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安心集團不涉足娛樂行業(yè),他途哥再怎么也是薛家正經(jīng)的二公子,就連外祖家也是名門,怎么在網(wǎng)友心中就墮落到“妖妃”的地步了。就算他有這個資本,安大小姐也不是昏君,這才結婚幾天,那邊已經(jīng)毫不留戀地出差了。
賀喬飛總覺得這一波是有人背后搞薛南途,所以匆匆給他發(fā)了消息。他覺得讓薛南途不臭臉是不可能的,只能絞盡腦汁幫他想借口。
而節(jié)目組這邊——
想法也差不多。
機場這邊的工作人員都做好了伺候祖宗的心理準備,富二代,草包,脾氣暴,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處,這么多buff堆疊,期待值降到最低就可以了。
“這位估計不好伺候。我用不用給攝像機上個保險?”攝像大哥擔心地摸了摸自己的愛機。
之前就有過一個嘉賓,情緒一上來把他攝像機給摔了,三天的素材全毀。
“怕什么,導演都說了,這邊的定位就是素人,越真實越好!眆ollow pd也橫了心,“他敢作,咱們就敢拍!
他沒說的是,其實來之前,也從總導演那聽到了一點內部消息。
說這次的嘉賓里有資方關系戶。好巧不巧,前天顧氏娛樂的少東顧晟廷突然來了公司,再看到名單里突然加入的唐沁沁,想想之前的緋聞,誰是關系戶,一目了然。
顧大少為了這位,可是連安氏都能得罪,唐沁沁肯定不能惹。其余的,影后影帝自帶熱度,頂流和歌手自帶流量,他們都是節(jié)目組花大價錢請來的,就只有幾乎是素人的薛南途能做做文章了。
也別怪他們柿子挑軟的捏,綜藝節(jié)目沒爭議沒關注,大家一起糊,還不如推一個出來背鍋。
pd很難說自己此時沒有一點仇富心里:“聽我的,待會兒什么也別管,一下飛機就懟臉拍,一點細微的表情也不要放過。”
就是要拍真實情緒。
“好咧!”
眾人嚴陣以待一場“風暴”,既緊張又期待,既害怕又興奮。
二十分鐘后,飛機準點降落,攝像機幾乎是一瞬間就捕捉到了那個人影。
實在是那人太不同了,明明帶著口罩,卻由內而外地散發(fā)著一種與周圍的凡夫俗子格格不入的氣場。
一瞬間,攝像以為自己在拍什么時尚大片。
不過很快,他就想起副導演的要求,立刻將光圈調大,追著人臉過去。
薛南途早就感覺到鏡頭,想起賀喬飛的提醒,故意無視,一直走到面前,剛要打招呼,臉卻差點被鏡頭撞到。
薛南途:?
pd扶額:“懟臉”只是修辭,沒讓你真的把鏡頭放人臉上,你是真不怕被告!
攝像也尷尬,他不是故意的,因為薛南途太好拍,他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在影棚,想搶幾個特寫,忘了自己用的是長焦。
以為薛南途至少會露出些不悅,他卻絲毫沒有介意,主動握手:“你們好,我是薛南途。貴姓?”
說不上和氣,但是有種說不出的鄭重和認真,這份態(tài)度讓工作人員也不禁嚴肅起來。
“姓劉。”
攝像不能說話,只能點頭示意。
“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錄制了嗎?”他問。
薛南途摘下了口罩,因為合同上說過,錄制時要盡可能露出面部,非特殊情況,少做遮擋。
“我第一次參加真人秀節(jié)目,很多事不懂,但我會盡可能配合大家工作,節(jié)目組的任務我會認真完成的,開始吧!
總之,好好做事,不發(fā)瘋,就對了吧。
薛南途摘下口罩的瞬間,工作組的人都靜默了一瞬。雖然照片上也見過,但是真人在這里還是……怎么說呢。
他們好像忽然明白了“金花瓶”這個獎項的含金量。
……
另一邊,機場大廳里,安璃奮力地按著手機,表情上頗有一種較勁的感覺。
陪同出差的小宋殷勤地道:“安總,是不舒服嗎?”
宋助理,主管財務方面,人稱“大總管”的,和艾米一樣,都是安璃的心腹。安璃和艾米兩個女生出差,需要一個干力氣活的,所以特意帶上了他。
他是第一次和安璃出差,有點緊張。艾米去值機了,臨走前只告訴他一句“不要做多余的事”。
于是小宋老老實實,一聲不吭。
“小宋,你知道這個賬號怎么加v嗎?”沒想到安璃突然說話了。
小宋一怔,探頭過去,驚訝道:“安總,這是您的賬號?”
安璃點點頭:“申請了好幾次都被駁回了,我都已經(jīng)上傳身份證了,還是不予通過。”
她以為,她高低也算個社會名流,加個v不過分。
安璃平時忙,網(wǎng)絡上有什么輿論都是別人匯報給她,她再交給公關部處理。她想到薛南途要上節(jié)目,興起就刷了一下,結果發(fā)現(xiàn),自家男人這會兒網(wǎng)上風評居然這么不好。
她和黑子爭論了幾句,對面就罵她“夢女”,諷刺她再怎么yy薛南途,人家也結婚了,老婆是集團千金,叫她不用肖想。
好笑,自己老公她夢什么y什么啊?怎么肖想都合理合法好嗎?
小宋工作能力不容置疑,利落地聯(lián)系公關部跟平臺打了招呼,五分鐘后,安璃什么資料也沒提交,刷新一下就加v了。
看著自家總裁那高興的樣子,他忍不住問道:“安總,薛少這一期的節(jié)目要去沙漠拍吧,那邊氣候不好,你不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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