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這樣,”葭葭心跳一滯,“為自爆所傷?師尊定然傷的不輕,不行,我且去瞧瞧師尊!”
“說你睡得像豬,難倒腦子也像豬了不成?”玄靈毫不客氣的將葭葭訓(xùn)了一頓,“你早去晚去他都這樣了,還能有什么變化不成?況且,你也莫太小瞧他了,能得老夫一句不錯的,這世間能有幾人?他既以身修劍,那么身體定然比起旁人來要鋒利上許多,從某種角度來講,他的人就是一把世間罕見的劍,這表皮比起一般體修還要堅硬。想來,就算受傷,也不會似那個藏神期的老頭一般傷的那么重,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
雖說得了玄靈的勸,葭葭心中大定,可到底身上穿著那件袍子呢,時時刻刻能感受到被血染了大半的袍子,葭葭三口并兩口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光,抬頭朝展紅淚笑了一笑:“展師姐,我還未吃飽,勞煩大駕再來點好么?”
展紅淚倒吸了一口冷氣,雖說心里早有準備,可現(xiàn)實中看到這情景還是有些不能接受的,她狐疑的看了葭葭一眼:真不知她吃下去的東西都到nǎ里去了。
不過狐疑歸狐疑,展紅淚還是站了起來,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讓葭葭在這等著便回了太阿峰。
打發(fā)走了展紅淚,葭葭復(fù)又看向魏探,魏探好笑的搖了搖頭:“也罷,你是要去尋首座吧!我在這里看會兒玉簡,首座現(xiàn)在應(yīng)當就在執(zhí)法堂,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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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告示
與魏探說了一聲,葭葭轉(zhuǎn)身朝他一禮便出了屋,直奔執(zhí)法堂而去,走到執(zhí)法堂之時,正見到幾位修士魚貫而出,葭葭稍稍露了露腦袋,看到秦雅瞥了她一眼,便縮了回來,在門口等著。
約莫半日的功夫,待得那些修士都走了,葭葭才聽到師尊在里頭喚她:“進來吧!”
葭葭應(yīng)聲跨入了執(zhí)法堂,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師尊臉上掃去,卻見他臉色自然,并沒有原先自己想的那般難看。
感覺到葭葭的目光往自己臉上掃,秦雅便知她是知曉了。奈何男女有別,那被血跡污了的袍子總不能叫他來換吧,是以便叫她穿著那袍子睡了半個月,果然一醒來便發(fā)現(xiàn)了。
不待葭葭說話,秦雅便擺了擺手:“為師已無大礙,只是需要靜養(yǎng)。倒是你,感覺如何了?”
她能如何?沒受傷沒怎么樣,就是肚子餓得慌。葭葭朝秦雅搖了搖頭,只聽玄靈在丹田內(nèi)冷哼:“早說了,他那表皮比一般體修都要厲害了,如何?姜還是老的辣吧!”
葭葭莞爾,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尊,此事可是辦好了?”
秦雅手上的動作忽地一頓,半晌之后微微頷首:“差不多了吧,我峰宗務(wù)殿有告示,你自可去看。先休整幾個月,過段時日,為師要帶你去東海一趟!
“東海?”葭葭挑眉,這些時日的任務(wù)當真算得上頻繁了,一個接一個,接踵而來。
“不錯。東海!鼻匮耪f著。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背負雙手,至葭葭面前踱了兩步,“比起我神州大地的廣袤,東海亦是毫不相讓。里頭的險象疊生,妖獸比起陸上之獸亦多了幾分不同。修行局于一隅可不好,如我昆侖那位與你相識的衛(wèi)東真人,便喜好游歷天下,于游歷中自會有一番不同的感悟!
“多謝師尊!陛巛缫幌。心中也憑空生出了幾許期盼,那蔚藍色的海水之下,有寶藏,亦有危險,卻叫人心馳神往。
秦雅又提點了她幾句,便伸手揮退了葭葭,眼看她往宗務(wù)殿的方向走去,便知這弟子是去看告示了。
秦雅輕笑了兩聲,搖了搖頭,徑自出了執(zhí)法堂。向東來閣走去。
今日藏劍鋒上日頭正好,靈氣充足。對修士來說當真是個修煉的圣地。魏探捏著玉簡出了屋,干脆袖袍一揮,從儲物袋里取出個凳子坐了上去,原本想等的是葭葭,沒成想,葭葭沒來,倒是首座背負著雙手走了進來。
魏探一驚,雖說有點超乎意料之外,卻也是個爽快人,朝首座舉了舉手中的玉簡,聲音爽朗:“首座,魏探今日借您風(fēng)水寶地一用,且讓魏某偷得浮生半日閑,如何?”
