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fā)展到一個瓶頸期,我一時也想不到,應(yīng)該怎么去解決眼前的這個問題。
不過,我想到了一個人。
或許,他可以幫我解決這個問題。
和阿朵簡單交代了一下,我便離開了白茹的住處,駕駛著汽車向莫爾小姐手下的基地行駛、
師爺,是我現(xiàn)在所能想到,唯一一個可能會對我有幫助的人。
雖然說,和師爺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他總是給我一種,讓我很是放心,又很是值得信賴的感覺。
說真的,這種感覺很奇妙。
汽車行駛到基地附近的時候,我放慢了速度,基地門口值班的哨兵,看到我的車之后,立馬樂呵呵的迎了上來。
“鬼哥,怎么大晚上的過來了?”上前搭話的哨兵,正是那天攔住我的那個,此時的他,早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說起話來別提有多客氣。
“沒什么,我來找?guī)煚數(shù)!蔽译S口回道。
聽我這么一說,哨兵的臉上露出了難色,之前獻媚的神情,也漸漸的開始消失。
看到哨兵臉上的神情有變,我眉頭微皺,問道:“怎么?出什么事兒了嗎?”
“沒有!沒有!怎么會出事呢?”哨兵支支吾吾的說著,臉上的神情有些慌亂。
哨兵臉上慌亂的神情,讓我更加懷疑,基地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而且這件大事,一定和師爺有著關(guān)系。
“你們連長呢?”我問著。
“皮連長,他。。他。。!鄙诒嶂,眼神有些閃躲。
和哨兵說話的功夫,皮麻從基地里走了出來,他依舊穿著那身軍裝,腰間斜挎著左輪手槍,只不過看上去,樣子很是疲憊不堪。
看到我坐在車里,皮麻扔掉手里的煙,走到車旁,對我說道:“鬼哥,今晚基地里有些事情,不方便接待外人!
“哦?”本以為皮麻會和我客氣幾句,卻沒有想到,他一上來,就和我說了這樣的話。
“明天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皮麻說完,退到一旁,沖我露出一個很是歉意的微笑。
“既然基地里有事情,那你把師爺叫出來,我?guī)マk些事情!”我看著皮麻,皺起眉頭對他說道。
“師爺?他沒在基地!”皮麻搖著頭回答。
“什么?”我的眉頭皺緊,不信任的看著皮麻。
前后看到這些人的神情,我就已經(jīng)猜到,基地里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而且這件事情,也一定和師爺有關(guān)!
我從車上下來,打量著皮麻和他的手下,開口問道:“師爺呢?你們是不是把他殺了?”
“鬼哥,基地里的事情,你不應(yīng)該插手吧!”皮麻聽我這么一說,臉色一沉,回道。
“基地的事情我可以不問,但是師爺是我的人,我就要管!”既然對方已經(jīng)亮明了態(tài)度,我自然也不能退讓。
很顯然,基地里的事情不僅和師爺有關(guān),而且還是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很有可能,師爺此時已經(jīng)兇多吉少!
想到師爺很有可能已經(jīng)遭了毒手,我就恨不得立馬沖進基地里去、
可是皮麻似乎早就料到,我會為了師爺硬闖基地,所以他早已經(jīng)不露聲色的,讓手下把基地的大門關(guān)了起來。
就算是我沖過眼前眾人的圍攔,在結(jié)實的鐵門面前,也只能是毫無辦法。
我開始有些后悔,把師爺留在基地里了。
如果當初離開基地的時候,我?guī)еx開,或許他也不會遇到這樣的危險。
但是那些被我們救出來的人呢?
她們又該由誰來照顧?
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讓那些被我們救出來的人感到了危險,而且也早已說明,這里的士兵,并沒有把她們當做客人一樣對待。
如果不是有莫爾小姐在背后,只怕這些人,早已經(jīng)把那些被我們救出的女人,當做了免費的午夜消遣啦!
我一心想著解決白茹的事情,倒是忽略了這些人所處的危險,更是忘記了,師爺一個人在這里,要面臨的困境。
越是這樣想著,我的心里越是愧疚,就越是想要快些見到師爺。
見基地的大門緊閉,我轉(zhuǎn)頭走向皮麻,對他說道:“今天我必須見到師爺,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應(yīng)該由我來處置!”
“鬼哥,師爺殺了我們的人,難道你也想帶他走?”皮麻冷著臉,對我說著。
“殺了你們的人?怎么可能?”一想到師爺文文弱弱的樣子,我就覺得皮麻的這個借口,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我有人證!有人親眼看到,那晚我手下出事的時候,師爺就在附近!”皮麻很是肯定的說道。
“皮麻,你說這話,不覺得臉紅嗎?”我看著皮麻的眼睛,質(zhì)問道。
“鬼哥!有人看到他在附近,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你不要袒護自己的手下!在我這里,凡事都要講道理的!”皮麻很是強勢的回應(yīng)著我的質(zhì)疑。
“哼!皮麻,你這個基地有多大?媽的,出來撒泡尿的功夫,就能把基地轉(zhuǎn)上半圈吧!在附近?多近?一步之遙也是附近,視線范圍內(nèi),也是附近!媽的,你把那個人證找出來,我倒是要問問,到底有多近!”我有些氣急敗壞的咒罵著,對皮麻的話很是不屑。
皮麻被我說的臉色更加陰沉,他有些惱火的說道:“鬼哥,這可是你們的人,告訴我的,說師爺有可能就是殺害我手下的兇手,難道我不該懷疑嗎?”
“什么?我們的人?”正準備點燃香煙的我,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驚訝的看向皮麻。
“對。∥乙仓滥銓ξ业脑挷幌嘈,但是這話是從你們的人嘴里說出來的,難不成,你還要懷疑嗎?”皮麻很是不服氣的說著。
皮麻的意思很簡單,如果是他的手下指證師爺,或許還有著欺負師爺?shù)南右伞?br />
可如果是我們救回來的人,站出來指證師爺?shù)脑挘@確實很值得讓人懷疑。
甚至師爺殺人的事情,八九不離十的算是實錘啦!
皮麻的話,讓我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我就反應(yīng)過來,沒好氣的對他說道:“這個人是誰?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們的人?不會是有人特意安排進來的吧!”
“鬼哥,這個人說,他是你的干兒子!”皮麻冷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