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反對的權(quán)利嗎?”羽瑤反問,身子往余鋒的懷里縮了縮,這樣的感覺真好,去他的矜持,她都不管了,反正這輩子她是認(rèn)定余鋒了。
“有。”余鋒大方的回答,對上羽瑤訝異的眼神,繼續(xù)道,“不過聽不聽在我!
羽瑤翻了下白眼,她就知道,他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更改的,還以為他什么時候轉(zhuǎn)性了呢。
“那你還問什么?”
“當(dāng)然是表示尊重了,不然會讓你覺得我很霸道!庇噤h說得大言不慚。
“你還不夠霸道嗎?”小小聲嘀咕。
“你說什么?”耳尖的余鋒一字不漏的聽了過去。
“沒……沒什么。”羽瑤很沒骨氣的否認(rèn),誰知道他又會有什么奇怪的舉動啊,還是安分點(diǎn)的好。
算這小妮子識相,余鋒體貼的問道:“很累了吧,早點(diǎn)睡吧!
余鋒起身,按下了床頭的電燈按鈕,室內(nèi)瞬間陷入了黑暗。唯有柔和的月光不死心的攀援在窗戶上,透過窗簾的縫隙,鉆進(jìn)了屬于戀人的空間。
“我不累,只是真的嚇到了!庇瓞幵谟噤h的懷里蹭了蹭。
“既然不累,那我問你,你明知道自己是個路癡,為什么要故意甩掉朱玲她們,一個人到處亂跑?”余鋒問得有些嚴(yán)肅。
貪戀著他溫暖安全的懷抱,羽瑤沒有聽出他語氣中的些許冷硬:“還不是因?yàn)橐ハ凑掌,我答?yīng)過你的嘛,不讓其他人,包括小琴她們看到啊,所以我才會單獨(dú)行動啊。可、可是人家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語氣中有著撒嬌跟抱怨。
“什么?”余鋒不可思議的瞪她,“你就為了這個該死又可笑的理由,讓自己陷入了這種危險當(dāng)中?”
“什么可笑的理由。渴悄阕约翰幌矚g那張‘艷照’被小琴她們看到啊,所以我才單獨(dú)行動啊,我也不想的嘛!庇瓞幱X得自己真是委屈極了。
借著微弱的月光,余鋒清楚的看見了她的表情,不忍苛責(zé)她,于是放軟語調(diào)道:“為什么不找我一起?”
“你很忙啊!彼皇怯X得不應(yīng)該拖累他。
“我再忙都是以你為優(yōu)先的,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可是我也想心疼你,體貼你啊,我沒辦法幫你什么忙,能做的就只能是盡量不去打擾你!
“傻丫頭,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呆在我的身邊,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了。每次我累得無法喘息的時候,只要一想到你,就有繼續(xù)工作下去的動力了。一看到你,我的渾身就充滿了力量。”
羽瑤聽到余鋒類似告白的情話,心里美滋滋的,臉蛋紅艷艷的,明亮干凈的眼睛更加鮮活。這樣的她真的可口極了,看得余鋒一陣口干舌燥。
“原來,我真的這么重要,并不是一無是處呢!庇瓞幷f得有些扭捏。
“誰說你一無是處?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對我來說,非常非常的重要,我不能沒有你了,懂嗎?所以我請求你,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不要老是漫不經(jīng)心的。不管什么事情你都可以來找我,不要覺得會打擾我,懂嗎?”余鋒說得掏心掏肺的。
“我答應(yīng)你!庇瓞幑怨缘狞c(diǎn)頭承諾。
“那你什么一直關(guān)機(jī)?”余鋒又提出另一個幾乎讓他抓狂的疑問。
“沒電了,自動關(guān)機(jī)!
“……”
余鋒也不指望能聽到點(diǎn)有創(chuàng)意的理由,不然,就不是陳羽瑤了。
“那你又是怎么遇險的?”按理說那里地段還不算偏僻,那些混蛋應(yīng)該不至于那么猖狂的,而且也非常不容易下手,再說,在外人眼中羽瑤也不是什么驚世美人。
“我可以不回答嗎?”叫她怎么說得出口啊,被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騙過去的,真的不想讓他知道她能笨到這個程度。
“不行!庇噤h回得斬釘截鐵。
“可是……”羽瑤還想做垂死的掙扎。
“說。”語氣中有著不容拒絕的霸氣。
羽瑤自知無法拒絕了,余鋒在很多方面都會依著她,但關(guān)系到她的切身安全,就不容她馬虎了。尤其是當(dāng)他這種語氣的時候,還是乖乖照辦比較安全。
“一個小男孩把我引去一條非常偏僻的小胡同,然后我就被人打暈了……”羽瑤心有余悸的交代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余鋒聽得又氣又無奈,溫柔的撫著她的背脊,想也知道當(dāng)時的她是多么的害怕和無助,而他卻不能及時的出現(xiàn)保護(hù)她,枉他向來這么的自負(fù),居然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這等罪過,他真該死。
雖然這丫頭太沒安全意識了,但是聽完她講述的經(jīng)過,這似乎是一場有預(yù)謀的綁架。這件事情明顯不單純,他發(fā)誓,一定要揪出罪魁禍?zhǔn)住D懜覍λ呐鍪,那就等著付出慘痛的代價吧!
