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害羞的捂住了自己 變成了一只草莓味的奶糖,不愿意理你,你無奈的用手指戳了戳他,蹭到了融化糖液,你有一點吃驚,慢慢的把沾上了糖液的手指放在了嘴里,是牛奶味的,雖然這顆糖看上去像草莓味,但是卻是如同牛奶味那般香甜,醇香,你看著那只蠢蠢的奶糖,心有一點癢癢
慢慢的剝開了外面那層有些破損的糖紙,突然發(fā)現那只糖越來越紅了,你有些擔心,用手指輕輕碰了碰,有點燙。
你有些緊張,是不是因為手太熱了?想了想,想把他含在嘴里,卻發(fā)現那只糖不想理你了,你有些傷心,慢慢把他放在了盤子里,又擔心他摔著,緊張的看著那只糖迷茫的看向四周,然后他看見了你,你們四目相對,整只糖碰的一下就消失了,你十分緊張,沒過多久,一陣白光閃過,一只小人出現在了原地,你有些驚訝,是只奶糖精啊~
你笑了笑,看著他懵懵的趴在盤子里,用手捧住了他。
恭喜你,獲得了一只奶糖精,他有些害羞,請不要對他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不然他會變會糖果跑路的~*罒▽罒*
@是蕭樺不是小花:為什么有一種神奇寶貝的既視感????
糖糖:出來吧!厲鬼先生們!!
謝立從小提琴里冒了出來。
秦陽使出【四十米大刀】攻擊謝立!!!
秦陽內心os:糖糖太弱了,不能給我一個家,所以我要帶他回去,給他一個家。
謝立使出了【魔音灌耳】!!!
謝立內心os:又一個來搶糖糖看我不把你耳朵辣聾!!!!
莫名其妙聽到秦陽和謝立內心os的糖糖:是不是有哪里不對???
@ 千年雨歇:謝立:無聲的世界里,你是最美的音符。
葉川淵:我會逐漸成熟,為你遮風擋雨。
果果: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貓貓!喵~
賀知夜:最可怕的不是黑暗,而是沒有你。
傅臨山:我見證過很多死亡,但我還是想佑你長生。
裴白舟:我曾經寫過很多情話,最想要的是與你成家。
小鯨魚:我送你一座小島好不好呀?
@ 櫻漸落,云飛揚 秦陽已經等待了許久許久,他在等待一個只屬于他的花開。
可惜的是,所有的種子都已經被損壞。但是他還是相信,會有春天,但是他等了很久很久,等到連他自己都有些相信他們說的--你永遠看不到春天。
那一天,他真的感覺到了難過。也在那一天,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他和一個很可愛的人,一起看到了春天,真美,人美花也美。
然后他笑醒了。
真奇怪,我也能做夢嘛?秦陽透過一層層的墻壁,看到了外面,是幽深的大海。
不知道為什么,秦陽總覺得那個人似曾相識,卻又不記得他的臉。秦陽總感覺,會真的遇見他。
這一次,我不期待一整個春天,我只期待他和他帶來的春天。
幾天后,又有一個人進入了他的地界,他本想利用外界的種種,讓他無法靠近,可心中總有聲音告訴他,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秦陽開始期待,期待他帶來的的春天。雖然秦陽已經開始察覺,他所在的地方于他而言,便是春天。
@ 司塵 :家人眾:糖糖,你看他欺負你!太氣人了。突然拿起被撕碎的食人魚。來糖糖,咱們今天來吃烤魚!饞哭他。吃完然后咱們回家。不帶他玩。哼。
小鯨魚:嚶嚶嚶嚶嚶。(糖糖,他們要吃魚!好可怕,嚶嚶嚶)
糖糖開始擼魚。安慰小鯨魚
皇帝看見如此多厲鬼又開始委屈屈的蹲在小角落
糖糖:那你要跟我走么?我?guī)闳タ创禾欤?br />
皇帝:要?础
眾:這個皇帝為什么不按照套路出牌?這個時候不該來一句高貴冷艷的朕不去么。這樣糖糖就是我們的了。
皇帝陛下拽糖糖的衣服:朕要去的。你答應我了不許反悔。
糖糖摸皇帝陛下的頭發(fā)。嗯。不會反悔的。我們會擁有很多個春天。
皇帝陛下拽著他就要往外走
后面?zhèn)鱽砹艘粋幽幽的聲音:哥哥。你個大豬蹄子。放開少年,讓我來!
@ 布婭晴天:白光閃過。
糖崽懷抱果果,謝大佬微微一笑,傅大佬淡定一瞥,葉大佬想著魚的做法,賀大佬偷偷吸了一口偷渡過來的衣服,裴大佬紅著臉悄悄靠近糖崽一步,鯨魚寶寶懸浮在糖崽身后,隨時準備一尾巴毀掉一個墓。
糖鬼生贏家崽 : 來吧!加入我們吧!幼兒園呸,后宮呸,我們來接你回家了!做我的妲己,我們一起稱霸鬼界吧!
