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言方出,江山還未說話,那幾位修士便連連點頭。被人看的多了,也是受不了的!
“這凡塵也有客棧吧!不如我等就去那里先落腳,再商量任務(wù)之事,如何?”見眾人都同意了,江山自是毫無異議,開始盤算了起來,“卻也不知這里住一天要多少靈石?”
葭葭抽了抽嘴角,心中唏噓,連忙叫住江山:“江師兄且慢,這里靈氣如此稀薄。就算有靈石,那又能有多少!我猜這里并不是用的靈石,且讓我來問一問!”
一聽有理。江山也不阻止,只見葭葭隨意的在周圍的人群中找了一人,上前一步開口問了起來:“這位小哥,我們一行人想在這買個小院落,不用特別大的。一般一點的就好!不知大概要花費上多少?我們?nèi)松夭皇斓模卤蝗蓑_了,便先問上一問!”
那行走之人正好奇的打量著他們,冷不丁葭葭上前開口一問,那人的臉立刻漲得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道:“大。大約上,上千兩吧!”
“銀兩?”葭葭細(xì)眉一挑。
那人忙不迭的點頭:“是,是銀兩!”
“那我再問一下。這里最大的當(dāng)鋪在哪里?”葭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又問了一句。
問了兩句,那人說話也開始順溜了起來:“一,一直走,走到頭就能看到和。和記當(dāng)鋪,最大的!”
“好。多謝了!”葭葭展顏一笑也不多話,便走了回去,眉目間略帶喜意:“我們先去當(dāng)鋪!”
一眾修士皆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看她自信滿滿的樣子,便也懷疑的跟在了身后!
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和記當(dāng)鋪,葭葭伸手便從儲物袋中拿出十顆靈珠,放在了臺上,“掌柜的,當(dāng)了!”
正低頭訓(xùn)斥伙計的掌柜,眼睛立刻直了,伸手指向那十顆靈珠:“這,這是東珠?好大且顆顆圓整!”
待拿到手上細(xì)細(xì)瞧時,卻又連連搖頭:“不,不是東珠,色澤更為漂亮,這是什么?”
葭葭也不亂說,笑了笑:“靈珠!掌柜的,物以稀為貴,我這靈珠雖稱不得天下無雙,可在這里,也是極為稀少的,你看如何?”
那掌柜雙眼放光的盯著靈珠:“讓我再看看!”
……
待拿到了數(shù)張銀票和一包銀兩之后,他們一行人落腳的問題才解決了!
直至進(jìn)入客棧之時,鐘衛(wèi)嘴里仍在念叨:“明明是靈石更值錢,他們卻說是破石頭。那種廉價的靈珠卻被當(dāng)成了珍寶,真是只看重表面,卻不重內(nèi)涵。沒眼光,真是沒眼光!”
“好了!鐘衛(wèi)你都說了一路了!”江山很是無奈,“靈石與他們有什么用,倒不如一顆顆的靈珠,左右還好看些!”
占了唯一的女修這個光,葭葭一人分到了一間,而那幾位,除了江山之外,其余都是兩人一間!
葭葭并未睡覺,而是打坐修煉了一夜,雖是擺了個聚靈陣,可這吸收的靈氣仍是少的很,激不起一點反應(yīng)。
只一大早,便被鐘衛(wèi)敲響了房門,葭葭才一開門,便被人高馬大的鐘衛(wèi)伸手一拉,拉到了隔壁的房中!
一眾修士皆面色不郁的坐在里頭!
“特奶奶的,修煉了一夜,跟沒修煉差不多!”一位修士終于忍不住爆了粗口,“也不知道掌門這是什么意思!”
