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明白就好!”小混蛋既給了他這個面子,趙哲眼角余光一撇,已然看到蜀山的兩位修士向著這邊過來了,當下怒吼了一聲,“小兔崽子磨蹭什么,還不快過來!”
不過剛到,四人便已有三人挨了訓,見到幾人大氣不敢出一聲的模樣,趙哲不由得心情大好,大手一揮,“事不宜遲,走!”
卻說由衛(wèi)、路二位真人安排,于嘉元城外三里之處設了營帳,派出御敵的修士便在那處交接。
三里對幾位來說不過瞬息而至。
一臉肅殺之氣的趙哲領著他們四人與那幾位面色略帶疲倦的修士交換了玉牌,便向主帳方向走去。
大大咧咧的一撩主帳走了進去,方一進入,趙哲便“刷”地變了臉色,站在原地冷哼了一聲。
他原先走的飛快,現(xiàn)下突然停了,叫身后跟著的四人差點沒收住腳,聽到他那招牌冷哼傳來,第一次一同組隊的幾人皆不約而同的抬頭對視了一眼,而后神色古怪的向里頭望去。
葭葭本就天生戰(zhàn)意,對某些氣息特別敏感,被趙哲這么一聲冷哼,主帳里頭立刻升起了幾道帶著邪意的殺氣,葭葭張了張嘴,向著朝她看來的江河比劃了一下嘴型:“有魔修!”
趙哲冷哼之后,便立刻響起一道爽朗的笑聲:“哈哈哈,早聽聞這次正道昆侖蜀閃派出了一位元嬰真人,得真人相助,我等必然如虎添翼!”
“鄙人蜀山趙哲,身后乃我兩派中幾個不成器的兔崽子!壁w哲方才已是極為不悅,渾身控制不住的殺氣都已然化實了,現(xiàn)下卻突然收了殺意,竟是妥協(xié)了,直向那上座走去,邊走邊吼:“還不快滾進來!”
主帳內(nèi)眾人皆向那一次入內(nèi)的幾位修士看去,幾人均穿著門派服飾,是以極好辨認。最前頭一個圓臉的蜀山修士乃半步金丹修為,接下來亦是個半步金丹的昆侖修士,再后頭進來的,卻叫帳內(nèi)眾人微微詫異了片刻,卻是個身子窈窕,骨齡極為年輕的清麗美人,微一蹙眉間楚楚可憐之意盡顯,看的叫人只覺她應當是那等柔弱的凡人閨中小姐,是筑基后期修為,身上著昆侖門派服飾。最后一個是方臉的蜀山金丹劍修。
那蜀山的二修士與昆侖男修皆在背后背著一把飛劍,而看似柔弱的女修卻是手執(zhí)著一把飛劍。
三男子必是劍修無疑,這女修即便不是劍修,這一手劍訣想必也非同凡響。領頭的趙哲雖然口罵幾人不成器,可既能被門派派出,又與昆侖、蜀山此次派出的唯一一個元嬰修士一組,必然是門派極為重視的。是以,主帳之內(nèi)眾人皆不敢小覷。
趙哲如此配合,那主位上坐著的修士亦是臉色一喜,看向趙哲:“真人請上座!蹦切奘空f著指向了身畔右側(cè)之位。
“嗯!壁w哲應了一聲,走上前去,方一坐定,便看向那主帳內(nèi)幾個魔修卻是目光如炬,“妖獸動亂是人族與妖族之事,老夫自不會分不清輕重。只要莫來惹老夫,老夫不會多管!
靜默了片刻。“修羅派左為!蹦弈且惶幾谧钋邦^的修士開口了。他乃是金丹后期修為。左側(cè)袖管空空蕩蕩,“吾乃右派寧無雙真人座下!
聽聞修羅派萬年前劃分出左右兩派,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魔道亦是道,雖說同屬修羅,左右兩派關系卻是一言難盡,外人難以道清。
“生死門李綱!
……
自魔修開始,一個接一個的介紹開來。
“合歡宗煞千嬌!币宦暻辶恋呐曧懫。赤足微動,系在足腕上的鈴鐺叮當作響。及腰的長發(fā),不挽發(fā)髻,置在額間配著一塊,細長的眉眼中滿是媚意,五指指甲蓋處的鳳仙花開的正艷,實是妖嬈至極!
