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修狐疑地打量著縮在樂不思身后的女子,欲言又止,最終被樂不思瞪了好幾眼才離去。
“師姐,靈女是什么意思?我為何從沒聽說過!贝悄行拮哌h了,謝子言才開口詢問。
樂不思似乎不愿多提,只道是許沐青負(fù)責(zé)前去捉拿的人。她抬眼瞧見白夢歡,很是歡喜,像婆家人對待新娘子般,上去就拉住她的手,問東問西:“你就是小言的道侶啊,長得水靈,跟他一塊兒太般配了!怎么樣,小言對你好不好?啊哈哈哈……唉?你別臉紅呀,我都懂的,我都懂的……”
如果許沐青在場,定是要朝樂不思“呸”一聲:“裝什么裝?你個沒人要的千年單身老女修,你懂個屁!”
樂不思興致勃勃,把白夢歡拉過來左看看右看看,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沒什么好夸了,絞盡腦汁來了句:“這姑娘屁股大,好生養(yǎng)啊!”
謝子言和白夢歡對視一眼。
謝子言:“我?guī)熃闼匠2贿@樣……”
白夢歡:“……嗯!
“師姐,我先帶白姑娘尋間屋子了!彼^一次不等人說完話就帶人開溜了。
身后隱隱傳來樂不思的聲音:“喲,小言居然主動拉人小手了!我還以為你才是在下面的那個呢!”
他拉著白夢歡的手突然一緊,一個問題浮現(xiàn)在腦海。
“白姑娘,”他咳了聲,裝出副輕松的樣子,像是隨口發(fā)問,“我像不像那種…不太主動…身嬌體貴…的人?”
“?你是指…哪方面?”白夢歡明明知道他的意思,但因篤定他會害羞而不敢細(xì)說,于是裝傻充愣。
“沒什么,沒什么。”他慌慌張張收回問題。
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樂不思的那句“身下”令她想起了某日做的夢,夢里的謝子言像是發(fā)瘋的野獸,將她狠狠壓在身下,陽物一寸寸鑿入她體內(nèi),粗野又蠻橫,似是要將她釘死在床上般,她又是哭泣又是求饒,怎么都掙脫不開他的控制,她甚至還依稀記得他的呢喃:“我要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靈女又怎樣,只要有欲望,你就離不開我……”
這跟眼前的謝子言判若兩人,但夢境如此真實,今日一事中提及的“靈女”也再度印證了,合歡宗和謝子言藏著很深的秘密,與她也有關(guān)系。
深夜,白夢歡悄悄溜進許沐青的屋內(nèi)。
早上聽樂不思的意思,許沐青是外出找那個“靈女”去了,不會很快回來。這個看似年輕,實則活了近千年的男修,定是藏了許多合歡宗的秘辛。她關(guān)好房門剛準(zhǔn)備探查,一陣涼風(fēng)劃過臉頰,是從窗戶處刮過來的,黑暗中那細(xì)微的開窗聲叫她心里一驚。她身形一閃,迅速推門欲抽身離去,有道身影已經(jīng)快她一步將她攔下。
“姑娘,今早才見過,可有印象?”
是今早那個男修。
“你不必驚慌,我問幾個問題便走!
白夢歡心道果然是沖自己來的,便問:“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會來這里的?”
“哦?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他抬手一翻,一盞靈燈顯現(xiàn)出來,藍色熒光泛起,照亮半間屋子。
“果然是靈女,只是修為不夠,靈力不滿,靈燈差點就捕捉不到你的氣息了。不過你作為靈女,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呵,什么都不記得了,還想要乖乖回到地宮里頭去。”他走到許沐青的床榻邊,一腳踢開一堆春宮圖冊,露出隱秘的法陣。
“別找了,來,你進陣一看便知!蹦行抟姲讐魵g猶豫,直接將她拉來,兩人一同進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