似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修士紛紛抱怨了起來。
在這當(dāng)兒,江山淡淡的開口了:“我問過了,我們現(xiàn)在身處殷朝的嘉元城。咱們那里,一城之主叫城主。這里嘛,沒有城主,而是這邊大大小小上百座城都?xì)w一人所有,普通人應(yīng)當(dāng)喚他為皇上,或者圣上,都可以!這殷朝的皇上姓趙,這嘉元城地處殷朝的邊境,過了嘉元城,再行上一段距離便到了晉朝,那晉朝的皇上姓楊,卻也不知哪一位才是王氣之龍?”
他聲音不響,可自他一開口,周圍便迅速安靜了下來。葭葭見狀,不由瞇了瞇眼:此人,頗有領(lǐng)袖風(fēng)范,將來成就,怕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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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玉盤生珠
安靜了片刻,鐘衛(wèi)卻忽然自顧自的笑了起來,等他笑了一陣之后,見眾人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這才不得已停了下來,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道:“這有何難?我倒是有個辦法!”
見眾人并不答話,均只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他原本打算賣關(guān)子的心思全沒了,撇了撇嘴,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其實我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做到一個字——“等”,等到蜀山的人找到了他們的俠氣之龍,他們一出手,那王氣之龍定處于衰微,到時,我們只消使些小法術(shù),連怎么獲取王氣之龍的信任此等事情都不用做了。那些人定將我們奉若神明,介時萬事可成!”
將自己的想法一口氣全說了出來,鐘衛(wèi)便洋洋得意的等眾人夸贊,等了半天,也不見一人開口,這才疑惑的看向眾人:“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我的方法不好嗎?”
“缺德!”葭葭不忍他冷場,淡淡的開口了。
江山很是無奈,卻仍頗有耐性的分析了起來:“你說等也要看眾人愿不愿意!哪個愿意在這凡塵俗世多待,光等的話也不知等到什么時候!其次,萬一蜀山那邊的人跟你抱一樣的想法,他們等我們,我們等他們,大家都等,若是發(fā)生什么意外,如何向掌門交待?再者說,萬一蜀山找錯了呢?你這是下下策,使不得!”
“那你說該如何是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被澆了一盆冷水的鐘衛(wèi),熱情立刻低了下來,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想了半日,江山終是做了一個決定:“我們?nèi)ナ⒕,路上順便打聽打聽這兩位凡世之主的事跡如何?也好從中略作猜測!”
“盛京是何地?”一位修士忍不住問了出來。
“殷朝的皇上就住在那里,殷朝的凡人稱之為都城!就似是咱們昆侖的明定城差不多!”江山解釋的很清楚。當(dāng)下,一眾修士再無異議。
在嘉元城不過待了一日,昆侖眾修士就邁向了前往盛京的路!眼瞧著眾人因靈氣稀薄,走路全靠兩條腿。終于,在走過一座城池之后,葭葭力勸眾人放棄了徒步走至盛京的打算,買了三輛馬車,駕起了馬車,前往盛京。
一路餐風(fēng)露宿,很快。離盛京便不過兩日的車程了!大家窩在幾尺見方的馬車之內(nèi)窩的都快散架了,江山抵不住眾人的要求,終是同意讓眾人歇息片刻。再行趕路。
馬車一聽,鐘衛(wèi)便迫不及待的跳下了馬車,葭葭也不落后的跟著下了馬車!
舉目望去,此處煙霧繚繞,竟是個霧瘴之地。眾修士跳下來。有就地打坐修煉的,如江山,也有四處走動口稱活動活動筋骨的,如鐘衛(wèi)!
葭葭此時的行為舉止卻與往日很是不相同。在一眾修士看來,平日里這個女修很是安靜,要休息也是走幾步便尋了個地方默默的坐下來修煉!
可現(xiàn)在的她卻深鎖眉頭于這霧瘴之中四處張望了起來。片刻之后。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樣事物,細(xì)細(xì)觀察起周圍的景象來。
目力極好的修士一眼便看清了她手上之物,不由微微錯愕:“竟是個陣盤。只是不知是個已被人布好的陣盤。只需她拿來一用,還是她本身就精通陣法一道!”
