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求保底月票。】
就好像在上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這些老鼠從地下,跟拔蘿卜一樣拔出來。
腦袋鉆進(jìn)草帽中。
隨著草帽的旋轉(zhuǎn),瞬息間,就看到,這些兇鼠的脖子上,一道血光閃過,腦袋與身軀,自然的被分割開,鮮血直接噴出。身軀則落在地上。這過程中,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
“血滴子!”
易天行看到,嘴角邊也不由一陣抽搐。
這草帽飛輪將老鼠從地下拔出來,再將草帽套在老鼠頭上,一下就摘掉腦袋的景象,怎么跟記憶中,華夏歷史上某種殺人利器十分相似。就跟血滴子無比接近。都是直接摘取頭顱,十分狂暴驚人。
“好厲害的殺伐大術(shù),這種攻擊,簡直令人防不勝防。連鉆進(jìn)地下,都能直接從地下拔出來,從草帽中還能傳遞出如此可怕的吸力。這群稻草人,真的很厲害!
黃承彥也是一陣驚嘆。
面對這樣的殺伐大術(shù),不管是誰,看到的那一刻,心中的震撼,都是難以遮掩的。
那種場面,十分震撼。
“該死,怎么可能。這些稻草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鉆進(jìn)地下都能扯出來,這是拔蘿卜嗎。”鼠蝕看到,一下子鼻子都要氣歪掉。震撼的同時,也對這些稻草人的實力感到一絲驚懼。
這種殺伐大術(shù),要是在戰(zhàn)場上,絕對是一種無比恐怖的大殺器。
他感覺這些稻草人有點變態(tài)了,為了守護(hù)稻田,直接暴走了。這有沒有搞錯。
“再殺!”
金色稻草人又一次接住飛回來的草帽,身軀一轉(zhuǎn),手臂一振間,再次將草帽甩了出去,第二次借力下,讓草帽飛行轉(zhuǎn)動的速度,再次加快,變得更加驚人。
噗噗噗!!
草帽飛輪再次飛出,鋪天蓋地的草帽,在這一刻化為最恐怖的大殺器。轉(zhuǎn)眼間,再次看到在草帽飛輪下,生命的脆弱,一只只兇鼠被輕易切割,一只只躲藏在地下的老鼠跟拔蘿卜一樣,從地下拔了起來。被草帽跟血滴子一樣,摘掉了腦袋。
“收!”
一尊尊稻草人伸手接過飛回來的草帽,將草帽重新戴在頭上,上面沒有沾染任何的血跡,依舊是如此的樸質(zhì),這草帽飛輪對于他們自身的體質(zhì)要求極高。那種甩出去,再接到手中,所考驗的,就是自身的肉身之力,一旦承受不住,手臂就會被草帽中蘊含的力量直接崩碎。
有技巧,卻不能替代那種驚人的力量。
這些稻草人只是新生,實力到底還沒有達(dá)到一種完美的層次,這草帽飛輪的殺伐大術(shù),只能來回循環(huán)施展三次,再多一次,草帽中蘊含的力量,就會將手臂崩碎,不僅沒法循環(huán)攻殺,反而會傷害自身,那就極為不好,使用的不好,就是傷人傷己。太過霸道。
所以,在施展三次后,金色稻草人就果斷的讓所有稻草人將草帽收回來。
就算這樣,三次草帽飛輪后,可以看到,在稻田中,簡直就是尸橫遍野。到處都是密集的兇鼠尸體,鮮血都染紅了稻田,看的觸目驚心。上百萬鼠軍,幾乎在這接連三次的草帽飛輪下,死傷殆盡,傷亡慘重。
“打倒鼠賊!
“鼠賊哪里逃!
在連續(xù)的殺伐大術(shù)攻擊下,密集的鼠軍已經(jīng)變得稀松起來,頓時,大批稻草人快速開始對那些分散的兇鼠發(fā)起攻擊,一只只兇鼠被打死。
場面幾乎呈現(xiàn)出一面倒的跡象。
“看來,我們準(zhǔn)備的后手完全不用動用,本來還怕這些稻草人無法抵擋規(guī)模巨大的鼠軍,沒想到他們手中還有著如此霸道的殺伐大術(shù)。殺的鼠潮潰不成軍,已經(jīng)不可能是稻草人的對手。只可惜。那地下隱藏的黑手沒有鉆出來。要是能連那家伙一起解決。這一次就顯得更加完美!