秦雅唇角勾了一勾,送了他兩個字“請便”便越過魏探去了后院,魏探目送著秦雅的背影,小聲嘀咕了一聲:“首座又是去尋伏真人了。 焙箢^有一些話卻并未說出來,這伏真人已在東來閣呆了那么久了,縱藏劍鋒藏龍臥虎,少年英才數(shù)不勝數(shù),可這地方的靈氣,比起太阿峰來說,還是要差上那么一點的。更何況,就算是要提點小輩,葭葭可是睡了足有半月有余,這伏真人還呆在這里頭,當真是奇怪的很。
魏探思及此,心念一動,再次向伏真人的方向望去,當真是不細想還未發(fā)覺,整件事透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他魏探既能想到,想必別人自也能想到。明明現(xiàn)下春光大好,不知怎的,魏探卻突然覺得足下生寒,額上不覺間已冒了不少冷汗,心中那個猜測怎么抑制都抑制不。悍嫒四皇浅鍪铝税桑
這想法一出,魏探心中便有些不受控制,越發(fā)覺得這個想法極為可行。不過到底是魏探,經(jīng)驗自不比常人,很快便鎮(zhèn)定了下來,舉著手繼續(xù)看著手里的玉簡,可明明方才正看到精彩關(guān)頭,現(xiàn)下卻半個字也看不進去。也不知這伏真人出事的消息有幾人知道,葭葭肯定是一個,不過她雖看著軟,內(nèi)里恐怕卻比那等男兒更為堅毅,不會輕易說出來,首座自不用提,伏真人更是連人都看不到,也虧了他們了,竟是藏了那么久,實是想想便心驚。
魏探在這里內(nèi)心掙扎不已,而里頭的伏青牛已見到了秦雅,一臉的不悅:“胡鬧,當真是胡鬧!老夫已然受傷了,你若是再給老夫出點什么狀況,若是出了大事,有誰來擔(dān)著?梅七鶴么?他是不錯,然修為不夠,昆侖出竅期的修士可不是兩只手就能數(shù)的過來的!”
秦雅笑了笑,低著頭受著伏青牛的責(zé)罵,待伏青牛嘮嘮叨叨的罵夠了才出言相勸:“不是沒什么大礙么?只是需要靜養(yǎng)些時日而已。”
“靜養(yǎng)就等于是半個廢人,你不能出手與廢人何異?”伏青牛一臉的不滿,“讓你執(zhí)法堂的修士用人去堆死對手么?”
秦雅面上笑意更深,竟是直直的點了點頭:“伏師叔好計策!
伏青牛被他氣了個夠嗆,轉(zhuǎn)過臉去不再看他。
秦雅自覺玩笑開得差不多了,才斂了笑容,嚴肅的對伏青牛道:“這次將那幕后黑手的羽黨繳了個一干二凈,雖然只不過隕落了一個容安,卻也叫他元氣大傷,短時間內(nèi)想必是不會有所動作了!
既談及正事,伏青牛也不好再與他鬧矛盾,回過頭來看向秦雅:“你心里頭可有數(shù)?那人到底是哪個?”
秦雅搖頭莞爾,只心底卻有一個名字躍然于上,只是在伏青牛面前卻并未說出來,只無奈的嘆道:“沒有證據(jù)與線索,秦雅不知是哪個!
“證據(jù)?線索?”或許是受了傷,伏青牛脾氣越發(fā)的應(yīng)了那一個“牛”字,變得火爆了起來,指著秦雅橫眉豎目,“許峰怎么回事?怎么沒將他拿?”
