聽的到我們說話呢!”

  不過雖是聽不到他們說話,但里頭的顧朗卻是神色凝重,他們所見,顧朗周圍并無什么不對勁之事,但顧朗的表情,卻似是察覺到了什么大事一般。

  這模樣叫鐘步歸忍不住調(diào)侃:“這是察覺到自家?guī)熋糜须y了么?這二人倒是心心相惜!

  調(diào)侃了一番之后才見魏探搖頭:“你二人莫胡說了,我覺得顧朗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你們呢,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剛說罷這句話,便見顧朗看也不看那傻乎乎站著的“葭葭”,徑自開始走動了起來。

  他行走的方向極其怪異,走的位置也有些奇怪。好端端的走著走著,忽地身形一矮,似是頭上有什么一般,行著行著,又突然拐彎。

  “顧朗這是在做什么?”鐘步歸蹙眉,隱隱覺得顧朗眼下要做的事情,與他方才覺得的不對勁有關(guān)。

  可是還未有什么發(fā)覺,便見那頭的顧朗又開始繞圈起來,這模樣似是在不停地打轉(zhuǎn)。

  葭葭之前那兇狠的模樣暫且不說,而顧朗這模樣,倒似是撞邪了一般,若非顧朗面上表情沒什么不對勁,眾人定要以為他入了魔障了。

  也不知行了多久,顧朗搖了搖頭,又開始反向走動了起來,就這般走了約莫半個時辰,莫問突然開口了:“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顧朗這行走軌跡似是繞著院子行走一般,只是有巨石綠樹的阻礙,所以有時候要矮上一矮、拐上一拐。”

  被他這么一說,另兩人才恍然驚覺,竟似是能從顧朗的行走軌跡中描畫出一幅場景來。

  魏探更是當(dāng)機(jī)立斷,尋了塊石子畫了起來。按照顧朗走動的方位,園子的大小,巨樹的放行位置竟描繪的一絲不差。

  “看不出來啊,你倒是還有這一手!蔽禾竭@一手丹青妙筆的功夫莫問也不曾見到過,感慨了一番,便去看魏探所描繪出的場景。

  “這院子的大小,巨樹怎的看著有些眼熟!”莫問不過一眼便覺似是哪里看到一般,魏探與鐘步歸卻幾乎是同時出聲道:“我想起來了,難怪如此眼熟!原來竟是如此!

  魏探過目不忘自然不說,而鐘步歸,這里終究是蜀山的地界,比起莫問自是不同,也記得更牢。

  便在他二人出聲的那一剎那,水幕中的顧朗也輕笑了一聲:“原來如此!

  這一聲出口之后,周圍的景象竟是潮水般褪去,什么“試心”園,什么段氏一族,什么巨樹通通不見了蹤影,眾人所見,只有不遠(yuǎn)處席地而坐的李忘真,正略帶笑意看了過來。

  “不錯不錯,總算沒等到第二****要親自去領(lǐng)人!背齾s已然發(fā)現(xiàn)問題的幾人,仍有一些人怔怔地站在原地,似是對周圍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些不能回神。)

  第七百七十八章 心境

  李忘真皺了皺眉,看向其中唯一的一位女修,不得不說,她面上竟也是一副相同的怔忪模樣,似是也不曾回過神來,這著實(shí)有些出乎李忘真的意料之外了。

  在他的印象中,不管是先時的交手還是打聽到的關(guān)于她的事跡,不得不否認(rèn),這是一個極厲害的女修,甚至在女修中也算獨(dú)一份的存在。得了他這個評價的人可不多,這世間兩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裳巯,這個先時表現(xiàn)搶眼,得了他極高評價的女修卻以一副呆傻的模樣站在原地。似是一副完全被蒙在鼓里的模樣,一點(diǎn)都不曾意識到周圍的真假?這可不像一個聲名赫赫的女修所會做出的事情,難不成她不過自作聰明罷了,實(shí)際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蠢人?

  李忘真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不得不說,對于葭葭這樣的表現(xiàn),他是極不滿意的。顧朗、莫問、魏探、鐘步歸這四人會有所察覺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這個姓連的女修竟然絲毫不覺,難道這不過是個看似聰明,實(shí)則蠢笨之人?他有些搞不懂了。

  “這是怎么回事?”歡喜正吃的歡呢,冷不防周圍一切消失了,自己哪是處在什么園子中大吃大喝,一切都是假的么?

  “從我們?nèi)フ依钫嫒说哪且豢桃呀?jīng)步入了幻術(shù)之中,什么試心園,什么族長皆是幻象。”鐘步歸低低嘆了一聲,妄他們在幻術(shù)中掙扎不堪,豈料這幻術(shù)的起止遠(yuǎn)比他們想象的更要厲害。

  段氏一族當(dāng)真如此厲害?是也不是。段氏一族并不厲害,否則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其實(shí)細(xì)細(xì)說來,將他們困在幻術(shù)之中的,不過是心中的執(zhí)念、害怕這等負(fù)面的情緒罷了,他們只是被自己困在了幻術(shù)之中。

  在掙扎之時要想通或許有些難度,但一旦明白過來,這幻術(shù)遍沒有那般可怕了。眾人也這才明白過來,歡喜更是連連感慨:“好生厲害!”