賈詡看著稻田中的戰(zhàn)況,笑著說道。
在之前,自然不可能僅僅只是準(zhǔn)備稻草人一道防線,在稻草人后面,更是準(zhǔn)備好其他底牌。周邊已經(jīng)有大量軍隊潛伏,隨時準(zhǔn)備出手援助。與稻草人一起聯(lián)手鎮(zhèn)壓鼠災(zāi)。
就是怕鼠軍太多,稻草人一下子應(yīng)付不來。
可沒有想到的是,這稻草人大軍如此的暴力,在面對大批鼠軍沖擊稻田時,全部暴走,還施展出如此恐怖的殺伐大術(shù),僅僅幾個來回,就將鼠軍殺的屁滾尿流,稻草人的強悍,徹底顛覆他心中的印象?梢哉f,被大大的震驚了。
隱藏的后手并沒有派上用場。
不過,這種驚喜,賈詡希望來的更多一些,越多越好。
“我也沒有想到這些稻草人會有這么厲害的攻伐大術(shù)。若有可能,未來在稻田中,都要有這樣的稻草人大軍守護(hù),在任何時候,都沒有敵人可以肆意破壞稻田,破壞糧食。甚至?xí)鸬讲灰粯拥淖饔。稻草人天性淳樸?zhí)著,心中最大的執(zhí)念就是守護(hù)稻田,保衛(wèi)莊稼。從這一點,未必不可以長久的將稻草人留在我們玄黃城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
易天行若有所思的說道。
任何強者,都不可能完美無缺,毫無弱點。稻草人的執(zhí)念,實則就是一種弱點。
這次稻草人愿意走出山谷,那就意味著,稻草人并不排斥前往其他稻田,守護(hù)稻田。只要不抗拒,完全可以以這種方式,源源不斷的讓稻草人登臨玄黃城所在的一切疆域中。
別的不說,至少稻田可以保證安全。
可以免除被兇獸兇禽所侵?jǐn)_。
“若真能如此,那方圓萬里內(nèi),栽種糧食,開辟稻田,就不僅僅只是在我們玄黃城,而是可以完全推廣,擴(kuò)散到整個疆域中,任何村寨,城鎮(zhèn),都可以栽種糧食,只要有稻草人的守護(hù),稻田就算暴露在荒野中,都會變得極為安全。如此一來,帶來的影響,絕對是無比巨大的。”
黃承彥眼睛一亮,瞬間就想到,一旦能與稻草人建立起聯(lián)系。帶來的好處實在是太大了。
別的不說,僅僅只是讓其他村寨城鎮(zhèn),都有栽種糧食的能力,在很大一定程度上,這就是民生的一大進(jìn)步。可以養(yǎng)活更多的百姓,生活的水平,大大增加。
糧食,在某種程度上,在亂世中,就是穩(wěn)定的根基。
稻田,在城鎮(zhèn)之外,一旦能夠穩(wěn)定,無疑,等于在荒野中踏出了第一步。
“恩,這話有道理,我也贊同,在未來,人族的疆域中,糧食不應(yīng)該成為我們的困擾,反而應(yīng)該成為一種巨大的優(yōu)勢,是自身的籌碼,吸引更多流民加入的有力武器!
賈詡頷首點點頭,贊同道。
“可惜,竟然沒有引出暗中的黑手,我猜測,恐怕如今已經(jīng)有異族潛伏進(jìn)來。而且,手段十分高明!眳怯蒙裆氐恼f道。搖了搖手中的羽扇,神色間十分篤定。
“不要急,只要潛伏進(jìn)來,那就一定會露出馬腳。到時候,自然可以一并解決。”
易天行冷笑著說道。
“地下有老鼠!”
就在這時,卻看到,那金色稻草人猛的看向地下。
那目光,好像能直接看到地下的景象。
手中出現(xiàn)一根金色的竹杖,仔細(xì)看去,赫然可以看到,在竹杖上,竟然纏繞著一圈圈銀白色的絲線。隨著他的手臂一甩,竹杖竟然變成釣竿。銀白色的絲線盡頭,是一只銀白色的釣鉤,平時隱匿在竹杖中,讓人絲毫察覺不到它還有垂釣的功能。
刷。
金色稻草人一甩手,釣鉤自然而然的順著一道地洞,快速的穿梭進(jìn)去。
地下的地洞肯定不可能是筆直的,向來都是彎曲,甚至是九曲十八彎的那種。可那釣鉤鉆進(jìn)去后,卻詭異的沒有碰觸到任何壁壘,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快速在地洞中穿梭。
瞬息間就出現(xiàn)在一片地下空間中。
一出現(xiàn)后,立即就發(fā)現(xiàn),在地下空間中,還在咬牙切齒的鼠蝕。釣鉤瞬間就朝著鼠蝕沖了過去。
“哎呀,什么東西!
鼠蝕毫無征兆的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突然出來一陣劇痛。好像有什么倒鉤從后面刺進(jìn)自己的脖子里。那種感覺,十分強烈,劇烈的疼痛席卷身心。下意識的轉(zhuǎn)眼一望,這一眼,立即就看到,一根銀白色的絲線出現(xiàn)在身后,連通地表。不仔細(xì)看,幾乎很難發(fā)覺。
馬上,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釣鉤上傳遞出來,將他整個身軀下意識的往上拉扯上去。
這一動,鼠蝕臉色一下就變得陰冷無比,忍不住張口大罵道:“混賬東西,把我當(dāng)成是什么,池塘里的魚嗎。竟然要將我跟魚一樣釣上去。豈有此理,簡直就是可惡。給我斷!
鼠蝕臉上滿是憤怒,手中出現(xiàn)一柄短刀。揮手間就朝著那根吊線斬了過去,要將釣鉤斬斷。
叮!
但可怕的是,這一刀下去,不僅沒有將吊線斬斷。反而因為巨大的力量,讓刺進(jìn)體內(nèi)的倒鉤,更加深入,可怕的劇痛,似乎一下子將體內(nèi)的所有力量全部抽走。身體一陣酥麻。變得全身無力。甚至無邊的劇痛席卷身心,沖擊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