秦陽 : 。。。。所以,你身邊這一群毛球,書和歪木頭小黑泡什么的都是些什么⊙?⊙?
第117章
當季糖看見那個人影之時,猛地清醒過來。
方才那個手拿長劍的黑影并不是這名厲鬼的真身,眼前這個高大的身影或許才是。
和夢中的人一模一樣。
他顧不著什么,撐著墻,連忙站起來,喚道:皇帝陛下?!
他下意識地挪過去,撐出手,想觸碰一下眼前高大的人影。
可他沒能觸碰到。
那個人影盡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季糖為他栽下的迎春花,便化作虛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季糖碰了一個空,踉蹌一下。
果然
這名厲鬼并不會輕易就信任于自己。
哪怕他已經盡自己所能,將漆黑的墓道照亮。
長年深埋于海底的陵墓溫度堪比冰塊,季糖所點燃的這把小火把,雖不能將陵墓照得滾燙,但足夠能讓一個孤魂感受到久違的溫暖。
季糖揉揉朦朧惺忪的眼,想去找他的潛水袋。
他方才睡著的時候并沒有將潛水袋攜帶在身邊,又加上陵墓內光線不足,讓他一時忘記潛水袋在哪。
季糖在諾大的墓廳里摸索。
季糖的潛水服已經破了好幾個洞,潛水鞋也在躲開尸體群之時無意丟失。
他是光著腳的,白皙的腳踩在布滿沙石的地面,發(fā)出的只有很輕很輕的腳步聲。
可季糖卻聽到另一道腳步聲。
對方的腳步聲沉穩(wěn)而有秩序,在季糖身后響起,而且越來越近,最后突然在某個地方頓住。
季糖瞳孔微縮。
他能感受到對方停下的位置
是在自己眼前。
可他眼前并沒有任何人。
但方才響起和頓住的腳步聲,確切地告訴他有人停在了自己面前。而且離自己很近很近,只要對方一伸手,就能掐住季糖的脖子。
季糖皺起眉,突然察覺到什么,他突然抬起頭,向天花壁看去
倒掛在天花壁上的尸體群早已全部消失,取之而代的是密密麻麻的黑絲。
這些黑絲聚攏在一起,匯聚成一個人影,懸掛在季糖頭頂上的石壁。
沒等季糖看清對方的面貌,這些黑絲突然撥地而起,向季糖涌來。
少年的全身一瞬間被這些黑絲捆住,拖入地面突然出現的黑洞。
季糖完全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迷迷糊糊地醒來,下意識地想要揉揉眼睛,可卻發(fā)現自己的手和腳都被捆住。
他借著昏暗的光線,這才發(fā)現自己的四肢都被黑絲綁住,懸掛在墻壁上。
他的潛水服已經破損得差不多,白皙的腰肢與黑到極致的黑絲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些黑絲類似于頭發(fā)絲,但又比發(fā)絲堅韌冰冷很多,能將一個人捆綁得動彈不得。
古代人有發(fā)膚受之父母的傳統(tǒng),特別是皇室,皇帝一般都會留有長發(fā),給人一種仙氣凜然的感覺。
這名皇帝化作厲鬼后,身體每一處都成了最恐怖的武器。
季糖沒有慌亂,更沒有掙扎。
他知道這名厲鬼就在自己身邊,他輕聲喚道:秦陽。
少年的聲音很輕柔,像棉絮一般。
他沒有再叫對方皇帝陛下,通過那本日記本可以得知,這名厲鬼似乎很厭惡過去,更厭惡給自己帶來了罪名的皇帝身份。
比起恭恭敬敬地叫他一聲冰冷的皇帝陛下,季糖更喜歡他這個像太陽一般的名字。
捆住季糖身體的黑絲變得更緊了,甚至有更多黑絲從墻壁冒出。
它們冰冷而光滑,像人的手,纏上季糖身體的每一處。
季糖打量起他身處的地方。
到處都是黑絲。沒有一絲光。
直覺告訴季糖,這個地方并沒有處在陵墓里。
而是這名厲鬼所創(chuàng)造出的恐怖空間。
三星級以上的厲鬼,都擁有獨立創(chuàng)造恐怖空間的能力。
也就是說,其他的厲鬼無論使出什么辦法,都無法幫助季糖出去。
這次必須靠季糖自己。
若是死在厲鬼的恐怖空間之內,那可是連尸骨都找不到。
季糖閉上眼睛,似乎在寂靜之中聽到有道聲音響起。不是從哪傳出來的,就在季糖的耳邊響起。
這名厲鬼正貼在季糖耳邊說話。
雖然季糖根本看不見他。
你為什么要進來這里?
