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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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那修士微微頷首,雖說葭葭告知了他這胖老道的姓,但一個姓實在不好判斷。他打定注意先不出手,看看在說,是以當下便收回了長劍,抱臂站在離她三步遠的地方,看著又一道湛藍色的天雷將至老道的頭頂。
那剝的精光的老道還在那里蹦跶,口不擇言,一點也不避諱有葭葭這個外女在場?粗謪钦嫒艘砸簧矸嗜馍棺×宋宓捞炖,異象這才漸漸散去,紅日亦從層層的密云之后重現(xiàn)了出來,光溜溜的老道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取出一塊布,圍在腰間,勉強遮住了自己的重點部位,這才行至那三足、篆刻著經文的小鼎前,也沒有那么多講究,也不似一般修士對天才異寶現(xiàn)世,以大禮相迎,就似面前不過再普通的一鍋紅燒肉一般,伸手撥拉開那丹鼎的蓋子,隨意的仍在了地上。
雖說不曉得這丹鼎是什么來歷,但光看那丹鼎表層的古篆經文,想來不是一般的物件,但就是這樣一件物件,外頭還印刻著幾只黑黑的腳印。
那胖吳真人也不避諱眾人,就這般大喇喇的從里頭拿了出來,卻見是五顆暗紅色的丹藥,藥香無比,與一般丹藥不同的是這丹藥外頭竟隱隱有一層七色的光圈。
“是丹暈!庇腥耸暯辛顺鰜恚膊还苓@丹藥是做什么的,說話間那人就出了手,卻是一條可長可短,自有變換長度的鏈條,葭葭粗粗用神識掃了一眼:地級二品的法寶。殺人奪寶的人果然舍得下血本。
眼見那鏈條尖兒就要觸上那有了丹暈的丹藥,卻見那胖吳老道忽地“嘿嘿”一笑。伸手便將那鏈條躲了過去。
外人看來他這動作分外簡單,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一拉,然而那出手的修士卻是臉色大變,雙唇顫了顫,從唇間一口血噴了出來。
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就被他這般輕易的奪了本命法寶,受了內傷。出現(xiàn)在這里的修士皆是慣會看事行事的角兒,眼見他如此,幾個元嬰中期的修士便似是說好了一般,離開的不少。還有兩個也退后了數(shù)步。磨蹭著不肯離開。一看就是打了撿漏的注意,等他們兩敗俱傷,若是有時機,便不會放過。但是這胖老道的漏,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撿的。
葭葭雖然對這兩個元嬰中期的修士的行為有些不恥,卻也明白他們這行為卻是最自己益處最大的一種,不過恁地可惡就是了。
剩余的幾人周圍靈力微微浮動,大抵也是看出了胖吳真人不是好對付的,正互相傳音。那胖吳真人恍若未見。
葭葭轉了轉眼珠,卻突地回頭,緊盯上了方才那位與她搭訕的修士:“他們打算一起上,您呢?”
那修士原本也打了觀望的主意。但被她這么平白的說出來,臉色一僵,半晌之后,搖了搖頭,眼見著卻是明哲保身了。
說話間那剩下來的幾位修士便齊齊向那吳真人襲去。玄靈豎著耳朵,自不放過外頭的一舉一動,現(xiàn)下忽然聽聞此事,頓時笑了出來:“莫看他們現(xiàn)下齊心,若是那吳胖子是個好對付的,被搶了丹藥,恐怕一會兒為這丹藥還要斗上一斗。
然而原本會出現(xiàn)的胖吳真人與修士斗在一塊兒的情形并未出現(xiàn),卻見胖吳真人在關鍵時刻,腳底抹油,閃了。閃就閃唄,關鍵是他還好死不死的留下了一顆。那泛著丹暈的丹藥在陽光底下熠熠生輝,隔出老遠便能聞到丹香。
胖吳真人打什么主意,在場的沒一個不知道的,但即使知道,卻還是只能巴巴的往陷阱里跳,因為在場其他人,都是信不過的,不過臨時組的隊,誰也不信任誰,這種關系,就似一團散沙,即使粘了起來,可稍稍一碰,也會立刻碎了去。
就譬如現(xiàn)在,方才還打算一起動手的修士頃刻間就戰(zhàn)成了一團,那廂閃人的胖吳真人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她的背后,拍拍她的肩膀:“你一旁這個是誰?也是想來要老道彈藥的?”
