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教、截教……
胡謙兌現(xiàn)了自己的承諾,要將仇瓊英放走,本來看她若是再反抗,便想著要給她疏通航道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這個心情了。
他沒有再去找沈玉珍幾人,而是去了吳月娘那里。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后宮的情況明顯分成了東宮和西宮。
沈玉珍這些突然冒出來的人在東宮,吳月娘幾人在西宮。
雙方基本不來往。
之前沈玉珍想著自己是胡謙的原配發(fā)妻,既然來了,總是要處好關(guān)系才是,于是便去看望了吳月娘幾人。
這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著實讓吳月娘嚇了一跳,只不過回過神來,又覺得沈玉珍的架子端得有點大,忍不住對著說了幾句。
結(jié)果就被胡謙一頓鞭笞,吳月娘幾人瞬間明白過來,東宮的人不是她們能惹得起的。
不過幾人既然已經(jīng)從一介平民變成現(xiàn)在的皇帝的嬪妃,早就該知足了才是。
或許是習(xí)慣了胡謙的手段,又或許是古代三從四德的傳統(tǒng)觀念作祟,幾人事后甚至覺得胡謙這樣做是對的。
畢竟他不僅是一家之主,更是一國之主,若是凡是都任由后宮嬪妃們亂來亂鬧的情況下,不僅后宮會亂做一團,整個國家更是難以治理。
正所謂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于是請了胡謙進來,幾人本來還想著爭風(fēng)吃醋,現(xiàn)在和東宮鬧起了對立,竟然出其地團結(jié)一致,彼此之間姐姐妹妹的稱呼,再也沒有之前主仆的身份了。
胡謙自進到后殿中來,就沒有自己動過手。
吃飯有人喂著吃,喝酒有人端到嘴邊,洗腳之后,還有龐春梅搶著用胸口的衣服幫著擦干。
等躺到床上,除了孟玉樓和潘巧云,吳月娘枕在他的左臂,李瓶兒枕在右臂,孫雪娥和龐春梅幫他按摩腰身,小翠和柳兒幫忙捏腳。
因為秋老虎還在,天氣炎熱,所以幾人都只穿肚兜和小衣。
潘巧云和孟玉樓站在床邊扇扇子。
潘巧云或許還沒有什么,孟玉樓心中別提有多苦了。
如果不是腦子抽風(fēng),自己本來應(yīng)該也是躺在上面的,可是現(xiàn)在卻淪落到這個下場。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若是依照胡謙的本事,吳月娘幾人自是應(yīng)付不力的,到時候必然海鷗上場的機會。
正想著,吳月娘見胡謙閉目凝神,知道時間差不讀了,便開口道:“你們誰有新的典故,快給皇上展示展示!
孟玉樓和潘巧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當(dāng)即撲了上來。
夜深人靜之時,宮女還在往吳月娘幾人這么跑來,其實也不是為了的別的,而是這邊戰(zhàn)損實在嚴(yán)重,于是胡謙便又讓宮女去將先前選入宮中的四位美人過來。
饒是四位美人先前是吃過見過的,也大概知道胡謙的手段,但是見了這等白花花的世界,還是驚得目瞪口呆、張口結(jié)舌。
等反應(yīng)過來,一個個又都紅了臉。
吳月娘自持身份,氣喘吁吁道:“還愣著干什么,過來服侍皇上!
四人這才趕緊去了衣服,走到龍床上。
一夜春光,不在話下。
天亮之后,胡謙少有的召集文武大臣上朝議事。
其實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如何提升他在百姓當(dāng)中的威望的事情。
一陣商議之后,減免稅賦、平冤昭雪、開脫疆土等種種提議被拿到了明面上。
胡謙仔細想了想,又聽了眾人關(guān)于這幾個提議的利弊分析,決定要全部施行。
畢竟若是不能成為信仰神祇,之前的一切辛苦都會付諸東流,毫無意義。
地藏王憑借狼瘡之毒完全可以坐收漁利,而自己現(xiàn)在沒有護體神光,萬一他這時殺過來,自己陣的是沒有還手的余地。
不過比起四處征討這種可能會引起地獄教和截教懷疑的動作,先減免賦稅,平冤昭雪似乎更為重要。
只不過不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持續(xù)地在大夏朝做這種利民政策還能不能獲得一定的信仰之力。
若是不行,后面就只能繼續(xù)開拓疆土了。
第二天,他便讓朱武和盧俊義等人拿出具體措施來,等相應(yīng)的措施拿出來之后,再送呈胡謙審查。
當(dāng)晚他正在自己寢殿中修煉的時候,錦瑟忽地前來求見。
胡謙先是微微有些詫異,隨即親自將她請了進來。
“相公……”
胡謙本來只是請她坐下,但聽到她開口說的話,不由心頭一暖。
他伸出手將她拉住,引著坐在桌前,“都是我的錯,要不然你或許還在給孤園當(dāng)你的錦瑟娘娘!