秦雅倒是好脾氣的在伏青牛對面坐了下來,笑道:“明定城許家,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更何況他對自己那孫子是極為看重的,而許天翼卻曾在秦某這里留過魂牌,他若是跑了,便不怕秦某在他的魂牌上動手腳么?所以這許峰才不敢跑,又回昆侖來了。”
伏青牛哼了兩聲,秦雅說的很是在理,只是他心中卻對放了許峰這件事極不舒坦。
秦雅豈會看不出伏青牛的不舒坦,又解釋了起來:“這次暫且將許峰留著,容安寧肯死也不肯告訴我幕后黑手是誰,倒也算硬氣?稍S峰不同,不折不扣的小人,總有說出來的一日。更何況,這次剿滅雖說將那人的余黨繳了個精光,卻也將知情者滅的差不多了,留著許峰,或許將來能派上用場也說不定。再者,留著許峰,或許也是天意。”
“天意?”伏青牛皺著川字眉看向秦雅,“這跟天意有什么關(guān)系?”
秦雅笑了一笑,緩緩道來:“稟師叔,我派出四人先行前往晴霞谷,四人里頭只葭葭是我的弟子。若當時許峰從另三面而出,秦雅定毫不留情下令捉拿,可他偏偏從南方出入口出來,碰到了葭葭。當時秦雅便想著,四選一居然都叫他選對了,或許是天意如此,便暫且將他放了,留著或有一用。沒成想,這次真叫真正的幕后給跑了,豈不是或有一用?”
“一派胡言!”伏青牛叱了一聲秦雅,不過話雖如此,可聲音卻明顯軟了下來,白了一眼秦雅,“將這白眼狼放了,只盼你今后莫后悔就好。”
秦雅笑著搖頭,道:“既做了這決定,便不后悔!
秦雅這里暫且不提,就說葭葭走到藏劍峰宗務(wù)殿,與三兩個看著眼熟的修士打了招呼,便直接去了告示前頭,雖說這事過去已半月有余了,可還是有幾個修士站在那告示前頭指指點點。
“這王真人前不久還與我說話來著呢,沒想到才多久啊,這人就隕落了,真真是,嘖嘖嘖……”有修士指著告示上的一個名字唏噓不已。
卻成功換得另一人的白眼:“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他平日里那無欲無求的樣子,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不錯,這暗部果然不是紙作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沖天。我都準備閉關(guān)了,這都跑出來看了,還有上頭那容真人,前不久還對我笑來著,我還以為走了大運呢,結(jié)果卻是霉運;逇,真晦氣!绷硪粋修士感慨的嘆了兩聲,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旁向這里看來的葭葭,頓時眉飛色舞的朝葭葭打了個招呼:“連真人也來看告示啊!”
葭葭點了點頭,看這修士有些眼熟,卻是叫不出名字來,是以只是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而后向榜上看去。初一看,密密麻麻一排,看的觸目驚心。雖說揀出這些宵小是好事,然而一時間突然失去那么多金丹修士、元嬰修士還有一位出竅修士,對昆侖來講,不得不說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內(nèi)里剿滅的差不多了,那外頭呢?魔道呢?何人不是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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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貢獻
很明顯,不止葭葭一個人這么想,這樣想的人還有很多。眼下便有一個修士脫口而出了:“少了那么多修士,我昆侖豈不是實力大降?被蜀山壓一頭不說,那些魔修又豈是好相與的?便不會趁機做出點什么嗎?”
“別胡說八道!币慌缘男奘堪琢怂谎郏疤焖聛碛袌(zhí)法堂的人頂著呢,你沒事瞎操什么心,好好修煉去!
“也是,有執(zhí)法堂的人頂著呢!”一旁的修士輕笑了一聲,摸了摸腦袋,轉(zhuǎn)身走了。
葭葭一時無話。
看了會兒,忽然聽到身后有修士喊她:“連真人,連真人!”
葭葭一回頭便看到了一張傳訊符緊緊的貼著自己,朝那修士道了聲謝,手指剛觸上那傳訊符,展紅淚氣急敗壞的聲音就從里頭傳來:“人呢,去nǎ里了?魏探說你去了執(zhí)法堂,我去執(zhí)法堂一看結(jié)果一個人都沒有。限你立刻、馬上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我就將原痕扔你院子里頭去,快回來!
