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劉大夫的確認之后,那瓶藥劑也被注射進了楊麗的身體里,我這才算是送了一口氣、
走出住院部的大門,我和阿朵開車來到了臺球館,小五看到我和阿朵一起出現(xiàn),也有些意外。
“這是我的女人!蔽覜_小五說著。
阿朵跟在我的身后,沖小五點了點頭。
“嫂子好!”小五熱情的打招呼。
引領(lǐng)著我和阿朵走進臺球館,小五邊走邊說道:“王哥也剛回來,他還說讓我們?nèi)フ夷隳,鬼哥。?br />
“那不是正好!蔽倚α诵。
說著話的功夫,我們來到了王參謀辦公室門口,房門開著,王參謀正在打電話,旁邊的沙發(fā)上,阿喬正坐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
“王哥,鬼哥來了。”小五先一步進屋,說道。
打著電話的王參謀,看了我一眼,對著話筒說道:“你們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出了問題,我來負責!
說完這番話,王參謀便掛斷了電話,沖我笑著說道:“我還正說要找你呢!
閉目養(yǎng)神的阿喬,也睜開了眼睛,他打量著我身后的阿朵,然后看向我,眼神之中滿是詢問。
“這是我的女人!蔽覍Π陶f道。
“原來是嫂子!”阿喬連忙站起身,笑著和阿朵打招呼。
“這是阿喬,是王哥的手下!蔽医榻B道。
“你好!卑⒍浯蛑泻。
“快請坐吧!蓖鯀⒅\見過阿朵,自然不用介紹,他邀請我們坐了下來,便開口問道:“阿鬼,你這是去醫(yī)院了?”
“嗯,我還見了童瑤!蔽一氐馈
“你見到她了?”王參謀驚訝的問。
“是的,而且她還和我說了一些,我們并不知道的事情!蔽艺f道。
“不知道的事情?”王參謀疑惑的問。
“童瑤告訴我說,師爺?shù)氖虑,她并不知情,而且她懷疑,酒店里的事情,都是楊光搞的鬼,還有沙坤,他這次來土城的目的,就是想要尋求華夏的保護,穩(wěn)固他在三不管地區(qū)的地位。”我說道。
“這和我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差不多,沙坤已經(jīng)回到他的寨子了!蓖鯀⒅\說道。
“他回去了?”我對這樣的結(jié)果,有些意外。
“是的,當晚他們就離開了土城,所以我們也懷疑,酒店里的事情,就是他們自己內(nèi)部搞的鬼,而且那幾個被殺的男人,我們也已經(jīng)查明,并不是華夏人。”王參謀解釋道。
“這也太離譜了吧!”我苦笑著說道。
“還有更離譜的,酒店的那個劉經(jīng)理承認,酒店出事前,他收了沙坤的錢,幫他的手下,在酒店里開了兩個房間,事發(fā)當晚,那些人也是通過他的掩護,從酒店里離開的,還有你的那幾個手下,也是他按照楊光的意思,想辦法支走的。這小子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可以騙過你,卻沒有想到,警局的人突然就到了酒店,讓你提早知道了沙坤已經(jīng)離開的真相,后來又被牽連的,不得已離開了酒店。”王參謀說道。
“這小子,媽的,居然吃里扒外!”我咒罵著。
“這也不能全怪他,沙坤的手下,找到他的時候,他要么拿錢,為他們做事,要么就被裝進麻袋,埋在酒店里的花池,換做是你,難道還會選擇后者嗎?”王參謀替劉經(jīng)理解釋著。
“沈星月沒事吧?”我問道。
“沒事,姓劉的那個經(jīng)理,見你跳了車之后,就一路開著車,逃過了后面的警車追蹤,他抄小路,帶著沈星月跑回了土城,倒是沒有做傷害沈星月的事情!蓖鯀⒅\說道。
“那你們是怎么找到他的?”我又問道。
“沈星月啊,是她把姓劉的那小子送到警局的,用她的話說,就是對劉經(jīng)理有很大的懷疑,而且完全是憑借女人的第六感,感覺出來的!蓖鯀⒅\說到這里,笑了起來。
“鬼哥,沈星月是那個記者嗎?她怎么會和你在一起?”阿朵在一旁,小聲的問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阿喬,聽到阿朵小聲問我的話,立馬警覺的看向了我,眼神之中滿是同情的味道。
在一個女人面前,談?wù)摿硗庖粋女人,很顯然,這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
可是王參謀已經(jīng)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我要是不作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在阿喬的眼里看來,那就很有可能發(fā)生一場慘案。
我看了一眼阿喬,看到他滿是同情的眼神,沖他很是不屑的笑了笑,然后對阿朵說道:“是啊,沈星月就是那個記者,不過她這次,可不是去找我麻煩,她是幫了我大忙的,要不是她給我做人質(zhì),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坐在警局的審訊室里,接受馮向陽局長的審訊呢!”
“對了,馮向陽的禁閉,已經(jīng)被解除!蓖鯀⒅\說道。
“為什么?”我皺起眉頭,不滿的問道。
“因為童家的人。”王參謀解釋著,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童家的人,手伸的這么長嗎?”我不滿的說著。
“放心吧,他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蓖鯀⒅\安慰我道。
王參謀的這番話,讓我心里的確有了些安慰,特別是他臉上的那副神情,更是說明,馮向陽解除禁閉,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安逸。
不知道為什么,我對馮向陽沒有一點兒好感,特別是在得知,他居然步步青云的,坐上了副局長的位置之后,我更是對他的怨氣加大了很多。
或許,這里面有著李懷的原因。
關(guān)于李懷的事情,我心里一直有著一個疙瘩。
一個一心為了破案,不惜得罪錢良的警察,最后被人坑的,不僅脫掉了警服,還只能領(lǐng)取微薄的薪水過日子。
可是馮向陽這種人呢?
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破案上,除了會搞些宣傳之外,就是一心想著升官發(fā)財。
可是偏偏就是他這樣的人,日子過的還特別滋潤,所有的欲望,還都得到了滿足。
我說這世道不公平,只怕是沒有人,能在我面前說出其他的話來。
現(xiàn)在終于聽到馮向陽要倒霉的消息,我自然也覺得心里舒服了很多。
心情大好的我,對王參謀說道:“童瑤想要和我合作,作為回報,她給了我治療楊麗的藥劑,我已經(jīng)送到醫(yī)院,并且為楊麗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