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參謀,了解童家嗎?”何少星問我。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是搞情報的,應該多少也了解一點兒吧!”我看著何少星,有些擔心起來。
“童家的人,可是不簡單啊,童瑤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野心很大,她要和你合作,還要把t病毒搶到手,我覺得,這件事情一定不簡單,況且,那種可以威脅到華夏的病毒,絕對不能落在她的手里!焙紊傩钦f完這番話,目光看向了我。
我知道他說什么,也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便連忙說道:“師父,我也是想搞清楚,童瑤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得逞的,而且我相信,王參謀也一定會想到這些。”
“童家這些年,在華夏發(fā)展的很是迅速,有些洪門的背景,他們做起事來,華夏有時候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哼!可能,是這些太順了,他們已經(jīng)膨脹啦!”何少星冷哼一聲,很是不屑的說道。
“對了,師父,你還記得那個姓馮的家伙嗎?”我問道。
“馮向陽?”何少星看向我。
“對,就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土城警局的副局長了,這次我回土城,他處處和我作對,差一點兒就把我給咔嚓了,后來因為辦事不利,被關了禁閉,還是童家的人出面,讓他逃過這一劫,你說說,童家的人,是不是手伸的太長了?”我問道。
“呵呵,他們這些人,是不懂的收斂的,當初,童家的人,就是混江湖起家的,他們那一套做事規(guī)矩,就是這樣,可惜啊,他們還是不明白,現(xiàn)在的華夏,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如果再這么搞下去的話,只能是讓他們自己難堪!”何少星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些年啊,我在這里一直想著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我好奇的問。
“像我們這樣的人,以后應該活成什么樣子?才算是對得起祖宗,又對得起自己呢?”何少星說道。
“這個。。!蔽覔现^,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何少星抽了一口煙,笑著說道:“阿鬼,你也知道,我父親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年輕的時候,做過什么樣的事情,到了我這一代,不僅沒有繼承他的遺志,反而和他的敵人,走的越來越近,所以他的一些故友,對我很是不滿。”
“師父,你何必在意他們的看法呢?要我說,你現(xiàn)在的選擇,才是最正確的!蔽疫B忙說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不可能去改變任何人,相對的,也沒有人可以改變你,童家老一輩的人,和我父親有著很深的交情,當年我父親在這里做生意的時候,童家還特意派人來過,只是后來我離開了家,對這些事情,就不怎么關心了!
“這次再見到童家的后人,我很失望,倒不是因為他們對我的態(tài)度,而是他們想要做的那些事!
何少星尤為感傷的說著。
“師父,童家的人,在m國應該也有生意吧,華夏這邊,他們吃著紅利,卻并沒有把心思,都放在這里,只怕早晚是會遭報應的!蔽艺f道。
“是啊!誰又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何少星彈了彈煙灰,接著說道:“阿鬼,如果童瑤對你出手,你大可不必顧忌其他,童家人和我的關系,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了,我們不欠他們什么,也不怕他們什么,明白嗎?”
“師父,我記下啦!”我點頭應著。
何少星的這番話,已經(jīng)向我表明了立場。
對于童瑤這個女人,甚至是在華夏有著較深根基的童家,他都已經(jīng)看的很是透徹,而且對于上一輩人的交情,他也已經(jīng)看的很是明白。
就算是一味地遷就,也不可能換回什么,甚至還會因此而失去很多。
而我,對于何少星的這個決定,是舉雙手贊成的。
童瑤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對我完全就是利用,而且我相信,她在利用完我之后,也不會讓我活下去。
所以我和她之間,必然是一場生死搏斗,只不過眼下的情況,我們兩個對于對方來說,都還有著利用價值罷了。
“那個楊光醒了之后,你就安排人送他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焙紊傩钦f著話,又閉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手指輕敲著椅子扶手。
“師父,我把他送到哪里?”我問道。
“隨你吧!”何少星幽幽的說著。
“如果他不肯走呢?”我又問道。
“你告訴他,我不會幫他做任何事的,我和他們楊家的交情,早就已經(jīng)斷了,讓他不要想那么多!焙紊傩腔氐。
“好,我記下了!蔽尹c頭應著。
躺在躺椅上的何少星,沖我揮了揮手,說道:“我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看出何少星滿臉的疲憊,我連忙答應一聲,便離開了他的住處。
離開何少星的閣樓之后,我來到了師爺療傷的地方。
一見我進屋,師爺激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還有著一些傷痕的他,幾步走到我的面前,拉著我的手,說道:“鬼哥,你又救了我一命!
“是楊光的人,把你搞成這個樣子的?”我打量著他,問道。
“我也不清楚,沙坤的人,對我也沒有那么客氣,楊光的人,對我也沒有手下留情,他們啊,我覺得都一樣!睅煚斦f道。
“媽的!這幫雜碎!”我咒罵著,拉著師爺?shù)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br />
師爺苦笑著,對我說道:“鬼哥,雖然我受了點皮肉之苦,不過有你罩著,他們倒是也不敢把我怎么樣。”
“只有你一個人被他們抓了去嗎?”我問道。
“還有別人?”師爺疑惑的問道。
“夢幻酒吧的那個劉經(jīng)理,也被人給打了,他的女人,被人綁了去,你沒有聽楊光他們,說起這件事?”我皺起眉頭問道。
“沒有啊,我也沒有聽他們說起這件事!”師爺也擔心起來。
“走!我們去問問楊光,到底怎么回事!”我預感到事情不妙,連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