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又失控了。
當機立斷從羽瑤的身體翻下來,從向了浴室。
聽著浴室的水聲,羽瑤的理智漸漸的回籠,老天,她剛才好像發(fā)出了羞死人的呻吟聲耶,她,她,她要變壞了,她快要變成色女了,嗚嗚嗚……
她將頭埋進了被窩里,剛才肯定被他聽到了,有什么辦法讓她暫時消失嗎?
今天晚上,他們又要睡在一起嗎?這個想法讓羽瑤的心跳聲如雷鳴般,雖然在醫(yī)院的病房里,他們夜夜相擁而眠,但是病房是病房,飯店是飯店啊,怎么會一樣呢?
那,那,晚上,晚上……
羽瑤禁輕拍自己的雙頰,別想了,別想了……
當余鋒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將自己死死的蒙在被窩里的情景。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她想將自己活活蒙死嗎?什么事情這么想不開?
余鋒上前,一把將被子掀開,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你干什么把自己蒙在被窩了啊?”羽瑤看著僅著浴袍,結(jié)實的胸膛微微裸露在外的余鋒,不禁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覺,小舌頭不自覺的添了一下有些微腫的紅唇,自然而然的形成一副青澀的媚態(tài)。
看著羽瑤無形中流入出嫵媚,余鋒的下腹不自覺的一緊,該死,他的自制力是越來越差了。
“你不去洗澡嗎?”余鋒像是壓抑著什么,低啞的問道。
“哦”羽瑤一溜煙的鉆進了浴室。
看著浴室的門關(guān)上了,余鋒噓了一口氣,跌坐在床上,該死!
他是忍不住低咒,他要是每次都這樣壓抑,中途喊卡的話,遲早會憋出毛病來。
或許他可以提早讓她變成他的人啊,反正她遲早是他的嘛,何必那么計較呢?長這黑色牛角的一方邪惡的誘惑著。
不行,她是自己用心去愛的女人,他不能隨便要了她的清白,愛一個人不只是占有,代表正義的一方揮著透明的翅膀,義正言辭的怒斥著。
何必呢?何必這樣苦苦壓抑自己呢?她又不是不愿意給予,反正你也已經(jīng)認定了她,她也跟定了你,婚禮只不過是一個形式,難道你的愛情還不上一場儀式嗎?長角的一方又冒出邪惡的誘惑。
怎么可以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壞了她的清白呢,她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愛的女人,也是唯一讓你覺得溫暖的女人,那個儀式是他給出的保障啊,女人最浪漫的不就是在新婚之夜,將完整的自己獻給自己心愛的丈夫嗎?你怎么能自私的剝奪了她浪漫的權(quán)益呢?白色的一方依然煽動著正義的翅膀。
這些都不過是世俗的禮儀,只要是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哪個夜晚不是新婚夜?重要的是,你是否真正的愛著你抱在懷里的女人,其他的一切又何必太在乎?長角的黑方還是不死心的誘哄著。
這里是飯店啊,如果在這里要了她,那你把她當什么人了,你應(yīng)該給先她一個溫暖的家,才有資格擁有她呀,正義的一方堅持不懈的奉勸著。
哎!余鋒挫敗的嘆氣,正義的一方總算戰(zhàn)勝了邪惡的那方。
對,越是愛一個人就越應(yīng)該保護她,不能自以為是的認為,我愛她,得到她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真愛一個人,那么在沒有給她一個溫馨的家庭時,就不要理所當然的索要她的身體,因為你還沒有那個權(quán)力。
余鋒苦笑,靜靜的平復內(nèi)心的騷動,打開手提電腦,審核著公司下季度的計劃按。
羽瑤從浴室推門而出,跟余鋒余鋒一樣也只是簡著浴袍,她看著余鋒聚精會神的樣子,情不自禁的有些呆愣了,真的太帥了,都說男人認真工作的時候是最帥的,這話果真不假。
余鋒抬頭看著羽瑤呆呆的盯著他瞅,“怎么了,被你的親親男朋友瀟灑帥氣的模樣給迷住了?”
羽瑤小臉微微一紅,“扯蛋”有些扭捏的挨近床邊,又有些猶豫要不要上床去,這是他們第一次開房間耶。
像意識到自己又在想些有的沒的時,羽瑤眼角心虛的偷窺了余鋒一眼,還好,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電腦上。
余鋒見羽瑤半天遲遲沒有動作,又抬頭看向她,疑惑的問“怎么了,還不上來?”
“我……我……”羽瑤很不自在的忸怩著,關(guān)是腦子里想著“開房間”這三個字,就夠她浮想聯(lián)翩了……
余鋒總算注意到她的別扭了,這個迷糊蛋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怎么,要我過去抱你嗎?”
“不,不……不用了”羽瑤搖搖手,結(jié)結(jié)巴巴的拒絕。
“那你還在摸什么魚啊,快過來了”余鋒催促著。
“今……今晚,我們……我們……那個……”羽瑤直接語無倫次了,十指糾結(jié)成一團,掌心還夸張的微微冒汗。
余鋒好笑的闔上電腦,跨步向前,單膝跪坐在船尾,對著羽瑤,故意盯著她看,曖昧的在她的耳邊低沉的說著“我們怎么樣?或者你想要我們怎么樣?”