  “沒有幾分手段,又怎么可能將你帶到蜀山來!辩姴綒w看了眼這面容憨厚的女修,不得不說這個女修在修士之中也算個異類,若放到尋常,能不能活過練氣期還是問題,但偏偏在昆侖,她不但修至了金丹,如今更是有了不小的成就。

  鐘步歸只覺有些啼笑皆非,目光落到似乎恢復(fù)了淡然之色的葭葭身上。不得不說,這個之前總會給人帶以驚喜的女修此次的表現(xiàn)并不好。

  或許不止是不好了,完全可以說差強(qiáng)人意了。

  不但絲毫察覺不出其中幻術(shù)的真假,反而那副發(fā)狠的樣子,這倒似那等心境不達(dá)的筑基、金丹小修士,沒有半點(diǎn)高階修士的模樣。

  雖是幻術(shù),她其實(shí)并未受到任何傷,可看她形容,卻仍有種說不出的倦意和疲乏感。

  鐘步歸搖了搖頭,頭一回對這個口碑俱佳的女修生出不過爾爾之感。

  不過再如何不過爾爾,顧朗卻緊張的緊,他雖并未看到葭葭在其中的表現(xiàn),但看她神色疲倦,精神不濟(jì)的樣子,似是也有些擔(dān)憂,正低頭問著什么。

  葭葭卻是笑了笑,明顯是不想提及里頭發(fā)生的事情,打了個哈哈就此揭過。

  顧朗豈會看不出她有所隱瞞,只是葭葭不愿細(xì)說,他也不好再多問了,只好暫且不提。

  親身感受了一番幻術(shù)的厲害,說來他們來此的目的本也是為了歡喜,如今歡喜既然已經(jīng)救出來了,他們自然該告辭了,這般想著,莫問便開口向李忘真辭行,李忘真也明白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并未挽留,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允了,還不忘說上兩句官話:“往后昆侖蜀山也該多走動走動才是,這樣才不枉我昆侖、蜀山兩派多年的交情!

  “這是自然。”莫問連忙回禮。

  李忘真輕笑了兩聲,目光一轉(zhuǎn),轉(zhuǎn)到了一旁的鐘步歸身上,忽地輕哂起來:“下一回邀請諸位來我蜀山,恐怕就是我蜀山宗派大事之際,屆時諸位要萬萬給我李某人一個面子,盡數(shù)出席才是!

  宗派大事?昆侖眾人愣了一愣,看了眼一旁神色自若的鐘步歸這才恍然大悟,什么樣的才叫蜀山宗派大事?掌門登位算不算?李忘真話里話外的意思分明就是此事,想了一想,莫問連忙上前行禮:“蜀山宗派大事,我昆侖自是要前來觀禮,我兩派自是永結(jié)交好!”

  鐘步歸帶人一路將他們一行人送出了蜀山,這才回來向李忘真復(fù)命。

  “師祖,我已送他們離開了!辩姴綒w上前行禮。

  “嗯!崩钔纥c(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眼鐘步歸,微微頷首,“你表現(xiàn)的不錯。顧朗有瞳術(shù),對上幻術(shù)自然有幾分天敵的意味,自然要比你們?nèi)菀椎亩,莫問也不錯,魏探心思重,恐怕也不是善類!

  鐘步歸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而后便見李忘真皺了皺眉,話題一轉(zhuǎn),轉(zhuǎn)到了另一人身上:“那個女修呢,你怎么看?”

  “連葭葭?”鐘步歸自是也發(fā)覺出了葭葭的不妥來,只是有些時候,話卻不能說的那般直白,說話間為自己留有三分余地,這才是高位者應(yīng)該明白的事情。

  是以,鐘步歸想了想,道:“她似乎精神不是很好。許是前一戰(zhàn)太過勞累,又因著之前歡喜的事情擔(dān)憂過度,是故……”

  話未說完,李忘真便搖了搖頭,道:“這不是理由。修士對戰(zhàn),斗法之間,誰會去管精神好不好這等渾事?”

  “你那等打太極的話也不用對我說了,留著以后對付梅七鶴等人吧!”李忘真撇了他一眼,雖是將鐘步歸訓(xùn)斥了一頓,眼中卻并無任何不滿,只頓了頓,又道,“她的表現(xiàn)簡直可以用極差來形容,可以說這表現(xiàn)的,我蜀山隨便揪出一個金丹修士說不定都比她更好。先時跟我斗法之時倒是瞧著聰明,你呢?怎么說,她怎么也跟著顧朗與你打過不少交道了吧!”

  “她與我打交道之時,雖說不得不承認(rèn),但是卻是少有的幾位從未吃過虧的修士,是故今日的表現(xiàn)步歸也不是很明白。”鐘步歸這才說了實(shí)話,今日的表現(xiàn),葭葭當(dāng)真可以用極差來形容。

  “這倒是奇了!”李忘真蹙了蹙眉,低頭思忖半晌之后,忽地似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輕嘲了起來,“原來如此!

