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痕的想象無比強大,一想到里頭有什么珍稀靈獸便蠢蠢欲動,擼起袖子,朝著一旁的少年道:“得了,我來打開,你看著就好,如何?你那師尊總不見得看看也有罪吧!”
那少年也很是好奇里頭到底是什么東西,聽原痕這么一說,深覺有理,便自發(fā)的圍到旁邊,擋住了葭葭的視線,輕聲說道:“原師兄,快些,打開來瞧瞧!”
原痕帶著滿滿的興奮打開了包裹……
正立于不遠處以神識細掃這一片水域的葭葭只聽得,“啊”“啊”兩聲慘叫,回頭見到的,正是那一群魏探口中的“小東西”追著兩個少年滿片水域的亂跑!
“原師兄,快拔劍!”那少年被蟄了幾下,立刻大喊了起來。
葭葭適時的,很是好意的喊道:“那是執(zhí)法堂的傳訊蜂,砍不得!”
原痕拔出的飛劍不得已,只得立刻扔到了一邊,口中大叫:“怎的防御法寶對付不了它們?”
“傳訊蜂無孔不入,咱們的防御法寶奈何不了它!”葭葭倒是有些驚訝,那過來湊熱鬧的少年知道的還不少嘛!
不過,到底是拍拍手,葭葭笑的頗為燦爛的回頭,卻在此時口中驚呼一聲,“來了!”向著那最近的一條七星魚撒下羅網(wǎng)!
兩條七星魚不過片刻便已至手中。
原痕與那個少年此刻正驚慌失措的憋氣躲在水中,不敢露出腦袋!
葭葭也不急,盤腿坐在巖石之上,將原痕怒氣沖沖的大罵拋在腦后,只待太陽快要落山之時,吹響了竹笛,以一寸方包好了這些小家伙,心情頗好的哼著歌,順著長河玉帶一路而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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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紅淚
只等葭葭御劍離去之后,原痕與那個少年兩人這才從水中鉆了出來,渾身濕嗒嗒的極為狼狽的爬到了巖石之上。
兩人原本俱是眉清目秀的少年,此刻臉上多少被蟄了幾下,原先再怎么美麗,此刻也顯現(xiàn)不出來了,不過是兩個臃腫的“胖子”而已。
“哼,還不是借了傳訊蜂的勢!小爺不服!”原痕一邊張牙舞爪,一邊叫囂了起來。
一旁同樣臉上很不好看的少年撇了撇嘴,雖是不服氣,卻還是懦懦的插了句:“那你還不是借了自己虛長幾歲的勢,她定也是不服的!”
“胡說八道!”原痕頂著滿頭包,很是憤懣地朝著那少年大吼:“我天生比她年長,這叫什么勢,用執(zhí)法堂的傳訊蜂逞英雄,算什么呀!”
對于他這種雙重標準,那少年心知說了也白說,便聰明的閉口不言了。
原痕正努力發(fā)泄著心中的憤懣,冷不防,一旁的少年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眼睛看著前方,有些膽怯:“莫,莫說了!她真正的勢來了!”
原痕嘟囔兩聲,恨恨的抬頭,入目的是一雙沾著塵土的黑靴,口中不禁喃喃:“誰啊,走那么匆忙,塵土都未來得及用凈水咒清洗!”
視線一路向上,直到頂端,正對上的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五官堅毅,薄唇緊抿。原痕看到來人有些驚訝的眨眨眼:“顧朗,你回來啦,怎的走那么匆忙?怎的跑接天河來了?”
顧朗根本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只是看向原痕,自顧自的說道:“路上碰上了紅淚,我們一起回來了!”
“紅淚”二字一出,原痕條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雙耳。只覺雙耳隱隱作痛,表情活像大白天見了鬼一般,“顧,顧朗,首座那里可有什么任務(wù)沒?要那種可以外出的?什么都行!”
“我此番外出也見到了原劍師叔,他讓你好好在藏劍鋒呆著,不然,他新尋得的好幾篇法訣或許可以給你磨練磨練性子!”顧朗面無表情,只是說出的話,對原痕來講。當真是一句比一句可怕,聽罷不由得瑟瑟發(fā)抖了起來,連招呼都忘記打。便拉著一旁的少年便順著瀑布飛了下去。
原痕正驚惶間,一點也沒注意到,飛至途中,一旁的少年臉色一僵,只因他聽聞了一道清朗的男聲傳音而來:“莫要與原痕亂來。她是我?guī)нM來的人!”
