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舒了口氣,葭葭抬頭,對上秦雅:“師尊,弟子思前想后,此事非同小可,還是要告知您的!
葭葭“非同小可”四個字一出,秦雅卻是笑出了聲,“你的品性,為師信得過,既然會犯殺孽,定是他人苦苦相逼。不是什么非同小可之事,莫要擔(dān)心了!鼻匮耪f完,拍了拍葭葭的肩膀,以示安慰,眼看便要轉(zhuǎn)身,便聽到身后清脆的女聲傳來,“師尊,此事關(guān)系到鎖妖塔,弟子不得不說!
第二百九十九章 巡邏
“鎖妖塔?”原本已轉(zhuǎn)身的秦雅聽到這三個字,動作卻停了下來,看了葭葭一會兒,忽然失笑,“進(jìn)來說話!
“是,師尊!陛巛鐟(yīng)了一聲,跟著秦雅進(jìn)了執(zhí)法堂。
待得秦雅坐下之后,葭葭一一道來:“回師尊,……弟子慌亂間醒來,便看到兩個魔修進(jìn)了那個傳送陣。原本,弟子想著前路不知,小心為上,并未打算跟過去。豈料萬獸平原現(xiàn)象疊生,弟子實在無法便一同躍進(jìn)了傳送陣,沒成想傳送所達(dá)之地便是鎖妖塔六層,”葭葭頓了頓,覺得回到洪荒那一段不提也無妨,便掠過了,于是她接著又道,“弟子僥幸有所感悟,結(jié)成了金丹。卻誤入了去鎖妖塔七層的傳送陣,正巧看到那兩位魔修似是想把七層鎖妖塔之上的那只妖獸放出來,弟子與他二人打了個照面,那二人二話不說,便欲取弟子性命,弟子無法,最后便犯了殺孽。”
秦雅靜靜等著葭葭說完,在葭葭說道七層鎖妖塔之時,眉峰不經(jīng)意間皺了起來,卻并未打斷她,提也未提那兩個魔修,只是問葭葭:“你看到了七層鎖妖塔上那只妖獸?”
葭葭一愣,如實回道:“是,甚為兇狠!
“哦,兇狠啊!鼻匮趴戳搜圯巛纾瑓s是難得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好了,我知道了。這事不必放在心上,我自有決斷,回去歇著吧!
“是!比鐚嵪喔嬷螅巛缰挥X渾身一松,連帶面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
丹田之內(nèi)的玄靈輕“切”了一聲。她也并未在意。
幾日之后。巡邏小隊匹配排了下來。葭葭抽空取了任務(wù)牌,瞅了一眼,整個人卻是都有些不可置信了。
想她那一輩修士如此之多,怎的會這么巧,偏偏碰上了原痕,說什么她也不信這只單單是一種巧合。
巡邏任務(wù)的時間定在兩日后,太過倉促了。若是現(xiàn)下提出換組員的要求,確實有些麻煩。葭葭嘆了一聲,暫且收了牌子。
兩日時間一晃而過,這日大早,葭葭方才經(jīng)過執(zhí)法堂,便看到了一臉得意,正在那里等著她的原痕。
看到葭葭來了,他一臉興奮的挑眉:“哎呀,連師叔,沒想到那么巧,居然叫我們們兩一組。我就說嘛。執(zhí)法堂的人是有眼光的,看的出你我二人配合起來將會是天下無敵。哈哈哈!”
葭葭看了眼四周,眼見沒什么人,便在原痕哈哈大笑的當(dāng)兒,突然出手,揪住原痕的脖子,指尖用力:“你老實交待,到底搞了什么鬼?”
“喂喂喂,你放手啊!”原痕正得意間,不妨葭葭突然出手,一時掙扎不得,初時還咬緊牙關(guān)不愿說,沒多久便泄氣了:“好好好,我說我說。有靈石萬事足嘛!不就匹配一下么,正好連師叔沒提出什么要求,于是你我二人就一組了唄!狈讲沤忉屚,葭葭手便一松,原痕一個不防備,整個人便“噗通”的摔到了地上,摔得原痕臀部隱隱作痛。
葭葭看了原痕一眼,她果然是低估原痕了,實在是沒想到,他居然會用靈石來辦事。事已至此,葭葭也并非什么矯情之人,斷不會提什么與原痕分開的要求。二話不說,駕馭著飛劍便下了昆侖,便向著明定城而去。
原痕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駕馭著飛劍跟了上來,嘴里還嚷嚷著“連師叔,等等我啊!”
