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元夜在書院呆了三個多月,他的生活很簡單,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書院內,缺材料,才會進城購買。
平日里,除了學習,就是修煉,偶爾去地火院,煉丹、煉器。值得一提的是,元夜在這段時間內,煉制出護身法器,一件淡藍色的法衣,可以給他清潔身體,也能起到防護的作用。
在丹修內記載,法衣一般是新入門弟子,宗門發(fā)的半防御性法器。元夜可沒這種待遇,只能自己動手解決。
煉制法衣的過程比較復雜,他煉制失敗了幾次后,這才有他身上這一件藍色的法衣。法衣穿在身上,與普通衣服一樣,只有注入法力,就會自動清潔,并在身體上,浮現(xiàn)出一層防護光圈。
按照丹修內記載,此護盾,可以承受練氣圓滿三次攻擊。元夜親手試過,還真沒有夸大其詞。
長安城內,最近也不太穩(wěn)定,即便元夜沒有特別在意外界的信息,但還在在其余學子口中得知,最近長安來了一個專殺朝廷命官的殺手。
據傳,死的官員,都跟一件舊事有關,據說,此次的事件,跟那位滿門抄斬的宣威將軍都扯上了關系。
不過,那殺手太小心了,到現(xiàn)在,還沒人抓到他。
元夜聽到這事,自然知道是誰出的手,聽過后,他也不在意。人家寧缺報仇,與他何事。
難不成,還幫他報仇?元夜可沒這種閑工夫,元夜現(xiàn)在,不想跟寧缺扯上關系。因為,他想在將夜世界多待段時間。不過,時空表現(xiàn)在收集時空能量的速度,速度卻慢慢的加快,按照元夜估計,最多,半年左右,此次的時空表收集時空能量就滿了。
如果他再跟寧缺扯上關系,這時間估計又要變短了。
不過,這些事雖然鬧得很大,但都比不上一件大事。
書院二層樓招生了。
這可是大事件,書院內,討論不止,紛紛在猜測夫子的考核方式,誰有機會進入書院二層樓?
書院里很熱鬧,元夜卻一如既往,安靜的進行每日的修行。
浩然劍氣,他已經入門,三個月的時間,他已經修煉至不惑境界,距離洞玄境界,也就一步之隔。
在書院學子討論誰能進入二層樓,不久后,又有消息傳來,那位光明之子,隆慶皇子也要來書院。
他的目標,自然就是要成為夫子的學生。
長安城內,燕國的子民,自然早就期盼著這位隆慶皇子的到來,他可是燕國的榮耀。
這位光明之子,人未至長安,就引起很大的動靜。
元夜聽旁邊的人說到此事,只是搖搖頭。算起來,他二人也算是成為競爭的關系了。
書院內,除了討論這些事后,最關心的就是夫子此次招收幾個學生。隆慶皇子的名聲太大了,很多人都感覺,如果夫子只招一個學生,這個唯一的名額,就有可能被隆慶皇子拿起了。
長安的人很驕傲,自然不希望這個唯一的名額被隆慶皇子拿去,如果不行,就多加一人,讓唐人拿去。
只是,夫子一直都沒說招收多少人。
元夜因為修煉的原因,與其他學子之間,關系比較一般,同班的發(fā)起的聚會,他除了第一次,就再也沒有去了。
外人眼中,元夜就是一個很孤僻的人,也很努力的人。
元夜可以修煉,這件事在他從舊書樓下來后,其他學子就知道了。不過,沒人知道元夜真實的修為。
即使有人特意拉攏他,都被元夜拒絕了,他可沒功夫,浪費在這些事上。
他要抓緊時間,增進修為。
其余時間,他就呆在舊書樓內,修行之法,都有相通之處,元夜的基礎,在書院教習的教導和書院藏書的學習下,原本還有一些修行留下的隱患,已經慢慢的被他彌補得差不多了。
對于以后的修行之路,他看得更加清晰。
“果然,進入書院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元夜默默的感慨道。
今天,書院已經宣布了二層樓招生的日子了,也就是三天后。
在書院宣布之前,那位隆慶皇子也來了長安。特意,邀請了書院的新入學的學子。
元夜再次果斷的拒絕了。
他可沒工夫去看戲了。
因為,他們都沒舊書樓的書好看。
元夜走到舊書樓,跟那位練字的教習行了個禮后,再次上二層樓。
在元夜浩然劍氣入門后,他就沒在拿過修行之法,他在二層樓看的書,都是介紹修行要點的書。
借著這些書籍,元夜把修仙之法的根基,打得非常扎實,如果還有缺陷,就需要高人指點了。
這事,夫子有可能幫助到他。
不過,即使不行,他也不會失望,修仙之路漫長,大不了,多費些時間。
在二樓,元夜照舊找了一本前人的修行筆記,里面大部分都是記載前人的修行經驗,還有一些注意的地點。
這些給元夜很大的啟發(fā)。
神念的修行之法,出來浩然劍氣后,元夜就沒動過,因為,神念之法,對他來說,就是輔修之法,貪多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靈火術、落雷術和靈盾術,這三門法術,元夜已經修成,試驗過,威力不俗,就是沒有跟人親手試驗過威力。
這些法術,也不愧是練氣后期才能修煉的法術,消耗的法力,也是驚人,元夜現(xiàn)在的法力,也支撐不了幾個。
其中,靈盾術,算是三門法術里,消耗最少的了。
元夜津津有味的看著修行筆記,看了一大半后,天色也黑下來。下樓,元夜跟女教習行了個禮后,打算離開。
“你為什么只修浩然劍氣?”在元夜離開之時,女教習忽然開口道。
“學生自知資質有限,只能專修一門修行之法!甭勓,元夜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這位女教習是在跟自己說話。
女教習聞言,深深的看了眼元夜,沒在說什么,低頭繼續(xù)練字。
見狀,元夜開口道:“先生,在下告辭!
說完,人就走了。
在元夜離開后,女教習抬頭再次看了眼元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