少年正在驚異間,只覺身旁似有身影閃過,再抬頭時,看到的便只有顧朗飄飛的衣袖,不過片刻,便已消失在視野盡頭。
葭葭交了七星魚。又將那些小東西還給了魏探,方退至一邊,便見師尊與魏真人相視一笑。齊齊看向堂口,那御飛舟而來的,一身簡單的黑色長袍,卻難掩通身隱隱現(xiàn)出的貴氣!不正是顧朗?
葭葭早已習慣了顧朗的面無表情,是以。只是咧嘴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立于一旁,并不多話!
顧朗進門,朝著魏探、秦雅分別一禮,然后遞上玉簡,秦雅只略微一掃,便收入袍中,眼中是難掩的笑意:“這次倒是有了些波折,不過還好,完成的不錯!”
顧朗抬頭,看向秦雅:“師尊,我有話要說!“說完這話卻是停了下來。
眾人一時間也未曾反應(yīng)過來,片刻之后,倒是魏探站了起來,拱手一禮:“如此,師叔,我來日再來叨擾吧!這便告辭了!”
魏探拂袖離開提醒了葭葭,她連忙跟著跳將了出來:“弟子境界未穩(wěn),便先告退了!”
一路返回至自己的院中,雖說已至四五月了,可藏劍鋒上的春景未曾褪去,便是葭葭院中的桃花也開的正燦!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大約說的便是這么個理!一時間來了興致,便折了兩株,帶回屋內(nèi)!隨意找了個撲通的空瓶,將那兩株桃花插入瓶中,雖是隨手而為,可放在屋中,倒也算的清雅!
一時間小女兒新興倒也萌發(fā)了些,葭葭找出幾顆炫夜之星放置在房間四周,以靈力催動,此刻的屋子看起來倒也有幾分夢幻,既有了這樣的心性,葭葭這一晚也并未休息,干脆便躺上床休息了,一夜無夢!
接下來的日子,偶爾去幾趟滄海樓,間或請教一下師尊,日子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兩月已過!
最近昆侖一帶下了幾日雨,葭葭便也借著這段時間,專心打坐修煉,趁機穩(wěn)了境界!
幾日之后,雨過天晴。藏劍鋒地勢極高,高處望彩虹,自有一番妙處!
葭葭推門而出,只一出門,顧朗那張冷臉便出現(xiàn)在了眼前,還是那般無聲無息!
“師兄,有事?”葭葭面上的驚愕還未及斂去,詢問之聲脫口而出。
顧朗似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葭葭只覺得被他這么一看有些毛毛的,半晌,終于開口了:“你上回不是說在暗室收獲良多么?跟我來!”
顧朗的作風,要葭葭看來,那便是四個字形容——出其不意!上回他任務(wù)歸來,便問起了她暗室磨練的如何了?當時,葭葭回的是“收獲良多”。當時他不發(fā)一言,誰料過了兩個月便又舊事重提,瞧這樣子,怕是要考驗她了!
葭葭皺皺眉,提步跟了上去。
方才行了兩步,顧朗卻又是突然一頓,葭葭只聽他淡淡的聲音傳來:“無聲無息?你若勤加修煉,自有能感覺到我行蹤的那一天,便也不會再無聲無息了!”
顧朗他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葭葭忽然察覺,頓時冒了冒冷汗,心道:我應(yīng)該沒有說,不,是想過他的壞話吧!
“萬事相生相克,《三元返歸書》中的瞳術(shù)自有相應(yīng)功法可以抵擋,你還不到火候!”若說方才只是葭葭的猜測,那現(xiàn)在這句便完全印證了,葭葭連忙收斂起小心思,正色回道:“是,我知曉了!”
