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緒睡得昏昏沉沉的,仿佛過了很久,她醒過來,印入眼簾就是渾身赤裸著的慕曉楓,她的腿搭在他肩上,一眼就看到下面顯眼的他的欲望,正興奮地挺立著。
“阿凌,你醒啦?”
慕曉楓看到無緒看著自己下面,貼下去親昵地吻她,下體興奮地蹭著她。
“我累了!睙o緒想踢開他,被他抓住腳腕從那里慢慢吻,吻過小腿,在大腿內(nèi)側(cè)軟滑的肉輕咬,來到腿根。
“不行!”她劇烈地掙扎起來,被慕曉楓抓著大腿按住,兩腿之間的世界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放心讓我來吧!
她感到兩腿間一陣溫熱的氣息噴在那里,下一刻滾燙的舌頭用舌面貼在花穴口,舌頭往上滑,然后舌尖頂開穴口擠進去,盡情在里面刺進刺出,淫靡的水聲不絕于耳,她臉頰耳朵都紅透了,熱得仿佛在著火,她只能死死咬牙。
慕曉楓終于放過她,坐起身來,扶著自己滾燙的堅挺,頭部冒出晶瑩的水。
無緒閉著眼,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扶著那物,碩大的頭部抵住她陰唇的小縫,把那里撐開,頂住里面的花核,開始用頭部摩擦花核。
她很快就招架不住,呼吸聲混亂,慕曉楓快速地磨蹭陰蒂,用頭部冒出來的水把那里弄濕了,摩擦發(fā)出的水聲讓她更羞恥。
沒多久,她粗重的呼吸聲中帶了低吟,胸口劇烈起伏,慕曉楓低下頭去含住舔吸,下面不停地磨蹭她的陰蒂,聽著她難以抑制的低低的叫床聲,整個人也興奮得呼吸粗重,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胸口。
無緒身子突然挺動了一下又躺回去,張開嘴大口呼吸著。
慕曉楓便把臉湊過去,那里掛著黏膩的晶瑩的液體,他伸出舌頭又舔又吸,聽著她壓抑的呻吟,胯下孽根硬得發(fā)疼,終于忍不住握著它一插到底,他按著無緒的肩膀用力頂進最深處,著迷地啃咬她的唇。
“疼!睙o緒側(cè)過臉躲開他無休止的親吻,嘴唇已經(jīng)紅腫得不行。
“阿凌的臉好紅啊,終于把你伺候得叫出來了!蹦綍詶鲙еc得意笑了,有了一絲稚氣,“阿凌看看我吧,看著我。”
“我想高潮給你看……”他湊到她耳邊極盡蠱惑地說。
無緒不聽話,他便悶頭猛干,他坐在地上,把她抱著放在自己身上,抓著她的腰肢對準下方的硬挺就這么按下去,騎乘的姿勢讓他頂?shù)阶钌钐,他兩只手抓著她的臀瓣控制她的身體起起落落,猙獰的堅挺帶著水進進出出。
“阿凌,看著我吧……”他哀求似的說,含住她的耳垂舔,“不然,我要做壞事了……”
他把無緒放下來,跪在她上方,用手套弄著柱身,上面沾了水被摩擦得發(fā)出淫靡的水聲。
“啊……阿凌……阿凌……”
他喘息著,手上動作越來越快,碩大的頭部突然吐出來一股白濁,射在無緒臉上。
她感覺到臉上濕濕的,用手摸了一下,瞬間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立刻睜眼。然而慕曉楓已經(jīng)跪坐在她肚子上,看見她睜開眼,粉紅的臉上沾著自己的精水,興奮得又從頭部的小孔里吐出來一些乳白色的精,落在她白花花的胸口。
她已經(jīng)腰疼得使不上力氣,不想再來了,然而慕曉楓抓著她要施法的手腕按在頭頂。
“我把阿凌弄臟了……”他低頭舔她胸口的白濁,興奮地噴著灼熱的氣息,“讓我來給你舔干凈……”
感受到小腹上面有個硬挺的東西在一頂一頂,無緒有些惱羞成怒,一個掙扎:“夠了,小心腎虛!
“不會的,我們修行身體好得很,我要和阿凌大戰(zhàn)叁天。”慕曉楓安撫地親親她,語氣又變得委屈,“我總是吃上頓沒下頓的,難得有這么好的機會,可要好好享用。除非阿凌答應我,以后每日幫我疏解欲望……”
無緒覺得,手沖也是疏解欲望,于是答應下來,但慕曉楓卻高高興興地按著她翻來覆去地做了好幾次,她又困得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兩人側(cè)躺著,慕曉楓把她抱在懷里,親昵地把臉埋在她肩窩。
她一問,竟然真的足足大戰(zhàn)了叁天。
慕曉楓把手貼在她腰上輕輕揉著,一股暖意從腰部蔓延,確實好了很多。
兩人修整好就繼續(xù)往上走,許久之后,隱隱有光線照進來。
撥開面前的枝葉,視線變得開闊,此時兩人身處于一處深山野林之中,遠遠望見一個村鎮(zhèn)。
青州雖然地勢險峻,但環(huán)境和氣候也滋養(yǎng)了不少奇異的花草藥材,有奇人異士在那里煉丹修行,無緒想去碰碰運氣,興許走運了得到治療寒癥的辦法。
她又想起來,之前為沉府尋刀一路到了青州的玉雨山莊,那時她召刀還從谷底召上來無數(shù)棄劍,后來見面卻忘記跟張遠夢提起。
時而有門派或團體因各種原因分散,消亡,倒算不上奇事,即使問到了玉雨山莊底下葬身的是何方人士可能也沒什么特殊的。
無緒離開長寒時張遠夢也沒說什么,并不挽留,還說之后她肯定會回去,只當她出門游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