“我……我……我……”羽瑤我了半天,我不出個所以然來,臉蛋紅透了,再紅下去估計要冒煙了。
哎!這個迷糊蛋,余鋒搖頭嘆息“我們下午不是剛出這床上起來出去吃飯的嗎?你現(xiàn)在還在不自在個什么勁。俊
“那怎么一樣?”羽瑤理所當然的反駁。
“那請問,我的陳大小姐,究竟是哪里不一樣呢?”
“那個,那個是在……在白天啊,而且……而且,那時,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怎么上這張床的嘛,我醒來的時候,人也已經(jīng)在這床上了,我都來不及不自在呀!
余鋒聽罷,捏捏眉心,“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同床共眠”
“那個,那個也不一樣啊”雖然是同樣的睡在一起,但是……總之就是不一樣啦。
“哪里不一樣啊”余鋒無聊的撇撇嘴,是這家伙的想法不一樣了吧。
“就……就是……啊,你干什么”羽瑤才開個頭就驚叫出聲。
原因是余鋒懶得再聽她廢話連篇了,索性一把將她拖到床上來再說,然后再將她往被窩里一塞,這不就完事了嗎?
現(xiàn)在這樣多好啊,他滿足的將羽瑤緊緊的摟住懷里。
“你好霸道”羽瑤嘟著嘴巴抱怨。
余鋒失笑,打開電腦,繼續(xù)剛才為完成的事物,對羽瑤是完全的不設(shè)防,什么公司機密都毫不在意的癱在她的面前。
命都可以送她了,這些秘密算什么呢?
羽瑤是有看沒懂,反正他看的不是計劃翻案,就是密密麻麻的財務(wù)報表,她看一眼,就雙眼發(fā)昏。
余鋒以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堪稱神速的瀏覽電腦里的程序方案。
羽瑤則是安靜的窩在他的懷里,靜靜的陪伴著他,必要時提醒他該休息了,免得他太投入,忘了自己是病體初愈的人。
余鋒的工作告一段落后,闔上電腦,看羽瑤還睜著圓滾滾的大眼“怎么還不睡?”
“我哪里還睡的著,才幾個小時前剛睡醒好不好”感情他是真拿她當豬來養(yǎng)了。
“那我們聊聊天吧”余鋒習慣性的撫摸著她的頭發(fā),感受發(fā)絲纏著他指間的感覺。
“你還不累嗎?”羽瑤靠在他的胸前“累了就早點休息吧,不要累壞了身體”
“放心吧,我很好,有你在我的身邊,怎么會不好呢?”將來他們將會同床共枕,到白發(fā)蒼蒼的時候,給子孫們重復著自己當年的戀愛史,這些畫面光是想象就足以讓感到幸福的美好滋味。
他一生不求別的,只求能同羽瑤攜手白頭。
羽瑤嘆息的埋首于余鋒的胸膛。
她一生亦別無所求,但求與君晨昏相伴。
昏黃的燈光下,顯現(xiàn)一室的溫馨,寬敞的大床上承載著相愛的男女,耳鬢廝磨,竊竊私語,唯美和諧,自然,溫暖的畫面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詞藻去形容。
翌日……
一陣熟悉的鈴音讓余鋒睜開眼睛,輕輕的挪回被羽瑤當作抱枕睡的胳膊,抓過手機,掃了眼來電顯示,然后接了起來。
“你好,我是余鋒”依然是流利純正的美式英語,清晨剛蘇醒的他聲音顯得格外的低啞性感。
“我吵到你睡眠了嗎,抱歉”對方得體的應(yīng)答“我想跟你談?wù)労霞s的事情,單獨談?wù)勑袉幔俊毖拍榷魈氐貜娬{(diào)要單獨,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圖很是明顯。
她想打的鬼主意,余鋒又豈會不知道,只是,她說談合約,他完全沒有理由可拒絕,看了眼身邊睡的香甜的羽瑤,他陷入了沉默。
“峰……”沒有聽到余鋒的回答,對方遲疑的喚了一聲,又疑惑的問道“你還在嗎?”
“恩”余鋒的語氣中聽不出半絲喜怒哀樂,感受不到絲毫的個人情緒。
“能單獨談?wù)労霞s的事情嗎?”雅娜恩再次詢問。
“如果我說我必須帶著我的女朋友呢?”余鋒依舊是沒有任何情緒的冷淡。
“那恐怖不大方便,而且你的女朋友在場又聽不懂,反而覺得枯燥,讓她一個人先到處逛逛,不也挺好的嗎?”要是她女朋友呆在他身邊,她還有戲唱嗎?
不過這個女人也真是的,都知道羽瑤語言不通了,還讓說什么讓她一個人出去逛,逛什么啊,就連想買個東西都要指手畫腳的弄半天,搞不好對方還搞不清她的意思,這樣好挺好嘛?
哎,又是個自以為是的女人……
“我半個小時候到你的公司”(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