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綺禮你還要睡到什么時候?”朦朧間,言峰綺禮聽到有個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眼皮微微顫動,言峰綺禮緩緩睜開雙眼。
陌生而又熟悉的街道街道、蔥郁的樹林、平坦的路面...還有打扮的金光閃閃,身穿一套“黃金圣衣”雙手環(huán)抱靠著一顆大樹一臉不耐看著自己的archer?
言峰綺禮搖晃著還有些暈脹的腦袋從地上爬了起來,結(jié)果腳下卻是一軟,又跌坐回去。
自己竟然躺在路邊?或者說為什么會在路邊睡著了?
“我怎么會在這里睡著?”言峰綺禮那張完全不變的臉上,眉頭輕皺。努力思索著自己大腦中的記憶。
腦仁處傳來的陣陣刺痛,讓言峰綺禮這個沒什么感情的男人嘴角都一陣抽搐。
腦袋好疼,什么都想不起來。
“我也很想知道你的,綺禮。”黃金archer說道,但似乎沒有為言峰綺禮解惑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只是一臉的不耐的催促著:“你還要在地上坐多久?快點起來回去了,我還要想辦法對付那個魂淡。”
那個魂淡?哪個魂淡?言峰綺禮此刻大腦一片混沌,就像前一天喝了一晚上的白酒第二天宿醉時的感覺。很多事情只有一點點零星的記憶。
好一會兒,言峰綺禮才勉強從地上站起來,將西裝上的灰塵輕輕拍去。
環(huán)視四周一圈希望能回憶起什么。普通的樹林、普通的街道以及普通的路燈,沒有什么特殊的標(biāo)志也沒能回憶起之前的事情。傍晚的街道上安安靜靜,一個人都沒有,只能偶爾聽到一點零星的蟲鳴。
對了,逐漸從昏迷中適應(yīng)過來的言峰綺禮似乎想起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問。張口道:
“archer!
“嗯?”黃金archer轉(zhuǎn)過身,眼角余光斜瞟向言峰綺禮,聲音從鼻子中哼出。
“剛才的那個怪人呢?”言峰綺禮脫口而出,剛說完他自己便先是一愣。
怪人?什么怪人?
黃金archer眉毛向上一挑:“你在說什么?綺禮。怪人?在哪?”
我記得我與黃金archer在教會和老師對決后就打算先行回家再商量對策。在離開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被那個叫做杰爾夫的魔術(shù)師偷襲了?
“...”言峰綺禮思索的半天自己的記憶中,在離開之后都是一片空白。其余能夠想起的都是零零碎碎散亂成一團(tuán)的記憶。尤其是昏迷前最重要最關(guān)鍵的記憶,像缺失了一塊。
“archer,我昏迷前在做什么?有什么異常么?或者說我們有受到什么人的襲擊么?”
“哈?”黃金archer雖然疑惑,卻還是回答了他:“你和我在一起有沒有受到襲擊我還不知道么?”
黃金archer用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言峰綺禮一陣:“你該不會是把夢境與現(xiàn)實弄混了吧。真沒想到你也有這么可笑的一面,綺禮!
“稍微讓我的心情愉悅一些!
言峰綺禮:“...”
夢境?有的人是無法想起夢境中所做的事情。也許真的是一場夢境?
言峰綺禮對于黃金archer的解釋不可置疑。
只是心中多少有一絲不知從哪里來的違和感。只是隱隱約約的一種感覺,具體又說不上來。
“綺禮,你磨蹭夠了沒?”黃金archer語氣已是非常不耐了。
見黃金archer真的不耐煩了,言峰綺禮只得放下心中的疑惑趕忙跟了上去。要是再磨蹭,黃金archer真的會發(fā)脾氣的。
“父親大人、父親大人,您以后真的會陪在凜與櫻的身邊嗎?”救下遠(yuǎn)坂時臣的第二天早上,飯桌前凜正一臉開心的朝遠(yuǎn)坂時臣問道。大大的眼睛中滿是興奮之色。
時臣笑著摸著凜的頭,回應(yīng)道:“凜,這已經(jīng)是你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次這么問了!
嘴上雖然這么說著,可是時臣的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不耐?聪驒雅c凜的眼中滿是慈愛。
對于重新活過一次的時臣再說,沒有什么是比陪在家人身邊更幸福的事了。
至于魔道的根源什么的,就交給下一代好了。自己始終不是那塊料。
“有點覺得不可思議。父親大人那么看重圣杯。”
“凜。”一旁的葵擔(dān)心時臣再受刺激加強了音調(diào),責(zé)怪道。
她很了解自己的丈夫,他對家族、傳承、魔道之類看的非常種。這次能主動退出那么危險的圣杯之戰(zhàn)已經(jīng)很是讓她吃驚了。
凜吐了吐小舌頭:“抱歉,父親大人!
時臣卻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無妨...我已經(jīng)看開了。多虧了杰爾夫,如果不是他做完出手相助,可能我在昨晚就...”
說著端起一旁的紅酒瓶給自己倒上一杯。
“為了感謝杰爾夫,我們大家敬他一杯。”
一旁的吃瓜群眾杰爾夫一臉無奈。自己想喝酒就自己喝去,干嘛非扯上我。大清早就喝酒,就算是紅酒也沒這種喝法。
“杰爾夫老師,謝謝你!眲C與櫻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
對于蘿莉甜甜的道謝,杰爾夫欣然接受。
“那我呢?那我呢?昨天晚上可是我救了時臣喲!
梅莉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邀功似的說道。順道還搶了杰爾夫面前的煎蛋。這家伙和愛因茲貝倫家的呆毛王(saber)一樣,是生靈英靈來的?梢钥砍詵|西來補充體內(nèi)所需的魔力。
吃飯完的凜與櫻和梅莉打鬧起來,梅莉是以杰爾夫朋友的身份向幾人介紹的。除了時臣外沒有人知道她從者的身份,再加上她的舉止和一般的從者相差太大,眾人也沒懷疑。
不知為何她似乎很喜歡凜、櫻。尤其喜歡凜。
“真沒想到綺禮居然是那樣的人!笨袊@道,將泡好的紅茶各自遞到時臣與杰爾夫面前。
“圣杯可是個萬能許愿機(jī),基本上任何愿望都能實現(xiàn)。綺禮的選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沒想到我居然看錯了他。更信錯了他!睍r臣端起紅茶輕輕的抿了一口,有些忿忿不平又有些釋懷的說道。
似乎聽出時臣語氣中還存有的最后一絲不甘,杰爾夫想了想開口:“不,以前的圣杯或許是個萬能許愿機(jī)。但在上次的圣杯之戰(zhàn)后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