葭葭心中猛地一頓,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煞千嬌,之前她曾見過歸真子無我道假扮的煞千嬌,當真是與真人無異。卻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到底是真是假。
葭葭兀自疑惑間,那煞千嬌卻是抬頭看向在場眾位修士。見女修不過零零星星幾個而已,當下便展開了笑顏,朝著在場無論是正道還是魔道,抑或散修、東海的人,不遺余力的拋著媚眼。
來這里的多數(shù)屬門派精英,可非一般定力稍弱的弟子,她這點媚眼在場的倒是無一人中招,只是惹得趙哲當場一個臉黑:“成何體統(tǒng),來御敵的還是來作甚的?魔修當真是慣會勾引人!
看到煞千嬌那副樣子,他便不由自主想到了自己的道侶,只覺心中苦的厲害,暗忖魔修最會惑人,當真是討厭至極,是以毫不客氣的便給了她一個沒臉。
煞千嬌倒也不生氣,只似笑非笑的看了趙哲一眼,便自顧自低下頭擺弄起自己的指甲來。
可這一眼,在趙哲眼中卻似是在嘲笑自己一般,擺在兩側(cè)的手青筋暴起,不過到底還是顧念著非常時期未曾發(fā)作開來。
煞千嬌話音剛落,“合歡宗南宮寒!币坏缿袘械穆曇繇懫。
看向說話的男修,葭葭卻是突地明白了什么叫做邪魅捐款。一雙狐貍似的眼睛里頭嵌著墨綠色的瞳子,歪起一邊的嘴角,半笑半不笑的模樣,再襯上那即使用冰、玉來比擬也不為過的肌膚,額前兩縷紫色的卷毛,好一個邪魅狷狂!
平心而論,雖然這南宮寒的五官確實沒的挑,可在葭葭這等欣賞不來邪魅狷狂的人眼里看來,這分明就是一個長的好看的高貴殺馬特而已!
南宮寒話音剛落,他身旁的那個身量極高的男子便自角落處走了出來:“魔道散修皇浦唯明!
高。這是葭葭的第一感覺,南宮寒以她目測來看大約一米八左右,可這個男子站在南宮寒身側(cè)卻是分明比他還高出了那么半寸。高,果真是高,與南宮寒站在一處還能將他襯托出幾分小鳥依人的味道。
然后是冷。這男子說話似是沒有任何情緒一般,語調(diào)平平,仿若機器一般,從頭至尾面無表情,但長相卻很是不錯。
好一個冷酷美男。葭葭暗道,因著蕭璃雪的關系,對這等復姓人士,葭葭總會多關注一些,見那二人無論是從長相還是從性命,葭葭只覺應當甚是符合蕭璃雪的品味。
其實這二位若真真說起來與葭葭并非沒有碰到過,只是彼時蕭璃雪連同她身后的一干人盡數(shù)站在那只鳳凰上,皆是個這等類型的,實是晃得人眼花。不說葭葭只隨意看了一眼,并未多作注意,就是注意之時,那目光也多是往蕭璃雪與她的鳳凰上頭招呼的。因此,對這二人并沒有什么印象。而丹田之內(nèi)的器靈之前無法與蕭璃雪溝通,得了自由便迅速遁走了,也未管那等閑事。是以葭葭并不知曉那等事情,只是暗想,若是劇情君余危仍在,這二位定是會被蕭璃雪收了去的那種。
葭葭一點也不知自己的眼光竟然如此之準,不過稍稍看了眼二人,便移開了目光。
ps:忍不住嘮叨兩句:消失一段時間的交待跟致歉請見作品相關。
消失了幾月,很感謝仍然支持、打賞我的那些妹紙,這兩天因為需要銜接的關系,所以一直沒空到書評區(qū)來看看,等穩(wěn)定了會一一過來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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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出城
