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答案呼之欲出,但是他就是要他其親口說出。
他這回要去上官家討個說法。
“我們有我們的江湖道義,不能出賣雇主”蒼狼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地,完全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
“那就別快我們不客氣了”余鋒說話的溫度比零下四十?dāng)z氏度還冷。
“你們想動用私刑”
“你說呢”花易凱痞痞的笑著。
“哼,如果你們敢私自動刑的話,就算我說了也只是屈打成招,這樣有礙司法公正,我會去驗傷,然后去告你們故意傷害罪,你們就等著吃官司吧”
“不錯嘛?還懂點國家的基本法律,那么請問蓄意綁架加上蓄意謀殺這樣的罪名大嗎?”門外來了兩位長相及其相似的人。
而開口說話的正是葛陽的哥哥葛雨是一名國際刑警,他今天是便衣。
“不知道你們說什么”蒼狼狡辯。
“快放了我們,你沒有權(quán)利強制留我們的”阿豹也很囂張。
這次的敗類看來比上次的那幾個等級高了一點點。
可惜啊,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我是警察”葛雨出示證件“想請你到局里坐坐”又是一社會的蛀蟲。
“警察先生,我們并沒有做違法的事情那啊,為什么要我們跟你回警察局”
“有人報案,關(guān)于你們參與綁架的事情,我要你們跟我回去調(diào)查”要不是他警察的身份,葛雨真想痛扁這兩個家伙。
“冤枉啊,警察先生,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是啊,是啊,警察先生,您可別冤枉好人吶”
這敗類二人組還演的似模似樣的。
“你現(xiàn)在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將成為呈堂證供!备鹩瓴幌攵鄰U話,跟這種人不需要多費唇舌。
兩人被葛雨帶走。
沒過幾天,一直神氣活現(xiàn)的兩人終于抵不住梆雨犀利的言辭,終于全招了,包括上官伊兒一直在找個男人的下落。
葛雨是人稱魔鬼判官,他有的是方法讓罪犯招供,不需任何私刑。
余鋒當(dāng)天就提出了對上官伊兒的訴訟。
警方找上了上官家。
上官夫婦聽聞如此駭人的事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其實是否有什么誤會”上官云天努力保持鎮(zhèn)定。
“是啊,是啊,我的女兒怎么會指使人綁架別人呢?怎么會跟黑道的人有交集呢?她才只是個高中生而已啊”徐婉華也連連為自己的女兒開脫。
“有人已經(jīng)提出訴訟了,而且人證已有,還是煩請上官小姐隨我們走一趟吧!
“是誰提出的訴訟”上官云天不解,為什么自己的女兒跟黑道的人會掛鉤呢?
“余鋒”
“什么?余鋒”徐婉華驚喘,怎么會是他,他為什么這么做,她的女兒為他受的傷害還不夠深嗎?
“因為,上官千金就是企圖綁架傷害的陳羽瑤小姐的嫌疑人,而陳小姐就是余鋒的女朋友,而提出訴訟的人是余鋒,換言之,他要為自己的女朋友討回公道”
“公道?”從樓上下來的上官伊兒面無懼色的下樓“我才要那個要討回公道的人”
“那就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好個傲慢的女人,葛雨心想,難怪那個余鋒不要,這樣的女人送他他也不要。
余鋒確實聰明,不受外貿(mào)所影響。
不以貌取人的人,才是智慧型的人。
上官伊兒高傲的上了警車,她自信,她不會就這樣栽了。
就算有人證,那又如何,物證呢?
捉奸拿雙,那賊拿臟!
當(dāng)上官伊兒到了警局看到了垂頭喪氣的蒼狼與阿豹時,她高傲的依然目中無人。
“這兩個人,上官小姐應(yīng)該不陌生吧”葛雨諷刺的問道。
“本小姐是上官家的千金,怎么會認(rèn)識這么社會的寄生蟲呢?”
“是嗎?據(jù)他們所說,他們跟你熟悉的很,而且還有個交易,有這么回事嗎?”
“笑話,我堂堂上官家的千金,大型企業(yè)的二世,是家族未來的接班人怎么會跟這些人有什么交集呢?”上官伊兒姿態(tài)擺的高高再上。
葛雨的眼中盡是諷刺,這樣一個傲慢的女人只要是有腦子的男人都不會去喜歡,被這樣的女人纏身,余鋒想必很痛苦吧,真是可憐的孩子。
“上官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兄弟二人,為了幫你找的你拼出來的人約茶樓詳談,然后你突然叫我們擬綁架那個頭發(fā)很長的女孩,還要我們斷送她的清白,你怎么做事不認(rèn)賬呢?”
“本小姐不知道你們在胡說些什么?我是個千金小姐,怎么會認(rèn)識你們,請你們不要再胡言亂語污蔑本小姐,說是什么人指使你們的,污蔑我對你們有什么好處”上官伊兒死不承認(rèn),還想反咬一口。
反正只要她不認(rèn)賬,警方也拿她沒轍,她還可以反告余鋒誹謗,想為那個女人討回公道嗎?可以先還了她上官伊兒的公道。
葛雨目光深沉,好個刁鉆的丫頭,她現(xiàn)在真的只不過還是個高中生而已嗎?