到了明定城,一眼便看到立在城門上面無表情的明光真人,葭葭與原痕一前一后的落了地。一臉唉聲嘆氣的明光真人看到葭葭,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立刻苦了下來,可見心里頭對“轟天雷”這事仍然念念不忘,奈何因著秦雅,不敢放肆。悠悠的開口道:“你們來了,先與你們講講為何最近會加緊巡邏修士吧!
在明光真人的解釋中二人這才曉得,原來,前些日子也不知哪個御飛劍,窮瘋了的筑基修士在明定城里頭低飛,看到了路邊經(jīng)過的凡人,錦衣華服,靈石滿袋,頓時心癢難耐,心道:我這等受上天垂愛,有靈根的修士那么窮,這凡人卻如此富有,當(dāng)真不公?一時眼紅,憑借著那一手御劍飛行之術(shù),瞄準(zhǔn)了那凡人的包裹,于瘋狂飛馳中歪身一撈,揚長而去?蓱z那凡人辛辛苦苦了一輩子的積蓄便這么被這人奪走了,然任眾人如何咬牙切齒,破口大罵,卻是有心無力,奈何不得此人。
這丟了包裹的凡人傷心至極的去城主府報了案,原本這事就應(yīng)當(dāng)屬于城主府來管,城主府自然二話不說出動人員幫忙搜尋這窮瘋了的筑基修士。
到底是昆侖控下的明定城,城主辦事相當(dāng)利索,兩個時辰后便在明定城各處貼出了榜單,如實記明了緣由,要求見到犯案者與城主府聯(lián)系。
事情發(fā)展到此還算正常,奈何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有太多窮瘋了的筑基修士一見此事便紛紛效仿。
一時間此等事情層出不窮,各式各樣飛行法器、飛劍一搶而空,便在這當(dāng)兒,明定城城主緊急下令煉寶閣等地不得向外兜售飛行法器、飛劍,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一律以同伙罪論處,關(guān)明定城水牢六個月。
然而,明面上做不來生yi,還有黑市。飛行法器、飛劍的價格居高不下,城主帶人繳了幾次黑市拍賣會,卻依然人數(shù)不減。
而此等見風(fēng)行事,于飛馳中歪身一撈,借高速逃逸的修真界的蛀蟲,因最開始的那位駕馭的是飛劍,是以后來,不管那些修士駕馭何等飛行法器,一律將他們統(tǒng)稱“飛劍黨”。
一時之間,飛劍黨猖獗穿梭于明定城大街小巷之中,昆侖緊急加派人手下山巡邏,葭葭與原痕便是這一趟兒下山巡邏的修士之二。
解釋完了緣由,明光真人大手一揮:“走吧,我等巡邏去吧!”
話音方落,最為積極的原痕二話不說便沖了出去,葭葭看了眼慢悠悠的明光真人跟在原痕的后面飛了出去,待得行出一段,葭葭再回頭看時,才看到明光真人打著哈欠跟在了后頭。
葭葭抽了抽嘴角:一個太積極,一個老油條,真不知是誰的安排。
最積極的原痕飛的最快不說,還四下望去,卻見他沒飛出多久,忽地眼睛一亮,叫了一聲:“莫要在明定城打架!”話音未落,便御下了飛劍。
“原痕,我們們來是管理‘飛劍黨’的,不是管打架的,打架自有接明定城秩序管理任務(wù)的修士來管。”葭葭皺眉,喝了一聲。
早就摩拳擦掌的原痕很快就把葭葭忘到了腦后,沖上去喝了一聲:“敢在明定城打架,吃小爺一劍!”
葭葭頭疼的叫了一聲,回頭想尋明光真人幫忙,卻忽地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蹤影。取了一道傳訊符與明光,葭葭看了眼人堆里的原痕,估計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便先跟著傳訊符去尋明光。
這一尋便尋到了隔壁街上的茶館里,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葭葭,明光真人一點也不意外,揮揮手,頗為大方的喊了一聲:“坐,今天老夫請你喝茶!
葭葭默然:這,這都是什么人吶。
與明光正對視間,忽地聽到外頭一聲叫喊聲響起:“飛劍黨啊,快來人吶!”