葭葭愣了一愣,剛要說話,一旁那位修士臉色變了變,連忙干笑了兩聲,擺了擺手,御劍離開了。
卻見胖吳真人眼下松松垮垮的套著一件衣裳,梳洗過了一番,比方才那黑乎乎的一團明顯好了很多,毫不在意的在旁邊坐了下來,抱起羞花,悠閑自在的看那一群修士斗法。
葭葭也跟著蹲了下來,好奇地問他:“前輩,您練的到底是什么丹藥?”
“九鼎辟神丹!”
葭葭眨了眨眼:“這丹藥是做什么用的?”
卻見那胖吳真人摸了摸他短小精悍的眉,雙目向上一挑:“進階藏神所用,功效大抵與筑基丹之流類似,幫助進階藏神之用!
“那前輩是什么修為?”葭葭雙目一亮,抓點問道。
胖吳真人怪笑了兩聲,見她目光狡黠,一臉的聰明樣,也不客氣的打擊了她去:“莫把老道與那等出竅期的小輩相提并論。秦雅那小子,那小子,若非當年本座太過純善,怎會吃了他的虧?”
葭葭的笑容頓時便僵在了臉上:秦雅那小子!出竅期的小輩!太過純善!
恕她眼拙,她還當真沒看出這位胖吳真人哪里純善了,大抵純善的不太明顯,無恥倒是挺突出的。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那胖吳真人又一聳肩,一臉警惕的看向葭葭:“你這小輩,也是那小子教出來的,莫打這九鼎辟神丹的主意!本座留著這丹藥,可是準備跟秦雅談條件用的,至于你,”他話至此,頓了一頓,上下打量了一番葭葭,半晌之后,評判道:“身無四兩肉,能不能進出竅還是個未知數(shù),莫打這丹藥的主意!本座是決計不會給你的!
被這般毫不客氣的鄙視了一番,葭葭有些喪氣,現(xiàn)下總算明白了那些讀書人所說的,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越多這個道理了。就如她現(xiàn)下,修為越是增長,越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爾爾。筑基之前,以金丹為目標,覺得那等金丹真人分外了不起,待得自己結了丹,才發(fā)現(xiàn)金丹真人人數(shù)實是不少,甚至可以毫不客氣的這么說:修至金丹,才算真正踏足修真界。咬著牙進階了元嬰,以為足可自保,但是后來卻發(fā)現(xiàn)元嬰修士也不在少數(shù),現(xiàn)下更是一丁點都不被這胖吳真人放在眼中。
也不知是不是找準了時機這才說出了自己的修為,總之那方斗法的幾人,在聽到胖吳真人那句“出竅期的小輩”之后,斗得更兇了,胖吳真人手中的丹藥是不用想了,但好歹還有這一顆,殺,殺,殺!殺光了那幾人,這顆九鼎辟神丹就是自己的了。輔助進階藏身的丹藥,對他們這些出竅期的修士來說,當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看著那斗得雙眼發(fā)紅的修士,葭葭莫名其妙的流了一頭冷汗,重新審視起了這胖道人,這胖老道無恥、皮厚、最最重要的是大智若愚,當真是大智若愚,葭葭可不信他這說出自己修為與那丹藥的時機不是算好了的。
那胖吳真人拂袖一揮,面前赫然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只精巧的三足酒壺,直接就著壺嘴喝了起來,而后又自儲物袋中摸出了幾瓶丹藥,葭葭看著那丹藥的外頭表示著:“芙蓉雞脯酥”、“燈影牛肉”、“酒釀什香蛋”……,都快擺成一桌酒席了,見他一副看大戲的模樣,葭葭抽了抽嘴角,站了起來,正準備回屋打坐修煉,卻聽那胖吳真人突然開口問道:“對了,老道避世已久,近些年突破了瓶頸,進階了藏神后期,你昆侖那幾個老怪物呢,如何了?”
