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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甜酒( 1v1) > 女配修仙記 第376節(jié)
  葭葭愣了一愣,腦中轉的飛快:前前頭一位,那不就是秦止嗎?這些時日這個名字委實出現(xiàn)的有些多了,容不得她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又有幾分難言的微妙。卻也依言取了一冊卷軸翻了翻。這般一翻便是兩個時辰,確實是這位秦止真人的一些心得,只是這些心得體會或許于金丹、元嬰期的修士有諸多助益,于出竅修士便相助不多了。

  “余自幼生于昆侖秦氏一族,想數(shù)十萬年前,我明定城秦氏一族聲名赫赫,響徹神州。但凡天下有所聲名的劍修泰半出自我明定城秦氏。昔昆侖七秀之一的唯一劍修秦清鉞便出自我族,明定秦氏,一時聲名無兩。奈何滄海桑田,光陰夕變,如今我秦氏人才凋零,不過區(qū)區(qū)數(shù)人而已。余恨之,不能重現(xiàn)我秦家聲名!

  看至此,葭葭不由有些唏噓,與她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出身相比,秦雅與顧朗卻是實打實的豪族出身,十幾萬年前昆侖明定城秦家一族鼎盛至極,那位昆侖七秀之一的秦清鉞據(jù)傳與同為昆侖七秀的唯一一位女修,時任天機殿主的蘇元紫雖并未昭告天下行道侶之禮。卻同進同出,儼然在后世關于宋遠山與昆侖七秀的野史之中也有所記載,據(jù)稱這二位是相互有情的情人。只是劍修一貫是戰(zhàn)斗力最強的一族,經(jīng)歷十幾萬年無數(shù)次的妖獸動亂與道魔相爭,沖在最前線的秦家修士傷亡不小,到如今竟只余秦雅顧朗二人,倒是真應了那一句滄海桑田,光陰夕變。

  不過粗粗幾句話,看起來這位秦止真人似乎對如今秦家人才凋零的局面很是傷感,也很無奈。

  “自上古傳承至今。我秦家先祖為我族人留下無數(shù)劍修秘籍與功法。奈何我秦家現(xiàn)存族人已凋零至斯。聽聞當年先祖秦清鉞在時,藏劍峰之上有七成修士出自秦家,余恨不能早生數(shù)十萬年,一睹秦家當年風采。”這位秦止真人似乎對秦家當年的鼎盛很是執(zhí)念。葭葭不由感慨。卻也覺得此乃人之常情。她沒有這等顯赫的出生,或許察覺不到,但光是想想。若將她放到秦止的那個位子,她不定也會有所念想。

  她這般想著,卻不料一旁的顧朗看了一眼她手里玉簡停放的位置便收回了目光:“已經(jīng)故去的事情了,何必執(zhí)著!

  這倒是有些出乎葭葭的意料之外,她不由好奇的問道:“咦,那師兄難不成不想睹一睹當年的風采?”

  “當年宋遠山師祖與昆侖七秀的風采倒是想看一看。”顧朗神色不變,“不過秦家湮滅已是事實,若有朝一日我與師尊能飛升成功,這世間所謂秦家便徹底不復存在了,這不過是湮滅之法而已。更何況一界的湮滅并不代表我秦家在上界便不存在了。想我秦家修士如此多飛升成功的,想來上界也是不少的,何必執(zhí)著?”

  葭葭被他這么一說倒是有些語塞,看了眼一旁的秦雅,見他也是一副神色如常的模樣便知道這兩個人大抵想的差不多,倒是與這位秦止真人有些不同。

  似乎是看穿了葭葭的意思,顧朗掃了一眼那秦止寫的東西,嘟囔了一句:“雖是血脈,但我不曾見過他!倍麄冞@幾人中唯一見過秦止的人——秦雅卻頭也不抬,自顧自認真的翻看著那些游歷卷宗。

  葭葭收回了目光,只覺得若是秦止當年未曾隕落恐怕也與顧朗秦雅二人會有所沖突。常言道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即便同有秦家的血脈,那也不可能人人看法相似,如顧朗與秦雅已然算是沒有什么沖突的二人了。

  葭葭一番感慨,便低頭又看了下去,接下來便是些普通的心得歷程了,平心而論:這些心得歷程其實很不錯了,奈何大概她的眼界這些年被養(yǎng)的有些叼了,只覺得不過不錯二字,遠遠達不到驚艷的效果。

  只是眼看秦止有記錄游歷見聞的習慣,葭葭不由心中一動,開始尋找一千六百多年前,跟那次東海出行有關的記錄。

  見葭葭翻得極快,秦雅頗有幾分無奈的放下手中正看著的卷冊,問道:“葭葭,你要尋什么?不如直接問我就是了!

