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的話,讓童瑤很是意外,同樣感到意外的,還有倒在地上的我。
心里還在琢磨著,白茹對那副畫,到底有著怎樣的猜測,又或者,她到底想要我?guī)褪裁础?br />
卻沒有想到,她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那個東西在軍部?”童瑤盯著白茹的眼睛,滿是不信任的問著。
“對!”白茹點著頭,語氣堅定的回答。
“你之前怎么沒有說過?”童瑤接著問道。
“因為我之前沒有遇到鬼哥,是他提醒了我!”白茹回答著。
“他提醒的你?怎么說?”童瑤把目光注視向了白茹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就好像隨時都要發(fā)現(xiàn)白茹說謊的痕跡。
白茹臉上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她語氣輕松的說道:“之前,劉三和那些m國人接觸的時候,我一直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對m國人送給他的那副畫很是感興趣,后來鬼哥提醒我,那副畫的背后,可能隱藏著什么秘密!
“然后呢?”童瑤又問。
“m國人送畫給他的時候,劉三提到一個人!叫萊西!”白茹表情淡定,說話的語速不緊不慢,絲毫沒有慌亂。
“萊西?是誰?”童瑤遲疑了一下。
“甸國的一個大人物!”白茹解釋道。
“我怎么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你不會是騙我的吧!”童瑤不信任的問著。
“我也沒有聽說過,我想,應(yīng)該是甸國的人,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所以當(dāng)時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白茹繼續(xù)說著。
“你什么意思?”童瑤皺起眉頭。
“老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萊西,應(yīng)該就是萊昂先生!他們之所以這樣稱呼他,應(yīng)該也是擔(dān)心,有人知道了萊昂先生,和他們有交集的秘密。”白茹解釋道。
聽著白茹的話,我想起莫爾小姐對我說的話,她確實一直都在擔(dān)心,她父親萊昂先生,曾經(jīng)和m國人合作的事情,被人加以利用,壞了他們父女的好事。
現(xiàn)在加上白茹的這番回憶,當(dāng)真是說的合情合理!
肚子里的絞痛感,雖然沒有之前那么強烈,但是這一番折騰下來,我也感到精疲力盡,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濕透,根本動彈不得。
但是聽到白茹的分析,我還是強忍著劇痛,開口說道:“我這次找到白茹,也是因為莫爾小姐所托,她正是萊昂先生的女兒!掌管軍部的情報機關(guān)!”
“你和莫爾小姐的關(guān)系,我還是知道的,你不用在那里,用她的名頭嚇唬我!”童瑤聽到我的話,回頭看向我,語氣傲慢的說著。
“老板,我想,鬼哥不是這個意思,他應(yīng)該是想說,我剛才的分析沒有錯,而且,他如果肯幫忙的話,我們應(yīng)該能夠在別人前面,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白茹替我解釋著。
對我充滿了敵意,又對白茹滿是不信任的童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茹,始終沒有拿定主意,要不要放過中毒的我。
白茹見童瑤猶豫不決,連忙又說道:“老板,他中了毒,就算是有心想要和你作對,也不可能耍出什么花樣,更何況,他只身一人,在甸國這邊,更沒有能力和咱們對抗!”
等白茹把話說完,童瑤擰在一起的眉頭,這才慢慢的舒展開。
她從白茹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就信你一次,去幫他把身上的繩索解了吧!”
“好!”白茹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就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倒地的位置,距離門口并不是很遠,所以白茹沒有走幾步,就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面前。
蹲下身的白茹,并沒有和我多說一句話,只是埋頭解著我腿上的繩子。
站在門口那里的童瑤,同樣沒有任何的舉動,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注視著白茹和我。
“謝謝!”
腿上的繩索被解開,我感激的對白茹說道。
“鬼哥,你的命不是我救的,是我們老板,覺得你還有價值,你可以幫我們做事,才給你一次機會,你不要搞錯啦!”白茹抬起頭,看著我很是認真的說道。
“這。。。好吧!”我看到白茹臉上的神情,苦笑了一下,沖著站在門口那里的童瑤,說道:“童家妹子,我?guī)湍惆堰@件事辦好,咱們之間的恩怨,就算是了結(jié)啦!”
“也好!”童瑤收起手中的短刀,冷笑著說道。
“鬼哥,你身體里的毒素,現(xiàn)在處于一個緩慢擴散期,應(yīng)該沒有之前那么痛苦,但是如果不及時服下解藥的話,下一次發(fā)作的時候,你會比剛才痛苦十倍!”白茹警告著我。
“好!我知道啦!”我點著頭應(yīng)道。
“所以,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一定不要對我們老板;樱@種毒藥的解藥,只有我們老板手里有,你幫她把事情辦好,才能拿到解藥,明白嗎?”白茹并沒有急著解開我胳膊上的繩索,而是表情嚴肅的提醒著我。
“知道啦!”我重重的點頭,心里卻是充滿了無奈。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眼下除了委曲求全的茍延殘喘,我是真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了。
先想辦法從童瑤的手里逃出去,然后再想辦法,把身體里的毒素排出來,我相信,如果我回到華夏那邊,一定可以找到解決的辦法。
只要我有機會回去!
白茹見我沒有再表現(xiàn)出來不滿,這才解開了我身上最后的一道繩索。
雙手被解放出來,我這才發(fā)現(xiàn)手臂已經(jīng)發(fā)麻,四肢都用不上力氣。
“阿鬼,解藥呢,我等你把我要的東西拿回來之后,再給你!如果你沒有把事情辦好,那就等死吧!”童瑤冷冷的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我的視線。
蹲在我身旁的白茹,沖我淺淺的笑著,伸手把我從地上攙扶起來,安慰道:“鬼哥,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可以讓老板滿意的!”
“是嗎?你就這么有信心?”我苦笑著問道。
“當(dāng)然,我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情,已經(jīng)準備了很久,甚至為了探聽消息,留在了劉三的身邊,你說,我有沒有信心?”白茹笑著回答我。
“什么?你。。。”我驚訝的看著白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