挨個報了一遍家門,過了個場,正中那位暫時主持戰(zhàn)局的乃是嘉元城散修聯(lián)盟最有說話權(quán)的一位,姓方,金丹后期修為。
趙哲雖說從頭到尾都未曾給她一個好臉色,卻倒是不若魔修那般分散,堅持將四人與他分在一起,與另外的幾個修士一道,直去嘉元城的北面駐守。
因著獸潮的關系,已經(jīng)有不少修為稍低的修士從萬獸平原逃往嘉元城,現(xiàn)下此等情況之下,各門各派還未曾召集弟子頒布任務。是以,也只有守城的修士逆著人流,向著萬獸平原的方向慢慢前行。
嘉元城光北面空中便有上千只尖嘴鷹不斷盤旋,時不時的撞擊著那層將嘉元城保護其中的防護罩,每一次撞擊,靈力震顫之后,腳下便為之一動。
他們一行人剛到這里,領頭的趙哲便冷哼了一聲,右手虛空一指,背后交叉背著的兩把飛劍齊聲出鞘,向著空中不斷撞擊防護罩的尖嘴鷹而去。不過眨眼,數(shù)顆鷹頭應聲而落,不但身后修士驀地一靜,便是那空中盤旋的尖嘴鷹都似是被那一劍驚到了一般,不敢靠近防護罩,只在空中來回盤旋,時不時的發(fā)出一兩聲尖銳的叫聲。
一出手便毫不留情,眾人自是知曉他敲山震虎的意思,修為差距在那里,倒是無一人多說什么。
“動手!”兩把本命飛劍重新飛入劍鞘之中,胡子拉碴的趙哲冷笑了兩聲:“殺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
實力為尊,趙哲已然成了一同來的眾修心中的主心骨,見與他一道的四個修士幾乎是他一聲過后便即刻御劍飛了出去。當下也不敢怠慢。接二連三的祭出應手的兵器。沖向獸群。
靈力匯入劍中,劍走游龍,飛劍余影連綿不絕,已有不遠處的修士向著這邊看過來。明明一劍之下,妖獸尸體不計其數(shù),可那劍法游走,襯著舞劍之人,竟忽地讓人生出一種眼前此人仿若以天地為背景。縱情一舞之感。這等看堪稱唯美的劍法,阻住了多雙匆匆行走的腳步。
偏她身上的昆侖門派服飾無一不提醒著眾人,使劍之人來自昆侖。
“好看,當真好看。”不知不覺已有自萬獸平原深處撤出的修士停下了腳步,向著這邊看來。
“不止是好看。昆侖何時多了一套這般的劍法?每一劍似是隨意舞出,卻無論劍域還是這掌劍力道抑或是方向,從頭至尾便連半分都未曾偏過。”身旁經(jīng)過的一位金丹修士忍不住插了一句,抬頭收到幾束略帶疑惑的目光之后忍不住輕笑,隨意的指向地面上,倒在那劍法之下的妖獸不計其數(shù):“看。咽下三寸,半尺寬的劍痕。無一例外,你說她掌劍的手法妙是不妙?”
眾人恍然大悟,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看起了地上的妖獸,半晌,竟是未曾發(fā)現(xiàn)一只稍有例外。
“好生厲害的劍法,蜀山劍修名不虛傳,這昆侖劍修亦是不曾多讓。 狈讲胖赋鲚巛鐒Ψㄖ畹慕鸬ば奘吭俅胃锌似饋,“在下卻是眼拙了,她這劍法,看著似乎有點眼熟,卻又好似未曾見過,怪哉怪哉!”
周圍似是無一人能回答他的問題,皆是目不轉(zhuǎn)睛的向那使劍法的女修看去,不過筑基后期的修為,這劍法叫她使來卻仿若一個世外高人隨手使出的劍法,用“驚艷”二字來形容卻再恰當不過了。
這里頭的動靜自是被葭葭周圍一同斬殺妖獸的修士發(fā)覺了,江河只覺此刻心中驀地生出一種“與有榮焉”之感,竟是心情極好的回道:“我?guī)熋盟沟牟贿^是我昆侖內(nèi)門弟子人人可習的而已!
此話一出,當真是猶如一塊石子投進了湖面之上,激起了數(shù)道漣漪。
“不會吧,昆侖的萬葉飛花訣如此厲害?”這話一出,便有修士出口質(zhì)疑,“若它如此厲害,怎的未曾聽說?”