本來想跟姓葛的小子好好討論一下的,沒想到那小子膽敢明目張膽的表示出對小瑤的覬覦,就這么擱下了。
“你是怎么回事啊,都這么個大的人了……以后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不要任何人的話你都傻乎乎的去相信!庇噤h語重心長的道。
“嗯,都聽你的。”羽瑤愛嬌的倚著余鋒,把玩著他胸前的扣子。
“那小子救了你之后,那些綁架你的人渣呢?”
“什么那小子嘛,阿陽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可以對他沒有禮貌!庇瓞幙棺h的叫道,她已經(jīng)把葛陽當(dāng)成自己一國的了。
“你很喜歡那小子?”仔細(xì)聽的話,或許還能聽到余鋒磨牙的聲音。
“當(dāng)然了,你不覺得他很溫暖,很陽光,很耀眼嗎?”羽瑤不知死活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完全不知道有人要抱著醋缸狂飲了。
耀眼?no,他只覺得礙眼!
“你都不知道他大罵那些混蛋時有多英雄!庇瓞幯壑械某绨葜鹁従徣紵吹糜噤h眼中的妒火也不遑多讓的燃燒。
“還有,還有……”羽瑤渾然不知余鋒快被醋海淹死了,還欲罷不能的說個不停,“知道嗎?當(dāng)他拿掉蒙著我的黑布巾,我第一眼看到他時是什么感覺嗎?”
鬼才知道!最好不要是心動的感覺,他不保證會不會親手宰了那個什么隔壁山來的葛“羊”,做成羊排湯。
羽瑤不亦樂乎的自問自答:“希臘神話中的太陽神阿波羅!是不是?很像吧!尤其是他的眼睛,真的會發(fā)光,一頭金黃的頭發(fā)一點(diǎn)都不突兀,還跟他特別的相稱!
太陽神?實(shí)在不覺得,瘟神還差不多。
“對了對了,他還會武術(shù),功夫特別的厲害。”
有什么了不起,武術(shù)他也會啊,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罷了。他可是真材實(shí)料的文武雙修,跆拳道已經(jīng)黑帶4段了,還會柔道、空手道。誰叫他家老頭太有錢了,所以他從小就練習(xí)武術(shù)防身,免得遭人綁架勒索。
“他超有風(fēng)度的,當(dāng)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的時候,我仿佛聞到了陽光的氣息!泵院挠瓞幫耆珱]有注意到余鋒至始至終都沒有搭腔,還在那唱得不亦樂乎:“還有在他送我回來的路上,我發(fā)現(xiàn)他不僅陽光還很幽默呢,他……”
有完沒完,余鋒的臉完全黑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嘴巴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懲罰似的咬痛了羽瑤的嘴巴。
“痛。”羽瑤委屈的抱怨。
“活該,誰叫你這么白目,在自己的男朋友面前猛夸別的男人?”余鋒滿臉的醋意擋也擋不住。
羽瑤終于注意到他的臉色和語氣,興奮的大叫:“你吃醋了!
“很高興,你終于注意到了!庇噤h挖苦道。
“這是你第一次為我吃醋耶,我以為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人是不會吃醋的呢!”羽瑤說了一句讓余鋒想當(dāng)場暈倒的話。
第一次嗎?拜托,是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好不好?
羽瑤直勾勾的盯著余鋒俊逸的臉龐打量個不停,嘖嘖嘖,帥哥就是帥哥,連吃醋都那么有型!余鋒被看得都有點(diǎn)不自在了,雙頰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羽瑤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的鬼叫:“阿鋒,你在臉紅嗎?”
“鬼扯。”打死不能承認(rèn)。
要是換成別的女人這么看著他,他肯定會沉下臉直到那人不敢再看,但是羽瑤不一樣,她眼中的驚艷大大的滿足了他男人的自尊,甚至?xí)械秸凑醋韵,被看久了,還真會不自在的……
“哪有鬼扯?你確實(shí)臉紅了啊!”羽瑤他的別扭,還天兵的感嘆:“阿鋒,你臉紅的樣子好可愛哦。”
“閉嘴!”余鋒很想一掌打暈她,省得她說些讓他想活埋自己的話。
“干什么一直叫人家閉嘴,你確實(shí)臉……唔……”
某人的嘴巴再次被堵住了,剩下的話語,全隱沒在兩人的雙唇間。
本來只是想封住她的嘴巴,免得她再說些有失他男子漢面子的話,但因?yàn)橛瓞幍拇罅ε浜,大大的改變了最初的性質(zhì)。
羽瑤大膽的摟著余鋒的脖子,十二萬分的迎合態(tài)度,仿佛下了什么決定似的,不斷的挑起愛的火花。
羽瑤迎合的態(tài)度,讓余鋒很快的淪陷了,試問,哪個男人能面不改色的面對自己心愛女人的熱情呢?
他的每一記熱吻都令羽瑤嘆息、沉醉,從嘴唇下滑到她敏感的脖子上,每落一記都留下一個淡淡的烙印,屬于余鋒的烙印。
老天,他又失控了,他絕佳的自制力在羽瑤身上似乎完全失去了效用,大手急忙抓住那雙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索的小手,這丫頭是在玩火:“你在做什么?”(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