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煙的功夫,曾經(jīng)在土城叱咤風云的馬爺,便帶著十幾個手下,出現(xiàn)在了二樓的休息廳門前。
看到馬爺出現(xiàn),之前領頭的那個男人,立馬上前,指著我對馬爺說道:“馬爺,就是他們在這里鬧事!
“阿鬼?果然是你!”馬爺看了一眼受傷的手下,還有被我砸爛的休息廳,臉都被氣的發(fā)紫了,說起話來,更是咬牙切齒的。
“好久不見啊,馬爺!”看著馬爺臉上的神情,我很是開心的,和他打著招呼。
“阿鬼,今天的事兒,你打算怎么著?”馬爺壓著火兒,問道。
“把我的人,還給我!”我說道。
“你的人?那個女人嗎?”馬爺說著話,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你知道就好!”我看向他,冷聲說道。
“哼!阿鬼,你砸了我的場子,還想就這么把人要回去,沒那么簡單吧!”馬爺不客氣的說道。
“馬爺,那你說,該怎么辦呢?”我說著話,已經(jīng)走到了休息廳的門口,和馬爺只有幾步之遙。
站在馬爺身后的那些打手,看到我居然敢走到他們面前,也都顯得很緊張,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唯恐我突然就出手。
馬爺?shù)降走是老江湖,臉上沒有絲毫的怯意,反而很是不屑的說道:“阿鬼,我聽說,紅姐死的不明不白,不知道,你這段時間,過的還好嗎?”
“馬爺,陳年舊事了,就不要再提了,你離開土城太久了,這段時間發(fā)生過什么,你恐怕一點兒都不知道。”面對馬爺?shù)奶翎,我不客氣的回道?br />
“哦?怎么著?土城現(xiàn)在你是老大嘍?”馬爺冷笑著問道。
“沒有,土城這里,能做什么?華夏的地界上,誰敢做大哥,誰死得快啊!”我回道。
“哼!我倒是聽說了,你小子夠猛啊,領著一幫老兄弟干了刀子,然后又把這些老兄弟們,趕盡殺絕的,確實夠仗義的!瘪R爺說道。
“老兄弟們?你說的是老油條他們?哈哈!虧他們也好意思找你,還這么說我,怎么著?你這是回土城,主持正義來了?”我不屑的問道。
“主持正義說不上,但是總不能看著土城的地界上,有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人,在這里橫行霸道吧!”馬爺冷冷的說著,看向我的眼神,滿是不屑和鄙夷。
這種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去譴責別人的做法,馬爺這個老江湖倒是用的很是順手。
可是面對絕對的實力,這種嘴皮子上的功夫,真的是一無是處。
不過,我也是很好奇。
明明已經(jīng)退出土城的馬爺,怎么又溜溜的轉了回來,而且還要花這么多錢,在城里建一個浴都賺錢,這可一點兒都不符合他的作風。
而且,從馬爺?shù)脑捳Z中,我聽著也是一頭霧水。
他似乎對我的事情,一點兒都不知情,僅僅是知道紅姐的事情和我有關,還有我在土城時的那些經(jīng)歷。
這或許,也是他此刻,還敢站在這里,和我二五八萬的裝13的原因吧!
他要是真的了解我,恐怕也不敢動劉海,更不敢把劉海的女人綁了去。
馬爺很明顯,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我也沒有什么心情和他啰嗦。
既然馬爺想要為他的老兄弟們討個說法,那就用只能用江湖辦法解決了。
一言不合,打斗就開始了。
雖然馬爺?shù)氖窒乱彩遣簧,但是面對我們幾個的攻勢,整個過程也就不過幾分鐘而已。
等我把最后一個打手,一拳打倒在地上的時候,馬爺?shù)哪樕呀?jīng)變得慘白如紙了。
擦了擦手上發(fā)黏的血跡,我走到馬爺?shù)拿媲埃χ鴨査骸榜R爺,你還想說些什么?”
“阿鬼,這都是誤會,真的,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瘪R爺沒有了之前的威風,說起話來,底氣也明顯不足,臉上的笑意更是比哭還難看。
“我要的人呢?”我問道。
“人?人不是我抓的!瘪R爺連忙解釋。
“不是你?”我眉頭微皺,轉頭對小賤說道:“小賤,你幫馬爺回憶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時渾身是血的小賤,如同一個嗜血的惡魔一般,獰笑著走向了馬爺。
不等小賤出手,馬爺急忙大聲的說道:“阿鬼,阿鬼,你聽我說,這件事真不管我事兒,是馮亮那個小子,他,他要搞你!”
“馮亮?”聽到馬爺提起馮亮,我有些疑惑起來。
童瑤上次見我的時候,明明已經(jīng)告訴我,她把馮亮給滅了,怎么馬爺還會提到他?
不過,我轉念一想,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劉海被人偷襲,他的女人被抓走,正是當晚酒店出事的時候,或許,那個時候,馬爺還不知道馮亮出了事,所以他一直都認為,馮亮是他最有力的靠山。
應該也是因為這個靠山比較強,所以他才敢,面對我的時候,如此的有底氣。
打量了一番可憐的馬爺,我笑著對他說道:“馬爺,你不能出了事,就把責任,都推到死人身上吧?是不是覺得,死人不能為自己辯解?”
“死人?馮亮死了?”馬爺?shù)纱罅搜劬,驚訝的問著。
“馬爺,你老了,很多事情,你是真的不知道。 蔽页爸S的說著。
馬爺看出我沒有騙他,更是驚慌起來,他哆哆嗦嗦的后退著,嘴里不住的說道:“阿鬼,我。。。我。。真不是。。。你原諒我這一次,真的,我現(xiàn)在就走,馬上離開土城,再也不回來啦!”
“我要的人呢?”我并不在意馬爺是不是要溜走,我更擔心的,是劉海的女人會不會出事。
見我沒有想要為難他的意思,馬爺連忙說道:“人,就在這里,我讓人把她送到這里來。”
“好!很好!”我滿意的點著頭。
馬爺拉起一個手下,和他交代了幾句之后,那個打手便急匆匆的下了樓。
過了沒有多大會兒,柳青攙扶著一個女孩兒,從樓下走了上來。
看到柳青出現(xiàn),我笑著問道:“柳青,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撲通”
我的話音剛落,柳青便面無表情的,跪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