江河眼下正被一群煉豬獸纏上了,卻是無暇顧及他,倒是一旁赤著足,舉手之間風情無限的煞千嬌柔夷翹起作蘭花狀,輕掩朱唇:“這個女修名喚連葭葭!
這名字一出,在場之人也不過有幾位微微頷首,其余的卻還是不知道的多。
便在這時,突地有人“哈哈”大笑了兩聲:“我道是誰如此眼熟,原來是她!”心中頓時感慨不已:與她說起來也算有一面之緣了,他耳聰目明,幾乎行遍了昆侖境內(nèi),卻未曾想到自己無意間相交的小姑娘鴻運如此之盛,竟是成長至斯。聽聞她的消息,亦不過一笑而過,卻未曾想到今日能在這里再次遇見她。故人近在咫尺,他梁莫道竟沒有認出來,當真是沒想到!
“女大十八變,認不出來咯!”梁莫道兀自感嘆。
周圍眾人聽他如此道來,皆向著說話人的方向看去,卻見一個穿著破爛、足蹬一雙草鞋,頭發(fā)披散,卻自有一番灑脫之意的修士。
“快說說,這女修是何人?”有不知道的當場便攛掇他繼續(xù)說下去。
梁莫道摸了摸腰間坑坑洼洼的刀鞘,眉頭忽地一揚,伸手指向那渾然不覺的女修:“昆侖藏劍君子座下唯二的兩個徒弟之一,師兄是這一輩手執(zhí)斬神刀的顧朗,而她是近萬年來第一位摘得門派大比魁首的女修,亦是第二位獲得魁首稱號的筑基后期修士,第一位便是她的師尊。”
一陣唏噓聲響起。
“難怪如此厲害!边@次開口的卻是先時那位出口點破葭葭每一劍都是咽下三寸,劍痕半尺的金丹修士,“我道怎有些眼熟,原來竟是萬葉飛花訣,沒成想竟能被她使成這個樣子,果真了不得,難怪能當?shù)瞄T派魁首。”
煞千嬌不過臨時起意報了葭葭的名字。便自顧自的獵殺妖獸了。一時間殺的興起。便未曾注意到趙哲愈戰(zhàn)愈勇。已快近至她的身旁了。又是一劍之下,趙哲摘獸頭如同摘西瓜一般,打斗愈憨,渾身的殺氣便未曾收住。煞千嬌不過略一后退,便被身后一股強烈的化實殺氣刺傷,不禁大怒:“你這糟老頭子倚老賣老,做什么呢?”
“不要臉的女修,莫要給老夫添亂!壁w哲亦是不悅的袖袍一揮。瞬間就將煞千嬌掀翻在地。
煞千嬌氣急,伸腿便朝趙哲踢了一腳,她這一腳,自是傷不到趙哲分毫的。但是興頭被她這么一阻,趙哲的臉色當下便變得極不好看了起來,看向煞千嬌。說來也是無意,煞千嬌平日作為一個愛美的女修,很是注意自己的形象,偏偏方才一時氣急,便未曾留意自己此時的模樣。
于是。趙哲這一回頭,巧巧對上的便是煞千嬌的一對腳底板。白皙的足面與黑色的腳底板,黑白分明,看的分外清楚,趙哲滿臉的嫌惡:“真臟!”
沒了方才的興致,又見煞千嬌如此模樣,他驀地回身喚來了葭葭,無奈收劍的葭葭走上前來,卻見趙哲的目光自她一走近便向下看去,心里頭又驚又奇:也不知他突然叫自己過來做什么呢?
卻說趙哲自葭葭一走近,便直愣愣的看向她的腳,見她穿著一雙藕荷色的戰(zhàn)靴,上頭還因是女靴繡了兩朵花,有些失望,便無奈的訓了她一頓:“小混蛋居然曉得穿鞋!莫像她那個樣子,臟死了!”
葭葭心中更是無奈,什么叫居然曉得穿鞋,這趙哲想抓她小辮子的心果然直白的很。
他這一句不比方才,聲音極大。不少人,有看熱鬧未走的,還有在附近斬殺妖獸游刃有余的,都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一眼,便看到了煞千嬌還未來得及收回的腳,自然是沒有錯過那黑黑的腳底板了。
若說先前一句,煞千嬌還未曾聽到,那么這一聲,她便是聽的清清楚楚了,臉色驟然一沉:死老頭子,看老娘出丑也就算了,還嚷的大家都聽到,這事沒完!
