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動。
季糖兩手撐在殷朗的胸膛上,抬起腰身,內(nèi)壁磨蹭過男人炙熱的性器,帶出透明的腸液。少年落下而又抬起的臀部,在朦朧的光線中呈現(xiàn)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
嗚
季糖低下頭,不經(jīng)意地看見他和男人結(jié)合的地方,男人的性器被他整個吞進(jìn)去,一點都不漏。他第一次如此親密地與對方接觸,真的很親密。
殷朗覺得季糖自己動會累,他便抬起身,再次將季糖壓在身上,然后重重地抽插起來
季糖沒能攥住床單,他的手環(huán)在男人的頸脖,將男人的后背抓出淺淺的抓痕。
*
季糖和殷朗一直折騰到后半夜,殷朗細(xì)數(shù)將乳白色的液體射進(jìn)了少年的體內(nèi)。
少年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神識似乎不太清醒。他的雙腿仍是大大地岔開,被操成殷紅色的穴口還沒能合上,乳色液體一點點地從中流出,浸濕床單。
殷朗輕笑一聲,將季糖抱起,抱去浴室。
季糖一覺睡到次日傍晚,但他卻感覺像睡了一個世紀(jì),渾身都酸得很,雙腿甚至還有點發(fā)麻和疼。他揉揉腦袋,撐著床,慢吞吞地坐起身。
他的腦袋也有點疼,對于昨晚的事只能想起零零碎碎一點。但即便是一點點,也足以他害羞得很。
他知道自己的體質(zhì),被親一下都會臉紅,可這一次
季糖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他本以為是一塌糊涂的,沒想到殷朗已經(jīng)幫自己清理過。他渾身干凈而清爽,穿著殷朗的睡袍,能嗅到睡袍上一股令人舒心的薄荷茶味。
他那些留有痕跡的地方,也被抹上了可以快速愈合的藥膏。
季糖輕笑一聲。
他轉(zhuǎn)過腦袋,看見床頭柜上放著一杯開水、一碗粥。開水和粥都是熱的,看得出有人定期過來查看,以免食物涼了。
粥是季糖喜歡吃的青菜肉粥,大米煮得軟爛白凈,伴著肉末,再夾雜上一些青菜葉,熱騰騰地裝在小碗里。
季糖并沒有去喝粥,而是摸出手機,想要看看五星級任務(wù)完成了沒。
結(jié)果如季糖所愿。
【恭喜!尊敬的厲鬼收容所所長!五星級任務(wù)100%完成!】
【您將獲得以下獎勵:厲鬼收容所晉升為厲鬼帝國!更多厲鬼會因為您的溫暖而被吸引!】
【本次任務(wù)結(jié)束后,app將不會提供任何任務(wù),一切都將由您來主導(dǎo)。您將是歷任以來最優(yōu)秀的厲鬼收容所所長。:)】
說是歷任以來,其實厲鬼收容所就只有兩任所長。一任是季糖的父親,新一任便是季糖。季糖父親未能完成的事,季糖都一一地將它完成了。
比如讓那些不該死去的人回來。
但五星級任務(wù)結(jié)束后,并不代表并不會有新的鬼怪來到季糖身邊。雖然那些厲鬼只是普通人,并不是殷朗的靈魂碎片,但它們也是遺留在這世上的孤魂,總要有人去抱抱它們。
季糖的未來還很長,足以遇到許多美好而溫暖的人。
季糖關(guān)掉厲鬼收容所app。
他這次退出app后,可能很難有機會再需要app了。但季糖仍是將app放在手機界面的第一位,以便隨時都能開啟。
這是他父親留下來的東西。
季糖打開通話界面,想打電話給殷朗?伤麆倓偘聪峦ㄔ掓I,門就被打開了。
男人身穿一身黑色西裝,風(fēng)塵仆仆地回來。
殷朗?季糖小聲叫道。
糖糖,你醒了?
殷朗幾步走過去,他抬起手,摸了摸季糖的額頭:還好,沒有發(fā)燒。他這一天雖然都在外面忙工作的事,但他還是會通過監(jiān)控看季糖,季糖一整天都在睡覺,他懷疑季糖是不是生病了。
季糖點點腦袋。
突然的,他想起昨天的一些事,臉頰瞬間變得滾紅,腦袋低垂著。
殷朗并沒有察覺到季糖的異樣,他瞥一眼床頭柜上還熱著的粥:不喝粥嗎?你一天都沒吃過東西
我現(xiàn)在喝。
季糖喃喃道,的確,經(jīng)過一夜的勞累后,他也餓了。他慢吞吞地挪到床沿,小心翼翼地捧起粥,粥不燙,溫度剛剛好。
殷朗就這么看著季糖像小動物一樣慢慢地吃東西。
殷朗突然問道:昨天的事沒有弄得你不舒服吧。
他昨天的確有點失控了。
季糖:腿和腰有點酸。
殷朗默默地記下,一邊打開手機,叫助理去藥店買兩盒治腿疼腰疼的藥膏回來。
沒過一會,臥室的門便被敲響。殷朗打開門,看見自己的助理提著兩盒藥膏,用非常奇怪的目光,打量著殷朗。他也不忘偷偷地側(cè)過身子,想看看殷朗身后的床躺著誰。
如果真的有人,那代表他家的殷總不是不行,也不是性冷淡,更不是什么非人類。
可殷朗沒讓助理看,他瞥一眼助理:怎么了?