  這么一說葭葭臉色一紅,雖說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到底師尊面前,很快便收了那不好意思,輕咳一聲,正色道:“師尊,不知有沒有秦止真人年輕時候的見聞手札?”

  “有!鼻匮糯鸬母纱,隨即翻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卷略有些泛黃的玉簡遞了過去,不過雖是如此,他還是搖了搖頭,勸道,“其實沒什么可看的,他年輕之時不如你二人!

  葭葭干笑了兩聲,秦雅又道:“為師對他并無偏見,就事論事罷了!

  葭葭想,她大抵能猜出師尊與秦止真人為何關系如此之差的緣由了。那頭忙完的諸星元也湊了過來,恰巧聽到了這一段對話,不由低頭捂嘴偷笑了起來。

  轉了轉眼珠,待到秦雅重新低頭之時,諸星元傳音于顧朗與葭葭二人:“我是生的晚了一點,沒那么大年紀,不曾見過那位秦止真人,否則想想他與秦雅的相處模式,定是有趣!

  “諸星元,你在這里與我二人傳音你當師尊不知道么?”顧朗淡淡的瞟了他一眼。

  “嘿嘿!敝T星元笑了兩聲,摸了摸鼻子,卻也不再傳音,只看著葭葭在翻那老古董一般的卷冊玉簡。

  在那卷冊上記錄時,秦止還是個金丹修士,是以諸星元不過粗粗掃了兩眼便收回了目光。

  秦止大抵是個心思極為細膩的人,這是葭葭的第一感受,但凡有所進益,哪怕是各修士之中的口角紛爭也會記錄在側。

  雖說雞毛蒜皮的小事看得葭葭有些頭疼,但同時她也心頭一喜,很快便向后翻了過去,待到看到秦止的記錄下寫道與伏青牛準備去東海游歷一番時,葭葭手下一滯,連忙看向了下文,這一看卻是不由一驚。

  秦止這筆記手札是由青玉長條所制的一卷卷的玉簡,而葭葭看到下一塊玉簡時不由皺了皺眉,但見秦止只寫了“雖遇到了不小的困難,卻也因禍得福,有了奇遇,待得打開塞子所見是一顆難得一見的靈劍種子,余大喜,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便是如此!痹偻卤阌珠_始了雞毛蒜皮的小事。

  不過細細看了兩遍,葭葭便發(fā)覺了其中的不妥:首先依著秦止事無巨細的性子,便是當時沒有記錄,想來回到昆侖也該有所記錄才是,還有便是那一卷玉簡明顯比旁的要小上一圈,最重要的是,末尾處竟長余了不少系繩。

  發(fā)現(xiàn)了不妥,葭葭便立時拿著這一卷玉簡問秦雅:“師尊,這一卷玉簡是不是少了一些?”

  秦雅皺眉循聲望去,不過粗粗一掃便點了點頭:“不錯!

  “那……”還不待葭葭說完,便聽秦雅又道,“當年我問過,他說是他覺得寫差了,是故自己抽走了幾塊重寫了一番。”

  待看到葭葭面上的驚愕之時,秦雅不慌不忙,又道:“他說這話時面紅耳赤,暴跳如雷,一看便是在撒謊,估摸著是被什么人偷偷動了動手腳,盜走了幾塊玉簡!

  看著秦雅一板一眼,不過眨眼間便將秦止的謊話戳穿了,這還真有幾分,呃,尷尬啊!葭葭、顧朗與諸星元對視了一眼,一股與秦止感同身受的尷尬感撲面而來。)

  ps: 本來想做兩章發(fā)的,但是懶了,合并到一起了,有點長了。今天也是個節(jié)日,我們都是大兒童,兒童節(jié)快樂~~

  感謝昔時夕拾、傾心百合、滄瀾劍仙的打賞和雨夜魅火、zlx-清、abadaisy、雪飛雪、我乃大羅金仙、13921133789的月票

  第七百四十七章 卷宗有問

  尷尬過后,葭葭便有些失望,沒想到還是沒什么用,將那玉簡收起來還給秦雅。

  秦雅接過玉簡,若有所思的看了葭葭一眼,忽地開口道:“你若當真好奇的話,去問一問魏探,他可能知道。”昆侖掌控機密的手段再如何了得,也不可能事無巨細,所謂活卷宗便是在此時起的作用。執(zhí)法堂的人管魏探叫活卷宗便是因為魏探記憶力驚人,過目不忘,只要他看到過的事情,不管多久遠,多細小,都能很快的回憶起來,而且毫無一點差錯。