將原痕扔她院子里?葭葭嘴角抽搐:好辦法!這個威脅絕對有用。
收了傳訊符,葭葭轉(zhuǎn)身就走,趕到東來閣之時,只看到一身紅色勁裝的展紅淚一手叉腰,另一手拿著平日里纏在腰間的那根法鏈在手里晃蕩。那樣子將葭葭嚇了一跳,目光轉(zhuǎn)去看向魏探,卻見他做了個“愛莫能助”的動作,低頭裝模作樣的看起玉簡來。
葭葭干笑著看向展紅淚,便在她起手的那一瞬間,足下晃了幾晃。幾乎一個轉(zhuǎn)身便越過了展紅淚。進了屋。將那木籃拎了出來,展紅淚一臉不虞的盯著她,葭葭再次干笑了兩聲,用控物術(shù)將屋里頭的凳子和桌子一道拎了出來,坐在魏探身邊吃了起來。
看玉簡的魏探終于無奈的撫了撫額,那香味不斷的涌入鼻中,他雖說并不好這口,可還是沒辦法做到完全忽視她。朝葭葭比了比大拇指,對站在那里的展紅淚開了腔:“紅淚也坐吧,葭葭雖說修為至金丹了,可到底年歲還小,大約去nǎ里看熱鬧了,你也體諒體諒她年歲還小吧!”
展紅淚哼了兩聲,還是坐了下來,本是一臉鐵青,但在看到葭葭那副餓得慌的模樣,還是心中一軟:“算了。這次就不與你計較了,下次再這樣。定把原痕綁起來扔你院子里去。”
再次將桌上一掃而空,葭葭摸著肚子,表示可以了,三人就這般坐在太陽底下聊了會兒。
這一聊便聊到了夕陽西下,展紅淚與魏探皆起身準備回太阿峰與落陽峰,葭葭亦站了起來,剛將桌椅放了回去便看到師尊從伏真人的屋子里頭走了出來,展紅淚與魏探向他行了一禮,便告辭離開了。
葭葭亦準備上前行禮,只是沒成想師尊抬手制止了她,回頭看了眼伏青牛的屋子,叮囑葭葭:“最近不消來的那么勤快了,但有時間還是要往這里走走。多備些丹藥符箓之類的,這東海之行并沒有確切的時間,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走的!
葭葭低頭應(yīng)了一聲,正準備離開,卻被師尊喚住了,抬頭對上師尊,卻見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衣袍,葭葭失笑:“師尊放心,弟子省得!
應(yīng)了一聲之后,葭葭轉(zhuǎn)身離去,到了自己的住處,自然二話不說便將身上的袍子換了下來,抬手布了個陣便隱入了空間之中。
方才進入,便碰到鋪面而來的小丹,它翅下生風(fēng),見到葭葭快站不穩(wěn)了才收了翅膀撇過頭去,下一刻,葭葭只聽腦海之中小丹的聲音突然響起:“什么味兒啊,好難聞!”
玄靈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冒了出來,看了眼那袍子,心中頓時生起了一個念頭,冷著臉接過了葭葭手里的袍子,說道:“我來替你清洗!
這等出人意料的示好,還真叫葭葭一時之間不能反應(yīng)過來,下一刻,便見玄靈抬手一扔,便將整件袍子扔進了丹湖里頭,小丹怒極,狠狠的啄向玄靈,玄靈雖說不過方才化出了實體,外表又不過孩童的模樣,可也不是好惹的,一鶴一器靈頓時纏斗在了一起。
執(zhí)法堂那袍子,不說對一般修士來講是種榮譽,便是那袖口的七殺陣都可做保命之用,眼下卻見它被玄靈隨意一扔,化作了他與小丹吵鬧的犧牲品。葭葭白了他一眼,正與小丹纏成一團的玄靈無意間一撇,渾身一震,正要說什么,小丹已經(jīng)狠狠的啄了上來,來不及管葭葭,二人復(fù)又斗在了一起。
而此時,葭葭卻是皺著眉小心翼翼的走到丹湖邊,將那袍子撈了起來,袍子周圍的水已被染紅了。捏了幾個凈水咒洗了會兒,雖說看上去已經(jīng)找不到一點污跡了,可似乎是她的潔癖作祟,只覺的還是洗不干凈,一時間當真無比懷念現(xiàn)代的藍月亮、奧妙等產(chǎn)品,唏噓了兩聲,將袍子烤干,疊好之后收了起來。
做完正事之后,葭葭才走過去將那纏斗在一塊兒的小丹跟玄靈拉了開來,眼見她面色不善,小丹叫了兩聲,再不敢多說,唯恐葭葭不要它了,只得嘀咕了一句“小丹下回定然不會再這樣了!
玄靈本也硬氣,自忖自己是老夫,不想低頭,可看她那副樣子,不知怎的,忽然想起葭葭與他說過的那仙府器靈之事,怔了一怔,與葭葭對視了半晌,還是率先敗下陣來,頭扭向一邊:“老夫不會再扔你的東西了,也不會再與這呆頭鶴一般見識了!