正統(tǒng)修仙六藝中,陣法是公認(rèn)的最難,進(jìn)階也是最慢,除了戰(zhàn)斗之時極為剽悍的戰(zhàn)斗力之外。對于修行,這用處可謂是極少的。極少有人愿意去學(xué)這進(jìn)階最慢。又是最難的陣法一道,更別提女修了。只走陣法一途的昆侖金丹以上真人估摸下來不到二十個,其中的女修更是一只手便能數(shù)的過來,可見其稀少了!
葭葭拿著陣盤時而皺眉,時而微笑,卻見她神情變幻了數(shù)次之后。突然展顏而笑,回頭朝眾人喊道:“我找到了一處靈氣可比得上明定城的地方,或可修煉一番!”小姑娘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紀(jì),本身底子便不錯,這么心之所鐘的一笑,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實是燦爛至極!這樣的小姑娘,當(dāng)真很難讓人產(chǎn)生惡感!
一聽有此等好事,眾修士當(dāng)下便栓好了馬車,隨葭葭向這霧瘴深處走去!
即便是目力極好,奈何這霧瘴太深,所見之處也不過數(shù)丈距離。很快,眾人便無聊了起來,也不再浪費功夫打探周圍了,而是好奇的看向這個自始至終皆是一臉篤定的女修。
被好奇的修士催急了,江山終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了起來:“連師妹,不知你可是陣法師?我只是好奇有此一問,你若不愿回答,也是可以的!”
這詢問修仙六藝之事,也要看對象。有些修士樂于賣弄,你便是不問,他也會告訴于你。而有些修士卻信奉低調(diào),你即使問了,他也是三緘其口。一路走來,在江山看來,這個小姑娘話其實并不多,除非必要,很少開口,于是自動的,就將她歸為了第二種人!
豈料葭葭連想都沒想,張口便回了話:“我曾向明昭峰的馬老學(xué)過兩年陣法師,雖無師徒之名,卻收益良多,在葭葭心里,馬老與師傅無異!”
只一句說完,鐘衛(wèi)便朝眾人眨了眨眼,刻意壓低嗓音說道:“馬老,明昭峰四品陣法師!”
即使他刻意壓低了嗓音,但修士哪個不是耳力極佳的,葭葭又怎么會聽不見,聞言,也只一笑而過,繼續(xù)向前頭走去。
穿過層層霧瘴,片刻之后,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黑壓壓的洞口。葭葭見狀苦笑一聲,從儲物袋中一只圓形的裝飾形法器,嵌了顆靈珠在底部,那法器便亮了起來。剛來之時,那蜀山女修的行為,葭葭在心底里,其實是暗暗發(fā)笑的?蓻]想到,不過數(shù)日,自己便干起了與她一樣的事情。
“我們進(jìn)去吧!”葭葭說罷,便率先走了進(jìn)去。這路徑很窄。又有些曲折,就這么走了數(shù)百步之后,眼前豁然開朗,并非是她先前所想的一個完全封閉的洞穴,而是在頂部有數(shù)道長長的縫隙,與先前的霧瘴不同,此處正紅日當(dāng)空,陽光自縫隙一傾而下,照的滿洞皆是天光。
中間有一汪潭水,葭葭湊近潭水。向下望去,點點陽光照在水面上。潭水之中一顆碩大無比的珠子正靜靜的躺著。
“這是何物?”與葭葭一道湊上前來的一眾修士皆是滿面驚訝之色。眾人一進(jìn)到這里,便察覺到了與外頭不同的濃郁靈氣。這女修說的一點沒錯,這靈氣的濃郁程度,堪比明定城,雖說趕不上昆侖,卻已是原本所想象不到的濃郁了!
葭葭斟酌了片刻:“似是一顆含著靈氣的珠子。這周圍的靈氣便是從這珠子中散發(fā)出來的!”