  葭葭想著,忽地記起魏探的年紀不過比秦雅小了幾十歲而已,而依著他的年紀,應當是見過這位秦止真人的。

  這般一想,便四下環(huán)顧去尋魏探,魏探那一頭標志性的白發(fā)葭葭不過一眼便看到了,起身行至魏探身邊,魏探與莫問正說著什么,見她來了,也不避諱,將方才交待執(zhí)法堂的事情繼續(xù)交代了下去,而后兩人才向她看來。

  “可是尋我二人有事?”看懂她前來,莫問開玩笑道,“不然好好的在那里坐著,何必跑到這里與我二人為友呢!”

  葭葭笑了一笑,算是默認,而后將目光轉向魏探:“魏真人,葭葭有事相問!

  “哦?何事?”魏探頗有幾分詫異的挑了挑眉。

  “你見過秦止真人么?”

  “當然!蔽禾较胍膊幌氡愦鸬溃瑫r眼底現(xiàn)出了幾分緬懷,“秦止真人委實是個極好的人,只是這運氣不怎么樣罷了!

  葭葭等著他自顧自緬懷了片刻,這才又問道:“我有事情想問您。”

  “哦?”魏探揚了揚眉,“直說吧,能告訴你的我一定說。”

  “秦止真人有沒有與你說過將靈劍種子帶回藏劍峰的事情?”葭葭問他。

  魏探卻沒有立刻回答她,只上下打量了她片刻,將葭葭細微的神情舉動盡數(shù)收在眼底,這才緩緩開口了:“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了。若是關于靈劍種子的話,有過。年輕之時,秦止真人與伏真人去過一趟東海,便是那時候帶回來的靈劍種子。伏真人得到了一塊功法秘石,是他如今練的功法,聽聞那次在東海還有幾人,一位是化道真人,得了一本小冊子,一位是修羅派的寧無缺,得了一柄劍,大抵就是這樣了!

  葭葭雙目一亮,果然活卷宗的名號名不虛傳,不過這四人得了東西的話,那位蜀山姓田的修士便是空手無歸了?葭葭心中這般想著便聽魏探又道,似是有些踟躕:“不過,我覺得,那時候理當還有一人!笨吹捷巛缤^來的目光,魏探也不由一哂,說了起來,“當時秦止真人說起這件事時還咬牙切齒了一句那個死丫頭,雖說只有半句,我后頭問他,他說我聽錯了,不愿再提及。但我總覺得應當還有一人,應當是個女子!

  葭葭雙目大亮:化道真人說過那個姓田的修士是個小白臉、娘炮,如果是個女子假扮的男子的話,那倒也說得通。而修真界自古陽盛陰衰,那個輩分的女修士要知道是誰便容易的多了。

  瞧著葭葭的表情,估摸著自己幫了大忙,魏探心情也是不錯,同時也生出了幾分好奇:“怎的突然對這件事感興趣了?”

  葭葭笑了笑,倒是不避諱的將從化道真人那里聽說的說了出來,只道自己覺得好奇,便問上一問。

  孰料她方才說罷,魏探便皺了皺眉,反問葭葭:“葭葭,你說那個女修既女扮男裝,便明顯有避一避的意思,那么既然如此,會不會可能連田這個姓也是假的?”

  這話說罷就見方才臉上還有幾許笑容的葭葭臉色一僵,魏探不說還好,這般越說,葭葭便越是覺得這個可能性委實極大,不由失了幾分興致。

  魏探見她無奈的樣子,不由失笑,想了想便道:“葭葭,你若是信我,此事交由我來辦好了,左右是套話嘛,要從伏真人那里問來也并非不可能!

  葭葭心頭一喜,剛要說話,便見一旁莫問皺了皺眉,打斷了他二人:“等等,你們說一千六百多年前?我怎記得伏真人年輕的時候受過傷,失憶過,算算時間也差不多那個時候!

  葭葭心頭“咯噔”一聲,一股不妙的預感涌上心頭。

  魏探明顯也與她想到了一處,蹙了蹙眉:“那么巧?那他恢復記憶了沒?”