葭葭翻身躍出窗外,順著那人的喊聲望去?刹皇,一位踩著飛行法器的筑基修士,一臉兇狠的朝這邊過來,眼看便要跑掉了。葭葭伸手取出無鋒劍,向著那修士的方向擲了出去,“噗嗤”,無鋒劍穿過那筑基修士的肩膀回到了葭葭手中,便是這么一滯,不過轉(zhuǎn)眼間,葭葭便已行至那人身邊,將那人抓了個正著,帶著那滿臉懊惱認(rèn)栽的修士向著那叫喊聲的來源處行去。
一來一回,身手干凈利落,周圍凡人、低階修士紛紛叫好。聽到喝彩聲,明光真人向窗外探去,正巧看到了一臉嚴(yán)肅的葭葭,嘆了一聲:“這茶是喝不成咯,果然年輕人的干勁就是大,這首座也真是的,沒的叫老夫來湊什么熱鬧。”
話雖埋怨,不過明光真人還是走出了茶館,跟到了葭葭的身后。
將那“飛劍黨”抓在手中,將包裹還了回去,等那凡人再三道謝離開之后。葭葭這才皺眉,看向一旁的五六個練氣十三層的修士,腰間圍著一圈任務(wù)帶,一看便是明定城城池管理的執(zhí)事。見狀,葭葭忍不住開口道:“方才你等怎的不出手?不過是個方才筑基的‘飛劍黨’,你等幾人一起上難道還攔不了他么?”
明光真人聞言卻是再次笑出了聲,拍了拍葭葭的肩膀:“年輕人果然就是年輕人,莫問了!”
葭葭不解的看向明光真人:“明光真人此話何解?”
明光卻只笑著搖頭,連連道:“縱你修煉天賦再如何的好,到底是嫩了點啊,竟會問出這種傻話?老夫是不會回答你了,你且問問他們幾個愿不愿意回答你吧!”
葭葭皺眉,實在是不知有什么好笑的,能叫明光真人笑成這樣,不過倒是極為聽話的看向那五六個練氣十三層的修士,等他們的回答。
第三百章 應(yīng)對
那五六個練氣十三層的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訕訕。然而,在眼前這位年輕的金丹真人面前,還是說出了實話:“這位真人,我等都未筑基,更何況方才那筑基修士實在太過兇悍,一時畏懼,便未敢出手。真人,您看這也是人之常情,是也不是?”
葭葭張了張嘴,一時卻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這話要放到現(xiàn)代來說,那就是畏懼惡勢力嘛,可在這里,好似怎么說都不行,她重重嘆了口氣,與明光真人正準(zhǔn)備離開,便聽到接二連三的響起幾聲“飛劍黨啊,快來人吶!”的聲音,幾乎是同時,葭葭與明光真人一道出手,奈何雙拳難敵四手,飛劍黨的叫喊聲不絕于耳,任他們再如何干勁十足,還是追丟了幾個。
而這等有飛劍黨搶包裹的場面之中,幾乎隔得不遠(yuǎn)便能看到那些明定城城池管理的執(zhí)事,一看那等臉色,葭葭便知,若是問起,定又是害怕那“飛劍黨”,是以不敢出手。
如此跑了一天,不說葭葭累的半死,便是明光真人也累的夠嗆,至于原痕,打了一日的架,鼻青臉腫的,也好不到nǎ里去。
“明光真人,這樣根本不是辦法!陛巛缈恐鴫谴謿獾,他們巡邏是三日一換,就算他們再如何追擊飛劍黨,卻也一定有數(shù)條漏網(wǎng)之魚,這樣想著,便將落到了臉色亦不太好看的明定城城池管理的執(zhí)事身上,心道:若是他們能抓住那些“飛劍黨”,何至于會弄成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
“誰不知道這根本不是辦法啊。這幾天快叫老夫一把老骨頭都追散了!泵鞴庹嫒说吐晣@氣。想到這里。又看了眼葭葭,罪魁禍?zhǔn)自谶@里,叫老夫被秦首座弄來巡邏,要遭這罪。
而那頭低聲喘了片刻的葭葭忽地眼睛一亮,朝明光真人看了過來:“明光真人,葭葭不才,倒有一計,不知可行不可行?”
“你能想得到?”這話倒叫明光真人吃了一驚?聪蜉巛,“且說來聽聽!