“呆頭鶴”三字一出,小丹愣了一愣,隨即,一聲軟綿綿的“三寸丁”便躍進了葭葭的耳中。
“我也不會再與這三寸丁一般見識了!毙〉び?zhàn)埩艘痪,看了眼葭葭的臉色,徑自飛回了丹湖里頭。
玄靈見狀轉(zhuǎn)身欲走,卻聽葭葭突然開口了:“玄靈,你既老夫老夫的稱喚自己,那便當真拿出個前輩的風(fēng)范來。若是所作所為與你這外表一般,那你這幾十萬年還當真是虛度了。”
玄靈沉默了半晌,一轉(zhuǎn)身便不見了蹤影,知曉他是藏了起來,葭葭轉(zhuǎn)身便出了空間。
于藏劍峰上又修煉了幾日,葭葭便接到了展紅淚閉關(guān)的消息,回了個祝福的傳訊與她,便去了秀陽峰的宗務(wù)殿,想用門派貢獻換一些丹藥。
眾人耳聰目明,自知曉首座回來了之后,便無人再找她要“轟一個”了,倒是極為積極的給她介紹起了那些丹藥。
葭葭照常要了幾瓶補靈丹、回春丸之類常用的丹藥,那執(zhí)事一臉笑容的清點了一下:“不知連真人是準備用靈石買呢,還是用門派貢獻換?”
“用門派貢獻換吧!”葭葭道了一聲,便將自身帶著的標識牌遞了過去,卻見那執(zhí)事方才記錄下來,整個人卻似是忽地看到了什么一般,驚訝的出了聲,“連真人,您這門派貢獻點,也委實太多了吧!”
葭葭挑眉,她先時倒是未曾注意過,聞言探出了頭去,看到那接近百萬的門派貢獻點,亦有些驚訝。翻了翻那記錄,大頭無疑集中在門派魁首、嘉元城守城任務(wù)、和這一次出手同人一道截殺門派宵小之上。令她驚訝的是,補天劫手那一項居然也足足加了十萬的門派貢獻點。而對普通修士開放的滄海樓中最高的功法所需的門派貢獻點也不過五萬,傳說中的地級功法雖說有價無市,可用五十萬門派貢獻點、再憑內(nèi)門弟子的身份也能換來。葭葭嘆了一聲:果然他們的任務(wù)不是白做的,門派對他們亦是不薄。
嘆了一會兒的執(zhí)事卻是出言相勸了:“連真人,您何不用這些門派貢獻點換取靈石呢?才收到的消息,今日煉寶閣、百草堂要在明定城里頭辦上一個拍賣大會,您倒可以去看看,許是能淘到什么好東西也說不定。”
話音剛落,便見面前的連真人看了他一眼,正忐忑間,一雙素手點了上來,骨節(jié)分明,當真是極好看的一雙手,執(zhí)事贊嘆了一聲,耳邊卻聽得連真人一聲輕笑:“也罷,用五十萬貢獻點換取靈石,卻不知能換多少!
執(zhí)事干笑了兩聲:“連真人稍等,我這就給您算算,一萬門派貢獻點可兌換十塊上品靈石,您五十萬貢獻點的話,應(yīng)當可兌換五百塊上品靈石,您現(xiàn)在就要兌換么?”
葭葭愣了一愣,微微點了點頭,可心里頭卻嘀咕了起來:難怪顧朗在俗世之時敢直接用上品靈石擺聚靈陣呢,想他這些年的門派貢獻點定然不會少。
那執(zhí)事點了五百塊上品靈石,還特意裝進了儲物袋里遞給了葭葭。見她伸手,不自覺的又將目光放到了她的手上,心中暗道:連真人這雙手可當真是好看的緊!
待得葭葭走遠之后,那執(zhí)事還在發(fā)愣,卻被旁人拍了一記:“做什么呢?便是連真人長的好看,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也勞你看的這般入迷?”
回過神來的執(zhí)事打掉了旁人的手,不住的點頭:“連真人的手生的真好看!
一旁那人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是好看啊,補天劫手嘛!”
“補天劫手”那四字一出,執(zhí)事頓時愣在了原地,方才的欣賞早已不見了蹤影,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干笑了兩聲,再也不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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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