  “聽聞恢復的差不多了,但總有些忘掉了。”或許是出于高階修士的本能,葭葭憑空生出了一種感覺:很可能伏青牛不記得的就是那些她想要問清楚的記憶。

  不過也因著莫問這一句提醒,原本只是渾不在意,幫一幫葭葭的魏探也生出了幾分警惕與疑惑:出自于高階修士的本能,在場的三人不管是莫問還是葭葭還是魏探都覺得極有可能伏青牛忘卻的就是那段記憶。

  魏探看了眼葭葭與莫問,緩緩搖了搖頭:“或許當真有如許巧合,但我相信如此多的巧合有九成可能性是人為的。不過這般一說,魏某也愈發(fā)對當年那位據(jù)稱姓田的女修的身份生有些好奇了。”

  一行人沉默了片刻,忽地聽聞身后諸星元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看不但田這個姓可能是假的,連門派亦有可能是假的!

  他突然出聲倒是令人嚇了一跳,同時也對上了葭葭的疑惑:“你在后頭聽了多久了?”

  諸星元摸了摸鼻子,答道:“總之該聽的都聽到了!

  說罷這話,諸星元又上前兩步,低聲道:“據(jù)化道真人所說的那姓田的女修與秦止、伏青牛關系好的不同尋常,兩個昆侖的修士與一位蜀山的修士關系好到不同尋常?雖然昆侖、蜀山同在神州、同屬正道,也并非沒有那等性命之交。但是既然性別可能是假的,姓是假的,那么門派也有可能是假的,甚至連容貌易了容也未必不可能。不過不管怎么易容,既然化道真人說他舉止動作娘炮了,那么此人不是個真娘炮,便是個女人,這一點沒得跑了!

  對上了三人驚愕的目光,諸星元不以為意的瞥了瞥嘴:“我看那據(jù)稱姓田的女修就是昆侖修士也未必不可能。”他說到這里,嘆了一聲,“如此的巧合之下絕對是有人插手,嗯,那人的手段倒是要叫我嘆一聲服了,伏青牛那里多半問不出什么來。還有秦止咬牙切齒的罵了句那個死丫頭?我看啊,所謂五中取四,雖說四樣法寶歸屬四人,但那位姓田的女修未必空手無歸,甚至得到的比他們四人都要多也是有可能的。”

  不想不過粗粗幾句話,諸星元便有了如許多的猜測,對上了幾人怔忪的臉色,諸星元撇了撇嘴,反問葭葭:“你懷疑化道真人那修補禁制的手段與名無寶殿的事情有關?”

  事已至此,葭葭點了點頭,道:“只是覺得這等手段未必不能做到,但是化道真人并非昆侖修士,無法自由進出名無寶殿,自然不是他!

  “這想法也未必說不通,正好叫魏探有借口去問伏青牛。”諸星元說著百無聊賴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不過我看多半是問不出什么來的!

  葭葭看著眼前這位昆侖的智囊團站沒站相的靠著魏探站著,魏探一臉無奈的躲了躲,但是肩膀還是無法逃過一劫,就這般被他壓著,臉上不由現(xiàn)出了幾許無奈之色。

  果真是這等超人一等的天才都有些奇怪的癖好吧,諸星元這幅邋遢站不穩(wěn)的樣子整個藏劍、太阿兩峰幾乎人人皆知。

  此事到底不是一日之功,便是好奇的厲害也不能抓起伏青牛就是一頓瞎問,不過有諸星元魏探莫問等人的插手,以及那不同尋常的知事者失憶的失憶,隕落的隕落那等情況,已經(jīng)有足夠的理由引起執(zhí)法堂的注意了。

  這般一等便是兩日,待到誅仙大比開始前夕,諸星元尋到葭葭身邊坐了下來,朝她攤了攤手,而后又用嘴努了努伏青牛的方向。葭葭當下會意,果不其然,伏青牛不記得了。

  諸星元有氣無力的耷拉著眼皮,口中嘟囔:這個老頭子平時瞧著嫉惡如仇的樣子,緊要關頭掉鏈子,竟然連件要緊事都記不得了,要他何用?

  不過方才說了一句,誅仙大比便開始了,這次誅仙大比請到了出塵期的化道真人坐鎮(zhèn),伴隨著底下阿德歡呼聲,化道真人上前頭板著臉一板一眼無趣的說了一通場面話之后,誅仙大比便開始了。還是一樣的規(guī)則,第一場是大比臺上群修亂斗,被推離斗法臺的便算是輸家。

  誅仙臺上方,天公閉眼。葭葭抬頭瞇眼看向誅仙臺上方那黑漆漆的一片,黑暗的云層中偶爾閃出幾道紫色電光,隱隱蘊含著可怕的實力。

  生死無論!這是這個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誅仙臺之上唯一的規(guī)則,即便有人耍上些許心機,動了動小動作,他們這些臺外的修士也不得插手,否則滾滾天劫之下不死也能落個重創(chuàng),便是她的補天劫手也不敢亂來。