冷面向周圍瞪了一眼,煞千嬌飛快地駕起飛行法寶,很快便不見了蹤影。眾人正驚異間,卻見趙哲滿臉得意:“駐守嘉元城擅自逃跑,有空定要去問問合歡宗那幾個老怪物怎么教的弟子!”
豈料,他得意了還未有一會兒,那煞千嬌便駕著飛行法寶回來了,這一次,足上套上了兩只紅色繡花鞋,罵了一句“為老不尊”便重新開始獵殺起了妖獸。
“哼!真臟,也不曉得會不會引來蒼蠅!被貋淼纳非勺哌h了,趙哲便嘟囔了一聲,抬眼看向準備回去獵殺妖獸的葭葭,警告了起來,“你最好莫像她一樣,否則老夫第一個把你推進妖獸嘴里,省的熏得老夫心慌!”
葭葭點頭應了一聲,終于離開了一臉嫌棄與挑剔模樣的趙哲,長長的舒了口氣,再次專心對付起妖獸來。
十天之期很快過去,一行人帶著滿滿的疲倦交接完了任務之后便回了據(jù)點。雖說未曾見到伏青牛的影子,可門派召集令終于響起了,估計是伏青牛那里的情況不錯,門派竟是頒布了妖獸動亂的任務,開始召集門派弟子前往萬獸平原獵殺妖獸。
衛(wèi)東與路澤亦忙的焦頭爛額,兩派在嘉元城的據(jù)點全部暴露了出來,接任務的修士絡繹不絕,平日里灑脫獨行的出竅修士竟被這等瑣事難倒了,卻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一時間,衛(wèi)東倒也沒成想尋她的麻煩。
剛回到據(jù)點,便有接二連三的帶著喜意的“連師妹”響起,葭葭循聲望去,首先入目的是伍三通那張大笑張揚的臉,接著是朝她微笑的陳華和緩緩點頭的葉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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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金丹初顯
“幾位師兄來的好早!陛巛缧χ聪蛉,卻見葉凌風率先步入筑基后期,境界未穩(wěn),一瞧便是才突破不久,陳華與伍三通也到了筑基中期巔峰,突破在即。
“巧巧在附近歷練,收到了門派召集令,便來了嘉元城。一進城便聽說師妹在城外御敵,自是要過來見一下師妹的!标惾A笑答。
葭葭輕笑,目光卻在這三人間打了個轉(zhuǎn)兒才收回來,忽地眨了眨眼,問道:“可要組隊一同獵殺妖獸?”
眼見她三人見她先是一喜,而后卻又微微一頓,并不多言,葭葭便猜到了:這三人怕是見她微有疲倦,這才忽地不提獵殺妖獸之事。
陳華他們?nèi)耍m說無一人修為步入金丹,可若只在萬獸平原外處殺敵卻是沒什么問題。葭葭是陣法師這一身份昆侖知道的人并不少,得一個陣法師相助,獵殺起妖獸來自會事半功倍。
“可師妹你才回來,這是否會吃不消!蔽槿犅勢巛绲幕卦挘故菦]有一絲顧慮,直直的說了出來。
“無妨,休息兩日便好!陛巛绲故遣灰詾橐,之前想的很是恐怖的出城御敵,卻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到最后,竟是什么事也沒有。對她來講,不過是日常的活動筋骨而已,只是因長久動作,有些勞累罷了。
“師妹既說好,那我三人自是愿意的!标惾A看了眼二人,將手里的任務牌遞了過去,待得葭葭指尖一道魂引共享過任務后。輕笑!皩脮r還勞師妹布陣了!
“無妨。兩日后,我們們便出發(fā)如何?”葭葭微微擺了擺手,許久不曾起的睡意不知怎的竟是突地充斥滿了她的全身,已然有些扛不住了,擺擺手,“實是撐不住了,兩日后城外相見!
見葭葭一反常態(tài)的快速奔走,留下的三人倒是詫異至極。從未見過葭葭如此之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