“相公說哪里話,若不是相公,我就不算不死在地府里,也會被那黑光吞噬,到時候不知道會落得什么下場。
我感謝相公還不及,怎么會怪相公呢?”
“哪里,還是我連累你許多!
“相公若這樣說,妾身真是百死莫贖了。
妾身自己在那給孤園,孤苦凄冷,那些鬼怪皆是冰冷無情之物,根本不知冷暖愛憐。
只有在見了相公時,妾身才能稍稍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心動。
何況妾身之前就說過,妾身并不是貪圖相公的美貌,只是傾心于相公的人!
她一臉深情,直直地望著胡謙。
胡謙坐過去,二話不說,直接吻住她的唇。
床幃之中,胡謙詫異道:“娘子,你怎么是這樣的?”
錦瑟嬌羞道:“這樣不好嗎?”
“這樣好,這樣非常好,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呢。
娘子,當(dāng)神仙不好嗎?不是很多人做夢都想當(dāng)神仙嗎?”
“我覺得不好,我做神仙一點都不快樂,我現(xiàn)在坐人,坐人很快樂。”
一連三天,胡謙和錦瑟連床都沒下。
直到朱武和盧俊義等人說是已經(jīng)拿出新的應(yīng)對之策,他這才抽身起來,由宮女幫著整理身體,洗漱,然后到了金殿上。
“皇上,具體的措施已經(jīng)拿出來了,還請皇上過目!
胡謙拿過來掃了一眼,全國范圍內(nèi)稅收降低、對大理、西夏等國家的出兵以及全國范圍內(nèi)平冤昭雪。
看了一會之后,胡謙還是決定從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出手——平反昭雪。
畢竟他之前就是做這個的,所以做起來應(yīng)該是非常拿手,就算有什么問題,自己這邊還有魘禱神通在,所以總體來說,這個收益應(yīng)該是最大的。
只不過冤案到處都是,古代人一輩子很可能都很難出門一次,更別說到京城來告御狀了。
那些州府的基層官員為了自己的業(yè)績和名聲,一般也會把這些案件壓下來。
到時候就算胡謙這邊詔令天下,可能也會出現(xiàn)沒人來告狀的情況。
或者說告狀的人寥寥無幾,那時候也根本漲不了多少信仰之力。
怎么辦?難道要向地藏王菩薩那樣到處中狼瘡之毒?
這種事情胡謙自認為還干不出來。
無奈之下,只好先將降低稅收的詔令頒布出去。
隨即一想,又昭告天下,若是家里有冤情,便可在屋頂上掛一面黑旗,皇上會騰云駕霧,只要看到,便可幫助平反昭雪。
詔令下去之后,半個月內(nèi)確實漲了不少信仰之力,但是到了后面便開始慢了下來,最后幾乎完全停滯下來。
于是他便開始四處在天上飛,一開始根本見不到掛黑旗的,或許有人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也或許是冤情實在太大,終于被他找到一家。
沒費什么功夫,他便憑借魘禱神通,輕松幫苦主平反昭雪,將害人的縣官抄家殺頭。
自此之后,凡是有冤情的,必定在家中懸掛黑旗。
為了信仰之力,為了成為信仰神祇,再辛苦也是沒辦法的。
終于,一個月之后……
【解封神通生光】
護體神光終于有了。
這個神通可以說是胡謙最為重要的保命技能,就算是地藏王菩薩那樣厲害的存在也不能用法術(shù)對胡謙造成什么影響。
想來就算是通天教主,只要不是物理傷害,也根本拿胡謙沒有辦法。
而且世界融合了好幾次,就算是這兩個人在再厲害,只怕也被融合的世界攪得沒了先前的實力。
這一點的話,從仇瓊英的話就能看出來。
地藏王若是真的實力恢復(fù)的話,只怕早就開始四處散播狼瘡之毒了,可是現(xiàn)在既然沒有放,那就說明了一切。
他的腦海中忽地冒出一個想法。
于是第二天,沈玉珍幾人發(fā)現(xiàn)胡謙突然不見了蹤影。
武松不久就知道了這個情況,雖然四處尋找,但根本沒有任何線索。
沒過多久,就聽說金國皇帝完顏術(shù)被刺殺了,傳說刺殺者不是別人,就是大夏朝皇帝武大。
消息傳來,大夏朝舉國沸騰,人人家里都像是過年一般。
國家、民族自豪感空前凝聚。
而在金朝京城,胡謙將完顏術(shù)的腦袋掛在城墻上,用一根長槍插著,另外一段扎在城墻上。
血液還在一滴一滴地落下,城下的金朝士兵聚集了足有上萬,一個個睚眥欲裂,雙目好似噴火一般,張著弓箭對準(zhǔn)胡謙。
“你們聽著,從現(xiàn)在開始,這里就是大夏朝的地盤!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現(xiàn)在放下手中兵器,繞你們不死,若是不肯,別怪我武大手下無情!