葭葭頓了一頓,復看向那胖吳真人,心道:大抵這胖吳真人與她昆侖的那些藏神期的修士也算相交的舊人了吧!便老老實實的答道:“妙無花真人前幾年率先進階了藏神后期,伏青牛真人在弟子來之前不久前出關之后,也進階到了藏神后期,蕭白夜真人弟子卻是不曾聽說過了!
“嗯?他怎的變成了最后一個?”卻見那胖吳真人似是極為不解,端著酒壺的手僵在了一邊,“為何會如此?不應該!蕭白夜當是最先進階藏神的才對!
這話若是平日里聽來,葭葭大抵會一笑而過:修真界中修為的先后委實沒有什么道理,不到最后,看不出真正的勝利者是所有修士的至理名言。君不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少年一躍而起,越過龍門,遠遠超過一眾的前輩修士的事情屢見不鮮。有與有榮焉的,自也有氣量狹小,反目成仇的,這委實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說到蕭白夜應當是最先進階的修士可不止這胖吳真人一個,有一回葭葭在執(zhí)法堂的密室里頭也曾聽到過諸星元念念叨叨,她不禁疑惑了起來,腳下也不肯再動一步了,連忙湊到胖吳真人的身邊,好奇的問他:“前輩,為何你說蕭白夜應當是最先進階藏神的才對?”
第五百一十二章 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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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吳真人正捏了一顆不知什么味道的丹藥塞入口中,一臉的滿足,聞言半張開一只瞇瞇眼,看了她片刻,吞了口救,這才慢條斯理的答道:“老道這么說自然是有原因的。”
“蕭白夜從修煉之初開始,便是三人之中修煉進階最快的,最先筑基,最先結丹,最先結嬰,最先出竅,最先藏神!迸謪钦嫒穗y得的一臉感慨,嘆道,“他可不是像現(xiàn)在阿貓阿狗的天才一樣滿地走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葭葭只覺胖吳真人說到“阿貓阿狗的天才”之時,向她這里看了一眼,葭葭聳了聳肩,很自然的當做沒看到,托著腮幫子,豎起耳朵乖乖聽著。
“當年他進入藏神還不到三百歲。”吳真人說罷瞟了她一眼,“就是如今,獵天環(huán)之流已然就位,靈氣濃郁不比往常,你且看看這世上能有幾個不到三百歲就入藏神的修士。”
葭葭低頭:碰到蕭白夜,有大半是在名無寶殿,在葭葭的記憶力,蕭白夜大抵就與等等三流地攤是分不開的。不過大抵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三人之中,葭葭只覺,似乎蕭白夜更要親民一點,當然,也只是她一人這么覺得而已。
實在是看不出來,這么個癖好怪異的真人,居然還有那么輝煌的過去。
不過這也僅僅止于過去,過去的輝煌,拿來反復咀嚼就沒意思了。至少葭葭是這么覺得的。
“當然老道說他當最先進入藏神后期不是沒有原因的。在他壽元達五百歲之時,當時天道所壓,天下修士都被禁錮在藏神中期,無法施展開來,他那時便已達到了藏神中期的巔峰,修為溢出,達到偽后期的進階。萬事俱備,然而偏偏天公不作美,修為被壓制。這樣的人,只要少了那道禁制。你說不當是最先進入藏身后期的么?”
葭葭愕然。沒想到還有這層原因在里頭。不過,如果是真的的話,那么他確實當是最先進入藏身后期的才對,卻遲遲沒有進階。這確實足以讓人生疑。
吳真人似是有些感慨:“唉!當年蕭白夜那廝,修行最為了得,人又是根排骨,最討女修歡心。哼!每回打扮的光鮮亮麗在老道師妹面前走來走去,真真討厭!”