  “師祖,怎么回事?”鐘步歸一見他面上的表情,便知李忘真已經(jīng)看出端倪來了,對葭葭的表現(xiàn),他也驚奇的很,便隨口問了出來。

  “你也莫要多問了!崩钔娴谋砬檎f不上幸災(zāi)樂禍,也不是嘲諷,但說到同情又說不上,多少有些啼笑皆非的意味,“你莫看她如今出竅后期了,但是依李某人看,她要平安渡過出竅,進(jìn)階藏神,恐怕只有一成的把握能夠成功。”

  “怎會?且不說每每進(jìn)階,她都是順利的,如今出竅后期巔峰的修為,她又不曾急于求成,怎會連一成的可能性都沒有?”鐘步歸一臉驚奇。

  李忘真卻是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鐘步歸的肩膀:“總之,你莫要多管了,忙你自己的事去吧,容老夫一人好好靜一靜!

  “是!辩姴綒w低頭應(yīng)允,哪怕心中對葭葭的狀況好奇不已,但在李忘真這等表態(tài)之下,也不敢造次,轉(zhuǎn)身離去。

  倒是在鐘步歸離開之后,李忘真閉眼打坐了片刻,忽地睜開了雙眸,唇角勾勒出了幾分嘲諷:“蕭白夜果真不是善類,想不到竟心狠至斯,恐怕昆侖一個后起之秀又要就此泯滅了。”

  “也是。一個執(zhí)念飛升之人,又怎會是那等心軟的善類?昆侖待蕭白夜可不薄,雖然是情非得已,但一意叛出昆侖,這世間,恐怕于他來講,沒有什么是能夠勝過飛升之念的了。只是這么一個百年不可期的后輩,就這么因此心境落下大問題,蕭白夜還當(dāng)真狠心的厲害!不過聽聞她的事跡,這般的際遇,便連老夫都有些羨慕了。”李忘真低聲喃喃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之后便閉上了雙目,活到他這個修為的修士還當(dāng)真沒有誰是大善人的,昆侖后輩如何,與他有什么干系,更何況,心境問題,便是出言提醒都未必有用,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小輩自有小輩自己的緣法,他何必多事?

  李忘真鐘步歸等蜀山修士暫且不提,便說葭葭等人安全帶回了歡喜,袁老這才舒了口氣,也知最近恐怕盯著自己的修士不在少數(shù),想了想,也不帶著歡喜出去歷練了,干脆交待了一番,便將歡喜扔去閉關(guān)了。

  那日之后,葭葭想起歡喜被袁老拉去閉關(guān)時悲壯至極的神情就想發(fā)笑。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一閉關(guān),沒個幾十年的功夫,恐怕是不會見到歡喜了,葭葭感慨了一聲,默默地往回走,這些時日倒是沒什么大事發(fā)生,便是執(zhí)法堂那里,也不過盡是些小事,正魔沖突之事,每日皆有發(fā)生,并沒有什么好說的。

  難得的安逸之下,葭葭便深居簡出起來,也開始翻閱修士沖擊藏神之事的記載。

  她不過才尋了兩日,便收到了秦雅的傳訊,著葭葭去尋他。

  雖說好奇不知秦雅尋她何事,葭葭卻還是依言去了,才一進(jìn)門,便看到秦雅手邊整整齊齊的排放了一摞玉簡,數(shù)量之多,便是葭葭見了也驚訝不已。

  上前一禮:“師尊,我來了!

  “來了啊!坐!鼻匮胖噶酥缸约好媲暗奈恢,讓她坐了下來,而后伸手,將自己跟前的那一摞玉簡推到葭葭跟前:“聽說你在準(zhǔn)備沖擊藏神之事的記載,這是為師當(dāng)年所尋來的一些玉簡資料,你且拿去,或許會有所裨益!

  葭葭聞言大喜,連忙起身謝過秦雅:“多謝師尊!倍蟮故遣豢蜌獾膶⒛切┵Y料收了起來,秦雅尋到的資料玉簡,自是非她可比的,葭葭心頭大喜,只覺得有了這些資料,她進(jìn)階藏神更有了一番把握。

  卻在此時,低頭的秦雅突然抬頭,目光灼灼的向她看了過來,見到葭葭面上露出的笑容之際,卻是本能的皺了皺眉,而后想了想,終是開口道:“葭葭,可讓為師看看你如今修為狀況如何了?”

  葭葭愣了一愣,自是明白秦雅所言的查探修為并非是單純的用神識來掃視,而是需要一絲靈力游走入七經(jīng)八脈甚至丹田的查探,一般也只有修士受了重傷之后才需要這等查探,葭葭雖說覺得奇怪,她并未受傷,好端端的查探做什么,不過看秦雅凝重的表情倒是令得她也緊張了起來,想了想,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聽師尊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