  說話間子橋已經(jīng)踏上了誅仙臺,為這個誅仙臺上一戰(zhàn)揚名的機會他已經(jīng)做了許久的準備,光光元嬰大圓滿的修為便叫人有些舉足不前了。長劍橫空,子橋循著角落站定,目光平靜的看向斗法臺上廝殺的修士,周圍修士,便是有靠近他三步之內的,也會為他劍氣所阻,進不得身,退進兩宜。

  很快便有人注意到了子橋的方向,提及子橋自然少不得他的師門,在外人看來如此光鮮亮麗的師門足夠引得修士八卦之心雄起,從秦雅開始,到顧朗與葭葭,將他們三人曾經(jīng)誅仙臺上的表現(xiàn)說了一番,聽聞耳畔不斷的“秦雅”“顧朗”“連葭葭”,如此吹噓之下便是葭葭本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些時候,自己究極一生也無法達到的高度,便期望著有人能夠做到,如此就似是將自己的期許寄托到了他人的身上,這是一種類似于偶像的崇拜,而他們如許尊崇的“秦雅”、“顧朗”、“連葭葭”到底有幾分實力,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清楚,外人所言,終究不過是些虛構的夢境罷了。

  低頭寫《神州游歷錄》的秦雅也在此時抬起了頭,看向莊子橋的方向,看了片刻,微微頷首:“子橋這孩子不錯!

  在這里的葭葭其實并沒有多大的評判能力,因為她到底不是劍修,而如秦雅與顧朗這等劍修才有真正的發(fā)言權,不過只看了片刻,兩人便摸出了子橋修的這柄劍大致如何了。如他的人一般醇厚溫和,雖不鋒利,卻進退自如。

  正說話間,到底有人按捺不住,沖著子橋出手了,出手之人是個元嬰期的魔修,使了兩柄巨錘,長的頗有幾分兇神惡煞,就這般直直的自子橋頭頂錘下。

  眾人眼瞧著那巨錘直至子橋頭頂上方他還不曾躲避,當下掀起了一陣嘩然大波,眼看子橋就要命喪那巨錘之下,便是葭葭也心頭一緊。

  便在這時,聽得耳邊顧朗失笑:“無妨的,這一錘子下來,倒霉的只是那個魔修而已!

  葭葭不過歪頭看了顧朗一眼,便聽“嘭”一陣巨響,那使了兩柄巨錘的元嬰魔修就這般摔出了誅仙臺。

  一切不過發(fā)生在眨眼間。

  這一招因著葭葭看了眼顧朗,是以倒是未曾看到子橋的動作,耳邊冷氣倒抽聲連連,亦有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同時有跳脫的修士眉飛色舞的講述了起來:“你們都沒看清楚么?我看清楚了。方才那一擊之下,那位莊真人出手一劍對上了那一錘,那錘子看起來嚇人,但莊真人是何等實力?一甩手就將那個魔修摔出了誅仙臺。”

  葭葭聽著,看了眼臺上的子橋,見他原本橫在胸前的長劍之上靈氣環(huán)繞,倒是像方才用了劍的樣子,聽著解釋倒是不錯,于是便問顧朗:“方才我沒看清楚,是他們講的那樣么?”

  顧朗回頭看了眼葭葭,平素不茍言笑的顧朗也難得的彎了彎唇角:“莫聽他們的,并非如此!)

  第七百四十八章 潤水無聲

  顧朗正了正臉色,淡淡道:“那魔修原本就是為著擊殺子橋而全力一擊,只是他沒有料到子橋在最后關頭突然抽身出劍彈上了那魔修用力的手側,而后躍至一旁,沒了子橋的反抗之力,他一擊招式過大,一個收勢不住這才摔了出去!

  “原來如此!陛巛缁腥淮笪,也不由生出了幾分贊賞,“沒想到子橋居然想到如此的智取之道,果真是不錯!

  顧朗見葭葭一副由衷夸贊的模樣,不由失笑:“葭葭,你在夸贊自己么?”

  “?”葭葭愣了一愣,本能的答道,“沒有啊!

  顧朗看了她一眼,又道:“這不是你貫喜歡的斗法方法么?你身形嬌小,若單純拼力道自是不敵的,是以以輕巧敏捷取勝,我之前看你與人斗法皆是借助外力之巧而做到的。子橋方才也不過是借用了你的方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