助理:您買藥膏是誰受傷了嗎?
嗯。殷朗點點頭,面不改色地說道:和季糖打架,我不小心扭到腰了。
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讓助理不得不信。
助理:???
啪嗒。
殷朗沒管對方,猛地關(guān)上門。
季糖雖然坐在距離門有點遠(yuǎn)的床上,可他是清清楚楚地聽見兩人的對話。但男人像是沒說過似的,坐回季糖的床邊,拆開了包裝盒,取出兩片藥貼:撩開衣服。
季糖沒說什么,撩開睡袍,讓殷朗幫自己把發(fā)酸的地方貼上藥貼。
藥貼帶有股醇厚的藥味,貼在皮膚上冰冰涼涼的。男人隨后還幫季糖揉了揉,酸疼感緩解了不少。
殷朗讓季糖再在這里睡一覺,隔天再回家。同時,他對季糖道:葉川淵他想讓你去他的大學(xué)看看,所以明天我?guī)闳ッ绹,順便領(lǐng)證。領(lǐng)證回來后,就一起過春節(jié)吧。
第189章
美國,馬薩儲塞州波士頓市。
季糖提著小行李箱,站在麻省理工大學(xué)門口。
那晚過后沒多久,殷朗就按照葉川淵的約定帶他來到麻省理工大學(xué)。
大學(xué)門口和五年前沒多大變化,仍是莊嚴(yán)的白玉石大柱構(gòu)成的大門口,里面盡是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
季糖站在那里,有種仿若隔世的感覺。
上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殷朗還沒能回來,葉川淵和其他厲鬼們也沒有復(fù)活。
時間過得真快。
季糖無奈地輕笑一聲,往大學(xué)門口里面走。他沒走幾步,便被熟悉的聲音叫住。
糖糖!
季糖愣住,回過頭,看見熟悉的人。
葉川淵已經(jīng)比身為厲鬼的時候長大了很多,但身上那股屬于少年的青春氣不減半分。他穿著籃球衣,手臂抱著一顆籃球,正站在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群中對季糖笑。
他的身高與模樣也是在人群鶴立雞群,季糖一眼就能看見他。
川淵?季糖叫道。
葉川淵來到他身邊:殷朗他還真的把你帶來啦
季糖點點頭。
走,我?guī)闳タ次掖蚧@球!葉川淵徑直挽起季糖的手臂,很親密地拉著他往前走。這動作一時引起旁邊不少人的矚目,還伴著一些女生的驚嘆聲。
季糖的耳根有點紅,低垂著腦袋。
葉川淵帶季糖來到籃球場,國外的籃球場和國內(nèi)的籃球場完全不同,國外籃球場專業(yè)得多,而且很大,一眼望不到盡頭。
有幾名外國男生見到葉川淵,便招呼他過來打球賽。
葉川淵把季糖放到籃球場旁邊的觀眾席,拍拍季糖的肩膀,笑道:等會你看我給你贏一個完美的三分球賽。
季糖點點腦袋。
少年身穿一身藍(lán)白相間的球衣,后背印有一個01的編號。球衣沾有汗水,布料將少年完美的后背肌肉輪廓勾勒而出,黑色碎發(fā)被陽光映照得微亮。
季糖感覺自己回到了學(xué)生時代。
眼前的少年似乎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學(xué)生,從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關(guān)于死亡的事,只是一個滿身都是少年氣的普通孩子。
一聲哨響后,球賽開始了。
和葉川淵一起打球的學(xué)生大部分都是黑人,但葉川淵的反應(yīng)能力明顯遠(yuǎn)超他們。他們常常還沒反應(yīng)過來,葉川淵猛地便抬起手臂,扣住籃板,然后精準(zhǔn)地將球送入。全程不花費超過兩秒時間。
有個學(xué)生趁機想要絆倒葉川淵,可葉川淵一側(cè)身,將籃球快速利落地送給自己的隊友,根本不給任何人機會。
季糖讀書時因為身體不好,很少玩這種運動,所以也不太懂籃球;@球賽對他來說本應(yīng)是津津無味,可他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籃球場上。
很快,籃球賽結(jié)束了,葉川淵那一對以三比零的成績,壓倒性地打敗對方。
觀眾席一片歡呼,甚至有女生在尖叫。
季糖這才注意到他身邊坐著不少人。
葉川淵接過隊友遞過來的礦泉水,然后單手將瓶蓋擰開,很隨意地喝起來。有幾滴水珠從瓶口濺落,順著少年英俊的面龐輪廓往下滑,流過微鼓的喉結(jié),和汗水沾染在皮膚上微微發(fā)亮。
季糖看見有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女生向葉川淵跑過去,想要遞一束花。
但葉川淵似乎對女生笑瞇瞇地說了什么,讓女生有點失落地將花抱回去了,女生的朋友們也一陣嘆息。
葉川淵將汗水擦干凈,換上干凈的襯衫后,便向季糖走來。他笑瞇瞇地對季糖道:我剛才夠勁吧?
