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的結果,就是我以個人的身份,去邀請沙坤到土城來,然后利用火把節(jié)的掩護,促成他和王參謀的會面。
但是這一切,都需要等上面的大佬,給出一個明確的態(tài)度,到底接不接受沙坤的條件。
如果真的可以從沙坤這里,拿到林娜從m國人那里偷來的數據資料,那么和莫爾小姐的合作,就可以不用那么被動。
而且就算是沙坤這里的資料,并不是全部關于t病毒的資料,那么至少可以證明,t病毒的真實存在。
畢竟直到現在,有關t 病毒的消息,王參謀他們也是道聽途說,還沒有一個可以完全確認的消息。
商量好這些之后,接下來就是等待上面的消息,而我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去處理一下楊麗的事情。
離開臺球館之后,我開著車來到了酒吧。
因為我要以個人的身份,來邀請沙坤來參加土城的火把節(jié),所以他的食宿問題,都要我來安排,正好小賤剛剛收購了幾個酒店,也是派上了用場。
酒吧的大門開著,里面燈火通明,但是卻并沒有一個客人,就連門口的保安,都沒有在門口站著。
把車停在車位上,我下了車,向酒吧走去。
沒走幾步,酒吧里就跑出來一個人,迎著我就跑了過來。
跑過來的人,正是小賤安排在這里的負責人,也是我和阿朵這次回到土城之后,負責接待我們的那個人,他的名字叫劉海。
看到劉海臉色不好,我停下腳步,不等他開口,便問道:“出了什么事?”
“鬼哥,榮鑫木材公司的馮總,說是要找您!”劉海連忙回道。
“馮亮?這小子,居然能找到這里,有點兒意思!”我說著話,看到劉海的臉上,居然有些紅腫,便皺起眉頭問道:“你臉上怎么了?”
“沒事兒,剛才不小心剮蹭了一下!眲⒑_B忙有手去擦臉上的紅腫。
劉海臉上的紅腫,明明就是被人打了耳光,可是他居然說是剮蹭。
不用說,他也一定知道馮亮的一些事情,而且對馮亮應該是有些忌憚的。
這倒是不能怪他,別說是劉海了,就連小賤和李懷,不也是提醒我,不要去招惹馮亮嗎?
男人都要面子的,如果不是權衡利弊,真的沒有辦法抗爭的話,誰又愿意忍氣吞聲呢?
我沒有追問劉海,他臉上的傷到底是怎么回事。
點了一支煙,我走進酒吧的大門,酒吧的大廳里空無一人,一些桌椅倒在地上,很明顯剛才發(fā)生過沖突。
平時在舞臺上的歌手,和那些負責招待客人的服務生,也已經沒有了影蹤,只有酒吧里的霓虹燈,還在不知疲倦的晃動。
“他們人呢?”我吐了口煙,問道。
“在辦公室里。”劉;氐。
“都在嗎?”我又問道。
“嗯,一共三個人,馮總和他的兩個保鏢!眲⒑;氐、
“好!”我點了下頭,對劉海說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嗯!”劉海點了一下頭,捏緊了拳頭。
看了一眼表情嚴肅的劉海,我對他說道:“放輕松,比搞得好像要去打仗一樣!”
“鬼哥,馮總的兩個保鏢,身手都很厲害!”劉海提醒道。
“所以呢?”我笑著問。
“要不然,咱們先避避風頭?”劉海小心的問道。
“劉海,你之前,不是混社會的吧!”我問道。
“我?沒有,我是從外地來的,賤哥是發(fā)了招聘啟事,我才來應聘的,所以。。。”劉海尷尬的回答。
“哦,怪不得!”我打量著西裝革履的劉海,然后對他說道:“我的煙抽完了,你去幫我買包煙吧,就要這個牌子的!
我把口袋里的半包煙,丟給站在身旁的劉海,又對他說道:“記得,這種煙假冒的多,你買的時候,每一根都抽上兩口,別被賣煙的騙了!”
接過半包煙的劉海,看了一眼香煙的牌子,小聲的說道:“鬼哥,這種牌子的煙,咱們酒吧就有。
“我就是喜歡抽外面的煙!去吧,記住了,別被騙啦!”我沖他一瞪眼,不客氣的說道。
“。俊眲⒑=K于明白了我的意思,站在那里為難的看著我。
轉過身的我,笑著說道:“你不是這江湖里的人,就不要趟這灘渾水啦!”
之前讓小賤接手百樂門的時候,我倒是沒有怎么叮囑過,應該怎么去經營土城的生意,畢竟事情都太過突然,其實我自己都沒有想過,應該怎么去經營這些生意。
但是這次回到土城之后,聽說小賤收購了幾家酒店,我就感覺,小賤應該有著自己的想法。
現在劉海也說,他是小賤招聘來的負責人,而且還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人,我就知道,小賤是想把土城的生意,做成干干凈凈的生意。
也只有這么做,我回到土城的時候,才能有個拿得出手的身份。
總不能向別人介紹自己的時候,張口就是:“你好,我是何家堡的少主人,手下有著佤邦民兵的支持吧!”
想到這里,我覺得小賤還是很有頭腦的,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呦,陳老板,什么事兒,這么開心?”
站在通道那頭的馮亮,陰陽怪氣的說著話,手把玩著一根粗粗的雪茄。
臉上的笑意尚未退去,我抬起頭看向馮亮,對他說道:“今天一大早,我就遇到個算命的,說我要遇貴人!哈哈,你說,我能不開心嗎?”
“貴人?陳老板,不知道,你這位貴人,現在有沒有遇到你啊?”馮亮說著話,眼中閃過一抹兇厲的光。
站在馮亮身后的兩個保鏢,摩拳擦掌的從馮亮身后走了出來,一臉獰笑的看著我。
“馮老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我的那位貴人!”我抽了一口煙,笑著說道。
“姓陳的!你現在說這些好話,已經沒用了,今天,我就是來討債的!”馮亮推了一下眼鏡,冷冰冰的說道。
“哦?討債?難道你不該去找馮向陽局長嗎?該不會是,怕了吧?”我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