對面陣中,一眾人皆是黑著臉,當(dāng)首一人騎著高頭大馬,手持鬼頭大刀,忽地抽出后背的弓箭,對準(zhǔn)胡謙就射了一箭。
“嗖!”
箭矢瞬間到了胡謙面門,胡謙根本沒有任何慌張,只微微伸出手指,便將弓箭夾住。
下方眾人嚇了一跳,實在難以想象,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正在驚訝的時候,胡謙猛地用力,一下將弓箭扔了回去,那將軍根本未曾防備,一下被洞穿了腦袋。
其余人正在亂的時候,又有一人上前道:“不要怕!放箭!”
一眾弓箭手早就等在這里,聽到號令,立即瞄準(zhǔn)胡謙,頃刻間萬箭齊發(fā)。
然而胡謙瞬間閃到了弓箭手當(dāng)中,那些箭矢不僅沒傷到胡謙,反而一下將掛在城墻上的完顏術(shù)的腦袋釘成了馬蜂窩一般。
而在下方,胡謙拔出太阿劍,如虎入羊群一般,一劍又一劍地殺戮著。
“殺!”
一眾金兵仍是向前拼殺不止。
饒是胡謙不懼,也不禁被這些金兵的悍不畏死的氣概而驚訝。
難怪宋兵和遼兵根本不是這些金兵的對手。
不過也這就是這些金兵,將華夏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屠殺。
所以胡謙此刻也沒有太多負罪感,畢竟,之前跟隨自己東征西戰(zhàn)的王重陽的父母就是被這些金兵殺死的。
這是胡謙碰到的,更多的是胡謙沒有碰到的,那些人可能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沒什么好說的,這就是復(fù)仇,也是胡謙計劃的一部分。
他不斷手起劍落,最后臉上、手上、衣服上全是血,甚至將他染成了一個血人。
最后他終于打累了,忽地縱身而起,劍術(shù)神通開啟,一劍斬下,白光像是海浪一般席卷過去。
所到之處,金兵像是田里的麥子一般不斷倒下,即便如此,白光還是沒有停下,直接將后面的城墻、房屋、街道全部平切了一層。
“轟轟隆隆……”
仿佛倒塌的聲音接連不斷,一時間又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胡謙只看了一眼,又掃出一道白光。
“唰!”
犀利的劍光,遇人切人,遇馬切馬,只兩輪過去,胡謙的面前就沒有一個站著的人了。
只留下一地的尸體和不斷流出的鮮紅的血液。
血液實在太多,甚至浸透了地面,然后匯聚成一條小溪。
即便如此,胡謙仍是沒有停下,太阿劍一下又一下地揮出,直到這座城池完全變成一片廢墟,他這才停下來。
一天之后,金朝的下一個城池變成廢墟。
又過一天,又是一個城池變成廢墟。
一個月之后,除了少數(shù)幾個偏遠的地方,金國已經(jīng)沒有人在了。
原本連綿不斷的城鎮(zhèn)變成了廢墟,生活在其中的人也完全不見了,倒是老鼠和蒼蠅,以及原本躲藏在地下的一些動物冒了出來。
胡謙站在上空,疑惑道:“還不肯出來嗎?”
其實他這次除了來滅絕金國,還是存著找到地獄教和截教的想法,可是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兩個教派還是沒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