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城的中式酒樓僅有一家,但是卻并沒有在水城繁華的地帶,這或許和水城的華夏人,并沒有在m國的華夏人那么強勢有關(guān)。
其實我也很奇怪。
縱觀世界黑幫,華夏人在歐洲國家,都能夠混的風(fēng)生水起,可是一到了東南亞的這些國家,就立馬被當(dāng)?shù)氐暮趲,壓制的根本抬不起頭來。
“鬼哥,就是這里。”阿光指著路旁的酒樓,對我說道。
站在門口的兩個華夏人,看到我和阿光從車上下來,立馬有人轉(zhuǎn)身跑進了酒樓。
“那是耀哥的人!”阿光對我說道。
“耀哥?”我看著阿光。
“是的,耀哥的公司,沒有三哥的公司大,來水城也晚幾年,但是現(xiàn)在,三哥不在了,所以耀哥算是最大的那個。”阿光解釋著。
“哦!就是他,不同意師爺?shù)奶嶙h,是嗎?”我問道。
“是的!”阿光點頭應(yīng)著。
“哼!”
我冷哼一聲,徑直向酒樓走去。
那個守在門口的華夏人,看了一眼我和阿光,并沒有攔著我們,而是跟在我們的身后,一起走進了酒樓。
酒樓的一層,并沒有什么客人,只有幾個坐在那里喝茶聊天的年輕人,看到我和阿光進了酒樓,他們也都閉上了嘴巴,眼睛一直盯著我們看。
“這都是那些老板的馬仔!”阿光說道。
聽到阿光的話,我向那些人看去。
坐在那里的那些人,三三兩兩的坐著,好像刻意的保持著距離。
這些人雖然看上去,也都還有些江湖氣,但也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的樣子,并沒有哪個人給我留下特別的印象。
雖然他們這些人,在華夏境內(nèi),也算是些狠角色,但是真要是放在這邊,根本就不入流,畢竟這里的環(huán)境,可是要比國內(nèi)兇險很多倍。
掃了一眼這些虛張聲勢的家伙,我對阿光說道:“走吧,我們上去會會耀哥!”
說完,我便向樓梯口走去,耀哥的那個手下,也跟在我們的身后,向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等我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我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耀哥的手下,沉聲問道:“你是做什么的?”
“我。。。”
“啪”
沒等那人把話說完,我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被我一耳光抽的一個趔趄,耀哥的手下摔倒在地上,他捂著被打腫的臉,驚恐的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突然對他動手。
“我問你是做什么的!”陰沉著臉的我,盯著地上的那人,再次沉聲問道。
“我是耀哥的人!”那人捂著臉,哆哆嗦嗦的回道。
“媽的!我問你,是做什么的!”我眼睛一瞪,厲聲的問道。
“我。。!
“咣”
那人話沒有說完,我一腳又踹在他的胸口,直接把他踹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我這一連串的出手,把一層大廳里的那些人嚇得不輕,他們緊張的看著站在樓梯口的我,臉上早已沒有了之前的神情。
掃視了眾人一眼,我對他們說道:“把門看好了,沒有我的話,誰也不能上去,聽見了嗎?”
我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卻如炸雷一般,傳進了這些人的耳朵里。
所有在場的人,都被我的氣勢嚇到,大氣都不敢出。
“哼!一群垃圾!”
我看到眾人臉上的神情,很是輕蔑的說完,轉(zhuǎn)身就上了樓梯。
那個耀哥的手下,沒有敢再跟上來,其他人的馬仔更沒有人敢去攙扶他。
這種時候,誰又會愿意為了別人,去得罪我這個煞星呢?
踩著木制的樓梯,我來到了二樓。
二樓的一間包廂里,幾個中年男人,正齊齊的看向樓梯這邊。
剛才在樓下的動靜,這些人應(yīng)該也聽到了,只不過他們都沒有輕舉妄動,而是靜靜的等待著我的到來。
這些中年人,應(yīng)該就是師爺口中的那些老板,此時他們一定在掂量著,該怎么面對我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包廂里的師爺,此時也已經(jīng)走了出來,他看到我一臉煞氣的樣子,連忙跑到我的身邊,小聲的說道:“鬼哥,出了點兒狀況!”
“我聽阿光說了!”我從師爺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哪一個是耀哥?”
說話的功夫,我們已經(jīng)走到了包廂的門口。
包廂里一共坐著六個人,而之前在門口防風(fēng)的男人,此時正站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后。
那個男人看上去五十多歲的樣子,消瘦的臉上戴著一副墨鏡,頭發(fā)整齊的束在腦后,居然還扎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辮子。
“你就是耀哥?”我打量著男人,沉聲問道。
“是!”耀哥坐在那里,也在打量著我。
包廂里的其他人,看到我和耀哥上來就接上了火,一個個都往后撤了一下身子,好像唯恐被我們之間的沖突牽連進去一樣。
此時站在耀哥身后的那個馬仔,見我來勢洶洶,有些不知死活的對我說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這么和耀哥說話!”
被這樣一個馬仔呵斥,絕對是對我的一種羞辱,我當(dāng)然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所以這個馬仔的話剛說完,我已經(jīng)拿起包廂餐桌上的茶碗,沖上去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頭上。
耀哥的這個馬仔,也是個身高馬大的角色,但是面對我突然的出手,他并沒有來得及招架。
茶碗直接在他的頭上開了花,滿頭是血的他,還沒有來得及還手,就又被我一拳打在了肋下。
肋下是人體最為柔弱的地方,就算是被普通人打傷一拳,都會讓你痛的滿頭大汗,更別說是我這樣的人了,再加上我這一拳,又是使足了力氣。
“嗯!”
耀哥的馬仔被我這一拳,打的發(fā)出一聲悶哼,便直接痛的暈倒宰了地上。
只是眨眼之間,我就解決掉了耀哥的馬仔,這讓包廂里所有的人都很是驚訝。
明顯不想摻和進來,更不想被牽連的那幾個人,此時都已經(jīng)有了逃跑的念頭。
“各位慌什么?大家別忘了,我們今天是來講道理的!”
坐在那里的耀哥,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驚慌,反而一副很是淡定的樣子,就好像被打倒的那個男人,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樣。