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和鄭小希聊天,并沒有再說茶的事情。
“鄭姐,您丈夫一定是一個有文化的人吧?家里能看得出來!碧坡烫街。
這個鄭小希讓唐曼不安。
“我到是談過戀愛,最終沒有成,也就沒有結(jié)婚!编嵭∠Uf。
唐曼也不好再問下來了,有點尷尬。
“對不起,鄭姐!碧坡f。
“沒關(guān)系的,很正常的聊天!编嵭∠Uf。
鄭小希給唐曼的信息量是大太了,一時間的,不知道從何下嘴了。
鄭小希似乎也在回避著某一個點。
“唐教授,就監(jiān)控的事情,我今天就撤掉,不再做了!编嵭∠Uf。
“鄭姐,您就當(dāng)我不知道。”唐曼笑了一下。
“我不會再做了,夠了!编嵭∠Pα艘幌隆
唐曼和鄭小希又聊了一些,鄭小希想接近自己,但是又有著什么顧忌,這點唐曼很清楚,也能明顯的感覺得到。
鄭小希離開后,唐曼站在窗戶那兒,看著鄭小希離開了、
鄭小希,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是什么人?
唐曼想到了春夏秋冬四人四妝,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夏。
唐曼覺得沒有分析錯,地下室的那妝已經(jīng)提示了唐曼,非常的明顯。
那么鄭小希提醒自己,而不是唐曼有意找出來的,她不隱藏自己了,為什么?
春夏秋冬四人四妝,一直是隱藏著的,現(xiàn)在突然就出來了,也是奇怪了。
周姨,周潔,也是應(yīng)該有意把手腕上小草露出來,讓唐曼看到的。
那么,鄭小希手腕子上會不會也有刺青呢?
唐曼第二天,下班后,去了玉店,買了一個玉手鐲,花了三千塊錢,要送給鄭小希,可是理由呢?
突然送人家東西,是不是太唐突了呢?
鄭小希提醒了自己就是夏天,那么她應(yīng)該是希望自己去接近她,甚至是挑明了。
唐曼中午在餐廳吃飯時候,把手鐲送給鄭小希的,她說,自己剛來學(xué)院的時候,鄭小希對自己很照顧,謝謝她。
這個理由也沒有問題,鄭小希在唐曼剛來的時候,也確實是挺照顧唐曼的。
現(xiàn)在想起來,那個時候鄭小希就注意到了自己。
唐曼吃過飯,就去走街,今天除了整理資料,就是畫網(wǎng)布了,兩個人的進(jìn)展都不大,那個是實在太難了,對于一個化妝師來說,本來不是什么難事,可是現(xiàn)在唐曼發(fā)現(xiàn),確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但是,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過于著急了。
唐曼走街,走累了,坐到臺階上,抽煙,看著匆匆行走的人,每一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活忙,死閑。
唐曼買東西去了周姨周潔那兒。
周姨周潔在做飯。
“喲,你真有口頭福,正燉著魚!敝軡嵭χ,慈祥的笑著,跟媽媽一樣。
唐曼進(jìn)去,把東西放下。
“以后來不準(zhǔn)買東西!敝軡嵳f。
魚燉的味道,竟然和自己的養(yǎng)母燉的一個味兒,唐曼心里發(fā)酸。
唐曼再次看到了周潔手腕上的綠色小草。
“周姨,這小草是代表的春天吧?”唐曼問。
“是呀,春意盎然,我喜歡春天,可是春天在北方又太短了!敝軡嵳f。
“周姨,我就直來直去的了,春夏秋冬四人四妝,您是春天春妝!碧坡f。
周潔笑了一下說:“是呀,丫頭,沒錯!
“周姨,你們是四妝四人,聽說你們是大妝師,可是你們?yōu)槭裁匆[藏起來呢?”唐曼不明白。
“大妝隱市,當(dāng)你的妝達(dá)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再弄妝了!敝軡嵳f。
“我聽說有五弊四舍之說,真的嗎?”唐曼問。
“有,我現(xiàn)在就是這樣。”周姨說。
“不是說大妝師可以避開五弊四舍嗎?”唐曼問。
“都說我是大妝師,我的妝也達(dá)到了一個巔峰了,我突破不了了,那是我們無法突破的,那不是我們?nèi)碎g的事情了,只有突破了,那才是大妝師,所以我沒有能躲過五弊,沒有五弊何談四舍?”周潔說。
“那就是說,沒有人能突破了?”唐曼問。
“到目前是沒有!敝軡嵳f。
唐曼低頭不說話了,如果自己此刻停下來,也是可以的,退了妝界,不再動妝。
“小曼,想什么呢?”周潔問。
唐曼有點走空了。
“噢,周姨,你知道其它的三位妝師嗎?”唐曼問。
周潔搖頭說:“春夏秋冬,四季更替,我永遠(yuǎn)也見不到秋,就像夏永遠(yuǎn)也見不到冬,秋永遠(yuǎn)見不到春,冬永遠(yuǎn)見不到夏一樣!
唐曼愣住了,這是什么意思?
“這個我沒明白!碧坡f。
“我們是一個師父出來的,四人四妝,四妝不合妝,不準(zhǔn)合妝,所以我們只有三個人是可以見面的,另一個人永遠(yuǎn)也見不到!敝軡嵳f。
“如果這么說,你能見到夏,見不到秋,那夏能見到秋,這樣可以說妝,那夏再把秋的妝說給你,不就通妝了嗎?”唐曼說。
“這個誰都能想到,我?guī)煾覆恢皇沁@樣做了,就是在妝中,我所會的,秋不會,夏會的冬不會,就算是給我說秋的妝,也無法合妝,這里面妝的設(shè)計,也是有一個永遠(yuǎn)見不到的妝鏈,十分的復(fù)雜的。”周潔說。
唐曼真是沒有想到。
“那為什么要這么設(shè)計呢?”唐曼問。
“有一個妝頂,妝氣不及頂, 我們四人個如果合妝能及頂,但是頂下來,我們四個人的妝氣又頂不住這個頂,就是妝沒在達(dá)到那個水平。”周潔說。
“那可以練習(xí)呀?”唐曼說。
“妝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就不是練習(xí)的事情了,那需要的是天時,地利,妝合,這個很復(fù)雜,說不太好!敝軡嵳f。
“妝頂是什么?”唐曼問。
“成大妝,要破頂,頂破千斤,沒有妝氣頂破壓妝而死,我的師父,死的時候告訴我們了,他說,本意是讓我們成為大妝師,可是沒有這樣的機緣了,等著一個人出現(xiàn)吧。”周潔說。
唐曼聽完,妝頂,妝頂,突破了才是大妝師。
唐曼搖頭,不可能。
“周姨,謝謝你,給我講了這么多。”唐曼說。
“沒什么!敝軡嵳f。
兩個人聊到了很晚,唐曼才回別墅。
唐曼和周潔的聊天,讓唐曼意識到了,自己將來的命運,就有可能是五弊的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