“咱們?nèi)ヒ惶颂⒎!”顧朗遙手一指,腳下暗用步法,向太阿峰行去。
修士出行,除了御劍和飛行法寶之外,若是短途,還可運用步法。當然那等修為極高的大神通修士,一步橫跨千里之外的自然不在其中。
藏劍鋒本就是內(nèi)外諸峰中離昆侖中心太阿峰最近的一座,自云水長堤步行而去也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是以藏劍鋒修士往太阿峰而去多數(shù)是步法居多,當然不排除原痕這等故意顯擺自身法寶的少年舍近求遠,偏要做那麻煩之事。
隨顧朗一前一后落至太阿峰。藏劍鋒雖是以冷兵器“劍”為名,又設(shè)有執(zhí)法堂、劍魂海此等異處,可到底個中少年修士眾多,即便多數(shù)性子清冷,可無形間自有一股朝氣。
而這傳說中昆侖的核心,昆侖掌門、大神通修士所在之地太阿峰,葭葭甫一踏上太阿峰便感覺到一種突如其來的安靜,放佛這周圍除了她與顧朗,沒有別人。周圍霧氣極濃,論起來,這周圍的溫度比藏劍鋒還要低上一些。
“跟著我,莫要亂走!”顧朗與她說了一句,便向前頭走去。
太阿峰似乎是有一種魔力,能讓人不由自主的謹慎起來。葭葭小心翼翼的跟在顧朗身后,只覺轉(zhuǎn)了兩次彎,眼前濃霧散去,豁然開朗。
眼前站著數(shù)十位少年修士,或靜或動,神態(tài)舉止皆是不同,太阿峰方才的清冷似是被這些少年身上的朝氣也掃去了不少,頓時鮮活了起來。
“顧朗,你來了!”說話的女聲微有些喑啞,其中卻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葭葭循聲望去,一瞬間,眼睛幾乎直了!丹鳳媚眼,冷艷無端!紅衣似火,衣料修剪的極為貼身,身體幾近完美的曲線一覽無遺!皊”型,真的有!那身材,叫葭葭這個女人看了,都有種噴鼻血的沖動!
紅衣之上,點綴著不知名的黑色圖紋,葭葭不自主的睜大了雙眼,盯著那黑色圖紋細細的看了起來,越看頭便越發(fā)的昏昏沉沉,想要脫離出來,只是雙眼卻好似沾上了膠水一般,怎么也舍不得離開!
“砰——”肩上重重的一擊,讓葭葭忍不住痛“嘶”了一聲,“好痛!”揉著肩膀,苦著臉,看向出手的顧朗,他收了手,負手而立。
“莫看這些文字,小心陷進去了!”搭話的,正是那位向著他二人走來的紅衣美女,笑起來鳳眼微斜,更添了幾分嫵媚!
御姐!真是個御姐典范!那紅衣美女走的越近,葭葭的感慨便越深。
“紅淚!”顧朗喚了一聲,點頭致意。
那名喚紅淚的美女伸指拂去垂在額邊的一縷秀發(fā),雙手抱胸而立,目光落到了一旁的葭葭身上,揚眉問顧朗:“這便是你那師妹?看起來真小!”
“她年紀確實比你!”顧朗點頭回道,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這話接的,葭葭暗道,便是她也覺得很難繼續(xù)說下去!
展紅淚張了張口,發(fā)現(xiàn)著實很難接上顧朗的話,無奈的低呼一聲,扶住額頭:“顧朗,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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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紅淚發(fā)威
沉默了片刻,展紅淚終究是感到些許無聊,朝四周望去,這一看,頓時眼睛一亮,從發(fā)梢取下箍在額前的發(fā)鏈,順手甩了出去,那條不過寸許的額飾被她這么一甩,立刻變長數(shù)十倍不止,由一串發(fā)鏈瞬間便成一條鐵鏈向人群中一個耷拉著腦袋,東張西望,面上還帶著些許驚慌失措的少年掠去。
那發(fā)鏈靈活的穿梭于人群,只在眨眼間,便到達少年的腰際,展紅淚一甩一收之間,那人群中的少年便這么被她揪了出來,扔至跟前。
葭葭撇撇嘴: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因此很不大度的裂開嘴笑了起來。那仇人原痕一臉的惱怒,被展紅淚這么揪出人群,深深地挫傷了他的身為男子漢的自尊,嘴硬的叫道:“男人婆,你干什么?小爺我可沒惹你!”說罷又看向一旁“落井下石”的葭葭,張張嘴剛要說話,在瞥見顧朗那張面無表情的棺材臉時,又很是郁悶的把話吞了下去,撇頭看向一邊。
“沒有!”展紅淚拍拍手,小指很是爺們的掏了掏耳朵,“只是閑的無聊而已!”
顧朗神情自始至終沒有變過,雙眼連看也未曾看他一眼,就好似眼里沒原痕這個人一般,直到一聲輕笑自身后響起:“顧朗,不,顧師叔,許久不見!”
眾人未曾回頭,那男子便繞過顧朗,來到眾人跟前,笑的一臉溫和:“原痕兄弟,展仙子,還有這位,我猜定是那位連仙子吧!”