這話怎么聽起來似乎帶了點醋味呢?葭葭狐疑的看了吳真人一眼:看來他也知曉‘排骨’比較討人喜歡,卻還堅持著自己的審美,這毅力果然非比尋常!
“前輩的師妹呢?”葭葭伸頭又問道。
“坐化了。元嬰無法進階出竅,受了重傷,折損了大半壽元。就坐化了。”那吳真人說罷,嘖了嘖嘴,一臉的感慨:“師妹!她在老道心里永遠那一抹可遇而不可求的白月光!”
這般文藝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怎的都會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就應該讓她看看,老道今日修為已然超過了那廝。選擇老道才是正確的!陛巛珉p目亮亮的,對他們當年的事起了濃重的興趣。
見有聽客,老道大約是喝了點小酒,話匣子一開就收也收不住,破口大罵:“那沒良心的畜生,師妹當年為她鞍前馬后,做了那么多菜,最后坐化了,他連送都未送師妹最后一程,還在外頭到處歷練,逍遙自在。真真可惡至極!”
做菜?葭葭抽搐了幾下嘴角,拿目光在自己的鞋面之上掃了掃,很明智的不接話。
“老道告訴你啊,蕭白夜那廝啊,他……”話未說完,那廂斗法斗的七零八落的出竅修士中,有人眼疾手快,搶那丹藥就跑,戰(zhàn)場轉移了,好戲也沒的看了。
胖吳真人看的意猶未盡,當下便轉了起來,雙手叉腰,問候了那幾位修士的祖宗片刻,之后瞧見自己那可憐兮兮的茅屋,伸手推了葭葭一把,一個轉身便溜進了吊腳樓里,把門關緊了,隨后,屋中便響起了那胖吳真人得意的大笑聲。
知道那胖吳真人覬覦她的屋子那么久,沒想到這無恥的老道還當真拉的下臉來做出這種事,葭葭臉色一黑,當下便挽起袖子沖了上去,“砰砰砰”敲了起來:“前輩,你有本事?lián)屝≥叺淖√,沒本事重新搭座茅屋?快開門,前輩好生無恥!”
“呸!”那胖吳真人啐了一口,聲音里頭得意至極,“老道住進來了就是老道的。你能奈我何?”
葭葭面色一沉伸手一揚,一黑一白兩團異火在她指間若隱若現(xiàn):“前輩你不出來,我就放火燒了這屋子。弟子自然知道前輩皮糙肉厚,輕易是奈何不了前輩的,但是陰陽兩極火的滋味,想來不好受吧!”
“砰!”窗戶打開,但見胖吳真人雙手叉腰,憤怒的瞪著葭葭:“無恥!”
他還好意思說無恥?葭葭被氣樂了,沖上去就要踹門。
胖吳真人一看情況不對,連忙祭出了殺手锏:“那破花的身子還想不想要了?”
當真是一盆冷水將她澆了個透心涼,葭葭雙手無力的垂了下來,半晌過后:“你等著,前輩這般無恥,弟子也不怕宣揚出去!”
“去啊去!”那胖吳真人當下便樂了,“老道正好嫌名聲太小,什么人都敢往老道這邊湊!這下最好了。”
見他喜滋滋的樣子,葭葭揉了揉眉頭:“果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無法,葭葭氣的發(fā)怔,扔下了一句:“待得師尊出關,定當將此間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師尊!”轉身便走。
原本想回句“告訴秦雅也沒用”,見她走遠了,這才閉了嘴,得意的取出儲物袋里的備用物品,放置在屋內,天知道,他嫌棄那破茅屋已然許久了,好不容易有這機會,自然不肯放過。
得意的看著這個屬于自己的木屋,胖吳真人短眉一跳:“對付不了老的,我還對付不了小的么?”