“那好辦,不如我等將這珠子挖出來帶走,也好處處修煉!”當(dāng)下便有性急的修士跳入了潭中,催動全身的靈力,想把這珠子抱起來,結(jié)果卻是珠子紋絲不動!
不知怎的。葭葭總感覺有一絲不妥,但又說不出來具體是哪里不妥!
四下望去,有此等感覺的。不止她一人。江山正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一切,不知怎地心中竟隱隱生出了一股不安!
正在此時,他耳尖微動,臉色瞬變:“不好,有人來了?我等先行躲上一躲!”這話一出。他自己卻也是愣了。他從未認(rèn)為眼前這物是有主的,按說他的性子。既然是無主之物,那便光明正大的爭上一爭,也無不可。可此時,他竟是腦中還來不及反應(yīng),身體便先行做出了躲避的反應(yīng)。
江山一向是這群人中的核心,眼下,他心生避意,倒惹得一眾修士面面相覷,不知為何!
葭葭揉了揉跳動的眼皮,有人來她也聽到了,說起來她的反應(yīng)比江山更激烈。江山只是說出來而已,她卻是直接取了個隱息陣便要躲進(jìn)去。
一人躲進(jìn)去這種事情她是沒臉面做出來的,因此,便揉了揉眉心:“我布個隱息陣,大家暫且躲一躲,且看看來人再做打算,如何?”
讓大家舍了這寶物,當(dāng)下離開,眾人鐵定是不愿的。葭葭此舉倒是應(yīng)了他們的意,不離開,不過是瞧瞧這來者何人再做打算。
當(dāng)下取了個陣盤,在周圍布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隱息陣,眾修士進(jìn)入其中,靜待來者。
不過片刻,那一群人便已到來。當(dāng)先一人的面孔率先出現(xiàn)之時,昆侖眾修皆是一愣。不是蜀山的溫儀又是哪個,再瞧瞧他身后,蜀山眾人一個不缺。
與溫儀一道前來的是一個約莫五十上下的凡人,此刻正滿面笑容的拿著個羅盤向那一群人介紹:“這地方的風(fēng)水,是這方圓數(shù)百里最好的一處。老朽并未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這等奇妙風(fēng)水的乃是老朽的父親,前不久剛剛?cè)ナ溃∧愕瓤梢獑栁覟楹芜@么說?這……”
話未說完,溫儀便連連點頭,目中含笑:“不錯,這地方風(fēng)水真好!”
葭葭正惱怒間,冷不丁鐘衛(wèi)塞了張紙條過來,細(xì)瞧,卻是歪歪斜斜的幾個字:“這地方的靈氣是凡塵罕見的濃郁,那蜀山的瘟疫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凡人卻是吹噓的意猶未盡,口中仍在喝道:“你們可要問我為何?且上前一看,那潭水底下正天生天養(yǎng)的存了一顆大珠!此所謂玉盤生珠也,老朽一族幫人看風(fēng)水已有近百年,可從未見過如此奇景!若是有逝去的先人葬入此處,必庇佑小輩鯉躍龍門,位極人臣!”
鐘衛(wèi)時不時的傳紙條給葭葭以表示自身的憤怒。正默默看著眼前一行人的葭葭,此時卻臉色頓變:“不對,多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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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清韻碧波 (加更)
來來回回的掃眼前這一行人,按說這次前來凡塵的修士,蜀山有十人,昆侖也是十人,但是任葭葭怎么數(shù),眼前這一行蜀山修士都有十一個。數(shù)量不對,葭葭便不由自主的將視線落到了每位蜀山修士的臉上:這個好像看過,那個也好像看過,真是瞧誰都眼熟!
鐘衛(wèi)再一次給葭葭遞紙條,卻遲遲不見她接,只是仿佛入了魔障一般傻傻的看著那一行蜀山修士。終是忍不住出手拍了拍葭葭的肩膀,卻見她似是被驚了一跳的回過頭來,手指比了比,用嘴型對他“說”道:“多了一個!”
