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fā)現(xiàn)了吧?”不遠處的黃金archer與言峰綺禮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綺禮面無表情的說:“無論他是否發(fā)現(xiàn),都必須死!
“也許他會選擇逃跑哦!秉S金archer那紅寶石一般的瞳孔在凜三人身上掃過。
“那么他的妻女一定會死!”綺禮的聲音冰冷的讓人發(fā)寒。
黃金archer邪笑著:“呵...我期待著,好戲的上演。”
“我要走了,接下來的事你們都知道吧。”
交代完一切的時臣緩緩的身子,望著自己的兩個女兒最后說道。
“要保護好自己...我不在的時候,母親就交給你們保護了!
“嗯,父親大人,路上小心。”
一路無話,綺禮沉默不語的專心開著車,時臣則坐在副駕上一言不發(fā)的用一塊絲巾不斷的擦拭著自己的魔術(shù)禮裝——鑲嵌著紅寶石的手杖。神情專注無比,就像準備決斗的騎士在擦拭自己的佩劍。
綺禮駕駛著轎車很快就來到幾人約定的地點。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遠坂時臣與愛麗絲菲爾、衛(wèi)宮切嗣等人約定的結(jié)盟地點竟然在教會。
沒錯,正是言峰璃正遇害的教堂大廳之中。
一輪彎彎的明月升上了天空,教會附近安靜的可怕,不要說人了連半個生物的蹤影都沒有。
綺禮偵查一陣后從教堂外進來,向時臣匯報道:“吾師,時間不早了。但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還是沒有到...”
“他們不會來了...”時臣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拿起了一旁的手杖站了起來,面對面站在綺禮的面前:“時間是不早了,要動手的話就趁早吧!
“老師?什么意思?”面對時臣的話,綺禮一副疑惑的模樣。
“根本就沒有愛因茲貝倫!
時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手中的寶石杖微微發(fā)亮,周圍空氣的溫度正逐漸上升:“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你早就知道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的。”
“什么時候?”綺禮見狀也不在掩飾,直接了當?shù)膯柕馈?br />
“我想知道我哪里露出了破綻?”
時臣搖了搖頭,看向言峰綺禮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悲傷一絲悔恨:“你并沒有露出破綻,綺禮。我從來沒想過你會背叛我,更沒有想過你竟然想殺我!
“那您怎么?”綺禮臉上的疑惑更濃厚了,自己沒有露出破綻為什么事情會敗露?究竟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這件事自始至終都只有自己和黃金archer知道。
該不會...
“綺禮殺了他便是,說這么多干什么!秉S金archer出現(xiàn)在言峰綺禮的身旁。
看來并不是。
“是因為有人告訴他了!币粋聲音突兀了插了進來,陰影處一個人影徐徐走來。朦朧的月光照亮了來人的面容。
杰爾夫。
他曾經(jīng)向凜保證過保住時臣一命,現(xiàn)在是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了。
“是你!毖苑寰_禮恍然,應(yīng)該是自己殺死父親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
“沒錯,是我。”杰爾夫點頭承認。
“那愛因茲貝倫?”
“從一開始就沒有什么聯(lián)盟,之所以這么做都是為了將你們從遠坂家給引出來!睍r臣說道,聲音越發(fā)生澀:“原來我一直都沒有看透你!
時臣為什么會有勇氣和黃金archer叫板?甚至不惜和黃金archer決裂?以時臣謹慎的態(tài)度就算知道,也不會這么魯莽。
那是因為他有幫手...
fate的世界里可能沒有,但是在哈利波特的世界中有一種神奇的魔法。它能夠?qū)σ欢〞r間內(nèi)發(fā)生過的一切進行還原。
恰好這個魔法對于杰爾夫來說十分容易。
就算沒有這么魔法,精通穢土轉(zhuǎn)生的杰爾夫想要召喚出死人也并不困難。
綺禮與黃金archer離開時臣房間的那一刻,杰爾夫剛好趕到。
在魔法的召喚下,他看見身為自己左右手的弟子綺禮親手殺死了他的父親,也就是自己的摯友璃正。
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議,卻又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不止是您,我的父親也沒有!本_禮提到璃正神色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你是一個惡魔,一個真正的惡魔。我真為老友感到不值!睍r臣的話語中滿是苦澀與悔恨。
一邊的黃金archer看著杰爾夫饒有興趣的道:“嚯?時臣你沒有聯(lián)手saber而是找了這個雜修做幫手?”
“你真的認為你們兩個人能夠戰(zhàn)勝我們?兩個人類戰(zhàn)勝身為王身為最強的我?”
一股龐大的魔力透體而出,整個教堂都在顫抖。
“不,我從沒這么認為!睍r臣的話讓黃金archer一愣。
時臣竟然對著黃金archer跪了下來,匍匐在黃金archer的腳下:
“我只希望您能在殺死我后平息怒火,不要對我的妻女出手?丛谖疫@段時間對您還算盡忠的份上!
為了妻女的性命遠坂時臣第一次放下魔術(shù)師的驕傲與尊嚴,像個可憐蟲一樣乞求著。
什么魔道的根源,什么圣杯之戰(zhàn)在這一刻對遠坂時臣來說統(tǒng)統(tǒng)都不再重要。他只想保護自己的妻女,保住自己的家。像一個父親,一個一家之主那樣。
哪怕是豁出性命。
看到這樣一心求死的時臣,黃金archer頓時興趣大減,甚至心中還有些莫名的煩躁。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我要的是你痛苦的表情來愉悅我。
杰爾夫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并沒有阻止時臣。
時臣啊,放下驕傲的你對于凜和櫻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乞求別人的憐憫來守護家庭,那是本末倒置的。
家是要靠自己的雙手來守護的。
況且...
“時臣,我們還沒有輸呢!苯軤柗蛘f道,聲音中透露出無比的自信。
“我們還有王牌!
“嚯?哈哈哈...終于,終于有人能讓本王愉悅一會了!秉S金archer聞言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
“你所謂的王牌該不會是令咒吧?”
“呵呵...不妨告訴你一件事吧,時臣與我之間的契約早就被我解除了。我的收藏品里有你們想象不到的東西。只不過是魔術(shù)師的契約...”
痛苦吧、驚慌吧、悔恨吧,只有這些種種表情才能讓本王感到真正的愉悅。
“不!苯軤柗虼驍帱S金archer的話,大拇指在自己的胸口輕點幾下。
“王牌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