第五百一十三章 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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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吳真人深切貫徹那句“在絕對的實力與把柄面前,任何手段都是徒勞的!蹦媚笾缁ǖ纳碜樱е诗F羞花在她搭建的吊腳樓前曬太陽,一曬便是一天,這便是胖吳真人時常做的事。
好在如花積極,葭葭也并未被差使的太過,只偶爾有去永祥城的任務需要葭葭來做。
這日,被胖吳真人遣著下山買酒,順便倒出了不少靈植。以她如今的修為,要倒出一些低年份的靈植也并非怪事,是以一路交易,倒也算相安無事。
坐擁金礦,雖說只被倒出了一小部分,可葭葭心里還是極喜的。人各有志,當年蕭璃雪得到混沌遺世這等奇物,種植靈植,卻不過才堪堪筑基的修為,手上便得擁金山,匹夫無罪,懷璧有罪,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雖說如今的葭葭修為自不可與蕭璃雪當年同日而語,可她卻也深知一山更有一山高的道理,元嬰中期的修為很了不得么?不,有太多的修士仍在她的頭頂上,自上而下俯視著她,半點馬虎不得。
一路御劍穿林而過,葭葭心情極好,待得行至東籬院附近,葭葭心頭一突,一道熟悉的氣息似乎近在咫尺。
不知不覺下了飛劍,葭葭抱著雙臂,目光泠泠然的注視著前方的修士。但見他身著一身得體的黑色鑲金邊的蟒紋長袍,頭帶金冠與同色的發(fā)帶。手執(zhí)一柄長劍靜靜的立在東籬院的的門前,通身的貴氣,正似名門大族中走出的貴介公子,一如初見。
見到她,他面上略顯堅毅的神色柔軟了一些,瞳子亮若雙星,朝她微微頷首:“回來了?”平日里清冷的聲音多了幾分溫度。
或許是在一旁胖吳真人和肥獸羞花的襯托之下,葭葭只覺今日的顧朗站在那成片的靈植之前,身旁布景如畫,唯他如此真實。
葭葭愣了一愣。彎唇淺笑。眉眼彎彎:“師兄怎會來這里?”
顧朗伸手。接過她手中取出的酒壇,遞給了一旁神色巴巴的胖吳真人,待得她走到一旁,尋了個舒適的位子坐了下來。這才濃眉微蹙,解釋了起來:“世間為一顆九鼎辟神丹風云再起,我等順藤摸瓜查到了這里,知道你在這兒,便來看看你!
“我?”葭葭隨意的伸指,掠去額前的碎發(fā),將它別到耳后,眨了眨眼,復又笑了起來!拔以谶@里還好,吳真人,厄,他待我也不錯。師兄事忙,不需特意跑這一趟的!
這話方才說出。葭葭眼風掃向一旁低頭默默撫摸著手里羞花的胖吳真人,見他一張大圓臉漲的紅紅的,耷拉著腦袋,低頭不語。
顧朗面上神色轉淡,微微頷首,只是出口的話卻是:“無妨。子橋結丹之后,與明光真人還有門派中另外幾位金丹真人一道出去歷練,師尊閉關,有諸星元在,正巧顧某聽聞吳三胖真人大名已久,便來叨擾數(shù)日了!
葭葭雖說覺得自己的事自己解決的好,并沒有麻煩顧朗的意思在里面,可聽顧朗這么說,葭葭自然是覺得再好不過了。
只是吳三胖?葭葭轉頭,神色古怪的看向那胖吳真人,心道:“人如其名!我連葭葭今日算是當真見識到了什么叫人如其名!
大名吳三胖的胖吳真人,面色訕訕的看了一眼顧朗,葭葭覺得更為奇怪,顧朗元嬰中期的修為,為何這胖吳真人卻是這般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些忌憚顧朗。難不成,被他抓住了什么小辮子不成?
這樣想著,葭葭越看吳三胖的表情,越發(fā)覺得可疑了起來,口中念叨了幾句,但見吳三胖慌張之色更顯,連帶喂那羞花丹藥的手都有些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