看來她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葛雨使了個眼神,他的手下立刻明白,走了出去,不到一會兒又回來了,手上多了個東西。
“看來,上官小姐會非常有興趣,聽聽這東西”葛雨朝上官伊兒展示了一樣?xùn)|西。
上官伊兒不解,搞什么鬼?
葛雨一按手中東西的按鈕,一段清晰的話傾瀉而出,正是在茶樓的對話,是蒼狼偷偷錄制的。
上官伊兒一聽那段對話,鎮(zhèn)定的臉色瞬間擊垮,再也維持不了她上流社會的高傲,怎么可能,怎么會有這個?
她狠狠的瞪向了蒼狼他們“是你們,你們陰我”
“上官小姐不是不認(rèn)識他們嗎?這回又是怎么一回事”葛雨諷刺的看著滿臉狠毒之色的上官伊兒。
她的心機深沉,詭辯狡詐,再美麗的容顏配上一副丑陋的心腸,也不會讓你覺得真的很美,只會顯得更加的陰毒。
“你還有什么話說嗎?”
“我要求保釋”短暫的錯愕,震驚過后,上官伊兒恢復(fù)了冷靜。
“恐怕不行”
“為什么不行?”
“因為,有人申請說,他不想讓他的女朋友再次受到威脅,而你,上官小姐又恰好是哪個危險的人物!
“你……”
“好好想想在法庭上怎么像法官求情判輕點吧”
說完,葛雨就離開了。
他不想跟這樣的女人多相處片刻,這樣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好高傲的呢?
就憑一副美麗的皮囊嗎?
但是她剛才的嘴臉有夠惡心的。
這樣的她神氣個屁!
羽瑤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撐著下巴托著腮幫子問余鋒“上官伊兒的罪名成立的話,會被判刑嗎?”
“當(dāng)然,她的付刑事責(zé)任”余鋒看著原文書,頭也不抬,最好關(guān)著那個陰沉兼變態(tài)的女人一輩子。
“那就要要坐牢了”坐了牢就等于有了案底了,將來她的人生豈不是要走的更加的辛苦。
“當(dāng)然,那是她自找的”余鋒一點也不同情。
“可是,一旦她坐牢就有了案底,有了案底就相當(dāng)于不可磨滅的污點,這樣高傲的她……”
“你管她呢”余鋒一把堵住了羽瑤喋喋不休的雙唇。
總算安靜了。
余鋒滿意的離開她溫潤的紅唇。
“阿鋒我們不要告她了,行不?”
一獲得自由的羽瑤又開始亂出主意了。
“不可能,我不僅要告她,而且還要她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禍?zhǔn)祝龓状稳南爰雍λ膼鄣呐耍趺纯赡芸陷p易的放過這個危險的女人。
現(xiàn)在他放過了她,那將來,她會放過他的瑤瑤嗎?
這個善良又單純的迷糊蛋總是這么的心軟,她難道不知道,她差點就把命留在了死神的懷里,幾乎回來不了嗎?
失去她的恐懼,太可怕了,他不想再嘗試一次,所以這次無論如何,他決不能對這個迷糊蛋心軟。
上官伊兒,別怪我不顧情面,一切都是你的咎由自取。
上官夫婦見女兒遲遲未歸,內(nèi)心憂慮不已,他們怎么也想不通,一向聰明美麗的女兒怎么會跟黑道的人打交道呢?
自己的女兒一向高傲,從來就不屑那些靠收保護費過日子的人,現(xiàn)在又怎么會跟他們有所交易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說女兒會沒事嗎?我們的女兒一向聰明真的會做那些糊涂是嗎?”徐婉華焦慮不已。
“唉!我也正納悶著呢,綁架呀,她怎么能糊涂成這樣呢?怎么會做出如此極端的事情來呢?”上官云天回國的這些日子以來,白頭發(fā)明顯的多了許多,在國內(nèi)才過了一個年,仿佛是過十個年一樣,蒼老了許多。
這就是所謂的天下父母心吧,對于兒女們總是有操不完的心。
“走我們?nèi)タ纯辞闆r吧,老在家里等也不是個辦法呀”徐婉華是坐不住了,她現(xiàn)在是迫切的想知道女兒現(xiàn)在到底是啥情況。
“恩,好,我們走一趟派出所”
夫婦倆意見統(tǒng)一,出門去。
到了所里,見到了上官伊兒,急急追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話啊”見上官伊兒默默無語,徐婉華又問。
“你到底有沒有做過”上官云天苦澀的問道,他心底一直有個答案,只不過他一直無法去正視它。
上官伊兒淡淡的看了自己的雙親一眼,完全沒有做錯事情的害怕的樣子,若無其事的說著“并沒有成功不是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