葭葭莞爾:“明光真人,葭葭覺得,一味的靠我等來抓飛劍黨實非上策,真正能調(diào)動起這些明定城城池管理的執(zhí)事才是關(guān)鍵。”
“你說的老夫豈會不知。”明光真人擺了擺手,一臉的不耐,“可不是沒辦法么?”
“辦法總是能想出來的!陛巛缟衩匾恍,嘴巴動了幾動,傳音于明光真人。
明光真人聽聞,卻是從最開始的不耐轉(zhuǎn)為若有所思。繼而點了點頭,看向葭葭:“或可一試。今日。你與原痕先回去,我去趟城主府,明日你二人早些過來!
“好!陛巛缧α诵,御劍與耷拉著腦袋瞎嚷嚷的原痕一前一后回了昆侖。
一夜轉(zhuǎn)瞬即逝,未管原痕,待得葭葭御劍飛進(jìn)明定城之時,便收到了明光真人的一張傳訊符,那語氣卻是微有遲疑,他只道:“跟著傳訊符過來,你且來瞧瞧這效果!
葭葭驚訝了片刻,不過還是依言跟了過去。待得趕到之時,正好瞧見一個飛劍黨疾馳而來,歪身一撈,便撈走了一旁凡人的包裹。葭葭一驚,走下發(fā)力便要追上去,卻被明光真人一把拉住了,葭葭只聽他說了一聲:“你莫動,看著吧!”
她正驚訝間,便看到了昨日還是畏畏縮縮的那一群明定城城池管理執(zhí)事,不知從哪個角落里沖了出來,一擁而上,將那飛劍黨硬生生的用人壓了個人仰劍翻。那擠在一塊兒的幾個城池管理執(zhí)事不多時便將那飛劍黨扒了個精光,包裹還了一旁的凡人,將被捆綁的嚴(yán)嚴(yán)實實,只著里衣的飛劍黨扛著送去了城主府水牢里關(guān)了起來。
“這……”葭葭看著瞬間進(jìn)入狂暴狀態(tài)的明定城城池管理執(zhí)事愕然。
明光真人似是方才從那震驚中恢復(fù)過來,看了一眼滿面驚愕的葭葭,開口道:“老夫不就是昨日聽了你的話么?城主今日早上宣布了,明定城城池管理執(zhí)事若是能抓住飛劍黨,可以搜身,搜來的東西歸他們所有。雖說這變化叫老夫一時之間有些不能適應(yīng),不過,委實是不錯的!
葭葭看著明光真人,又嘆了一聲,就知道他不靠譜。她昨日幾時說過這樣的話?她昨日的原話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不叫城主下個賞罰令,抓住一個飛劍黨給予一定獎勵,這樣豈不妙哉?”怎的到了明光真人竟變成了這樣的命令。
不過,葭葭看向四周,顯然,與他們一道不能反應(yīng)過來的還有很多,不止看的目瞪口呆的路人,還有方才急匆匆趕過來的原痕,似乎也一時之間無法適應(yīng)這明定城城池管理執(zhí)事可怕的變化。
這時,只聽一旁方才清醒過來的一個凡人男子對著身邊人道:“你且打我一拳看看,我莫不是在做夢?這些管理執(zhí)事,怎的突然變得如此生猛?”身邊人依言上了一拳頭,那男子瞬間慘叫了一聲:“好痛,沒做夢。 鄙磉吶它c頭:“聽你叫的如此之痛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了,唉,若這些執(zhí)事早一步如此,這飛劍黨早就絕跡了,如何會等到今天,唉!”
經(jīng)過的行人便在這感慨聲中接二連三的離去了,明光真人那辦法確實不錯。今日巡邏了一整天,幾乎未曾聽到一句“飛劍黨啊,來人吶”的喊聲,只因那人還不消喊,身邊的管理執(zhí)事往往已然一擁而上,將那飛劍黨扒了個精光?烧f比起平日的頹靡,今日當(dāng)真算的上神勇無比了。
幾人晚上回城主府復(fù)命之時,卻見那城主笑的合不攏嘴,連連向明光真人道謝,直道:“照這樣下去,想必不多久,明定城的飛劍黨就要絕跡了,屆時真人可謂是大功一件吶!”