他的聲音很低,帶有點柔意,但偏偏是這點冰冷的柔意,給人帶來一種笑面虎的毛骨悚然感。
季糖抿起唇,沒說話。
他感到黑絲將自己捆得更緊了。
你為什么要給我送上春天的花,為什么要把我的陵墓照亮?你明明有很多次離開的機會,可為什么都不離開?
季糖沒想到對方會問出這種問題。
他微愣,不知怎么回答,半晌才低喃道: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原因很簡單,我想帶你離開。
對方冷冷地輕笑一聲:你知道我是誰嗎?
季糖:秦陽,云朝皇帝,七歲登基,十九歲而亡。
你知道的太少了。
知道得太少了?
季糖疑惑道。
我想讓我的故事告訴你嗎?不過啊,是要付出代價的。
季糖沒有猶豫,點頭。
他對這名厲鬼的了解的確很少。如果厲鬼可以將它的故事告訴他,那是再好不過。
而且他并不在意這名厲鬼會向他索取什么樣的代價。
對方說道:真的要知道嗎?我怕你知道了,會覺得我就是一個怪物。
季糖:我不會覺得你是怪物的。
對方再次低啞地冷笑一聲。
我被困在這里整整三千年,對外界一無所知。但我每天都能感受到來自這個世界的惡意。連續(xù)了整整三千年啊,這些惡意像漆黑的濃墨,早已將我的全部吞噬成黑色。
我死去的那一刻起,我的名字便徹底臟了,不會有人再愿意提起我的名字。取之而代的便是另一個稱號煞星。給世界帶來戰(zhàn)亂與死亡的惡鬼。
我的宮殿成了最晦氣的地方,凡是我走過的土地,他們都猜測那里會發(fā)生戰(zhàn)亂。只要我熱愛的一切,都會被他們說成最臟的東西,包括我求而不得的春天。他們說,凡是想要幫助我的人,都會死。
你想聽聽我為什么會背負上這些罪名嗎?
季糖沉默片刻。
這名厲鬼說這些話時,情緒并不是很好,而且黑絲似乎蘊含著隨時會暴起的沖動。
他搖搖頭,淡聲道:我不關注你的過去,我只關注你的未來。
他無法改變任何過去,他盡自己所能,將他們想要的一切賦予未來。
厲鬼沒想到季糖會是這樣的回答。他沉默許久,不知如何回答。
季糖知道這名厲鬼就在自己身邊,他抬起眼眸,瞅著空無一人的前方,認認真真地說道:你沒必要要在意他人的評價,你是你,你在這世上存在了這么久,擁有了另一種意義上的生命,未來仍有無限可能。
時間很長很長,無數人在這漫長的時間總誕生,總會有一人能給你一整個世界的愛。
我知道你喜歡春天,春天很溫暖,到處都開滿花,我相信喜歡溫暖的人,心總會是溫暖的。這種人啊,是閃閃發(fā)亮的,值得被喜歡。
我也喜歡這樣的人。
季糖仍是記得很清楚他所做過的夢。
那個夢或許并不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更不會是什么前世。
只是這名厲鬼的心理映射。
他會將幾根小草當作整個春天,更確切來說,他會將一切溫暖的萬物當作春天,哪怕它是生在冰冷的雪地之中。
季糖相信他是很熱愛這個世界的。
這份熱愛或許早已被黑暗深深地掩蓋,但只需要一個人將這些黑暗給抹開。
季糖話音剛落,捆住季糖身體的黑線變得更緊了,他甚至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人從身后抱住。
抱住他的手臂,很有力,但卻是冰塊一般的冰冷。
對方冷聲道:
我知道你想帶我出去。但我早就出不去了,整整三千年,我的身與心都被封印在深海之中,再也無法窺見岸上的光明。我生來就是塵埃,屬于黑暗。
謝謝你對我說這么多。但,還是抱歉。
季糖猛然愣住,他抓住了重點:被封?
怪不得這名厲鬼沒有一點出去的念頭。
這世上的確存在鬼,這代表肯定也存在于鬼相克的東西。
比如能壓制住厲鬼的封印。
這個想法季糖早就猜測很多遍,沒想到仍是遇上了。
而且封印真的存在,對于季糖來說,可能很難解決。
更何況這還是保持了三千年的封印,力量難以想象。
季糖皺起眉,細細地思索起來。
他莫名地想起這名厲鬼還有一個兄弟。
兄弟血脈相連,而且是這名厲鬼生前唯一有血脈的人。
如果那個人也被封印住,可能會連帶著他的兄弟也一起被封印。
他曾在這里撿到的日記本中得知
這名厲鬼的弟弟,叫作秦夜。
秦夜,秦陽。
秦陽哪怕身處黑暗,內心總有一點光。會在自己的陵墓放置等待開花的花種,會畫上春草的壁畫。
但秦夜呢?沒有一點光,全是漆黑而冰冷的暗夜。他的遭遇恐怕比秦陽更要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