驚訝的與葭葭一道轉(zhuǎn)過身去,卻見那行修士中一位站在最角落處的修士突然抬頭,目光灼灼的看向這里,輕笑一聲,宛如珠玉落地:“縮在那里不動不舒服嗎?還是出來吧!”
這一言既出,便換得四下皆驚,其中尤以那位凡人老者為甚,他往周圍一看,登時大驚,大叫了起來:“!我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欠N不干不凈的東西怎么會來找我!”
“你別喊了,這是我們的事!”那隱在暗處的修士抽了數(shù)張銀票塞入那老者的手中,“快些回去吧,這里的事,就莫要與外人提及了!”
那正咋咋忽忽的老者一見這銀票,立刻不嚷了,接過這銀票干笑兩聲就跑的不見蹤影了!
“連師妹,撤了吧!”靜默了片刻,江山開口拍了拍葭葭的肩膀,反手取出了別在腰間的兩把彎刀。
撤了隱息陣,一眾修士只覺眼前一花,十位昆侖修士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那位長相頗為嬌俏可人的蜀山女修驚呼一聲:“是你們啊,原來真的全在這里!”
隱在暗處的那位修士這才從陰影處走了出來。只一見那人的容貌,江山便略有所思的將視線落到了葭葭身上,在瞧見她除了微微的錯愕與驚艷之外,并無任何不妥,這才放心的轉(zhuǎn)過頭去。
第一眼見這人,葭葭是驚艷的:自縫隙處落下的點點疏光灑落到這人的身上,一襲白色長衫,唯有衣領(lǐng)處繡著秀雅的青色竹葉花紋,身姿頎長,站在這數(shù)丈見方的洞廳之中竟是說不出的飄逸!一雙劍眉之下卻是細(xì)長的桃花眼?此贫嗲閰s無情,嘴角微微勾起一個適中的弧度。這樣的笑容,放在現(xiàn)代便叫壞壞的笑容。與行為舉止間說不出的風(fēng)流結(jié)合在一起,這樣的人,對于女修,尤其是從未涉過感情的女修來說,怕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可不知怎么的。見到這人,葭葭便眉心直跳,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油然而生。
卻說那拿了銀票便跑的凡人老者一路嬉笑著出洞,邊走邊笑,開始盤算起拿了這等銀票又可以取得幾房美妾這等事來,只一想到美妾那苗條的身段。便笑容滿滿,眉眼之中盡是淫意。
周圍似有一團(tuán)黑影轉(zhuǎn)瞬即逝,正樂在其中的老者被這黑影嚇的猛的一僵。當(dāng)即跌倒在地,這一跌,卻跌的甚是不妙,地上一粒尖石好巧不巧堪堪刺入了男根之所在,荒野之中頓時響起了這老者凄慘的嚎叫聲。一日之后。待得兒子上山尋得他之時,卻是徹底廢了。什么如花美妾終成一場空!
眼見江山雙刀齊出,握在手中,溫儀冷哼一聲,抽出長劍便要上前對上江山。那位原先隱在暗處的修士便連連搖頭:“溫儀,莫急!”那人說罷,滿面笑容的看向江山:“我不想動手,只這一處,在凡塵之時,卻要歸我蜀山所有,你可有意見?”
他輕飄飄的那么一句話,雖是目中含笑,表情并無輕視之色,可這說出的話卻讓在場昆侖修士齊刷刷的臉色一變:這不是問他,只是通知他而已!這人根本就沒將他們放在眼中。
江山手握雙刀的手不由的緊了緊:看不透此人的修為,可一見此人,便直覺此人修為要高出他好多!若與他對戰(zhàn),這勝算嘛!江山不由苦笑了起來。目光掠過身后的昆侖眾修士,大家均是滿面憤慨的看著眼前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