季糖點點頭,他不忘問道:剛剛那個給你送花的女生
她想給我告白,但我以學(xué)習(xí)重要為由拒絕了。我經(jīng)常遇到這種事,家常便飯了
葉川淵突然走近季糖,附在對方耳邊:無論她們對我告白多少次,我都不會答應(yīng)的。
少年噴灑而出的氣息很滾燙,將季糖的耳根染得泛紅。
知道了季糖小聲道。
葉川淵帶季糖離開球場后,還在諾大的校園里參觀了一遍。
葉川淵記得很清楚,他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季糖也帶他在這參觀了一遍。但時候的他,還不算是完整的人。除了季糖,沒人看得見他,也沒有人看得見他那些熱血的夢想。
季糖一邊和葉川淵走,一邊問道:你長大之后,還是想當(dāng)程序員嗎?
嗯。畢竟我報的專業(yè)和這個相關(guān)的。葉川淵輕笑:其實也不叫程序員,就是搞一搞電子技術(shù)之類的然后空閑的時候,編寫游戲。
你畢業(yè)之后,會留在美國嗎?
當(dāng)然不會,我會回國,甚至回到你住的地方,陪著你。
季糖:
他們走著走著,來到一家專門賣二手商品的校園小商店。他一眼就看見商店門口掛有許多千紙鶴,還擺著一個牌子,上面的英文大意是學(xué)神開光千紙鶴。葉川淵同學(xué)出品。
季糖:????
季糖想起殷朗曾提過葉川淵打破麻省理工的學(xué)分記錄,他轉(zhuǎn)過頭問葉川淵:這些千紙鶴都是你疊的?
葉川淵點點頭:沒事干,所以疊了。
季糖:
對了我有一件禮物忘記給你。 葉川淵打開背包,掏出一個小盒子:九百九十九個千紙鶴。
季糖微微愣住。
他腦海里一時浮現(xiàn)出少年小心翼翼地疊了一個又一個千紙鶴的模樣。
他忍不住輕笑,接過千紙鶴:謝謝你呀。
葉川淵: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疊千紙鶴嗎?
為什么?
葉川淵彎下腰,輕聲道:我記得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你給我買了一個千紙鶴,是以前一個很厲害的學(xué)神疊的。你說擁有那個千紙鶴可以實現(xiàn)愿望,我那時候的確許愿了我許了我希望也能疊一個這樣的千紙鶴,能讓最心愛的人去實現(xiàn)愿望。
現(xiàn)在,我真的做到了校園里的大家都在說,只要擁有我的千紙鶴,都能實現(xiàn)愿望。你擁有了九百九十九個,有無數(shù)個愿望可以許。
少年輕笑,笑聲低啞而磁性。
季糖緊緊揣著這裝滿千紙鶴的盒子,臉很紅。
季糖和葉川淵在校園里待到傍晚,季糖才離開校園。
他剛出到校門口,就收到了殷朗的消息。
【我在校門口等你】
可他已經(jīng)來到了校門口。
季糖抬起頭,果不其然,第一眼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男人穿著灰色及膝大衣,內(nèi)里是黑色針織羊毛衣,他兩手插在兜里,幾步便走到季糖身邊:今天玩得開心嗎?
季糖點點頭。
殷朗摸摸季糖腦袋:你還記得我?guī)銇磉@里,最重要的是做什么嗎?
季糖一愣,他皺起眉,思索片刻。半晌后,他泛紅耳根,小聲道:領(lǐng)結(jié)婚證。
殷朗很滿意季糖的回答:上車。季糖這才注意到殷朗在美國也有車,而且價格看似不菲,不知道是剛買的還是運過來的。
季糖乖乖地坐到副駕駛座。
男人緩緩地啟動引擎,轉(zhuǎn)動起方向盤。季糖側(cè)過眸,偷偷地看起對方開車的模樣。殷朗也注意到對方在看自己,便和對方聊起天來。
糖糖,最近我的助理告訴我了一些好玩的事。
什么事?
就是一些關(guān)于我和你的緋聞,上次我不是拍了一個你和其他厲鬼的合照,發(fā)到我的微博上嗎?很多人便猜測起你和我的關(guān)系。有人說你是我的弟弟,甚至有人說你是我的私生子
季糖聽到最后一句話,忍不住笑出聲。
待會,我想真正地證明你和我的戀人關(guān)系。殷朗漫不經(jīng)心道。
怎么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