“哈哈哈,不敢不敢,”明光真人笑的開心,雖口呼不敢,可臉上哪有半點不敢的樣子,只擺手道,“還要多虧城主配合啊,哈哈哈!”
他二人在那里笑的開心,原痕是一點都聽不下去,直嚷嚷“沒有抓飛劍黨,當(dāng)真遺憾至極”,可葭葭確實不知怎的,心中生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覺,明明明光真人這方法效果極佳,可她卻是覺得眼皮直跳,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一般。
或許是她多想了吧,看著明光真人與往日頭痛不堪的城主現(xiàn)下一臉的笑意,葭葭只把心中的疑惑壓了下來。
三日很快便過,因著明定城城池管理執(zhí)事的極端配合,原本頭痛不堪的巡邏任務(wù)變得十分簡單。一晃半月過去,明定城的飛劍黨幾乎可說絕跡了,明光真人更是整天笑意滿滿,眾人所見,他這回只怕是要立下大功了。
便在這明定城中凡人歡慶不用再受飛劍黨脅迫之時,明定城中百草堂的佟掌柜今日一大早便關(guān)了門,徑自去了后堂。
右手第三間。這是一間堆放藥草的房間,東西放的稀稀拉拉的,看上去平淡無奇。
卻見佟掌柜走進(jìn)去,小心的帶上了門,而后走到右面的墻邊,在墻面上先輕輕敲了三下,而后五下,再然后一下……
敲了一陣之后,墻面向里轉(zhuǎn)去,從里面?zhèn)鱽硪坏缆詭Р粷M的聲音:“怎的這飛劍黨不過半月便絕跡了?不找點事給昆侖那些老頭子做,沒準(zhǔn),他們又會整出什么幺蛾子來了!
“主上放心!毙Φ暮蜕频馁≌乒駞s是自信滿滿,一臉的成竹在胸,“此事屬下已有對策。”
“好,莫把事情辦砸了,出去吧!焙谝氯顺聊似蹋氐。
話方說完,那墻面再次轉(zhuǎn)了過來,外頭幾乎看不出一點痕跡。
聽得明定城城主來報:城中飛劍黨幾乎絕跡。昆侖掌門梅七鶴可說喜出望外,而讓此事絕跡的明定城城池管理執(zhí)事更是第一次進(jìn)入了梅七鶴的耳中,他道:“原先未曾聽說明定城的管理執(zhí)事如此勇猛啊,怎的變化如此之大?”
明定城城主回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便是我城中管理執(zhí)事也不能脫開這句話,到底不過是些俗人耳。”
“好,好!”梅七鶴連連道好,“待得飛劍黨絕跡之后,本座定會好好嘉獎于你!
城主大喜:“多謝掌門!”
接了掌門“嘉獎”承諾的明定城城主喜滋滋的下了昆侖,向明定城而去,方才趕到城主府,便聽得今日巡邏的幾位昆侖修士一臉嚴(yán)肅的奔了過來:“城主,有麻煩了!”
“什么麻煩?”“麻煩”二字對城主來說已然大半個月未曾聽過了,現(xiàn)下輔一聽,卻是有些不習(xí)慣了,看向那兩位昆侖修士,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卻見那幾位昆侖修士面面相覷之后,重重地嘆了一聲:“此事說起來,還要從城主半月前下的那個抓得飛劍黨可先搜身的命令開始,最開始確實不錯,叫城中飛劍黨幾乎絕跡了,城中受了飛劍黨之苦的凡人多有感激城主之恩!
“是啊!背侵鼽c頭,目中滿是疑惑,“那又有什么麻煩?”
第三百零一章 生死破
原來,自那城池管理執(zhí)事突然爆發(fā),變得神勇無比之后,短短半個多月,飛劍黨便被剿滅一空?墒,已然了這種節(jié)奏的管理執(zhí)事,在飛劍黨被繳空之后,頗為不習(xí)慣。也不知誰帶的頭,見到有御劍低飛的修士自面前飛過,一時眼紅莫名,沖了上去,也不管是不是飛劍黨,扒光了送牢里再說。
短短幾日,已有不少路過的修士遭了這管理執(zhí)事的毒手了,水牢中一片喊冤之聲,有查明確實不是飛劍黨而被放掉的修士,可身上的東西進(jìn)了那管理執(zhí)事的口袋,哪還吐得出來,算起來,真是白白遭了一趟罪,還丟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