他那廂笑的很是溫和,奈何這邊的眾人除卻葭葭不認得他,干干一笑之外,其余三人。顧朗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展紅淚皮笑肉不笑的喚了一聲:“許道友!”,原痕則輕哼一聲:“笑面虎!”三人表現(xiàn)的都是不甚友好。
那男子卻一點不在意,只溫和一笑,又繼續(xù)開口道:“十六歲筑基很是了不起!”他看著葭葭一臉善意,誠懇的讓葭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嘿嘿,這臭丫頭哪比得上你這個笑面虎。∈龤q筑基!”葭葭還未說話,原痕便最先按捺不住,跳將了出來。酸他的同時,還不忘損一損葭葭;貞(yīng)他的事葭葭的一個大白眼,以及那男子不變的語調(diào),一臉的謙遜:“哪里哪里。顧師叔驚采絕艷十一歲筑基,展仙子冰雪聰明與我同歲筑基,原痕兄弟也是不凡,筑基之時堪堪十四歲,天翼不過爾爾!”
葭葭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原來。就她是以十六歲“高齡”筑的基啊!這人只一件事,便將那三人挨個夸了一遍,這嘴皮子功夫,當真了得!
那三人不再接話,許天翼也毫不在意,拱手一禮便又上前與他人打起了招呼?茨菢幼樱坪跞司壴诒娙碎g還算不錯的!
“喂,小姑娘!”展紅淚推了一把葭葭!半x那許天翼遠一些,他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哦,展,師姐!”葭葭眨了眨眼,試探著回道。
“不錯。叫對了!”展紅淚卻似是被那“師姐”二字叫的心情極好,笑的極為燦爛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葭葭一笑。不著痕跡的避過了她雙手再次的騷擾。
“來了!”一旁一直默然不語的顧朗卻在此時突然開口了,葭葭后知后覺,視線落到原痕與展紅淚不為所動的臉上時,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在用傳音之術(shù),只對她一人說話。
“前頭白袍藍腰帶的那位名喚風毓,風水雙靈根,是我藏劍鋒薛友薛真人的入室弟子,他的步法使得極秒,師尊一早便看重他風靈根的體質(zhì),只待他一進筑基后期便要將他納入執(zhí)法堂,現(xiàn)在是筑基中期的修為,便以他來試試你那《踏雪羽飛鴻》練得如何了,可好?”
哇,這是風靈根!葭葭看著那位白袍藍腰帶,眉眼極淡的少年修士,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剛要張口回話,便聽得顧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可要小心了!若是輸了……”輸了應(yīng)當也沒什么大不了吧!葭葭當下便反應(yīng)道。
“若是輸了,師尊方才有一個在明定城中巡邏的任務(wù),原痕報了名,只是還未曾通過而已,我已稟報了師尊,若是輸了,便讓你二人一起做兩個月的巡邏任務(wù)!”不知是否是葭葭的錯覺,在那一瞬間,葭葭似乎聽到了顧朗傳音中的一絲笑意!澳阈⌒男!”
葭葭方才醒悟:顧朗這廝能看穿人心中所想,她那點彎彎繞繞哪能逃過他的眼睛,抬眼瞥了下一臉扭曲,臉漲得通紅的“二貨少年”原痕,不禁渾身抖了抖,跟這家伙做任務(wù),一定麻煩得很,她可以預見到那時悲催的場景了。
有些不服氣的在心底回道:“師兄,你又替我拿主意了!”怎的也不與我商量一二。
“無妨!”顧朗的傳音波瀾不驚,沒有任何停頓,“等你實力超過我那一天,你也可以替我拿主意,我等著!”言外之意便是:實力不如他,那便乖乖聽話吧!
“你好歹也學了陣法,有一個最低級的陣法——小五行陣,便是以五行幻化成的五座山峰,考驗陣中之人。起源與小五行陣異曲同工,這無相幻境是祖師爺留下的,只為考驗幻境中弟子的力量、身法、智慧之類的表現(xiàn)。我只幫你報了身法一項,只報一項呆的在一眾接受考驗的筑基弟子中也算少有,師尊特意為你調(diào)了進入無相幻境的時間,叫你正巧碰上了風毓,與他同一批進入無相幻境!”
葭葭有些訝異的看了眼顧朗,見他正與展紅淚查探自己進入無相幻境的時間。似乎沒有閑功夫觀察自己,長長的“吁“了口氣,她對顧朗這看破人心底所想的邪門秘法著實有些害怕。這才暗道:看來暗箱操作這回事便是連這些看似清心寡欲的修仙者也是避免不了的啊!
那看似與周圍別無差異的無相幻境入口,不過是一道圓形的透明水幕。時不時地會在那水幕上現(xiàn)出幾人的名字,便有幾位弟子進入其中,有人出有人進,神情或嚴肅、或喜悅,不盡相同。
“臭丫頭,輪你啦!”葭葭正好奇打量四周時,只聽原痕嬉皮笑臉的叫了一聲,便感覺身后挨了一掌,一下便飛跌進了無相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