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宗,桃花谷。
某間密室內(nèi),慕容曉曉盤坐在一張兩丈多長的冰床上,吞吸吐納,雙目緊閉,儼然在修煉。
密室不過十余丈大小,墻壁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白色符文,石室頂部都結(jié)冰了,石室內(nèi)的溫度低的嚇人。
沒過多久,慕容曉曉張開了雙眼,美眸中飛快閃過一抹精光。
“按照這個修煉速度,再進入升仙洞幾次,再苦修十幾年應(yīng)該能修煉到筑基大圓滿,到那時,百歲之前沖擊結(jié)丹應(yīng)該不是問題!蹦饺輹詴缘吐曕哉Z道,秀麗的臉頰露出自信的神情。
她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激動,從袖子里取出一枚白色令牌,沖著石門一晃,一道白光飛出,一閃即逝的沒入石門不見了。
“砰”的一聲,石門上的白色符文驟然消失不見了,并一打而開。
慕容曉曉抬腳走了出去,“砰”的一聲,石門自動關(guān)閉了。
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慕容曉曉來到一個寬闊的大廳,一張紅色符篆從外面飛來,停在了大廳中央。
慕容曉曉柳眉一皺,手指一彈,一道白光一閃而出,準確擊在了紅色符篆上面。
“噗嗤”的一聲,紅色符篆自燃了起來,一道男子的聲音也隨之響起:“五妹,我是三哥,你要是方便的話出來見一見吧!我有厲師弟的消息!
慕容曉曉雙眼一亮,快步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她就來到府邸外面,一名面容儒雅、滿臉書卷氣息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府邸外面。
“三哥,你怎么回來了!蹦饺輹詴詻_中年儒生微微一笑,面露喜色的說道。
中年儒生不是別人,正是慕容曉曉的三哥慕容智,其氣息比慕容曉曉還要強幾分,赫然是一名筑基大圓滿修士。
“聽你的意思,你是不希望我回來咯?”慕容智似笑非笑的說道。
“哼,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是在外歷練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慕容曉曉嘟著小嘴說道,看起來俏皮可愛。
“你沒發(fā)現(xiàn)你三哥已經(jīng)是筑基大圓滿了么?這次回來,我是打算沖擊結(jié)丹期的,不結(jié)丹我一定不出關(guān)。”中年儒生輕笑了一下,一臉堅決的說道。
聽其語氣,對自己結(jié)丹有不少信心。
“什么?沖擊結(jié)丹?這么快?”慕容曉曉有些驚訝的說道。
“還快?我現(xiàn)在快七十歲了才修煉到筑基大圓滿,這還是因為祖父的關(guān)系,跟你比起來,三哥差遠了,幾年不見,你居然晉入筑基后期了,不愧是冰屬性異靈根的擁有者!蹦饺葜强嘈α艘幌,用一種羨慕的語氣說道。
“祖父賜給我一張千年寒冰制作的冰床,我平時坐在上面打坐修煉,事半功倍,在加上我服用了幾瓶冰魄丹,還有在升仙洞修煉半年,這才晉入筑基后期,這三樣東西缺少任何一樣,我都未必能進入筑基后期!蹦饺輹詴該u了搖頭,謙虛的說道。
“冰床只是讓你加快吸收冰靈氣罷了,以你的資質(zhì)和身份,進入升仙洞修煉是必然的事情,不過這個冰魄丹,我記得主材料冰魄花在外界已經(jīng)絕跡了,你從哪里找到的?難道是縹緲秘境?”慕容智好奇的問道。
“沒錯,偶然的情況下,我得知縹緲秘境某處生長著冰魄花,便委托一名叫石樾的師弟幫忙采摘,石師弟順利幫我采摘到一株八百年份以上的冰魄花,我這才得以煉制出冰魄丹來,可惜八百年份的冰魄花就只有一株,要是多幾株,不出十年,我有把握進階筑基大圓滿!蹦饺輹詴哉f到最后,秀麗的臉頰浮現(xiàn)出一抹傲然之色。
“丹藥畢竟是輔助,自己勤加修煉出來的法力會精純一些,你還是老老實實打坐修煉吧!想要追上厲師弟的腳步,不是幾瓶冰魄丹能做到的!蹦饺葜悄樕话澹_口勸道。
“我知道了,咱們好久不見了,三哥,到屋里給我說說你遇到厲師兄的經(jīng)過!蹦饺輹詴渣c了點頭,拉起慕容智就要往府邸里面走去。
“慕容師妹留步!币坏罍喓竦哪凶勇曇趔E然從天際傳來。
慕容曉曉聞言,心中一驚,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朝著天上望去,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沒過多久,數(shù)名執(zhí)法殿弟子騎著靈禽從天而降,落在慕容曉曉的府邸前面,為首的正是陳天合。
“陳師兄,你找我有什么事么?我沒有犯什么錯吧!”慕容曉曉皺著眉頭說道。
看到執(zhí)法殿的陳天合,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自己違反門規(guī)了,可是最近一段時間,她一直呆在府邸修煉,根本沒有外出,更別說犯錯了。
“慕容師妹不要誤會,我來找你不是因為你犯錯了,只是我有些事情要問你!标愄旌闲χ忉尩馈
“原來是這樣,陳師兄想問什么直說就是,我要是知道肯定會如實回答。”慕容曉曉臉色一緩,點頭說道。
“慕容師妹,聽說你經(jīng)常跟翠云峰的石樾石師弟來往,有這么一回事么?”陳天合神情肅然的問道。
慕容曉曉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經(jīng)常來往談不上,就是偶爾會走動一下,畢竟石師弟是靈植夫,精通種植之術(shù),好端端的,你扯到石師弟干嘛?難道石師弟犯事了?”
“那倒不是,石師弟并沒有犯事,不過他失蹤了,有三個多月了,我問遍了所有認識他的人,只知道他三個多月前外出了,具體去什么地方?jīng)]人知道,我想問你知不知道石師弟去哪里了!
“石師弟失蹤了?”慕容曉曉柳眉一皺,她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們上一次見面也是三個多月前,翠云峰的林晴林師姐、胡月胡師姐可以作證,呂師弟跟石師弟都精通種植之術(shù),或許呂師弟知道石師弟的下落也不一定!
“好的,我知道了,打擾了!标愄旌宵c了點頭,手掌一拍身下的靈禽,靈禽雙翅一展,載著他向高空飛去,沒過多久就消失不見了。
慕容曉曉望著陳天合等人離去的背影,柳眉緊促,心中隱隱生出幾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