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這孩子會這么恨她,想想那孩子所說的,自己真的應該是受到這種懲罰的。
唐曼是猶豫的,如果這樣,自己的一生就毀掉了。
天謨無聲的走過來,上去就抽了那孩子一個嘴巴子。
“天謨。”唐曼叫了一聲站起來。
袁丙風進來了。
“天謨,這個答案你肯定很滿意,不過你不要忘記了,唐曼是清金牌,她的哥哥是唐主,自己考慮清楚了!痹L說。
“其實,我早就決定了,離開這兒吧!”天謨臉黑下來,有點嚇人。
袁丙風拉了唐曼一下,說走。
出去,唐曼說:“或許我可以接受的!
“這并不是你需要還的,你的善良會害死你自己的!痹L說。
他們往外走,走了十幾米,他們聽到了孩子的慘叫聲,那一聲是太凄厲了,唐曼意思到發(fā)生了什么,往回跑,袁丙風幾步就追上了,抓住唐曼。
“松開我,我要看看那孩子……”唐曼撕心裂肺的叫著。
“那不是你的孩子,他不記得上世的事情了,你也沒有這個孩子,那是天謨的兒子。”袁丙風緊緊的拉著唐曼。
唐曼捂著臉,蹲在地上,大哭。
“好了,走。”袁丙風把唐曼拉起來。
回到宅子,袁丙風就走了。
唐曼坐在宅子里,有點呆滯。
丁河水過來了,是袁丙風告訴他來照顧唐曼的,防止意外發(fā)生。
丁河水聽袁丙風大致的說了一下。
丁河水過來,讓唐曼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讓她休息了。
丁河水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喝茶,守著唐曼。
就這樣的事情,能把一個人撕碎了,是太難受了,人的精神是有一個極限的,能承受住,那得有多強大呢?
唐曼能承受住嗎?
天黑了,唐曼屋子里傳來尖叫聲。
丁河水一個高兒跑進去,唐曼坐在床上,渾身是汗,眼神有點發(fā)散,唐曼撲到丁河水的懷里,哭起來。
唐曼不哭了,讓丁河水到外面客廳坐一會兒。
唐曼洗漱,換衣服出來,說去先喝茶。
喝茶,唐曼給五院的周萌打了電話,說了情況。
“你讓人去河景小區(qū)找我的一個朋友,拿藥!敝苊日f。
唐曼讓董禮過去拿的藥。
董禮拿藥回來,問那是什么藥?
唐曼知道,董禮肯定會看說明的,那是精神類的藥物。
唐曼吃了,沒理董禮。
丁河水讓董禮準備點清淡的菜。
董禮走了,丁河水哼歌,這歌聲,讓唐曼的心一下就平靜下來了。
過去吃飯,吃過飯,回宅子休息,唐曼睡了,丁河水在客廳守著。
第二天早晨起來,丁河水已經(jīng)把早餐做好了。
“你又一夜沒睡?”唐曼問。
“沒關系,我看書了。”丁河水說。
吃過飯,唐曼不想動,切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
天謨來了,竟然來得這么早,這是來找唐曼算賬來了?
天謨的臉色看不出來什么。
丁河水到院子里去了。
天謨說:“謝謝你!
天謨這話一出,唐曼一愣,什么意思?
“這話我沒有聽明白!碧坡f。
“其實,你答應那孩子失魂丟魄后,這個怨恨就已經(jīng)解了,沒有人能答應的,不用去做,怨恨就沒有了,我想你后來聽到了那慘叫聲,我確實是下手狠了點,他也是有點太狠毒了,竟然讓你失魂丟魄,不教育,將來也會惹出來大禍!碧熘冋f。
唐曼慢慢的站起來,突然大吼:“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為什么……”
唐曼所受的痛苦,是常人想不出來的。
“對不起,如果說了,這就不靈驗了!碧熘冋f。
“你滾,滾,滾……”唐曼失控了。
丁河水跳進來,天謨一下站起來,但是還沒有能躲過丁河水的一個大電炮,天謨摔倒在地上,爬起來,就走了。
丁河水摟著唐曼,摸著她的頭。
“沒事了,沒事了!倍『铀f。
這一嚇一驚的,一冷一熱的,真是讓人承受不了。
唐曼緩過來了,此刻她是混亂的,吃過藥,就睡著了。
丁河水到院子里,給天謨打電話,問了一下情況,天謨并沒有因為這一拳頭而生氣,他覺得自己是活該。
丁河水聽完,說了聲對不起,就給周萌打電話。
周萌過來了。
周萌進屋,把唐曼叫醒,唐曼這種睡了是因為藥物的事情。
唐曼看到周萌,愣了一下,起身去洗漱,化妝,找了一身衣服出來。
“喲,跟我還裝上了!敝苊日f。
“讓你見到我那么不美好的形像,我害怕你不和做朋友了!碧坡α艘幌隆
唐曼說這話,那是內(nèi)心極度的害怕失去,周萌自然是知道的,自己當醫(yī)生這么多年了,對這種病情還是了解的。
周萌和唐曼聊天,這聊天就是在看唐曼的病情。
聊了有一個多小時說:“我給你扎一針,睡一覺就沒事了,藥都不用吃!
“沒騙我?”唐曼說。
“當然!
周萌給唐曼扎完針說,有事出回去了。
周萌把丁河水叫到一邊說:“唐曼的病情,需要人陪著,尤其是你,得要的人,做心理暗示,她沒有事情!
“她到底怎么樣呢?”丁河水擔心的問。
“水和火,就是雙項的,吃藥,滅水,抑郁就重了,如果加火,那興奮又過度了,現(xiàn)在她糾結(jié)在了,那個孩子的身上,有一個結(jié),需要時間解開就沒事了,明天你帶著她去旅游吧,一個月兩月的,回來后就沒事了!敝苊日f完走了。
周萌說得是輕松,但是如果不從這個結(jié)中走出來,事情就麻煩了,再結(jié)結(jié),結(jié)套結(jié),這個人就完全的廢了,就徹底的抑郁了,無藥可治。
這點丁河水很清楚,自己知道唐曼有過這種病,也查過了不少資料。
第二天,丁河水帶著唐曼去旅游了。
丁河水開車,唐曼坐在一邊,不說話。
這一切都要慢慢的來。
一路向北,進入內(nèi)蒙古,一路進了呼倫貝爾大草原。
羊群,馬群,唐曼慢慢的也活躍了一些。
晚上在蒙古包休息,吃秘制烤羊排,喝馬奶酒……
半夜休息,早晨九點多起來。
唐曼在草地上跑,打滾。
丁河水站在遠處看著。
唐曼跑回來。
“哥,我要涉水,前面有一條河!碧坡f。
那是根河,草原的母親河。
唐曼開車,在草原上一路狂奔,車三顛三落,唐曼大笑著。
根水邊,有幾十臺車,等著過根河,到那邊去。
但是沒有人敢下水。
丁河水說:“你敢不?”
唐曼笑了一下,一腳油門就干出去了,把丁河水嚇得大叫一聲,緊緊的抓著把手,唐曼“哈哈哈……”的大笑著。
就越野而言,唐曼雖然比不上董禮野,但是技術上是沒有問題的。
水沒過了車蓋子,車在緩慢的行駛著,唐曼沒有直頂,走了一個斜線,沖了出去。
下車,唐曼看對面的車,有一臺車敢過了,后面的就有兩臺下了水,唐曼興奮……
丁河水在一邊笑了一下,這丫頭也有壞心眼,那肯定是想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